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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纵欲四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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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睁开眼睛,眼睛中放出来冷酷的光芒,仿佛决定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在深圳的闹市区,能住到这么大面积、这么多套间、这么豪华的客房,绝对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海侠打开窗帘,就看到外边林立的大楼,透过高楼大厦之间,可以看到远处的一条如带的海岸线。

凌子进了一个房间中,把房门一关,说:“我累了,谁也不要打扰我。””

海侠笑了笑,走近杨琼,揽住她的纤腰,一齐走到窗台前,向外一指,说:“你看,深圳多繁华,比咱们青岛漂亮多了。”

杨琼任他揽着纤腰,面向窗外,说:“深圳繁华是繁华,不过我还是喜欢青岛,青岛没有这么多人,没有这么嘈杂。”

海侠伸出手掌,抚摸着杨琼黑亮的长发。

杨琼轻轻躲开:“你不要得寸进尺,在人前演戏也就是了,不要妄想对我染指。我对你这种花花公子,以为每个女人都会上你的床的男人,没有好感。我们在一起,只是工作,请不要过界。”

海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你也累了吧,咱们到咱们的卧室体息吧!”

他故意把咱们的卧室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杨琼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反抗,任海侠把她半抱半揽的拉进卧室。

海侠把杨琼放到床上,嘻嘻一笑,就去吻她的脸颊。

海侠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杨琼的身上,杨琼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海侠的呼吸转重,喘息着对杨琼上下其手。

杨琼也有了反应,一双手在海侠身上抚摸。

海侠正要有进一步动作时,忽然感到杨琼的手放到了他的重要的部位。

杨琼在海侠耳边轻轻说:“你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你的命根子就不要想要了。”

海侠也在杨琼耳边轻轻的说:“别人都知道咱们是情侣,如果不亲热,那还像情侣么?”

杨琼说:“我不管,如果你再侵犯我,我可以取消任务,听凭处分。”

他们两个人身子压在一起,在对方的耳边喃喃低语,别人看到,以为是情侣之间的爱抚。

杨琼说:“你再不老实,我至少有三十六种方法可以制服你。”

海侠不说话了,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杨琼一咬牙,正想下狠心制止海侠,突然后背上一麻,全身麻痹,她抓紧海侠命根子的手,使不出半分力气了。

海侠的左手扣住杨琼的背后的穴位,制住了杨琼,抬起头来,直视着杨琼的眼睛:“我只是要你知道,如果我想霸王硬上弓,至少有七十二种方法制服一个女人。”

他的眼睛清醒而明亮,没有半分性欲。

海侠哈哈一笑,放开杨琼,说:“坐了一天车,我也累了,去洗个澡。”起身到洗澡间。

杨琼一动不动,看着海侠的背影,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过了一会儿,海侠穿着浴袍出来了,用浴巾擦拭着头发,对躺在床上不动的杨琼说:“不错!水温刚刚好,宝贝,你也去洗洗吧!洗的香喷喷的,才有情趣。”

杨琼瞪了海侠一笑,起身去洗澡。

杨琼躺在浴缸中,她心中一直不安,这个该死的臭名昭著的大盗,竟敢对她这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女特工无礼,可是自己以前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现在却一点也用不上,想到刚才的险境,她身上真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被这花花公子给轻薄了,如何对得起自己在美国的男朋友?

如果一会儿他再来纠缠,可如何是好?

如果现在拒绝他,他拂袖而去,可能整个计划就要泡汤了,局里的处分最多也就是让她辞职,但是她自己进入调查局之前,发过誓言,要誓死效忠美国政府,为了美国的自由和民主,可以牺牲一切,现在只要能满足这个色狼,献上她的身子,她就犹豫不决了。

如果失去调查局的职业,她就会失去很多很多的梦想。

如果失去身子,她就对不起在美男等她的男朋友。

她洗了很长的时间,还没有想好一个抉择。

在她穿着浴袍,心中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回到卧室时,看到床上的海侠,却不由松了一口气。

海侠早已睡的烂熟。

第005章 … 牛肉河粉

海侠一常见醒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他走到杨琼睡觉的房间中,轻轻推了推门,门从里面锁定,一定是怕他进去侵犯。

他笑了笑。这样的门锁怎么能挡住他这个国际大盗。

不过一小会儿,房门就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看了看睡着的杨琼,无声的笑了笑,把手伸入了杨琼的睡衣里面,轻轻抚摸着光滑香腻的肌肤。

杨琼本来就不敢睡的安稳,吓的一激灵,醒了过来。

海侠吡牙一笑,手在睡衣中向上划去。

杨琼本能的向后一躲,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海侠笑道:“我想进的房门,还没有打不开的。”

海侠收回手来,说:“你不是想看看深圳的夜景么?快起床,我带你出去走走。”

杨琼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街上没有人了,明天吧。”

海侠拉她起来,笑道:“你懂什么,深圳的夜生活是十二点以后才开始。”

杨琼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没好气的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海侠穿了一件白衬衫,外面是黑色的休闲西服,显得随意、悠闲而洒脱。

他就是那种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男人。

杨琼也穿了一身浅绿色的休闲服装,添了几分妩媚和野性。

深圳的夜景,果然多姿多彩,灯红酒绿。

一出“金麒麟大酒店”,海侠就拉住杨琼的手,在街上左拐右转,钻进了一个街道。

杨琼想要摔开海侠的手,想了想,终于没有摆脱。

每个城市都是一样,繁华热闹的背后,都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这条街道和奢侈豪华的“金麒麟大酒店”只隔了不到一条街,但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这条街道灯光昏沉,房屋低矮,商贩把商品都摆到了街道上,本来就不宽的街道更拥挤了。

幸好,这条街道上的人可不少。看这些人的衣服,就知道是在这个繁华都市中从事低层次收入的低薪一族。

这世上,没钱人永远比有钱人多的多。

海侠拉着杨琼穿过了黑暗的拐弯后,来到了这条街道上,就站住脚,松开了杨琼的手。

杨琼看到海侠脸孔上,少了那种嬉皮笑脸的痞样,换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神态。

海侠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奇异,怔怔的看着一个饭馆,显得又是喜欢,又有几分凄楚。

――凄楚!这两个字好像和这个男人沾不上边。

但是杨琼分明的看到海侠脸上的神色,有几分凄楚。

杨琼想问,但不知说什么好。

海侠转过头来,笑了笑,杨琼分明的看到他的笑容中有几分凄楚。

“我带你去吃牛肉河粉,最好吃的牛肉河粉!”

这个饭馆低矮窄小,显得有几分脏乱,门口没有牌照写着饭馆的名子,只有从饭馆中飘散出来的香气,知道这是个饭馆。

老板是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又黑又瘦,妇女在整理客人吃过的饭桌,男人正在炒菜。

男人的背向后弯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直不起腰来。

四张饭桌,还有一个空桌。

海侠和杨琼坐了下来,对妇女说:“阿姨,给我来两份河粉,牛肉的!”

妇人抬起头来,看到海侠,愣了一下,脸孔上的神色显得又欢喜又惊讶,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到了炒菜的男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海侠,憨厚的笑了笑,笑容中有些感动和受宠的样子。

杨琼说:“他们两个人都认识你!”

海侠点了点头:“认识!三年前,我和父亲来深圳出差,父亲就常带我来这儿吃河粉。那时,父亲还没有去世。据他说,当年他是第一批从内地出来闯深圳的打工仔,打工的时侯,他没有钱,就常常在这个店铺里吃河粉。后来,他回到家乡,开始创办公司,每次出差到了深圳,都会到这儿来吃河粉。这对夫妇,当年开河粉店时,和我父亲的年龄差不多大,现在,他们也都老了,我父亲也不在人世了。”

杨琼沉默了很久,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很感性的人!”

海侠说:“这对夫妇认识我的父亲,他们之间没有交谈过什么,但有种心照不宣的交情。父亲带我来时,他们也认识我。我也没有和他们谈过话,只是看到他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男人炒好了河粉,亲自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带有浓重的湖南口音说:“伢子,你父亲怎么没有来?他还好么?”

海侠静静的说:“他两年前去世了!绝症!”

男人愣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说:“噢!”

转身就要走开,又转过头来,看着海侠说:“你父亲二十多年前就吃我的牛肉河粉,我从来没有请过他一次,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这次,我请你,不要钱!”

说完,男人就去炒菜了,只是他的背更弯了。

海侠不说话了,只是很仔细很慢的吃着河粉,仿佛这是他一生中吃过的最香甜的饭菜,又好像这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一顿饭。

杨琼也不说话,低头品尝着河粉。

河粉的味道是很好,只是吃在杨琼嘴里,有种酸楚的味道。

杨琼默默的吃着,忽然说:“我的爹地是中国人,他是中国的第一代知青,上过山下过乡,文革时被批斗的很厉害,还被打断了一条腿,说他是资本主义的走狗。爹地忍受不了,辗转来到香港,从香港流落到美国去。在美国,他成了一名科研单位的工作人员,四十多岁才娶了我的美国妈咪,生下了我。我爹地从来没有忘记过祖国,他经常在梦中惊醒,嘴里说着:中国!中国!我还给我讲他的家乡,家乡的山山水水,他是那样爱着他的家乡,直到我十岁那年,他去世时,还嘴唇颤抖说:中国!祖国!妈妈!我回来了!”

海侠吃饭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吃河粉,没有说话。

杨琼也不说话了。

两人都静静的吃河粉,吃完后,海侠站起身来,和杨琼两人走了出去。

杨琼说:“你真的不付钱给老板?在美国,友情是友情,钱财是钱财。”

海侠说:“这就是美国和中国的不同,美国什么都讲金钱,中国是个讲人情的社会。有些人情,你不欠不行!”

海侠没有按原来的路回去,他说:“三年前,我在这附近住过几天,还有几个朋友。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到处转转。”

第006章 … 疤哥和凤姐

海侠和杨琼转过了这条街道,走进了另一条街道。

四月的深圳,夜风仍然有些凉意,两人并肩走着。

这条街道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游戏厅,俱乐部,桑拿室和洗浴中心。

杨琼说:“刚以为你有了点人性,你却带我到这种地方来,是不是逼着我瞧不起你?”

海侠笑了笑,没有说话,拉着杨琼的手,走进了一家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中,最下面一层,摆设了十多张整洁的台球桌。

十多张台球桌上,只有最中间的一张有人在打台球,另外的桌面都空着,所有的人都围着中间的那张台球桌观看。

海侠拉着杨琼挤进了人群,挤到人群的最前面。

打台球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二十七八岁,上穿露肩黑背心,下穿一条牛仔裤,一身黝黑的精壮肌肉,精力充沛,看起来如同刚刚从非洲草原上跑出来的豹子,他的眼睛也像豹子,冷酷、坚硬、充满斗志和杀气。

他的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让人心寒的光泽,但是那光头上的那条刀疤,更让人胆战心惊。

那条刀疤从头顶,一直到眼眉,看来如同一条依附在他额头上的蜈蚣,又红又亮,缝针留下的痕迹,就像是蜈蚣爬行的脚印。

按说,如果刀疤这么深,这个男人早就没有命了。

认识他的人和不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条刀疤的来历。

那是他赤手空拳,面对一个和他抢地盘的对手,对手用吹刀砍下来时,刀都砍在他的脑袋上了,他才一抬头,那刀就顺着砍到了眉额,就在这时,他的一腿就踢到了对手的下阴。

从此,这条刀疤就永远的留在他的额头上。他还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他的对手再也没有爬起来,从那以后老二也不能用了,成了父母眼中的不孝儿,无后为大呀!

此一役,他扬名立万,争勇斗狠,少有人敢惹,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从有了这条刀疤,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人,都尊敬的叫他一声“八哥”

他在家中不是排行老八,在道上也不是老八——他是老大,但他喜欢别人叫他“八哥”!

他心情好时,会说:八哥这个词好听,听起来像叫发哥!幸好我不姓王,不然,这个八哥可就不叫了!

他这话当然惹来附合的一阵大笑。

那个女人年龄有二十三四岁,性感、娇艳,黑的发亮的超短皮衣半敞着,露出了深深的、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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