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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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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一想也是,阮若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她若有所思:“从北京的长安街,来到千年以后的大唐长安城,这两者之间不知有何玄妙哦!” 
  “我才没心情去管这两者之间的玄妙呢,我只想着要怎么样回二十一世纪去。”水冰清愁眉苦脸道。 
  阮若弱重新打量起水冰清来:“难怪我方才一直觉得你不对劲,原来你和我一样,是二十一世纪的来客,只是你怎么这么运气不好,借居到的是一个青楼女子的身体。日子不好过吧?”她不胜同情的口吻。一条玉臂千人枕,两点朱唇万人尝的卖笑生涯,一个现代都市的女人如何捱得过呢? 
  水冰清痛苦至极:“你有所不知,我的运气比你想的还要坏,穿越之前,我是个男人,穿越之后,我的魂魄却进了女儿身,你说我惨不惨?” 
  阮若弱再一次从椅子上跳起来,连带着把椅子都撞翻了:“你你你……”话都说不利落了,“你说……什么?你本来是个男的?” 
  “唉!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水冰清别提多郁闷了。 
  阮若弱傻了半天,才扶起椅子重又坐下:“我当自己是个天下第一的倒霉蛋,一醒来就身处古代,悬在梁上不说,救下来还被逼婚。想不到还有比我更倒霉的,跟你一比我简直是个幸运儿。” 
  “你就别再打击我了!我们也算是同忾连枝,赶紧拉兄弟一把吧。”看着外貌如此袅娜娇娆的水冰清说出这般男儿口吻的话来,饶是愁肠百结,阮若弱也忍不住要笑出来。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十八节(2)   
  “这位兄弟,请问怎么称呼呀?” 
  水冰清迟疑了一下,方答道:“我叫刘德华。”阮若弱越发笑出声来了,水冰清一脸悻色,“我就知道你会笑。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香港那个家伙叫了这名,我就不能再叫了吗?” 
  “当然能叫当然能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这大唐朝里,突然听到一个如此时髦的名字,一时觉得滑稽,才忍不住要笑的。”边说还边在笑。 
  “打住打住,你别再笑了,赶紧想办法救我出这个火坑吧!再耽误下去,老鸨就要安排我接客了!”水冰清一副要抓狂的样子。 
  “啊,原来你还没有正式接客呀?” 
  “是,不幸中的万幸,水冰清还是个清倌人。” 
  “那我要怎么救你?替你赎身吗?你的身价多少?老鸨可千万不要狮子大开口,否则我只怕负担不起。” 
  “肯赎身就好了。这个水冰清据说是个什么犯官之女,自千金小姐沦为编入乐籍的官妓,官妓是不能自行从良的,脱籍须经州府里特许,也不能私自离境,否则就是违法,以‘逃亡律’论处。” 
  “那要如何救你出去?” 
  “只有赶紧想方设法回二十一世纪去,否则真是要逼得我跳楼了。” 
  “可是回二十一世纪哪那么容易呀!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更别说怎么回去了。”两个人都愁容满面无法可想,你看我我看你,对看了半天,阮若弱方道,“回去的事情急不得,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问题,当务之急,是先想法子让你不接客,然后再想法子让你脱籍从良,你说呢?” 
  水冰清一想是这个理,只得长叹一声点头:“也是,你比我想事情要条理分明得多,一切只有拜托你去替我张罗了,我困在这里,半点力都使不上。” 
  “放心吧,刘兄弟,以后我会关照你的。”阮若弱大力拍着他的肩,用黑社会老大对小弟的口气说话。 
  水冰清啼笑皆非:“大姐大,有时间就多来看看我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凄惶得很,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一个同乡,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啊!” 
  “好说好说,只是我不方便经常出入这里,我来不了的时候,就让我大哥代为看望如何?” 
  “别,你不能来也就算了,甭让他来,他每次一来就含情脉脉地死盯着我看,看得我实在受不了,真想告诉他你别看了,我跟你一样是男人。”水冰清一脸的苦不堪言,阮若弱听后趴在桌子上几乎没笑抽掉。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三部分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十九节(1)   
  回府的路上,阮若弱问起阮若龙是如何认识水冰清的。 
  “起初和几个朋友一块去花月楼小酌,席间叫她出来陪酒,她还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而且听说是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所以不同于青楼女子的风流妖艳,反倒一股冷若冰霜的气质。三妹妹,不怕你笑话,大哥我只看了她一眼,就马上动了心。”阮若龙倒是半点都不遮遮掩掩,直抒胸怀。顿了顿,接着往下说,“她外表虽然柔弱,性情却很刚烈,本来上月初十,老鸨就要安排她正式接客,可是她一头撞在柱子上宁死不从,那天她流了好多好多血,差点就没救过来。”上月初十,阮若弱暗中点头,是了,算来她和刘德华也正是那个日子出的车祸,一对魂魄双双突破时空,进入唐代长安城,也不知冥冥中谁在安排着,分别入了两个正寻短见的女子体内。 
  “她人虽然救过来了,但性情却变了很多,整个人老是闷闷的一言不发,而且忘记了从前的很多事情,甚至都不记得我了,本来,花月楼的客人中,她对谁都爱理不理,唯独对我是另眼相看的。”阮若弱明白了,看来正版水冰清,对阮若龙是有情的,只怕他们两个私下早已山盟海誓也未可知,只不过如今的水冰清被刘德华李代桃僵了,害得阮若龙当了失意人。 
  “她忘记了我后,一直都不爱搭理我的,那天听人说了你曲江池畔救人的事情后,突然间找我说想认识你,我就马上带你来见她了。三妹妹,你们女儿家的在一起好说话些,你多替我开导开导她,别再让她想不开,那次她出事,我真是一颗心都差点蹦出来了。”阮若龙说着犹有余怖,“脱籍的事情虽然很难办,但告诉她我会尽力去想办法,无论千难万难,她总还有我,我是不会撇下她不管的。” 
  阮若弱心中不由震动,为着阮若龙这一片深情似海。风尘女子遇上富家公子,郎情妾意往往只是恩爱一时间,没想到他竟是全心全意投进去了,连那个女子已经把他忘掉,还是不离不弃。“大哥,你……你这样对冰清姑娘好,她若是不领情你怎么办?要知道,她都已经把你给忘了。” 
  “我有信心,会让她重新想起我来的。”阮若龙眉宇间信心十足。不忍再打击他,阮若弱只能缄口不言。还能说什么?总不能真告诉他,你别白费功夫了,水冰清其实不是水冰清了,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刘德华,阮若弱不想把他刺激的疯掉。 
  “大哥,脱籍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现在我们还是先想想,如何让老鸨不逼着她接客吧。” 
  “我也在想呀!可老鸨实在不好说话。”阮若龙叹气。 
  “老鸨爱财,要她妥协,除去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别无他法可想。大哥,我还有两箱珠宝,你回头上我房里去挑挑,有那值钱的先当了换成银票,跟老鸨买断水冰清一段时期,不让他人染指。怎么样?” 
  “三妹妹,怎么好……用你的珠宝呢?” 
  “没事,你三妹妹我可是小富婆一个,你只管用就是了,自家兄妹客气什么。”想一想,阮若弱十分遗憾的口吻,“上次救了小王爷,王妃用订亲来答谢,我怎么不要求她索性送两盒珠宝来答谢呢,真是失策哦!大哥。” 
  阮若龙看着突发奇想的妹子,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道:“本来嫁入王府是人财两得的机会,你自己要放弃怨得了谁?不过三妹妹,那天你那一句‘我虽然救了小王爷,但也没必要让他以身相许的’真是差点没笑破我的肚皮。”边说还就边放声大笑起来。阮若弱也跟着放声大笑,不过她却是因为想着水冰清(刘德华)的那句“他每次一来就含情脉脉地死盯着我看,看得我实在受不了”,实在是忍俊不禁。 
  兄妹俩的笑声,清脆如明丽的鸽哨般,在长安城的街头飘出老远,这样快意爽朗的笑声引来不少人注目,一辆锦帷青油车从他们身边达达的驾过,车里端坐着的一位宫妆丽人也微掀车帘看了他们一眼,目光从阮若龙身上一掠而过,停在男装打扮的阮若弱身上,似乎感到讶异,略怔了怔,转过头对身旁坐着的另一人说:“略儿,你看看,这不是阮家的那个三丫头嘛,怎么做这般打扮在街头行走?”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十九节(2)   
  那人闻言抬头,笔笔分明的轮廓,眉清目秀的五官,正是小王爷李略,他朝帘外看去,一眼看到正在欢畅笑着的阮若弱。她穿着一袭翠色翻领窄袖长衫,腰束玉带,头戴黑色罗沙幞头,这样的男装她穿着实在是好看,整个人清新如初春柳枝上新萌的芽,满身春的光艳。收回眼神,李略淡淡地回答母亲:“这身打扮也不差呀!”是实事求是的表达观点,虽然他对阮若弱印象并不算好,但丁是丁卯是卯,并不因此以偏概全。 
  “还不差?女儿家应该要待在深闺,勤做女红针线,怎么能这样子跑到街上来呢?阮家真是怎么教导女儿的,还好那天也没订下这门亲事来,虽说是侧妃,也是同样要重家世人品的。”王妃诧异阮家的家教不严之余,倒庆幸起那天臊了一鼻灰的提亲被拒来。 
  李略不说话了。那天的提亲他本就不愿意,是王妃苦口婆心地一劝再劝,劝他要顾一顾那个舍身救他的女子的名节,他才不得已被逼着赶鸭子上架般去了阮府,结果……结果几乎没怄得他吐血。那个阮若弱,何尝是想象中那般软软弱弱的弱质女流,等着人去保全她的名节,不但一口就回绝了不说,还本末倒置地说成是他在以身相许,他静安王世子的颜面何在?现在想起来还可恼的很。这么一想,李略情不自禁地又往后瞄了一眼,看着阮若弱的一身男装,他不由地又在心里想起初见那夜,阮若弱的“及膝裙”装束来,若是那身打扮让王妃瞧见了,岂不更要惊骇。不过所有的惊骇程度,都比不上她在曲江池畔救他的情形了,当时他是无知无觉,什么也不知道,事后听秦迈细细道来,他愕然得难以置信,男女授受不亲,她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么匪夷所思的方式救活他?惊愕过后,他都忍不住脸上要发烧,觉得难为情之极,原本以为她是一时情急出此下策,事后必定也会很不好意思,可是那天在阮府,她的态度却落落大方的很,言谈之间,竟将那样惊世骇俗的行径当成寻常事。奇怪,本朝的女子中,是几时出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人物……   
  《有缘千里来相会》第二十节(1)   
  为了替水冰清谋得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阮若弱唯有慷慨解囊,两盒珠宝选最名贵的挑出一半,送去当铺换成银票,大摞地往老鸨眼前一放,她那双黑眼珠子一见着雪花银,马上笑得见牙不见眼:“阮公子,那就依你,这两个月,冰清姑娘绝不正式接客,顶多让她出来陪陪酒弹弹琴唱个小曲献个舞什么的。” 
  这么一摞银票足以让普通人家过上两年的,现在居然只能换得两个月的清静,阮若弱不由地要骂花月楼的老鸨太黑,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阮若龙无可奈何:“没法子,这种地方就是销金窟来着,金银珠宝拿到这里来花,就跟土石瓦砾差不多,用不了几天就能让人床头金尽。再说了,冰清姑娘她歌舞俱佳,色艺双绝,不但是花月楼的头牌花魁,在长安教坊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不知多少达官贵人王孙公子,乐意一掷千金来观赏她清歌曼舞,这摞银票,老鸨肯宽上两个月,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大哥,我也觉得那老鸨对你挺客气的,为什么这么给面子你?”阮若弱问。 
  阮若龙道:“其实很简单,我们阮家的‘云锦绸缎坊’,有着全长安最新最美最好的布料,青楼教坊那些姑娘们都以穿云锦坊的衣料为荣,以致供不应求。我当得了绸缎坊一半的家,私下里总是格外关照花月楼,不但货色供的齐全,价钱也算得便宜,老鸨得了我的好,当然要对我份外客气些。” 
  原来如此。也是啊!人在江湖行,总是免不了互惠互利,以已之所有换己之所欲,只要不伤天害理不择手段,也不失为一种人际关系的良性循环。依水冰清的意思,阮若龙在楼下候着,阮若弱单独去向她报告进展。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押后了正式接客的日期,可以保持清倌人的身份,只卖艺不卖身。本以为水冰清听了会如释重负,谁知她却急眉赤眼地嚷嚷起来:“什么?陪陪酒弹弹琴唱个小曲献个舞,除了第一项还过得了关,其余三项我可是干不了的呀!” 
  阮若弱愣住,想一想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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