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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要忘了带套 (甜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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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他,内心先于外表软化下来。
  “是吗……”我咂咂嘴。
  “是啊!”他也回瞪我,“你说我能让你一个人住塞西尔,半夜布克冲进来把你上了?”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在塞……”看到他恐怖的眼神,我咳嗽一声,自知理亏,“好吧……”
  我在他的指导下靠在他的怀里,晚上的加州很凉,莱斯的赤/裸的肌肉在如水的夜色中紧绷,我几乎能从他满是汗渍的白背心上嗅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我要起飞了,你准备好了没?”他问我。
  “报告长官,好了。”我硬邦邦地说,柔软的海风吹拂在我的嘴唇上,就像有人在亲吻我,虽然不喜欢他的态度,但我还是有种被人关怀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
  “我真是上辈子吃了狗屎这辈子才能遇上你。”他说,“老天,真难以相信对不对,我竟然这么倒霉……”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我不乐意了,“被我喜欢哪里倒霉了,明明是很幸运。”
  “帮帮忙茱莉,请你闭嘴好吗。”
  我抿着嘴唇嘿嘿直笑。
  然后我们穿过幽静的林间小道,一路往洛杉矶城,往莱斯的住处飞驰而去。
  
☆、23最新更新

    莱斯住在比佛利山庄西斯区;这里被西好莱坞和整个洛杉矶城环绕,拥有权世界最尊贵的住宅区,大多数在世界上有点名气的人都想在这儿买下一块地皮,尽管在一百年前,这个区域只有豆芽菜。
  “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扎堆住在这里。”我抱怨道。
  于是莱斯和我成了这里格格不入的两位住户,莱斯住在地下室里;每个月租金极为便宜,甚至比我住一个礼拜塞西尔酒店都便宜。
  我在听到莱斯的租金时惊讶地咂舌;但在看到他所住的地下室后马上就领悟到为什么会这么便宜了。天花板很低,或许这根本不能称之为天护板;因为上面就糊了层便宜的水泥,地也是灰色的水泥地,墙壁像是被人捶了一圈;有个近乎一米的大坑,莱斯在上头贴了上报纸,但还是挡不住。
  地下室并不大,莱斯在里头走五六步就可以到尽头,还漏水,总是滴滴答答的,幸亏我们有盆,得以应付。
  整个空间只依靠一串窄窄的灯泡照明,那大概是莱斯从废旧场拖来的,八个里坏了六个,只剩下两个管用,还有一个一闪一闪像圣诞树上的节日小灯。但所幸的是地下室有通向外头的窗户,虽然不大,但有新鲜空气总是好的。屋子的角落还有一个水龙头,拧开它竟然有水。
  莱斯用冲浪板把地下室分成两个区域,一半属于他,一半归我。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他问我。
  我一边听着水敲击在塑料盆里的声音,一边说,“挺好的,很自在。”
  他“恩”了一声,低声说,“本来想以后给你看的,现在……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
  我打量着空空如也的四壁,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穷得连刷墙的油漆都买不起的道理。这个时候我终于懂得为什么布克会坚定地说我们迟早会改变主意了,但这个念头只是飞快地闪过脑海,很快被我的理智压制。布克一定看出了我们的拮据和窘迫,我虽然心酸,但还是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第二天我去工作的时候顺便绕了圈市场,但太贵了,我看中一面镜子,但那超过我口袋里所有钱。我还想买一个衣柜或者沙发,可我也买不起。网上的家具光运费就吓死人,我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下班的时候我经过一个垃圾处理站,灵机一动,溜了进去。不出我所料,这儿真是个大宝库!除了食物以外,还有各种各样能变废为宝的垃圾。我看中了一个被丢弃的大木柜,可人太小,运不回去。所以我捡了几个绿色的玻璃酒瓶,几卷布,两三个书本大小的褐色木框,几根长钉子,只剩下半截的颜料,还有一些彩色的纸和麻线,我把他们都装进了口袋里,和那些文件一起。
  路上我顶着被巡警鄙夷的目光摘了一大捧花。回到莱斯的地下室,我从那堆破烂里翻出颜料,把绿色的玻璃瓶涂成五彩的,像是博物馆里那些色彩艳丽的雕塑瓶,装上水,把花束分批插在里头,摆在屋子的正中央。
  我把彩色的纸折成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千纸鹤,用麻线串起来,悬挂在窗户上,褐色的木框也被我漆成了五颜六色的相框,我找到了榔头,把他们一个个钉在墙上,每个框里摆上一点我找来的东西,圣塔莫尼卡沙滩上的五彩贝壳,一捧雪白闪着珠宝光泽的沙子,扎成一小束象征富裕的黄色麦穗。
  我把那些麻布摊开,我找楼上的住客接了针线,开始细密地为这些麻布缝边,不出一个小时,我们就拥有了一张大红色的垫子。我从黄色的麻布上剪了点小花,缝到了垫子上。在莱斯回来之前,我又用蓝色的麻布做了另一个垫子,这样我们的屁股就不用直接和冷冰冰的水泥地接触了。
  “我想要垃圾场的那个大木柜。”莱斯回来后我这样对他说。
  于是第二天我们借了酒馆老板的卡车直冲垃圾场,垃圾场有专门的值班人员,所以不敢直接冲进去,我们趁着他们在晚上十点换班的时候从侧门进入。
  “你说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我问他。
  “就说我们是来扔垃圾的。”他低声说。
  莱斯真聪明!
  借着头顶微弱的月光,我们忙活起来。我去收集小玩意,莱斯忙着搞那些大件的。
  “搬了两个柜子了,够了吗?”他低声问我。
  “那个席梦思看到没,席梦思也要!”
  正当我们合力把席梦思推上卡车时,远处突然照来白色的光,有人拿着手电筒来了。我先是焦急,但很快镇定下来,在那个人走到附近时,我推莱斯,“快,我们一起把卡车上的柜子搬下来。”
  “可我刚搬上去。”
  “有人来了,我们得装成来倒垃圾的。”
  “你们,什么人!”那个拿手电筒的家伙终于看到了我们,刺目的白光唰的一下扫到我们脸上。我被强光照得根本睁不开眼睛,连带着抬着木柜子的肩膀也哆嗦起来。
  “我们……我们是来扔东西的。”我“颤抖”着说。
  那个人狐疑地摸出皮带上的手枪,咔哒一声上膛,“是吗,半夜十二点来扔垃圾?”
  我转头冲莱斯骂道,“是啊,都怪你下班那么晚,半夜才来扔垃圾,人家都怀疑我们车上有鬼了。”
  那个人拿着对讲机噼里啪啦冲里头说了一通话,又手电筒把我们卡车上的东西扫了一圈,确认没有尸体或者其他东西后,才回头冲我们说,“你们明天来倒也可以,这个垃圾场不是谁都能倒的,你们得做登记。”
  美国人最形式主义,只要有规矩,他们一定会一板一眼照着规矩办事,半点圆滑都不会。
  “下次一定做。”我赶紧说,扭头冲莱斯说,“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莱斯僵硬地看着我。
  我只好看向那个工作人员。
  “你们明天再来吧。”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诞着脸冲他赔礼道歉,莱斯在我颜色下也勉强说了几句抱歉,最后当我们爬上卡车准备从侧门走的时候,那个人走过来敲了敲玻璃,“从正门走吧。”他说,“你们也怪可怜的,下回扔垃圾请赶早。”
  我赶忙说是。
  当我们开离了垃圾场,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就连紧绷脸皮的莱斯都露出了笑脸。当我们把席梦思拖回地下室时,我一想起那个看门人的脸色,就笑倒在垫子上。
  “听到没有莱斯,下次要赶早啊!”我抹了把眼睛,擦掉笑出来的泪。
  地下室虽然小,但摆下席梦思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用清水擦了一遍,莱斯把柜子放在墙角。 这天晚上两个人将就着在水泥地上窝了一晚。第二天刚起床,我就挽起袖子用捡来的油漆粉刷柜子,很快,我们多了个黄色的大立柜。莱斯则把洗好的布拿到地面上去晒,没办法,没有烘干机我们只能借助阳光。
  今天莱斯和我都没有去上班,我是本来就放假,莱斯则索性请了一天假陪我。感谢加州炙热的阳光,下午的时候莱斯把布料扛了回来,我们还捡了一些别人不要的衣服,剪成片拼起来,再填上买来的棉花,这里的棉花格外便宜,只要3美元就能换来一大袋。很快,我们拥有了第一张五颜六色的地毯。
  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席梦思摆在地上,地下室实在小,他原本打算到水泥地上睡,我阻止了他。把洗干净的床垫铺上,洛杉矶的夜晚有些冷,所以我们盖上了莱斯本来就有的毯子。
  莱斯就在我的身边,他热烘烘的身体近在咫尺,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到。我翻了个身,就掉到了他的怀抱里。莱斯的手犹疑了一会,便缓缓搭在我的肩膀上。
  鼻尖被阳光的味道所环绕,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我知道他还不愿意接受我,但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让他松动,就像啃噬堤坝的蚂蚁,如果堤坝会说话,它一定会从一开始懒得搭理蚂蚁到无奈地冲它说,“老兄,别啃了吧,我都快被你啃没了。”
  第四天莱斯回来的时候说酒馆的老板被人查了,因为那个垃圾场的家伙没等到我们,所以越想越不对劲,直接报了警。监视器拍出了卡车的牌照,警察找上了他。
  “我想他们做梦也想象不到咱俩会偷垃圾。”我把白水当成果汁喝得不亦乐乎。
  现在谁还会觉得莱斯和我住的地方是地下室呢?那里有最柔软的垫子,最用心的摆设,每一处都带着莱斯和我的心血,每一分都是我们花尽心思想出来的。
  酒馆老板以自己情感受到伤害为由想让莱斯加班,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当天就自告奋勇地去帮了一天忙,当了女帮佣,老板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但嘴上总絮叨个不停。几天后我们请老板来地下室逛了一圈,他摸着那些白色的海螺啧啧称奇,大夸垃圾还能这样用实在不得了,加班的事倒也再没提。
  穷又怎么样,我们还不是照样活得很开心?
  

☆、24最新更新

    可是;很快我就意识到钱的重要性。
  现在我们很健康,所以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如果哪天莱斯生病了呢,我生病了呢?
  “烂毯子一裹丢路边呗。”莱斯一定会这样回答。
  我当即决定找些外快。
  现在我每个月工资撑死了两千块,莱斯的小费很多,每个月能赚三千块,房租1500块一个月;莱斯的车每个月还有保险再扣除一下电费话费水费,还有每天的食物;两个人每个月能随意支配的只有一千美金不到。
  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兼职,说起来很不入流;是个帮忙代考的。
  美国高中生每年都有好几次高考的机会,这个高考英文名是SAT,满分2400。一般都是在网上定下考场;付钱,到时候就带着学生证去考点考试。考点的管制很松,代考就利用了其中的这点空隙。
  我找到了一个亚洲人,这个人叫辛迪,和我长得很像。我们交换了MSN,聊了会天,觉得可以。对方要求SAT能考上2100分,我满口答应,毕竟当初我高考那会的分数比2100高了不少。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很犹豫,但瞧见莱斯那破破烂烂的背心后,这最后一丝犹豫也飞走了。
  我和她谈妥了价钱,考一次她愿意付我八百块,四个小时就能赚到我三分之一的月工资。
  “心情不好吗?”莱斯这样问我。
  “不,我很好。”我这样说。
  SAT高考那天我失踪了大半天,出来后明显精神不济。莱斯看到我后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他问我。
  晚上我吃了两个三明治,哎,真是钱还没赚到,晚饭钱就提前透支了。
  19天后成绩出来,我得知自己没有达到目标,只考了2010,这个成绩不算太低,但绝对不高。我这几天的状态太糟糕,导致临场发挥也如此不像话。我对辛迪一直道歉,但她人太好,执意要付我全额。如果我不缺钱大可以直接说我不要了,但如果我不缺钱,就不会跑来干代考,于是最后我收了一半,四百块。
  晚上我去了一趟夜市,给莱斯买了一整套新衣服,内衣我没买,因为我不知道型号。但他常穿的背心,长裤都买了两套。我还替他新买了一双球鞋,质量很好,所以也挺贵,可鞋子就得穿好的。
  “你中彩票了?”莱斯回来时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我睁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瞪他,“快换上。”
  很合身。
  我在他旁边笑,“莱斯,你现在可是把我的良心穿在身上了。”
  把剩下的两百块递了过去。他揪住我询问钱的来处,我宁死不说,最后他威胁我如果我不说,“就把你丢给布克。”
  “那我也不会说的。”我大义凛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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