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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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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拜祭那只死在这山中的麒麟兽吗?它们也像人一样念着旧情呢,且比人要痴情,一百年啊,骨头都化成尘土了,搁在人身上,早就忘记了祖宗的名字了吧。”

“这一百年是如何推算的。”李姬阳问。

“这个我知道。在我们叔孙一族的史书上有,是从那只麒麟兽死亡的日子开始推算的。”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我怎么觉得那些麒麟兽比来拜祭自家的老祖宗还要郑重呢,明明知道,你们正等着捕杀它们,它们怎么还会傻傻的扑上来,那样的义无反顾。”奉珠眼眶一红,突然感觉心酸,真是莫名其妙。

“死在这山上的是麒麟王。”西泽淡淡道。“没有根据,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三族的史书上也有寥寥几笔的记载,但,那都是历代族长的猜测。”

“我也觉得它该是王,也只有王的威赫才能在死后也能统领百兽。”叔孙君炎对那麒麟王的崇拜已经到达了一种境地,双眸炯炯有神。

“百年一次轮回说不通啊,叫百年一次反攻还差不多,谁让你们没事就要去人家麒麟兽的洞府里搅和搅和,不让人家过好日子。”奉珠哼道。

站在外头树枝上的姬鬼谷再也听不下去,今夜,他忽然想和自己的孩子沟通沟通。

飞身而下的瞬间,他有些后悔,像自己这不速之客,他们定然会不悦,然后,不欢而散。

“父亲。”西泽猛然站起,看着那人如神降临。

“嗯。”他冷冷的用腹语应了一声。

他的到来,让屋里所有的人呼吸一窒,强大的威压袭来,永安只觉头晕目眩,颤巍巍站不稳。

“舅舅。”李姬阳把奉珠藏在身后,淡淡道了一句。

“舅舅。”奉珠从李姬阳的咯吱窝里露出小脑袋,笑嘻嘻的也叫了一声。

对于这位面容被毁,模样吓人的舅舅,奉珠一点也不害怕了,嗯,她觉得自己突然借了龙胆,谁也不怕,有一点点,天是老大,而我是老二的感觉,心里真不是一般的舒爽。

“你过来。”他看着奉珠道。

“父亲!”西泽始终想不明白,他要奉珠干什么。

除了不能原谅他那件事情,除了惧怕他的“神力”,这个父亲的行止比之那位脏脏的祖父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但,他要奉珠干什么!

“你们莫要大惊小怪的,舅舅该是喜欢我,才要和我亲近。”奉珠推开李姬阳,乖乖巧巧的站到姬鬼谷的面前,由着他打量。

“你们完不成任务,魔窟将是你们最终的下场。”他冷哼了奉珠一眼,又冷看了西泽和东皇一眼,飞身离去。

来如风,去如电,奉珠深度的怀疑,他只是路过。

“我们说的话被他听见了。”西泽道。

叔孙君炎唏嘘一声,感慨道:“这就是实力强大的好处,他的到来,我们之中竟然没有一个察觉的,我定要超越他,超越三族的族长!”

“等你真正的面对过麒麟兽之后,再说这话不迟。”西泽泼他冷水。

几个人又坐下去,接着上面的话,西泽又道:“他知道了也无所谓,我做是一回事,成不成功又是另一回事。而下场,不是我考虑的事情。”

“折腾来,折腾去,我都困了。西泽,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不是一百年一次反攻,或者一百年一次拜祭,而是轮回,是谁的轮回,你的意思是,一百年,麒麟血族会被完全消灭掉一次,灭族吗?哎?你们又是怎么重生的。”奉珠半是玩笑半是促狭的道。

“是麒麟王的重生,不是我们,同样也不是那些能被杀死的麒麟兽。”

“这也是你们的史书上记载的吗?麒麟王能够重生?呵,它要是重生了,相信它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灭掉你们三族吧。”奉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嘲讽尖锐的语气脱口而出,一点也不像她自己。

“只是猜测,因为当那天到来的时候,在它死亡的地方,麒麟台,会地生红光,照亮整片天空,太阳被黑影遮挡。”

“天狗食日?”永安哈哈大笑:“越说越神怪,我还以为自己钻进了那些穷秀才写的书本里。”

李姬阳想起在青铜村的时候,于半梦半醒见看到的那具飞龙白骨,阿雅说,她是不死的,便是化作了白骨,她的“神力”依然存在。

天塌地陷,在天地极光,天空出现裂缝的时候,那具白骨飞走了。

那么,这麒麟王呢,若是和那具飞龙白骨一样,重生就不是问题。

“以什么方式重生?”李姬阳微微抱紧奉珠的腰身。

西泽摇头,“不知道。地生红光,太阳之火熄灭,天地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寥寥的记载都在诉说着麒麟王重生之时的迹象。然而,千年来,却没有一人见过重生之后的麒麟王,我猜测是因为麒麟王没有成功,所以,一百年又一百年,我们和麒麟兽的战争无休无止。”

“等麒麟王重生之后,消灭掉你们,一定就没有战争了。”奉珠笑道。

“可不是,你们的存在,让李氏皇族情何以堪。岂不是,挥挥手,踢踢腿就能把大唐朝推翻吗?你们本就不该存在。”永安说完这话之后,心却疼了一下,转眼看向东皇,而东皇也正在看她,她连忙低下头,拿了一个果子就“咔嚓”“咔嚓”咬起来。

“是啊,本就不该存在。”西泽喃喃低语。

“何为应该,何为不应该。”叔孙君炎却冷笑起来。“这天地万物,谁又能说,哪一个是应该存在的,哪一个是不该存在的。西泽。”

他冷眼看向她,道:“我们是人,所不同的是我们拥有‘神力’,比普通的凡人厉害些,然而这有什么错,毕竟,造成我们麒麟血族存在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倒霉投胎到了麒麟血族罢了,造成现在这种情势的,那些最初的罪孽,和我们没有关系。那些该死的制造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且死的惨不忍睹,我们没错。”

西泽冷掀起嘴角,问了一句与此话无关的问题,道:“叔孙君炎,自从你成年开始,每年到了春季,你都会来找我,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是最好的,我喜欢你。”叔孙君炎翻了个白眼给她。

“是的,因为我是麒麟血族的第一美女,也是实力最强的雌性,因此你才会找上我。换句话说,若是今日,我不是最强的最好的,你我也不会有纠缠,是不是?”

“是。”叔孙君炎大方的承认,且道:“你不要钻牛角尖啊,西泽,没有如果不是吗,你就是最好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有错吗?”

“西泽不是讨厌叔孙君炎吗?怎么?我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她与他年年都有身体上的接触吗?”奉珠疑惑的小声和李姬阳道。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也仅仅止于每年春季的兽性接触。”他断言道。

“我觉得不是,应该存在感情吧,要是不喜欢,那怎么在一起啊。叔孙君炎说的也没错,因为西泽是最好的,他才喜欢她,事实上就是那样的,西泽就是最好的,反过来呢,西泽要不是最好的,他就不喜欢西泽了。哎?好绕口哦。”奉珠道。

这嘀嘀咕咕的话被西泽、叔孙君炎听个正着,都瞪了她一眼。

李姬阳轻笑,也不在故意压低声音,道:“何必那么麻烦,只是四个字罢了,没有如果。”

“西泽表妹竟然也和凡间小女子一样,纠结在这上头吗?”

西泽哼了一声,起身上楼。

“她要去睡觉了,那今夜咱们睡在哪里?”奉珠抬头看着李姬阳。

不一会儿,西泽站在楼梯上,猛然扔下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李姬阳利落的接住,道:“就睡这榻上吧。”

永安这不要脸的,当即便和东皇勾肩搭背,道:“走走,睡觉去。”

那感觉倒像是好姐妹似的。

东皇脸蛋顿红,磕磕巴巴道:“我、我睡阳台。”

“阳台风大,咱们还是一起睡吧。废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永安生气道。

“我、我不是还不行吗。”东皇都要哭了。

“那不正好,咱们姐妹一床睡,这有什么关系。”生拉硬拽的,到了屋子里,直接占据了大床,扔了被子给东皇让他睡地板,甚是理直气壮。

“他们都有床睡,只有咱们没有,好可怜是不是,只好挤一挤喽。”奉珠瞧着那叔孙君炎堂而皇之的入住香闺,莞尔一笑,便和李姬阳道。

“睡吧。”

这塌勉强宽敞,奉珠正面躺着,李姬阳立着身子,到还可以。

“九郎,我有孩子了。我一边想着要回封地去好好保胎,让阿翁也高兴高兴,一边又想着留在这里,好像这里有什么宝贝等着我去挖掘似的,我要是走了就要后悔死了,最恐怖的感觉是,我要是走了,孩子就也没有了,那感情很强烈,就跟真的一样,孩子还朝着我挥手告别,在我心里流下一滴眼泪。”

李姬阳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对这即将出世的宝贝儿子,除了忐忑还有微微的惧怕,若是今夜的对话之中,所谈到的内容是真的,那么……李姬阳浑身冒了冷汗,这个孩子当真不简单了。

只是,它到底是怎么进了珠娘的肚子?

仅仅是那块血精的缘故?

不是的,他突然想起一直回响在他脑海深处的声音已经很久不见了,它最后一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他想的脑门疼也没有结果,就像始终佩戴在身上的香囊,突然不见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而他竟有些失落,没有它催促着要他帮着找什么回家的路,脑袋竟是清明了许多。

“九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奉珠瞧着他走神,就捏了他的鼻子引起他的注意。

“我在听。”他往里头抱了抱奉珠,正经躺下,还是这样睡舒服些。

“你根本就没听。”奉珠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因为我也以为自己在说胡话。”

奉珠打了个哈欠道:“那我还是留下吧,虽然这里很危险,但是孩子会保护我的。”

奉珠蹭了蹭他的胸膛,道:“我今天晚上做梦的时候会告诉他,让他也保护你。”

“好。”李姬阳笑道。

此时,他已经不怀疑奉珠说话的真实性。

也许……一直在他脑海里说话的那东西,此时已经转移了目标,与那血精合为一体,然后……咻一声从自己的眼睛里飞入了珠娘的肚子里。

他禁不住低笑出声,喃喃道:“麒麟送子是这么个送法?若是这般,真真是麒麟儿了。”

“咕哝什么呢,睡觉了。”奉珠模糊着声嗓道。

“这就睡了。”

两个抵足而眠,鸳鸯交颈,虽这塌有些挤了,但碍不着两心相偎,青丝相缠。

奉珠睡觉时,脸上也是笑着的,执子手,与子老,一辈子。

永安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东皇也睡不着,紧紧的抱着被子,好像生怕永安会突然扑过来对他非礼似的。

“你的被子真臭!”永安突然坐起来道。

“啊?啊、啊,我马上给你换新的。”东皇一个激灵爬起来,臊红了脸。

“不用了,我凑合着盖。”永安又躺倒,用被子蒙了头。

其实,这被子一点也不臭,就像东皇的人,一样的干净,有阳光的味道。

可是,躺在床上,永安还是睡不着,不知为何,她烦恼的厉害,心里还有点害怕。

踢了被子,睁着大眼看房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便搅和的东皇也不能睡,道:“咱们私奔吧。”

东皇又是一个激灵坐起身,木愣愣的看着永安。

永安语无伦次,正如她此时混乱的思绪,“奉珠有她的九郎,元娘有她的国公府嗣子,可是我没有,我很倒霉,从小没有爹,有娘等于没有,长到十六七,一直和自己那个娘作对,一直恨她,但是现在,我想找一个人成家,找个男人作伴,不,找个女人作伴也行,只要他或者她的心里有我,爱我,愿意和我在一起。”

东皇被永安说的话惊了一惊,幸亏族里也有人这样,同性居住在一起过日子,他的嘴巴慢慢合上,慢慢躺下,看着床顶听永安说话,感受着她字里行间流淌的渴望与寂寞。

得不到东皇的回应,永安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哼了一声,“不愿意就算了。”

“啊?!”东皇再次爬起来,有些惊喜有些不确定。

“啊什么啊,不会说话呀。”永安蒙了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若是搁在旁人身上,此时只怕也就扑上去了,怎么也得亲个嘴,占个便宜啥的,保准永安不会推开他,可放在东皇身上,这个对情事朦朦胧胧的少年身上,那就只能傻呆呆的坐上那么一夜了。

等了半响,又是一场空,锋利如永安,竟是哽咽了起来。

“我往后谁也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永安猛然坐起身,狠狠瞪了东皇一眼,起身便要走。

“我、我,等一下。”东皇一把拉住永安的衣袖。

“滚开。”永安挥鞭子要打。

“你心里要是能好受一点,那你就打吧。”东皇不躲不闪的把自己的脸凑上来。

永安又岂会真的打下来,她到底不是真的不懂事,鞭子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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