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正经生意-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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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她,所以他们才如此敬爱。
单单是想到这件事情,就足以令纳西妲感受到从未体会过的骄傲和满足。
而她的身份和位置,当然能够一眼看出来使用着各种奇奇怪怪代号的名字后面到底是教令院中的哪一位,毕竟这里面的讨论内容可不是一般民众和普通学者能够涉及的范围,教令院内部同样很尊重她的每一句话并认真探讨具体的实施方法,这也同样让纳西妲非常高兴。
但是今天的讨论内容,让纳西妲有点罕见的笑不出来。
“震惊,大贤者和他与他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在奥摩斯港,我亲眼目睹了他挥开了她的手”
“无人知晓的爱恨纠缠痴恋情深,点我就看大贤者最喜欢的类型”
……
诸如此类。
纳西妲:“……”
纳西妲:“……?”
神明做了一次深呼吸,她白皙的面庞浮现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大概她在准备去拯救世界树的时候也没有露出过这样严肃的表情——她最后摘下了自己的虚空终端,放在了一边。
——创造力。
智慧之神想了半天,最后才想到了这样一句干巴巴的感慨。
人类的创造力,令神惊叹。
……因为刚刚那几个一看就非常虚假的标题,她全都点进去了。
内容不能说很爆炸,只能说在微妙符合了标题的同时,让人多多少少觉得后续的剧情发展过于离谱,而且中间那位喜欢飞着的,全程态度和描述无论哪个版本都实在是很不符合八卦当事人之一应有的状态。
人对八卦有着本能地好奇心,一点细微破绽都能被添油加醋描述成前世今生旷古绝恋,但是少年脸上杀气太重戾气太浓,完全压住了所有人蠢蠢欲动的心。
再加上另外两位,一个就看起来戏份过于浮夸毫无说服力,而另外一位全程淡定过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所以反而不太好让人相信这些是真的。
但是根据大部分骂骂咧咧退出来的人的反应来看,他们比较介意感觉居然不是真的诶。
这种离奇的故事不是真的,还让人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小失落。
只不过这份失落对纳西妲而言,大概更多的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恍惚。
而在她下意识想要把星星叫回来问问怎么回事的时候,纳西妲忽然冷不丁想起来,不久之前的大贤者亲自发布的那一条内容。
“我们修复了风纪官不能检查虚空终端浏览记录的bug”。
既然风纪官能查,那二代虚空真正的管理者,自然也能查。
纳西妲:“……”
神明目光落在了自己刚刚取回的虚空终端上,她想了想,动用了权能抹掉了自己刚刚所有的浏览记录,很谨慎的检查了三遍后,这才重新放下虚空终端,转而开始研究起其他放到一边的工作去了。
纳西妲什么也不知道哦。
***
但是很明显,有些事情不是大多数人试图装傻就能过去的。
某种角度上来说,如果连教令院内部都已经传疯了,那么只能说明外面传得更加夸张,我回教令院的时候身后两个少年姿态的大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本来就算不上多么和谐友善的氛围,奥摩斯港那一趟更是火上浇油,流浪者直接居高临下地嘲讽空在星螺里说的话实在太恶心了,空也跟着冷笑连连表示连句好话都说不出来的家伙在这儿和他放什么厥词。
派蒙战战兢兢地躲在我的怀里,小脸一埋,万事不知。
对此我不想发表任何感言——特别是当我转过头不看他们两个的时候,相同声线,类似语气,身后两个人吵架带给我的精神污染可不是件简单说句散兵乘以二就能解释的,为了避免下一秒就失去理智把他们两个脑袋摘下来扔进往昔的桓那兰那换片刻清净,至少现在我需要选择无视他们的存在。
而就在这种氛围中,教令院的窃窃私语也跟着钻进了我的脑子里——特别是在流浪者和空一同出现的时候,那种诡异且无比复杂的视线连流浪者的脾气都跟着下意识闭了嘴,人偶老老实实从天上落下来,用斗笠遮住了脸。
嗯……
意料之中,问题不大。
“……只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比我想象的多呀,二代虚空的运用看起来很灵活嘛。”
我站在教令院的正中央,特殊的建筑结构和过于安静的空气能让我的声音清晰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于是一群神情诡异的学者顿时慌慌张张散开作鸟兽散,徒留几个工作尚未做完无处可逃的在原地无头苍蝇一样尴尬转圈,最后在我的沉默注视中拿起了手里的文稿或是书卷,无比徒劳的挡住了脸。
——呵。
一个毫无限制的环境不利于学术发展,我现在唯一感谢的就是枫丹的留影机还没有和二代虚空完美融合即时上传记录内容,即使如此,现在的程度也开始让人有点头疼了。
我面带微笑,心平气和。
——是时候推出二代虚空·青春版了。
第185章 会面
“——令人; 惊奇。”
奥摩斯港人来人往,作为须弥最重要的贸易港口,这里即使多了几艘来自至冬的商船也并不如何奇怪; 本地负责的教令官亲自送上了最新的虚空终端,看着这几位衣着华贵的人物配上以后; 并帮忙指点了几句使用方法。
但是这其实没什么必要,因为这位自称潘塔罗涅的先生即使不需要旁人帮助自己的上手速度也同样很快,沉浸在二代虚空的庞大信息中没过一会; 他那张俊秀儒雅的脸上很快就露出了几分意料之外的笑意; 并不如何夸张,也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压迫感; 只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平易近人了几分。
而在听到潘塔罗涅先生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后; 教令官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与有荣焉的骄傲神采。
每看到一个远道而来、因为二代虚空而感到惊叹的外乡人; 教令官都会忍不住露出这样的表情。
“您可以从须弥·奥摩斯港的相关部分入手了解,以及,刚刚更新的指导守则正是本人亲自编写; 在闲暇时间若是不介意的话,您不妨换个角度了解一下属于这座城市的故事。”
教令官清了清嗓子,很矜持的开口介绍着。
哦; 不幸中的万幸,大贤者刚刚推出的青春版和这几位大人物没什么关系; 那主要是针对已经开始出现轻度网瘾的部分年轻学者; 避免他们因为沉迷各种奇奇怪怪的信息而把论文死线拖到最后一天。
“若是有机会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在这里逛逛的话; 我会的。”
潘塔罗涅的脾气看起来是意料之外的好,他没有多说什么其他的话或是表现出属于至冬执行官的傲慢; 也许正因为这一次的至冬对二代虚空核心技术的志在必得; 所以他也不介意在这种小地方展现出额外的宽容。
“不过你们大贤者的奇奇怪怪的故事是不是太多了点?”
另外一位至冬贵客在不远处发出嘀嘀咕咕的抱怨声; 比起沉稳的潘塔罗涅,那是个更年轻的后辈,还没到学会收敛眉眼间锋利张扬的年纪,声音语气都是年轻人特有的活泼,偏偏一双过分深邃的蓝眼是与年纪不符的冷沉压抑,让人不太敢直视那双眼睛。
达达利亚试用了一会二代虚空很快就皱起眉头,虽然知道普通人对大人物私人生活的状态总是有着近乎病态的关注欲,但是描述诡异到了这个地步也太糟糕了吧?
什么叫“根据知情人士透露,大贤者似乎对聪慧的少年有着额外的偏爱”……她要是有这种爱好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冷静点,末席。”潘塔罗涅对带有个人主观色彩的夸张描述的桃色故事兴趣缺缺,他比较在意的是二代虚空涉及的范围之广,程度之深,影响之大——要知道哪怕在多托雷那个疯子兴致勃勃的描述中,他都没有想过这东西居然还能这么用。
随口安慰了几句不知为何有点炸毛的末席,潘塔罗涅拿出一点心思附和了几句教令官的话,但是很可惜,他没有从这位先生的滔滔不绝之中拿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但是,现在这些就已经很够用了。
须弥的奥摩斯港,一个叫不上名字小小的教令官都能毫不介意的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和至冬的执行官表达自己同样是二代虚空一部分创造者的骄傲自矜,那么那些每时每刻都在往这里面输入大量珍贵知识的学者们,更是可想而知。
——这种发自内心的凝聚力和对团体荣耀的骄傲自豪,说的小一点也许只是象征着须弥正在走向一个连神之心也不曾带及的全新巅峰,若是夸张了一点说,这往往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启的暗示。
须弥的大贤者,用自己亲手编织的星与夜的虚空,为所有人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梦。
属于须弥人的梦,打破了学术和普通人之间的枷锁,打破了学派与学派之间的隔阂,让所有人都可以参与进来,伸出手,并在未来的某一天骄傲的和其他人介绍说,这里的一部分来自于我的努力的……梦。
潘塔罗涅感觉到自己唇角的笑弧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好奇。
如果说之前他对须弥这一趟公差,更多的是出于对执行官第二席判断的信任和对末席的不信任的话,那么现在,属于他的兴致终于多了一点。
不管女皇如何告诫至冬的子民,说到底,对于大多数可能终其一生可能连女皇在说什么都不明白的普通人来说,至冬最高的存在许诺的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和他们并没有多少实质上的关系;大概哪怕对于愚人众内部,他们打生打死一辈子、所谓的“为女王献上一切”所能得到的满足感,都不如须弥这个小小的教令官亲自了一套可以上传二代虚空的奥摩斯港指导守则来得多。
潘塔罗涅是个商人,他也只会从商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真正连接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从来都是利益,也只会是利益——只是这份利益在不同人的口中大概会用不同的解读方式,金钱,财富,荣耀,亲情,血缘,甚至是爱。
毕竟,现在不是就连至冬女皇都已经选择对着须弥抛出了联盟合作的橄榄枝么?
但是在正式开始之前,他还有一些话必须要提醒这一趟同样是死缠烂打才勉强说服了公鸡,用所谓的“两位执行官才能表现出至冬方面的重视态度,而且须弥的那一位如果遇到熟人说不定会好说话一点”这样一看就很假的理由被允许一起跟过来的末席。
别不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太露骨了,末席。
“末席。”潘塔罗涅扭头去找达达利亚的时候,这小子正和路边的店铺询问那几个有关大贤者的八卦绯闻的真实性,看起来结果不是很好,因为他的脸色有点阴沉。
……很好。
潘塔罗涅额角青筋直跳,笑容温和不见杀意。
一如既往地没有分寸感啊,末席。
“等到我们见到须弥的大贤者的时候,你记得一个字都不要说。”
达达利亚瞪大眼睛,很委屈的喊起来:“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潘塔罗涅笑得很是温和,“如果你不想至冬沦落到需要拿执行官抵钱的份上,你最好给我保持最完美的沉默。”
达达利亚的眼睛倏地一亮。
“原来还能这么干的吗?”
潘塔罗涅见状,笑得更加灿烂了。
“——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
“……综上所述,和愚人众执行官开会的时候,你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
流浪者眉头一抬,满脸不爽:“凭什么?”
“凭你一张嘴就是嘲讽,而且还是毫不忌讳对谁都骂的程度。”我面无表情的盯着翘着腿坐在我面前的人偶,就在不久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我和他问了几句有关愚人众执行官的情况,想着这小子再怎么狂,好歹也是前任执行官能得到的情报信息肯定是其他渠道得不到的,如今世界树抹去了他存在的痕迹,处于一个敌明我暗的状态,我借此机会从旁了解一下对接下来的谈判也应该算是有点帮助。
结果不能说是没有用,只能说得到的东西真的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什么叫带着至冬女皇在内全程嘲讽从头骂到尾啊——
听到最后对达达利亚的评价,我都有点想谢谢他没骂过纳西妲。
“哦,你要不说这个我都忘了。”流浪者扬起嘴角,冷笑道:“如今我的那些前同事都已经不认识我了对吧?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的大贤者,你当真不打算带着我一起去吗?那些人自以为把自己的小秘密保管极好却被我一一点破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好玩。”
“如果是多托雷我当然不介意,但是现在这两位可是明明白白要和我们谈生意的,你一张嘴就是外交危机了,炮炮。”
流浪者扭过头,非常冷淡地啧了一声。
“两国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