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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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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到面圣,他更以为珠娘只是他遵从誓言要娶的妻子,可战场来过之日,在人群里看见了她,他竟恨不得立时便拥了她入怀。

见她喜极而泣,他心疼莫名,只想抱着她,细语温声的安慰。

见她纵马离去,他更是恨不得立时便随了她而去。

他也真的那么做了,马头调转碰着了统帅的战马,阻了身后将领的路,被统帅一声呵斥,这才安定心神。

圣上便在朱雀门城楼上,待交接了鱼符再去寻她不迟。

朱雀门楼上的圣上说了些勉励褒扬的话,见众将士一路奔波,身躯疲乏,大掌一挥,让众将士先回家歇息一晚,明日早朝再行封赏。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谢了圣上,调转马头就往牡丹园奔去,惹得身后一片人的目测,圣上的注意,他也不管,久不见娇妻,甚是想念,便是儿女情长,难成大器,你们又能奈我何!

城楼上的圣上见自己还没走,就有将领应声去了,便和皇后道:“这个晋阳郡公胆子倒是大了,如此匆忙,是要做什么去?”

皇后心思玲珑,笑道:“圣上可是忘了,晋阳郡公和房公家的嫡女正在新婚燕尔之际便被您命去出征,人家怕是早就相思入骨了。这不,您话刚一落,他就急不可耐的奔回家去了。情有可原。”

圣上听了抿须笑道:“此子倒是颇有柔肠,朕不怪罪他就是。”

“圣上宽仁。”皇后赞颂道。

微阳下乔木,远色隐青山。

牡丹园大门洞开,李姬阳纵马便奔了进来,待他一入门,侯在两旁的家仆便缓缓闭了门。

一路畅通无阻,待他进了二门,依然如此,二门亦是缓缓关闭。

一时之间,偌大的牡丹丘上便只剩下两个人和两只狮子犬,以及缠绵流丽的琴声。

奉珠在花丛中的莲花青砖地上铺了毡毯,她就跽坐在上,身边是蹲坐着的一白一金两只玲珑犬。

她转眸看向他,他亦摘了红衣兜鍪翻身下马,眼中含笑看向奉珠。

他脚步如风,在及腰高的牡丹丛中穿梭,缓缓走向奉珠,在她对面小几旁跽坐下。

许是久不见面的缘故,见他走近,奉珠竟紧张的弹错了一个音,脸蛋微红,婉转垂眸。

几上是一壶清酒,两只玉杯,他缓缓倒出那清澈的酒液,放在鼻端嗅了嗅,便笑道:“三杯醉天宫,四杯落魂梦,五杯六杯下了肚,一睡百年人是非。夫人瞧来,越发清艳无双了。可有想我?”

“郎君可有想我吗?”奉珠抬眸脆然道。

“一同夫人所想。”他避而不答,如是道。

“郎君瞧来,征战一场,满身流煞,妾身不喜。”奉珠昂首看向他道。

他放下酒盏,四肢张开,舒展身躯在毡毯上躺倒,仰首看向霞光漫漫的天空,道:“待我洗去这一身血腥与尘埃便让夫人喜欢可好?”

他看向奉珠,坏笑道:“烈酒、美人、琴声,夫人用心,为夫甚是感动。可见纵是夫人一张小嘴如何硬如磐石,也抵不过心间的真实。”

奉珠傲然垂眸,斜睨笑看他,道:“铠甲、宝剑、血痕,郎君一身风尘,来不及换便来赴会,可见郎君纵口不对心,也抵不过你的两条长腿快。”

李姬阳哈哈畅笑,翻身而起,盘腿坐在奉珠面前正色道:“夫人,为夫一走数日,甚是想念。”

奉珠把琴摆放在一旁,凤眸流情,缓缓倾身相拥,脸颊枕着此人的明光铠甲道:“郎君明鉴,妾身日思夜念,不得安寝。”

他听得此话,心间波涛汹涌,轻抚她的青丝,轻吻她的耳垂,动容道:“珠娘……”

“九郎……”

两目相对,热灼难分。

他捧起她的小脸,如面珍宝一般落下轻吻,在眉心、在鼻端、在菱唇。

彼此的呼吸相闻,唇瓣相触,慢慢的勾缠到一起。

缠绵一吻,深入骨髓。

吮吸啧啧,甜汁如蜜。他从不食甜,只因有她一朵花蜜便足矣。

相思难解,情火是引。可他身上坚硬的铠甲不好,总是咯的她胸口疼。

他一会儿咬啮着她的下唇,一会儿又吸啜着她的丁香小舌,不舍难分,可这铠甲终究碍事,便忍着那片刻的分离,推开奉珠,解扣卸甲,扔到天外去。

奉珠含羞,轻轻拉开自己的裙赏系带,微微敞开薄衫,露出胸前的一片雪腻白肤。

他把她放倒在毡毯上,轻轻抚弄她如丹的唇瓣,但见她肤似羊脂,乳若椒发,白生生遍体赛玉,香滑滑全身若锦。

一时之间,他只想看着她,只觉怎般都看不够。

白日之中敞露身子,奉珠羞赧,双手紧握,低垂着着眸子不愿意看他。

身下妻子恍若梨花生香,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下,可他现在却只想好好抱抱她。

“怎么了?”奉珠被他看的浑身灼热,遍体生粉,又见他久久不动,便疑惑相询。

“珠娘,你太好了……”他禁不住感叹道。

奉珠轻咬了唇,羞赧不答。

他揽了她在怀里,大掌揉弄着她的身子,便觉骨肉匀称,小巧玲珑,堪堪容他一抱。

耳鬓厮磨,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她抱着他的脖颈,感受他身体的温度,纵然没有融为一体,此时此刻,也甚是能感觉彼此的心跳。

待拥抱不能解相思之时,他又吻向她的红唇,一边紧紧相拥,一边忘情相吻,情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奉珠躬身承宠,娇啼婉转。情欲爱极,半眯着眸子看向天空,有燕子飞过,彤云似火,便如她此刻身心,大火燎原,只想要的更多一些,才能一解相思。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樊素樱桃口微张,碎玉编贝齿啮唇;玉笋尖头撩拨起,相思红豆入君口;款摆柳腰承君恩,辗转娇臀迎送往。

欢极而啼娇嚷嚷,牡丹花丛云雨情;

相吻相连鱼水欢,天长地久共缠绵。

一场极致的情事之后,他为她穿回白裙,搂了她在怀里,剥了一颗荔枝放在她口中,不让她在欢极之时睡去。

此事纵然美妙,可她也累惨了,她没想到这一回竟是如此的持久。

迷迷糊糊的觉着嘴里被塞了甜滋滋的东西进来,她不想吃只想睡,便揽了他的脖颈,拉到唇边,仰首覆上,小舌一顶,便将那荔枝推送进了李姬阳的口里,她倒是想抽身闭眸,安睡一场,奈何这久不食肉味的郎君不让她如愿。

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唇瓣,硬生生咬下一半果肉还回来。

“既设了这一场欢会,怎能轻易便放过你。”吐了果核,饮了一盏酒,和着果汁又喂了一半给她。

酒烈辣着她的舌头,算了稍稍打起了精神。

抬眸瞧着此人,见他面上那一道血痕,便拉下他的脖颈,用自己柔嫩的脸颊,轻轻磨蹭,怜惜道:“疼吗?”

“不疼,过几日就长好了,莫要担忧。”他盘腿坐着,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

被男主人、女主人一场歪歪扭扭勾缠在一起的游戏吓坏了,两只远远的躲到花丛里,这会儿见男主人、女主人又不打架了,又都屁颠颠,摇晃着尾巴,汪汪叫着跑回来,讨好卖乖。

从那欢极的高峰落回人间,又躺了一会儿,奉珠便坐起,剥了枇杷果给他吃。

“你饿了吧,我让丫头们把膳食呈上来可好?”

他坏笑一声,躺倒,枕在奉珠腿上,可怜兮兮道:“你这宴会这么快就要撤了吗?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她们。”

奉珠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见他慢慢闭了眼,这才发现他眼下有青影,该是睡不好觉留下的。

“不要停,继续挠,舒服。”他抓着奉珠的手指,让她继续给他梳理头发。

雪球活泼又调皮,见李姬阳占据了它趴伏的位置,便小跑几步一下蹦到李姬阳的胸膛上,朝着李姬阳汪汪叫唤。

小狮子见雪球爬上了“高山”,它也不甘示弱,咬着李姬阳的藏青薄衫也爬了上来。

双双蹲坐在李姬阳的胸膛上,朝李姬阳汪汪叫。

奉珠见这两只小东西已经不认识这个男主人了,便笑道:“你看,你若再离开的久些,它们见了你,就要上爪子挠你了。”

“那就挠吧,唔,左边一点。”他抓着奉珠的“爪子”往左边挪挪,舒爽的直叹气。

“戴着那么沉的兜鍪,脑袋都变沉重了,你这一给我抓挠我就觉得舒服多了。”

夕阳西下,清风徐徐吹来,便有落英缤纷,飘落到毡毯上,李姬阳的胸膛上,奉珠的青丝上,狮子犬毛茸茸的脑袋上。

渐渐的,男主人不出声了,女主人拿捏着力道给男主子梳头,两只狮子犬,小狮子枕着自己毛茸茸的小爪趴伏在男主人的胸膛上,睁着水灵灵的小眼睛看着入睡的男主子,雪球则没在“高山”上坐稳,脑袋一歪掉了下去。

摔的哎呦一声,黑黑的鼻头闻了闻空气里的花香,呆萌的眼睛瞧着纷纷落落的粉色花瓣,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待一瓣落在它的鼻头上,扰的它打了一个哈欠,摇着尾巴追着花瓣到处跑。

------题外话------

下一章只能推到八点鸟。

第129章 父子不共戴天仇

两人在牡丹园里宿了一夜,此夜恩爱缠绵不在话下。

第二日一早,奉珠还在睡着,李姬阳便起身去上了早朝。

因想着卢氏和房公也同样担惊受怕了些日子,梳洗打扮一番,便回了家,打算置办一餐午膳,答谢家里人。

奉珠没想到,家里却来了一尊大佛,且来者不善。

奉珠的马车刚到大门口时,宝庆便急匆匆迎了上去,亲自给下了脚凳,恭候在一旁。

奉珠由绿琴、锦画两个搀扶下了马车,见宝庆神色不对,便道:“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大事不好,您暂且别回家,回国公府暂且躲躲去。”宝庆急道。

“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宝庆你都失了分寸。”奉珠想了想道:“阿翁我都见过了,还能有什么人是我见不得的,需要我躲避的?”

“这个人见了我们主子都要打要杀的,夫人,您还是听奴一句劝,暂且避一避吧。”宝庆挡在奉珠身前总不让奉珠入府。

“还要杀我的郎君,那你们怎么还敢把这么危险的人放进家里来!”奉珠横眉不悦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宝庆哎呦一声为难道。“这人是您的大人,我们主子的生父,和我们主子有不共戴天之仇,然他又有长辈的身份在,夫人您此时若是进去,只有被糟践的份。”宝庆一咬牙道。

奉珠黛眉攒蹙,望了一眼门内,道:“此时谁在里头伺候呢?”

“云霄和碧落。不过也都战战兢兢的候在门口,并不敢进去。”宝庆又道:“夫人,您听奴一言,趁着被郡王爷派来逮人的小僮被奴请去吃酒,您先避一避,等主子上朝回来再说其他。”宝庆掀开马车帘子恳求道。

这里头的恩怨,李姬阳一直不肯告之,听宝庆说的那般可怕,此时当真不能硬碰上去,不然,家里坐等着的那位是长辈,自己是儿媳,怎般也是吃亏,不如就听了宝庆的话,先回家去和阿娘商量商量再说其他。

“走吧。”

宝庆听奉珠这般说了,他这才松一口气,忙请了奉珠上车,把脚凳放上去,打发着驾车的车夫调转马头往回走,后退二百丈入国公府。

“宝庆,是不是郡夫人回来了?我们郡王有请。”一个手拿鸡腿,满脸油光的小僮从门里跑出来,望了一眼已经后退的马车道。

“不是、不是,那大概是谁家的夫人打从这条街上过呢。”宝庆换上一张弥勒佛的笑脸迎上去拉着那小僮就往府里走。

“你们这府里也真没规矩,这长辈都来半天了,也不见你们家郡公并郡夫人。”头戴灰布幞头的小僮啃了一口鸡腿咕哝道。

“鸡腿好吃吧,我让人再给你弄一整只鸡,待你走的时候带走。”宝庆哥俩好的笑道。

“宝庆,你别看你是一个大总管,可在我跟前,你就是儿子、就是孙子。”小僮斜睨着宝庆道。

“是、是。”宝庆笑应着。

待那小僮大摇大摆的回去复命,宝庆使劲呸了一口在地上:“什么玩意!”

国公府,卢氏的主院。

春花、秋月掀开竹帘让奉珠进去。

“阿娘你在哪儿呢。”奉珠见当堂坐床上不见人,就转到屏风后头找人。

“都已经嫁了人了,怎么还这般莽莽撞撞的,我在这儿呢。”卢氏正在东边窗下穿着薄衫做针线呢。

“阿娘,我那没见过面的公公今儿个上我家去了。”奉珠在榻上坐定,看着卢氏道。

卢氏停了针线,抬头看着奉珠,瞪了她一眼道:“没个规矩,无论如何那也是你的长辈,怎学了下里巴人胡乱称呼。”

奉珠撇嘴不屑道:“谁让他不好,要杀我的郎君。叫他公公都是给他面子了。”

卢氏想了想道:“你听谁说的,老子要杀儿子?满嘴胡吣,先拖出去打一顿板子再说。”

“我家大总管说的,他常年跟在九郎身边,岂能胡说?”奉珠道。

卢氏又低头绣花,把最后几针绣好,咬下线头道:“他们父子不和,在长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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