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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挚爱一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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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自己的腰。

买了不少的纪念品,行李比去时沉重了许多,以为已经恢复的腰又有些酸痛。叶沙不禁感叹,这男人不来则已,这不过两天,就把她折腾散架了。若换了工作,必须找个俱乐部好好锻炼一下,这么颓废下去,那男人再找她两次,她就直接瘫痪算了。

呸呸呸,叶沙敲了敲出租车的门,乌鸦嘴,这种话怎么可以成真。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交集。任何。

出租车师傅以为她等不及了,说:“我也没办法啊。要不你这儿下吧,走过去也就二十分钟,这堵着还不定多久呢。”

“谢谢师傅。”叶沙坐着也是难受,走路还更舒服些,多付了些车资,裹紧了大衣,开门,下车。

同学聚会定在之前市少年宫的附近,据说饭后还要一起回美术班上课的地方转一圈。这地方也算老城区的一部分,道路翻新还未完成,行人道的旧砖坑坑洼洼,叶沙的高跟鞋好几次差点儿插在里面拔不出来。所以她一路走得小心翼翼,慢了许多。即便这样,还是在躲避路上瞎跑的小孩子时,脚下一歪,险些摔倒。

身边一个男子随手扶了她一下,叶沙点头致谢。那男子却没放手,语气暧昧:“居然把头发剪了。”

叶沙赶紧抬头,看清来人,嘴巴张得老大。男子围着一条白色羊毛围巾,还是那般水清风扬的清新脱俗,见她惊讶,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叶沙,对吧。长大了,更漂亮了,我看了半天没敢认。”

叶沙傻傻的呢喃:“风老师……噢,不对不对,洛老师。”

洛清洋无奈的摇摇头,对她说错了称呼毫不在意。当初很多学生背地里叫他“风清扬”,他虽奇怪自己和那个白胡子老头有何相像,却也从没动过气。

“来参加聚会的?”洛清洋总算放开了扶着叶沙的手,“一起走吧。”

又见少年时的偶像,叶沙心中不免雀跃忐忑,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还好洛清洋先问起,“还画画么?”

叶沙点点头。

“那就好。我看新闻,你还在国外办了场画展?”

“你怎么知道?”叶沙惊讶的看着老师,虽然她那个画展因为Ardon找人捧场,当地华人媒体大肆宣传,却也不是什么全球性的新闻,很意外会有人留意。

洛清洋低头对上叶沙仰望的目光,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当初那么些个学生,我早就看出来你会是不一样的。”

这样被老师看着,叶沙突然觉得有些脸红,别过头去,却掩不住嘴角荡漾的笑容。

洛清洋又问:“既然在外面过得不错,怎么回国了呢?”

叶沙含糊其辞,“月还是故乡圆啊。”

当初朱丽安也极力留她,她就是想尽快离开那个伤心地,拒绝了。可怎想,躲回来,那个男人还是找到了她。早知如此,还真不如留在国外,至少,没有叶航这个麻烦。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叶沙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在老师面前提广告公司的事,“之前在中学做美术老师,最近,在找工作。”

“在找工作?那你有没有兴趣,去我的艺廊工作?”

聚会之后,洛清洋带叶沙去了自己的艺廊。

叶沙不禁感叹,有些时候,缘分这种东西,也许真的是默默存在着的。

洛清洋的艺廊,竟就开在之前Kelvin带她去吃日餐的那个二战兵工厂的建筑物里面。想来这种地方租户不多,艺廊占了一大间的旧厂房,也没有装修,光秃秃的水泥墙,硬朗的铁窗,空中悬挂的管灯,配上各种匪夷所思的画作,雕塑和艺术品,倒有种别样的另类。偶尔有来旁边馆子里吃饭的有钱人,顺脚儿溜达过来看看,倒还能卖出去一件两件,勉强维持艺廊的运作。

纯搞艺术没有什么油水,洛清洋也没有家,就整日住在艺廊里和二战冤魂以及一些不得志的艺术家为伍。就叶沙看,这些艺术家还不如二战冤魂靠谱呢。

AK的辞呈已经email给人事部了,她真心不想和Ardon他们有任何瓜葛,连租的房子也退了,连夜搬来洛清洋的艺廊,帮他想法子,怎么能把这些所谓艺术家的作品发扬光大。

一张窄窄的木床,白色床单,躲在简陋的屏风之后。叶沙想,辗转多年,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倒真的过上了所谓艺术家的生活。

Ardon没预料到这个小女人的心居然硬到这种程度。叶氏天翻地覆,她继父倒下住院,她居然连面都没露。忍不住去她家里突袭了两次,竟发现她趁他不在连行李都拿走了。租屋中介因为休假,过了好几天才通知他说租客付了违约金。Kelvin那边已经收到她的辞呈。她这么喜爱的一份工作,原本干得热火朝天的,说放手就放手了。Ardon不免好奇,对这个女人来说,到底还有什么是不可失去的。

一个人的独角戏,不免滑稽。使再多的手段,如果对手不在乎,就像打进虚无里的拳头,空留无处发泄的怒气。等她来求他,是Ardon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觉得如果这样等下去,她这辈子大概也不会来搭理他了。

找人去调查她的行踪,知道她去了一趟海南,除此之外竟也毫无消息。她的东西不多,租的地方都是他找人买好的家具物品,她走的时候只打包了自己的随身衣物,连搬家公司都没请。这个小女人居然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就如三年半前一样。

若三年半前,他还可以去学校里堵她,而现在,他就只有她的亲人这一条路可以寻。

叶航坐在Ardon对面,被他折腾得如此狼狈不堪,可看着他的一双眼睛,却依旧闪着一丝他不愿去解读的光芒。

“你找不到她了?”叶航反问,看着Ardon铁青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来。

Ardon压不住心中的怒气,一把揪住叶航的衣领,“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你叶氏没有事。”

叶氏这次麻烦果然是他从中捣鬼。叶航看着Ardon,不发一言。若他说他不知道叶沙在哪里,这个男人也一定不信。何况叶航喜欢看Ardon现在无助慌张的样子,虽然西装革履仪表堂堂,遮住了他受伤的手臂和腿脚,但这个男人的心中已经是比叶航外表现在看起来更甚的狼狈。

“我~不~告~诉~你~”叶航一个字一个字的的吐在Ardon越见扭曲的脸上。

Ardon一拳打过来,却因为腿脚不灵便,被叶航堪堪躲过。

“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么?你以为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握得住她么?别傻了。你就算逼得了她跟你上。床,你又逼得了她爱你么?你懂什么是爱,什么是真情么?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她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第 36 章

什么是爱?什么是真情?这些都是Ardon曾经极为不屑的东西。他兴致所至,他要;他获得;他享用,他抛弃。周而复始。这就是他迄今为止所有的人生。

这是第一次;他抛不下。无论是不甘心还是想要报复;原因并不重要。他想要这个女人,想得浑身的骨头都疼;想得快要爆炸,想得失去理智做出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傻事。

和她短暂的重逢;加深并确定了他的这种渴求。她是他的一味药引;没有她;他病入膏肓;形同尸槁;半死不活。

“这就是爱情。你爱上她了。”Kelvin递给他一杯酒。

Ardon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撑着额头,“也没见你身边有过女人,这时候怎么又明事儿了。”

“身边没有人,不等于心中没有人。” Kelvin细细品着杯子里的taquila ,没有盐,没有柠檬,没人会像他这样对待这种酒,所以他才比其他人更能体会龙舌兰最纯净的激烈,“你对女人不是一向手段高超花样百出么。怎么这次吃这么大个瘪。”

Ardon那些手段花样,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那爱。欲高。潮的一瞬间。如烟花迸发,落入海面,除了留在视网膜上的一抹闪光,连点儿热度都不曾残留。可这个女人不一样,放烟花放到点燃了花车,把他炸了个稀巴烂,他的血肉混着她留下的残渣碎片,搅在了一块儿,分不开也挑不清。若真要他像之前一般舍弃,大概要把自己胸口这块烂肉一起挖了去才算完。

可他狠不下这个手。

他要怎么办。他强取豪夺,她鄙视。他毁了她身边的人,她不在意。现在更是连根毛儿也摸不着,让他想做点儿什么连个对象都没有。

“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 Kelvin把Ardon面前的空酒瓶子挪开,“非把人吓跑了才后悔。”

“我对她不好么?”Ardon已经微醺。

Kelvin没有回答,只是离开之前问Ardon,“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是对她好么?”

是他对她不够好,所以她才不愿意回到他身边?可当初他把她宠在心尖儿上的时候,她不也丢下他跑了。

Ardon想不明白,一直到酒精彻底夺去了他的意识,也没想明白。



想要让这些艺术家的作品为外人所知,唯有办画展。这也是洛清洋把叶沙招来艺廊的原因之一。

“……也把你的作品拿来,帮我们提高提高士气。”洛清洋提议。

叶沙连忙摇头:“就我那些破东西,拿不出手的。”

“谦虚是好事,可谦虚过了就有点儿矫情了。”

叶沙有些难堪,“老师,在国外的那场画展,就是个笑话,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取笑。”

“怎么会是笑话。买你画作的人不可能全部都是随大流不懂欣赏有钱没出花的人。那些帮你背书的知名艺术家,他们自有他们的骄傲和坚持,否则也不会创作出那么好的作品。他们肯帮你推荐,就说明你的天赋不容忽视。”

老师的话,对于叶沙来说是一种绝对的肯定。洛清洋的认真不免让叶沙重新审视自己勉强修补起来的信心,自从在AK工作之后,她又一次发觉,也许她并非自己之前想的那样一无是处。

不过洛清洋还是太看得起这个小姑娘了。叶沙虽然开过画展,流程熟悉,但那些赞助,媒体之类,都是Ardon亲自过手。对于他来说,那就是张张嘴的事,可对于叶沙他们这些没有关系门路的普通人,说是难于上青天也不为过。

出去跑赞助,也是没头的苍蝇,乱撞。所以大部分的时间叶沙都无事可做,只能呆在艺廊里画画。有老师在旁,对她的赞许与肯定,让叶沙有种终于遇到知音的兴奋,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日日阳光灿烂无忧无虑的感觉,不免和洛清洋的关系亲密起来。

不知道这厂房之前是生产什么的,窗子开的很高,其中一个还安了叶片相当大的排风扇,整日缓缓旋转。灰尘在照进来的阳光里漂浮流动,像有生命的触手,轻抚对面墙上悬挂的画作。

怕阳光会减少画作的寿命,叶沙曾提议过要不要移开或遮上布帘。洛清洋拒绝了。美好的东西大多转瞬即逝,若无法抓住,那干脆让它自生自灭。大抵是搞艺术的人的一种执拗,多少有种绝望的悲壮。

“你在画什么?”洛清洋开口问道。

叶沙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老师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手扶胸口,看着面前完全一抹黑的画作,回答道:“The light of the dark.黑暗之光。”

“你是说,The light in the dark?黑暗中的光?”

叶沙摇摇头,“不,不一样。黑暗中的光,是黑暗的对面。黑暗之光,是黑暗的本源。”

洛清洋不明白:“既然是黑暗,又哪儿来的光?”

叶沙不知道要如何解释。黑暗中的人,会出于本能去寻找光亮。而寻找光的目的,是要离开黑暗。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离开黑暗。在她的脑海一片漆黑之中,有一抹闪亮划过,便是那一抹黑暗本身的光芒,也足以让她心头浮起一丝温暖。这丝温暖,又如悬崖上坠落的人,扒住的树枝顶端滴下的那一滴蜜糖,即便粉身碎骨之前,闭上眼睛,也要体会那融进内心的甜蜜。

她不能否认这几天她一直在想Ardon。没有烟,没有止疼片,没有繁忙的工作占据她的时间,躺着,站着,坐着,行走着,脑海里都是他的霸道和无赖。看着屏风后那布满皱褶的白色床单,她居然在怀念他的激情和掠夺。花了三年的时间,她没能彻底忘记他。而他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重新挤进了她的身体和生活。

这个男人到底哪里值得她割舍不下。纯粹的种马,顶级的渣男,满脑子浓白的浆液。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倾向,欲求不满,才会像现在这样,一想起他,就控制不住狂躁的脉搏和胸口莫名的悸动。

是那抹黑色,记忆中黑钻在黑暗中闪过的微光,蛊惑了她。是那双浓黑的眸子,在四年之前AU的昏暗中,俘虏了她。是那被他的气息环绕时,看不见的黑色羽翼,那被占有,被征服,带着危险气味的安全感中,迷失的自己。

洛清洋没有再追问,只是低头看着静静坐在那里陷入沉思的女孩。不,不应该再叫她女孩了。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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