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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征:泰迪熊玩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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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吓得说话结巴。
  老实说,我并不是那种胆子小、容易受惊吓的女孩;也不是脆弱的温室之花,禁不得别人一点坏脸色。会有这样的反应,纯粹只是因为自己的心理准备不够。我以为季恩扬是不好相处的,但没想到初次见面就有幸领教到他的臭脸。
  听了我的话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
  “你是杜芳乐(ㄉㄜ`?”声音依然冷又沉。
  “款……”听到他这么叫我的名字,我的脸部开始像毛毛虫般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下。“季教授,呃……那个……我的名字叫杜芳ㄩㄝ`,音乐的乐,不叫杜芳ㄉㄜ`。”
  顾不得他的脸有多臭,情况又是如何的不适宜,我还是忍不住纠正他了。没办法,我就是无法忍受别人叫错我的名字,因为那念起来感觉差好多。我是一个非常注重感觉的人。
  然后,我感觉他的双眼微眯了下,赶忙朝他挤出一抹微笑。
  “你知道你迟到了五分钟吗?”他突兀地说,语气更冷了。
  啊?!我愣了下,随即低头看了眼手表……还不到五分钟啊。
  当然,我没敢说出口。看了眼他的脸色,心想:算了,就算还不到五分钟,我也是“迟到”了,赶紧识时务地道歉:
  “很抱歉,下次我一定会准时。”我很诚意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难看的表情并没改变多少,只冷冷地说:“进来吧。”
  跟著他进门后,我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
  “我简单跟你说明一下你的工作性质和范围。”季恩扬冷淡地看著我说,“平常时候,你只需帮我整理乐谱,影印教材,处理一些繁琐的小事;再来,每个星期固定清理打扫一次房子,琴房则需每天打扫。”
  “清理打扫房子?”我微微一愣。何慕怀并没有跟我提到这一点。
  “怎么?有问题吗?”他不悦地堆高浓眉看著我。
  我犹豫了一会,低头看了下自己修长白皙的十指。我得承认自己这双手很少碰家事,至多洗洗自己的衣服,还不曾做过什么粗重的活。不过,再想想,凡事总有第一次,何况今时不比往日,只要小心一点,别弄伤手就行了。
  “没问题。”我摇了摇头回应道。停顿了下,才又接著说:“至于工作时间……季教授——”
  “我们没有师生关系,你称呼我季先生就可以了。”季恩扬微显不耐地打断我的话。“时间方面,你只要一有空堂就过来帮忙。方便的话把你的课表写给我,顺便把手机号码留下,用不著你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不必过来。”
  我依言拿出纸和笔,写下课表时间和手机号码,然后递给他。
  他只垂眼瞄了下,便又将目光对著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何教授既然介绍你来,我相信你的品德操守应该没问题。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三样:安静、配合度高,以及良好的工作效率。我想你应该做得到吧?”
  我忙不迭地点头。后面两项是很合理的要求,至于安静这一点,显然是主人个别喜好的问题。虽然我算是个活泼健谈的人,不过“识相”这两个字我懂得,还不至于自讨没趣。
  “还有,我的卧房不许进入。”他接著又说,“那个地方你不必打扫。另外,打扫琴房时,小心别弄伤了琴,知道吗?”
  我很乖巧地又点了点头。雇主说什么照做就是了,也没什么难的。
  正当我这么想著时,心里不知怎地突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无端地忐忑起来。随即,我将这种感觉挥开,认为自己不过是有些不适应像他态度这般冷淡、不亲切的人罢了。
  无可否认地,我对季恩扬确实感到有点失望,怎么也无法把能弹奏出情感丰沛、情韵动人琴音的他,和眼前这个感觉孤傲又冷漠的男人联想在一块。
  当然,媒体对于他个性上的评论与描述我是大略知道的。那些记者们说他带著一身浓厚的艺术家气质,不爱笑、不擅与人交际,这些评语真的算是客气的了。私底下可有不少人说他傲慢、冷淡呢,
  不过,老实说,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或许第一次的印象并不准确,他也许只是刚好情绪不佳而已。我这样安慰著自己。
  “如果没其它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明天再开始工作。”将注意事项简述完毕后,季恩扬对我下起了逐客令。
  我赶忙站起身,依然保持著一睑微笑,像个小媳妇似地躬身而退。
  走出大门、进入电梯后,我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跟著又扯了下自己已然发僵的脸颊。
  唉,真要憋死我了!刚才那二十分钟里,大概是我这一辈子——截至目前为止——话说得最少、笑得最僵的时候了。
  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得到这份工作算得上幸运吗?原以为是老天爷给的眷顾,会不会最后却变成是我的噩梦?
  想起方才季恩扬又冷又沉的臭脸,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在这秋老虎肆虐的午后。
  “学姐,你的爱慕者又来了。”
  晚上,上完小朋友的钢琴课,我刚回到女子学舍,正要打开自己寝室的门时,隔房同校不同系的学妹江馨宜探出头来对我眨眼道。
  我眉一皱,手边的动作停了下来。
  对于她口中的“爱慕者”,我当然知道是谁。
  李聪淇,和我同年同校的数学系男孩,有著一张憨厚的斯文脸庞,自从上学期末在一次社团活动中听了我的钢琴演奏后,便声称为我深深著迷的古怪眼镜男。
  我自认长相还不差,但并非那种令人眼睛一亮的美女,充其量只能说是清秀佳人一个。何况,台北漂亮的女孩多的是。
  而他之所以会喜欢上我,我认为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怎么说呢?学音乐的女孩多少会令男生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纯美浪漫的遐想。他其实并不了解我这个人,促使他喜欢上我的,并非是我这个人,而是我弹奏的音乐,以及他心中想像的那个美好形象。
  在他之前,我不是没有过追求者,那些人追求我的原因大抵也和他相同;不过,最后总是不了了之。追根究柢,只能说真实的我和他们心目中怀想的美好形象有一段差距吧。男人与女人之间总是这样的,第一眼惊艳的往往会成为错觉,因为那其中包含了自己投射在对方身上的美好想像;而一旦想像破灭,当初的迷恋也就荡然无存。
  我认为,李聪淇也是如此。
  “学姐,他在巷口转角我们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等你,还说不见不散哟。”江馨宜带著欣羡不已的语气接著又说。
  “嗯。”我很平淡地答应了声,心里有些不高兴他用这种方法强迫人。平常我遇到他总是能躲就躲,可他来这一招我就没辙。虽然我大可不予理会,但偏偏自己又不够铁石心肠,没办法当作没听到这回事。
  似是感觉到我的反应很淡,江馨宜忍不住困惑地问:“学姐,我看那个李聪淇学长人还满不错的,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我耸肩笑了笑。“没办法,我和他不来电。”这倒是真的。我这人个性干脆,喜欢便喜欢,没感觉也绝不勉强自己,没有模糊暧昧的地带。
  “可是……他对你那么痴心,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
  “感动?”我差点失笑出声。江馨宜的意思我明白,死党赵千韵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一般女人总认为,被一个长得不差的男人痴心追求、守候著,即使刚开始没感觉,久而久之也该被对方感动而接受。只是,我并不适用这种通则。
  “唉,我怎么会不感动。”说不感动实在太冷血了。“不过,感动和喜欢又是另外一回事;总不能每个让我感动的人,我都得和人家谈恋爱吧?举例说,我听了季恩扬的演奏也很感动啊,但感动就只是感动而已嘛。”我皮皮地笑说。
  江馨宜的反应是微微一愣,表情带著困惑,似是觉得我的话有些不通。
  我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个比喻有点奇怪,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今天晚上已经登记借用了学校三O二练习室,还是史坦威的平台式钢琴。整整两个月呵,我好怀念那绝美的音色呀!要不是暑假期间学校下午和晚上都不开放借用琴房,白天又排满了打工,我也不必痛苦地忍了这么久,幸亏还有乐器行的直立式钢琴聊以慰藉。
  离十点琴房上锁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快速盘算了下,决定先解决掉那枚烦人的牛皮糖后,再到学校琴房练琴。
  来到转角的咖啡店,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李聪淇。
  推门进入后,我快速走到他身边,在他对面的位子坐下。
  一看见我,李聪淇镜片后的双眼一亮,欣喜道:“你终于来了,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立即摇摇头。“不必了,我赶时间。”
  “喔……”他的表情微微垮下,看来有些失望。
  尽管心里微感不忍,我还是用很平常的语气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经我这一问,李聪淇随即又振作起精神。“呃……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你生日快到了,所以想送你一份礼物。”他的语气有点害羞腼腆。
  我忍不住皱眉。“何必这么客气,大家都是朋友,过生日彼此祝贺一下也就行了,干嘛破费。”言语中明白地将彼此的关系厘清。
  “买个小礼物替朋友祝贺,怎能说是破费。”这会儿,他的脑袋瓜倒是挺灵光的。
  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人家都说是“朋友”了,我再扭捏推辞,倒显得是我自己心里有鬼。
  “里面是什么东西?”看著他从身旁的座位上拿出一只大纸袋放在桌上,我不免有些好奇。
  “你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他笑道,语气和表情都带著一丝兴奋的期待。
  我微一挑眉,拿过纸袋,取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我有些错愕地看著眼前的绒毛玩具熊。自己看起来像是那种喜欢玩娃娃的女生吗?
  虽说是独生女,不过我从小可是和堂兄弟姐妹玩泥巴长大的,对于玩偶娃娃之类的实在没什么兴趣。
  “那是泰迪熊玩偶,是目前世界上最顶尖的泰迪熊品陴——德国Steiff所生产的典藏限量品。”李聪淇兴奋地接口道:“这只泰迪熊玩偶已有二十多年的历史,我很幸运地在朋友的网路拍卖会上发现它,所以就将它买下来送给你。”
  相对于他热情喜悦的说明,我只觉得头大。我一向对娃娃没什么研究,什么泰迪熊、维尼熊,恐怕都还分不清呢。
  似是看出我并不是很热中,他赶紧又说:“你别看它很平常,它可是具有很特殊的意义,所以我才会把它送给你。”
  “很特殊的意义?”这可令我感到好奇了,怎么也看不出来一只脖子上系著红色蝴蝶结的棕金色绒毛熊玩偶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嗯。”李聪淇认真、用力地频频点头。“我想,你们女孩子总是希望能够拥有自己崇拜之人的物品,所以才买下了它。”
  “啊?”我一脸迷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很崇拜季恩扬吗?”
  一听到季恩扬的名字,我不自觉地皱了下眉。“谁告诉你的?”
  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我是从你学妹那儿打听来的。”
  听到这个答案,我并不怎么意外。“这只泰迪熊跟季恩扬有什么关系?”
  提起这个,他的表情又兴奋起来。“它原来的主人就是季恩扬!”
  乍听之下,我惊愕地瞪大眼。“这……是他的?”难以置信地,我愣愣地盯著眼前的泰迪熊。
  “没错。”李聪淇很肯定地回答。“听说它是他童年时最宝贝的玩具。”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惊愕过后,我回过神,理智地问。
  “是朋友偷偷告诉我的。”李聪淇倾身向前,神秘兮兮地说。
  “也许他是骗你的。”我有些不以为然。网路上拍卖的东西往往有夸大、冒名之嫌。
  “不可能!”李聪淇斩钉截铁地否决。“听我朋友说,这只泰迪熊是他一个朋友的堂姐送给他的朋友,然后他的朋友又把它转售给他。据他透露,他那个朋友的堂姐曾是季恩扬的女友。所以,这个由他朋友的堂姐亲口证实的事情,绝对错不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只得挥挥手道:“你说是就是吧。”心里仍是半信半疑的。
  实在不能怪我心生怀疑,因为我怎么也无法想像季恩扬抱著一只绒毛玩具熊的模样,那一张冷冷的臭睑……唉!
  想像中,他应该是个老成的小孩,而钢琴是他唯一的玩具。
  这天下午我有两堂空堂,一上完课,我便直接到季恩扬的公寓报到。
  按了门铃,门打开后,迎接我的仍是一张冷冷的臭脸。
  如果说,第一次见面是我倒楣,刚好碰上他情绪不佳的时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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