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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王妃斗小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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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那些疑惑和质问,他要跑,他要不停地跑,否则那些个红面獠牙的家伙一定会把他生吞活剥了的。

可是他逃得过莲鸣的追杀,逃得过莲子乐的眼泪却逃不过玲初珑上天入地的搜索。

最后他投降了,让她逮到自己,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痛快点,早死早超生。

出乎他的意料,初珑的脸上并没有泪痕,取而代之是满腔的坚毅,看得他以为自己在逃亡期间错过了什么。

“初珑,我人已经在这儿了,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对面一身素雅的少女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怪罪的表情,她缓缓地靠近一步步向后退的暮琪玉,狠狠地擒住他的左臂。

“告诉我,她没有死对不对,她若死了,你绝不会是这种反应。”

她看出来了?

暮琪玉自认为有在悲伤啊,葬礼那天还挤出了好些泪,没想到他这个小妻子是当神探的料,这都能看出端倪。

“你很好奇我是如何发现的吗?”初珑放开他的胳膊,轻启朱唇,音似念奴,“当一个人的目光永远流转在另一个人的周身时,没有什么是她发现不了的。”

“初珑……”

“告诉我答案。”

暮琪玉虽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这段漫长的等待,但却不忍再看她眼底溢出的悲伤,于是把噙月告诉他的一切如实转告予她。

“我相信她。”初珑听完那离奇的故事后如是说道,“她一定会回来。”

暮琪玉诧异了,他拧着眉毛看向她,“为什么,你难道不怀疑我吗,你难道不觉得我编造了一个谎言骗你吗?”

初珑释然一笑,配着她素雅的装扮格外神清骨秀,“你如今还猜不到吗,难为你一直自诩为仙。依我看,自她来了以后,你身上的那股仙气不知不觉地都流逝光了,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拥有喜怒哀乐的凡人。”

暮琪玉被她悠然的笑给笑毛了,脑袋里原本可以拼凑在一起的东西久久无法粘合。

“你刚才说的……”

不待他发问,初珑端地一身严肃跪了下来,“皇上,臣妾有事相求,请准臣妾出宫。”

“你要去哪?”

“我不想坐以待毙,我要去蜀阳寻她,只有见到她真的平安,我才放心。”

暮琪玉从未见过如此失仪的初珑,不免试探道,“你考虑过你这样匆忙离宫的后果吗,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的家族也许会发生巨变,你的地位也许会被人取代?”

初珑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寥若晨星般的双眸深深地看向他,“我就是计较了太多,算计了太多,才会让自己沦落至此,我感于家族给我生命,养育我成人,但倘若生命和成长给予我的只有苦难,我就此抛弃它又如何,人总要为自己活一次不是吗?”

暮琪玉被初珑这一段铿锵之辞说地哑口无言,半饷才憋出一句话——

“那让解语陪着你去,这一路凶险,我怕……”

“皇上你不用怕。”初珑嘴角噙着讥讽的笑,“皇上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一个人,可以。”

她一个人可以,不需要维系政治的爱情,也不需要怜悯的不纯粹的爱情,她一个人可以活得很好很好。

“你决定了?”暮琪玉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初珑缓缓地点了下头,用尽她全部的勇气与骄傲。

原以为对面的男人会露出释然或是意味不明的表情,却不料他怔愣之后突地含情凝睇,扬眉一笑,阴森地说道“你要走,孤让你走,但记住要走地远远的,倘若被我抓到了,你就没有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了。”

初珑突然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网罩了起来,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一直都模糊不清嘛,如今他预备如何?

她看着他的笑眼,猜不到答案。

另一边,耀王府邸的诸事众人也随着耀王妃头七的过去显现出大小不一的变化。

雨夫人和其他家眷假意哭了两天便恢复了正常,她们与管家商量后,把推举新王妃的事宜提上日程。

众人本想请琼花馆的那位来主持大局,连推举她晋升为正妃的公文都拟好了,但那位主子不知中了什么邪,躲在屋里死活都不出来,大胆的闯入者都被挽星给扔了出来,只有凌波和玉麝陪着她,三个人素衣白纱,抱在一起如小孩子般哭地天昏地暗。

到了第十日,华昙总算从悲伤中回过劲来了,她晕乎乎地爬起床,对凌波和玉麝一阵揉搓捏掐,“你们起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话毕,她一个转身,气势冲冲地冲到卧室窗户前,恶狠狠地将其推开。

“你们看!”

“看……看什么啊?”玉麝爬下床揉着眼睛移到窗前,探着脑袋,眯着眼睛一阵搜索。

“看天啊,外面的天。”华昙如小孩子般划了一个很大的圈,“外面的天是不是很大很宽很广!”

凌波有点明白她的意思,踱步到窗前,扬起不加粉饰的素颜,将那一方蔚蓝映入眼底,一股悲状辽阔之感袭上心头。

“我们要继续待在这个小院子里,继续观赏这一方天地吗?”

华昙看着她的侧脸,含着泪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们的意思是……”玉麝有一点不敢置信,有一点怔忡。

“我的意思是,”华昙顺着凌波的视线向窗外看去,似凝视最心爱的事物,“人生太过短暂,世事无常,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就是你的结局,现在所说的话会不是就是最后的台词。”

“可是——”玉麝看向她,眼中似有挣扎。

凌波笑着拦过她的肩,“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连说‘可是’都是一种奢望。”

“就算是为了那个最无赖最无耻也最可爱的她,我们好好地活着吧,离开……这一方天地。”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三个素衣仙子沐浴这暖煦春风,望着彼此,向心中那抹月牙白许下承诺。

第一百零七章 消失,改变(下)

是夜。耀王府的马厩里,南珠手执木刷,认真地清洗眼前的白马,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擦拭最心爱的物件。她一身飘逸的青衣,头发松散地垂在腰际,从远处望去如仙家女儿般玲珑剔透。

“为含金柳,为芳兰芷,为雨前茶。”

南珠侧目,看了一眼来人,垂下眼眸继续手中的活计。

“她曾经对我说过,你是池中蛟龙,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是本王眼拙了。”

暮桀风缓缓走近,低沉的声音透着彻骨的疲倦。

“折聆公子他……还没醒吗?”

“我问过华庭了,服用过荑梦的人要睡上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还要过一段时间才醒。”

“荑梦?”南珠喃喃道,她放下手中的木刷,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如此。

“王爷,南珠有一事相告。”

暮桀风走上前,含笑拍了拍那准备低头觅食的马儿,“去吧,你想离开,本王绝不拦着。”

一事相告,并非一事相求,自噙月消失的那一瞬,她沁南珠就已经是自由身了,与耀王府再无瓜葛。

暮桀风的话音刚落,南珠就一个提身飞上马背。

“王爷,替我向将军说声保重,他日有缘,我们会再相见的。”

“你就这么走了?!”暮桀风被马的鼻响打退了两步,仰望着马上的少女,一脸惊异地问道。

南珠狡黠一笑,那模样在月下更显俏丽俊逸,“我沁南珠本就孑然一身,随风而来,随风而去!如今她走了,我就寻她去,王爷保重,南珠就此别过。”

“喂!南珠你等等,你什么意思?!”暮桀风追着缓速前进的马儿跑了两步,身体因为她的话而颤抖起来,脸上俱是期待。

马上的佳人回眸一笑,韶颜微扬,“暖池的莲花谢了,也许她们已经在某个地方相遇了。”话毕,南珠一声娇喝,白马和青衣一齐飞了出去,只留下淡淡荷香和一脸怔愣的暮桀风。

她的意思是月和宝贤还活着吗?

他可以这样假设吗?

暮桀风怔忡地回过身,看看马厩又看看天上的明月,胸腔处那几近熄灭了心火重新燃了起来,他傻傻地向焚心阁走去,竟不知自己的唇际缓缓哼出月和折聆曾经合奏的那首春。

生的曲,希望的调,他大胆妄为地奢望了未来。

这一次,他愿用一切去祈愿,只要她好,他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蜀阳皇宫里,广宇议政殿内因为某人的造访而陷入异常慌乱的局面。

当朝宰相,三公,十二院首,内阁学士,左右御史,六部尚书,上都户大夫全都被闯入府内的太监给捞了起来,一众人等衣服穿了一半就被拖着出了府提上马车,鸿利大街至宫门的路上,马车喧嚣,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陛下急召臣等,不知所为何事,难道边关告急?”薛太傅把露在外面的白色衣领塞了进去,一路小碎步上前,面前龙椅躬身询问。

此时面前于众人,高坐于龙椅之上的蜀阳王玄枭鹰般冷厉的眼神扫向议政殿角落一身蓝装的少年。

“他们现在都来了,你卖关子也就卖到这吧。”

蓝装少年,镶月国现今被通缉的六皇子暮琉澜冲一脸厌色的玄枭悠然一笑,随即转向那一众凌乱的大臣。

“各位大人,晚生今日为蜀阳带来一份大礼。”

他说着,走向停靠在殿柱旁被红布盖住了的巨大棺柩,手执起红布的一角。

已经被告知礼物真身的玄枭因为激动而不觉探出身子,不耐的表情转为期待,整个恢弘的广宇议政殿寂静得可以听到外面的树叶婆娑声。

“哗啦——”暮琉澜执着红布猛地向后扯去,水晶棺盖下的渥丹之颜暴露在一众痴望人等的面前。

“长公主!”

“公主殿下!”

“皇姐!”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在在寂静的大殿中回响。

暮琉澜含笑扔掉手中的红布,推开水晶棺盖,面前玄枭,“蜀阳王若怀疑本皇子所说,尽管派人前来检验,这棺中女子是否为贵国长公主玄涩。”

玄枭支着脖子挥手招上二十年前照顾白子公主的奶妈雅君,冲她使了个眼色。

雅君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更没有考虑这会不会是敌国皇子的诡计,她毫不犹豫地扑到棺前,泪眼汪汪地捧起棺中人的脸。

许久,屏息凝神的大殿中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抽泣之声。

“皇上!”满脸泪痕的雅君转身扑向龙椅,“是公主,是公主!苍天啊,没想到老妇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公主平安归来,感谢苍天,感谢蜀阳国列祖列宗,雅君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

大殿中央那徐娘半老的中年妇人激动地胡言乱语之际,一声清脆的男声自重臣队伍的末端响起。

“皇上,臣有不解。”

玄枭听了雅君的话正欲冲下去,被他的话打断,连忙止住了身形。

“江爱卿有什么疑问,说!”

御史台左御史江如画躬身禀奏道,“臣觉得有一事奇怪,虽然雅姑姑证实棺柩里的人是公主殿下,但从年纪上来看,这事不免有蹊跷。”

江如画此话一说,大殿顿起议论之声。

“对啊,长公主如今已三十有余,怎会有如此年少之貌。”

“这里面一定有诈。”

“皇上此事蹊跷啊!”

就在玄枭重重吐纳,焦躁万分之时,一声短促的呢喃自嘈杂中响起。

“吵死了!”

娇滴滴的声音虽小,却在本就湍急的河水中央形成了惊涛骇浪,注意到棺中异动的大臣全部都呼喊了起来。

“保护皇上!”“小心刺客!”的叫声接踵而至,就连一脸诸事在握的暮琉澜也被这声呢喃震地愣在原地,扭着脖子看去的样子似被人点了穴。

宝贤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情景,无数的枪头对准了自己,一张张视死如归的脸在眼前放大。

她嗖地一声坐了起来,眨巴着眼环视四周,最后对上一脸冷毅的玄枭的眼,半天憋出一句话。

“美男,请问哪里可以更衣,我五行之一有些不顺!”

第一百零八章 当悲伤逝去

久安一年。夏。

天气热地如同蒸笼一般,暮琪玉躲在连州的夏宫里,早晚批阅奏章,其他时间都与冰镇的瓜果和只穿一件肚兜的宫女厮混在一起。

“哈——”一袭白衣的美丽男子从翻紫摇红中探出脑袋,冲冒着寒气的果盘吹了口气,白色的烟雾带着清爽的冷意升上半空,“真舒服。”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皇上。”奉血域不知从哪个角落飞了下来,与升腾的寒气撞了个正着。

暮琪玉推开周身的环肥燕瘦跳了起来,“初珑来信了?呈上来,呈上来。”

他一把夺过奉血域递上来的信,利索地撕开信封,粗略浏览后,本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了。

“她消失了。”他执着信纸轻声呢喃,怎么可能……

“谁消失了?”一旁的娇娥没有骨头般倚了上去。

暮琪玉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揽住她,只是如被定身般停止了动作,眼神飘渺地看向远方。

“皇上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需早做对策。”奉血域看不惯他如此感情用事的模样,语气中露着一丝不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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