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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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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锦画回到花园时,却听着了一个让她惊慌担忧的消息。

“王妃人呢?”锦画拉着彩棋的手,斥问。

“我不知道,王妃说要去出恭,不要我们跟着,我就想着,反正是在府里的,总不会有什么事,可是等了半响不见王妃出来,我一进去看,马桶中并没有任何痕迹,我这才慌了。”彩棋抹着眼泪道。

“阿奴呢,阿奴没跟着吗?”锦画知道,阿奴就是王妃身边最厉害的武婢,自上次事情之后,便是王妃走到哪里,阿奴跟到哪里的,这会儿怎么阿奴也不见了。

“呜呜,阿奴被王妃给灌醉了。”彩棋指着躺在奉珠的睡塌上呼呼大睡的阿奴道。

“她滴酒不能沾的主,你怎能让她喝酒!”锦画扶额。

“是王妃让她喝的,拦不住。”

“现在不是责怪她的时候,先找到王妃要紧,总归在府里,王妃在和咱们抓迷藏也说不定。”绿琴道。

锦画有一丝不安,她紧张的掐着自己的手指道:“你们先悄悄的去找找,我这就去找宝庆,让他把府上的各方大门、角门都先锁上。”

奉珠悄悄的推开这座小院的门,闻着从里头飘来的药香味儿,进去便见着里头便植了各种药草。

这是她想了几日的结果,安庆是个内向冷淡的人,总不愿闲杂人等进出他的院子,来此避一避是没错的。

想着此时锦画她们该是已经四处开始寻找她了,她忙悄悄的把院门关上。左右瞅瞅,见这座小院的布局很是简洁,除了庭院很大,大堂三间,厢房三间,其余的连一条回廊都没有,便看中了一片半人高的药草,那药草正种在窗下,她躲进去,估摸着一时半会不会被人找到。

她脱了鞋子踩在黄泥地上,悄悄的摸到窗下,她知道安庆一般都安静的呆在院中研究他的医术,她可不想惊动他。

这便是她想出来的法子,若想跳出棋盘外,还有比把自己藏在暗处,蹲在暗处观察明处的人还好的法子吗?

显然没有,奉珠有些小小的得意。

可她却不会想到,有些事情便是那样的巧合,她蹲在窗下,而屋里正是她的九郎和安庆。

第169章

7

“经过这月余的治疗,珠娘的身子可有好转,有没有可能……孕胎。爱蝤鴵裻”他想着阿翁的话,握紧了拳头。

“奴学艺未精,已然无法,主子,请允许奴出发去寻找奴的师父。”安庆道。

那浅浅淡淡的谈话之声从窗缝中传来,蹲在窗下的奉珠渐渐僵冷了身子。

提在手里的金缕鞋落地,银铃哗啦一声轻响,只穿着白袜的奉珠缓缓站起。

屋内,李姬阳蓦地住了嘴,僵直了身躯,有一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安庆立即行动想推开窗去看,李姬阳伸手拦住,他转身面向窗扉,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将窗户推开。

窗外,奉珠,清泪如雨。

“你说的是真的吗?”奉珠似哭还笑,脸色惨淡。

“珠娘……真的是你……”李姬阳张了张嘴,薄唇拉直,显得无情又冷酷。

“我、我走错了地方,我这就走。”奉珠手足无措,调转身子,慌不择路,便扑向身后那一片青翠欲滴的药圃。

草药的根系有些很粗,奉珠慌乱之下,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狼狈恸哭。

“珠娘!”李姬阳从窗户跳出去,慌忙将奉珠扶起来,心疼道:“别哭、别哭,摔疼了没有,摔到哪里了?”

“我不能生孩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啊!”奉珠揪扯着他的前襟,泪如雨下,声声逼问。

“没关系,我们不要孩子也没有关系。”李姬阳的心疼的彷如被谁揪扯着,他拥着奉珠的身子,声声怜惜。

“可是我想要孩子,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都已经想好了的,虽然生孩子很疼很疼,可是我会忍着,我想为你生好多好多孩子,如果能组成一支马球队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可是现在……九郎,我想要孩子啊。”

所有美好的愿望在这一刻被打破,绝望从心底升起,却让奉珠如何承受。

她哭,为永远都得不到一个孩子而哭,为成不了一个完整的女人而哭,更为她不能给心爱的人生一个孩子而哭。

奉珠扑在李姬阳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嗓音都嘶哑了。

“我们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也没关系,没关系的。珠娘,别哭、别哭,你哭的我心疼。”李姬阳紧紧拥着她,像抱着救命的良药。

她的眼睛在哭,而他的心却在滴血。

安庆看着主子和主母这般的模样,他心口揪紧,愧疚几乎将他淹没。若不是因为那日他分神去看主子和李文的决战,忽略了主母,主母也不会遭此大难。

从他知道有这个主母开始,无论从宝庆嘴里知道的主母,还是从阿奴嘴里知道的主母,甚至是他自己看到的主母,主母都是一个被千娇百宠着的女子,每次见她都是笑着,不是和丫头们一起踢毽球、跳绳,就是和小猫儿似的躺在主子的膝盖上,咯咯笑的欢畅,在他仅有的对这个主母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爱笑爱闹,好像永远都不知愁为何滋味的女子。

可是现在,他看见她哭了,在他读过的诗词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都没有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看着她哭,只是觉得微微的心疼,像针扎一样的疼,闹得他也好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哪怕是无声的安慰她也是好的。

却原来,一直笑着的女子,哭起来竟是这样的让人心伤。

“王妃……娘子……”锦画领着丫头们找来,推开院门就听见奉珠的哭声,待听着她说话,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好。

见那一片翠绿的药圃之中,那二人相拥,奉珠绝望的哭泣,李姬阳神色如伤,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绿琴等丫头也随之跪下。

没有王爷跪着,她们站着的道理。

“娘子,别哭好吗,您哭着,让奴婢们的心也很痛。”锦画膝行到奉珠跟前,望着她,难过的道。

哭声已止,眼泪却不停的流。奉珠咬着唇,紧紧揪扯着李姬阳的前襟。

“娘子,您还记得吗,在扬州的时候,您在王爷的书房中醒来,您站在水亭上说过的话,您说‘活着,真好’您还说‘不能辜负这好韶光’,那个时候的您,奴婢记得清清楚楚,那脸上的笑容耀的奴婢睁不开眼睛,奴婢就那样注视着您,只是看着,奴婢心里就觉得开心,觉得舒服。

奴婢虽然不知道,当时您心里想着什么,可奴婢却知道,那个时候,就算您的身上有悲伤,可您仍然在努力的笑着,努力的享受着大好韶光,更努力的感染着您身旁的我们,所以,娘子,只是、只是没有孩子罢了,您还有王爷,还有我们,所以,娘子,不要哭了吧,您哭了,也让我们所有人都哭了啊。”锦画难过道。

“我笑不出来了。”奉珠苦涩道。

“珠娘,我一点也不喜欢孩子。孩子哭起来吵死人,你知道我的脾性,最是不耐那些,所以,没有孩子正是我所期盼的。”李姬阳从地上把奉珠横抱起来,如是道。

奉珠摇着头,哽咽道:“不是的,你很喜欢孩子,你比我还想要一个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你不要骗我了。”

“我再也不要了,再也不喜欢了。”李姬阳坚定道。

“九郎。”闻言,奉珠搂着李姬阳的颈项,更觉得难过。

“唉……”卢氏从外头进来,摸了摸奉珠的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你们夫妻抱养别人一个孩子就是了。听着彩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去找我,唉……真真是吓死我了。你这孽障呦,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

“阿娘。”奉珠见了卢氏又想哭了。

“行了,行了,我不嗲着你了。”卢氏收回手,见奉珠的白袜都脏了,便不悦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鞋子呢?”

“这儿呢。”锦画从窗户底下把奉珠扔下的鞋子捡起来。

“岳母,惊动您了。”李姬阳歉然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瞒不了多久的,你就是不听我的,哼!”卢氏瞪了李姬阳一眼。

“珠娘,就咱俩这关系,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别和我客气!”元娘拍着奉珠的头,豪气道。

“谢谢你,元娘。”奉珠恹恹的趴在李姬阳的肩头道。此时,她像极了一只病猫。

“我只是希望能等到有好结果再告诉珠娘,可惜……珠娘,记住我的话,我不要儿子,一辈子不要也没关系。”李姬阳铿锵道。

奉珠闭了眼,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并不说话。

“唉……”卢氏又叹气。

自从知道奉珠的情况,她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日日也是愁眉苦脸的。

“回你们自己的院子去吧,都聚在此处是何道理。我去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卢氏低喃道。

“岳母走好。”李姬阳道。

卢氏唉了一声,算是应着他。

老王爷站在门口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见众人都出来,他也没有进去,转身和阿信又原路返回,道:“看来,我有生之年,是别想见着阿阳有孩子了。”

“大王,要不然,老奴明儿个去三郎君府上,把少郎君接来耍耍?”阿信试探道。

“接什么接,你想让他们小两口闹心不成。”老王爷哼了一声,拄着轻木嵌宝金杖哼哧哼哧的往他自己的院子里去。

“老奴这不是怕大王您闹心吗。”阿信呵呵道。

遣散了身边的仆婢,李姬阳抱着奉珠走在回廊上,哭哑了嗓子的奉珠,轻轻道:“九郎,本来我已经磨着我阿娘给我们的孩子做小衣裳了呢。”

“别说了,珠娘。”李姬阳用下巴摩挲着奉珠的发顶,轻声道。

“我自己也跟着锦画在学刺绣了,我正在绣一个年画娃娃,已经绣了一半了,锦画她们好坏,还笑话我绣的难看呢,可是现在都用不着了呢,你说我是不是有些浪费,我选了那么好的丝线和锦呢。”

“别说了。”他语气清淡,带着点点的哀求味道。

“你不想听啊,那我就不说了。其实,我还给我们的孩子准备了好多的小金锁,银镯子、金镯子还有小凳子。”奉珠边说边流泪道。

“好珠娘,你只当是饶了我,别说了。”李姬阳把奉珠放在栏杆上的长凳上坐着,蹲在她身前道。

“九郎,我不说就是了,看你,都要哭了呢。你看我都不哭了,你也别哭了啊,羞不羞啊。”奉珠眼含雾气,唇角却微扬,轻抚着他的头发道。

李姬阳起身,也坐到长凳上,轻轻搂着她,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没什么不好。”奉珠轻轻靠在他的肩头,亦笑道。

“九郎,你说要把我当成女儿养的啊,要说话算话。”奉珠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道。

“嗯,说话算话。”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同奉珠道。

“可是……九郎……”

“嘘,没有可是。”他止住奉珠要出口的话。

如此,平平淡淡过了三两日。

因着知道王妃心情不好,府上众仆婢做事时皆是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一时之间,这座野墅到是成了一个寂静无声的所在。

这日晚间,瞅着李姬阳在和房公说话,卢氏悄悄一个人到了奉珠的卧室。

见她正摆弄着一件绣棚出神,卢氏叫了她一声。

“阿娘,你来了,坐。”奉珠拨开珍珠帘,从内室出来,请了卢氏在外间月牙凳上坐了。

“这是阿娘给你在紫云观求的灵符,烧成灰冲茶喝了吧。”卢氏左右看看,见屋里只有奉珠一个,便拿出一张画了符咒的黄纸拍在桌子上道。

“管什么用的?”奉珠怀疑的看着卢氏。

“送子的。”卢氏悄声道。

“真的?”奉珠眼睛一亮,少顷,又黯淡下去。“阿娘,安庆都治不好我的病,这符咒哪里会那么管用。”

“行不行的,总要试一试,难不成你打算给郎子纳一门妾?”卢氏瞪了奉珠一眼。

“不!”奉珠惶恐道。

“那就喝喝试试,反正也不损害什么。”卢氏摸了摸茶壶,见壶中水正是烫的,便拿了一个空杯子在手,移了一个烛台过来,将那黄纸符咒烧了,沉灰在杯底,又用热茶冲了,晃了晃,递给奉珠道:“趁热喝了。”

“阿娘,这个东西能喝吗?”奉珠捧着茶杯,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子烧灰的味儿。

“能,喝的人多着呢。”卢氏肯定道,催着奉珠喝下去。

“我喝。”奉珠握拳道。

奉珠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仰脖灌下去。

当那灰烬到了嗓子眼里,粗拉拉磨着她,难受极了,奉珠猛然低头就要呕出来。

卢氏纵然心疼她,但为了她好,也不得不呵斥道:“咽下去,吐出来就不灵了。”

奉珠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忍着恶心之感硬是给吞了下去。

“这就对了,我的儿。虽然苦了点,可要是管用,就算再苦你也得忍着,可听见了?这里还有三张符咒,你一天喝一副,可不能断了,这可是阿娘花了重金从紫云观孙天师那里得来的,总共四张符咒,每一张都是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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