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要你负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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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宗聿冥被她惊醒,阗黑的眸光落在仅着衬衫底裤的容颜身上,如此随意的扮装,却将她的清纯和性感显露无余,他的衬衫刚好掩盖住她挺俏的臀,而微敞的领子则使她胸前的高挺若隐若现,长长的发丝有些慵懒的垂着,却透着凌乱的美丽。
他吸了一口气,喉结极速的滚动了几下,抑住心头的情潮,长臂一伸圈住了她,“还早,陪我再睡一会!”
容颜发出尖厉的叫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惊恐的看着落在她腰部的手,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胸口,落在他的齿印上,那里并没有留下鲜血的痕迹,昏迷前的痛楚侵蚀着她残破的心。
身体里似乎没有多少尽样,只是她全身的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你发什么狂?”宗聿冥抓住她的手,若不是她身体虚弱,恐怕从昨晚到现在,他早已鲜血淋漓了,他真想拔掉她的爪子,看她还怎么叫嚣。
英俊的面容在清晨布满了寒霜,冷冷的喝斥道:“别以为你身体虚弱,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他手一松,不再理会她,径直走进了浴室。
容颜呆呆的坐了一会,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到处翻找起自己的衣服,什么也没有看到,却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把军用刀,她随手抄了起来。
“容颜,把刀放下。”宗聿冥冲好澡出来,就看见她拿着水果刀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的一个手指已经陷进了刀口里,她却仍然一无所察,黯然无光的眼眸里蓄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的心莫名的一恸,被她的绝望牵引,缓缓向她靠近。
她倏然抬头,对上他胸口的齿印,瞳眸中的绝望在无限的放大,举起刀子正要往手上狠狠的划下去,宗聿冥已夺下了她手里的刀,怒吼道:“你以为自己失身了?”
她空洞的望着他过分用力而嵌入刀口的带血的手指,疯狂的喊叫:“宗聿冥,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杀了我,我就不会有痛苦了。为什么要来惹我,为什么让我遇见你,为什么?”
泪水纷纷坠落,她有些语无伦次,十四年前的那个悲惨的夜晚也像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一同向她袭来,她一切的不幸,都源于他。
为什么他要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又让她的命运陷入悲剧之中。
痛,在蔓延。她的头像要炸开了一样。
猝然地,她疯狂的往他手中的刀撞去,宗聿冥快速的甩了出去,扣住了她的手狠狠的将她甩了出去,冷讽道:“你以为自己失身了,容颜,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还不至于对一个昏死过去的女人怎么样,我没有兴趣和木乃伊做爱。”
她绝望的眸光,像穿透了时光的海,在他的心中烙上了浓重的痕迹,似曾相识的感觉,强烈的涌向他的胸腔,让他拼命的想要忽略她眼中的伤痛。
绯欲的那一场旖旎是对他和她暖昧纠缠的一场终结也好,是当他给她的一个教训也罢,终究,都只能停留在她昏睡过去的那一刻。
“你去绯欲,被人下了药,我就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胆子,你以为你是英雄深入虎穴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想去卖?”明明知道这并不是事实,可一想到她曾面临的危险,冷酷的话却有口无遮拦的甩了出去。
容颜仰起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憎恨的叫道:“我去卖又怎样,只要不是卖给你!”
宗聿冥被她眼里深深的厌恶刺激了,冷笑道:“容颜,不卖给我,你恐怕早已被几个男人轮奸了几百遍。”他从五爷那里带走她,虽然只是举手之劳,可却并不代表着他非得这样做,而这个女人显然笨得没有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容颜受刺激的冲了上去,带血的手狠狠捶打在他的胸口,“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他,宁远便不会痛苦酗酒;若不是他,她亦不会被人下了药。她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宗聿冥一手揽住她,凝着她的泪眼与血痕,终是低声说道:“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没有碰你,你还是清白的,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凝着他,他也望着她,萦绕在彼此间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相缠的双手,同样都带着鲜血,红的触目,艳的惊心。
“先上点药吧。”他拉起她受伤的手,却被她厌恶的甩开了,她的眸光中透着厌恶,冷漠与疏离。
“如果你想活着走出去,就乖乖的听话。”每一次都是反抗,他并不是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耐心的,而她总是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容颜冷漠的看着他帮她处理完伤口,随后,她取过了药水,帮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冷冷的甩出四个字,“从此两讫!”说完,便迅速的往门外走去。
无名之火在他的胸腔中翻滚,她的冷漠,她的倔强,聚集在他的胸口,让他有说不出的愤懑。
“你确定要这样走出去吗?”宗聿冥嘲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样的衣着,风轻轻一吹,便能将她的下身暴露无余。
“如果你想被人强暴,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容颜又怎会不知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适合在大街上行走,可是她的脚步就是不受控制,她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她情愿承受别人不耻的目光。
“容颜,你就这么下贱吗?”衣不蔽体,她却满不在乎,愤懑像藤蔓一样,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是,我下贱,你禽兽,我们彼此彼此!”她平静的说着,如果鲜血可以洗去他带给她的耻辱,她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她昂着头,未曾回头,视他为洪水猛兽,连一眼都不想施舍给他。
他跟在她的身后,先一步按住了她欲打开的门,突然把她压在门上,微笑的挑起她的下巴,温柔的说道:“容颜,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下贱。”
※※※※※《总裁,请克制!》※※※※※作者:心若烟霏※※※※※
他温柔的语气透着狠鸷,在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低头迅速攫取了她的红唇,长驱直入,没有半分怜惜,似水蛭紧缠着她的红唇,直入她的舌根,这样的行为带着太多的恶意的凌辱,让她作呕。
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反抗,双手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却反被他揭禁锢在门上,手与身体呈一种可耻的姿势紧贴着门与他的胸腔间。
耶稣之死亦不过如此,屈辱融入了她的骨血,她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只是每动一下,他就深入一步,舌尖的力量,不可避免的多了很多暴力与血腥。
暴力与血腥,像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在寂静的黎明上演。
她清晰的感受到抵在她双腿间的灼热,像一团火在燃烧,她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疯狂的抵抗着,只是本就虚弱的身子,对他来说只是像毛毛细雨,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更加深了他的掠夺。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彼此的呼吸间,更加快了男性荷尔蒙的分泌,催生着燃烧与毁灭的力量,任情欲蔓延,任理智颠覆,此时的她,在他的身下,仅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的手灵巧的将她的衬衫推了上去,顺着腰身,慢慢的往上游移,缓缓的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前的玉脂上,蓄意的捻揉了,又猝然收拢,沉甸甸的饱满似他手心的玩物,以各种方式让诱人的嫩白在他的手心妖娆绽放。
容颜又痛又羞又恨,两唇间的血腥味更重了,他的吮吸,她的撕咬,像一场没有止境的角逐,丧失了理智,剥夺了灵魂。
她长长的发丝掩映着惊恐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上透着晶莹的泪珠,掉落在绯红的脸颊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诱惑,他按捺不住汹涌的欲念和饱胀的疼痛,一手将她托起,甩她上了床。
“禽兽!”
她一得到自由,就放声嘶吼,血腥的双眸里透着杀人的光芒,疯狂的想冲上去撕咬,可是,她根本没有机会,甚至连思考逃离的时间都没有,他健硕的身躯又压了上来。
“容颜,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他甩开了身上仅有的浴巾,一手撕扯掉了她的底裤,白色的衫衬饱含着他的怒意在瞬间支离破碎。
没有任何前戏,强劲的腰,猝然用力,肌肤的相附,身体的相融,彼此间再无一丝缝隙可寻。
强而有力的动作,终于在那么意外的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物时稍稍凝滞了一下。她的干涩、她的紧绷,像巨浪般将他推至了更猛烈的律动之中,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管不顾,不顾不管,他怎么也要不够她,想抽身,却被她的紧窒逼入了疯狂的境地,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领着他深入,再深入,深陷于那样的柔软温热之中,沉溺,再沉溺,紧密的融为一体。
她的指深深的陷入了床垫,他粗暴的闯入,让她痛到了极致,身体犹如被撕成了两半,气若游丝般,就连呜咽也变得那么苍白无力,她觉得她要死了,可分明还是感觉到身体里的温热在纷纷涌来。
时而温柔地研磨,时而疯狂地掠夺,伴随着阵阵混沌的液体融入了清晨的朝阳里,永无止境的延续。。。。。。一声声呜咽的破碎声,伴随着肌肤相撞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听到她的求饶声。
她想求饶,可是在尊严丧失殆尽的这一刻,求饶,只是徒劳,只会增加了她的不堪。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餍足的痕迹,缓缓的停歇了动作,却仍未撤离,慵懒地灼着她的温热,侧过身拥她入怀。
清晨的阳光终于张狂的透了进来,很明媚。明媚的可以照亮她的内心,却无法温暖她的心,人人向往的黎明,却是她世界的覆灭,同十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黑夜与黎明的颠覆,是否意味着白昼的安然,她无言,亦无解,化不去的是身心的痛疼和抽离的灵魂。
一如,多年来隐藏于心头的脆弱:爸爸妈妈,也许颜儿哪一天一个人撑不下去了,颜儿就会去陪你们了。
此时此刻,她活着,就像是单纯的在静待着崩溃的那一天。
“看着我。”那空洞而绝望的眼神,如一把利剑刺入了他的胸口。
“我要告你强奸!”
气若游丝,她的心碎了一地,腿部凝结的血腥,晃如十四年前那一地的鲜血,在她的眼前渲染了开去。
想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沾满了他的味道,心头就涌起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想吐却吐不出来,只在她的五脏六腑间疯狂的肆虐,至死方休!
他温热的气息扑酒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细嫩绯红的肌肤,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无疑是人生中最美丽、最耀眼的时刻。
绯红的脸蛋,微肿的红唇,全身上下完好无几,青青紫紫的吻痕,腿间凝结的血迹,如雨露般见证了一个女孩的蜕变,妖娆至极又纯洁至极。
“小丫头,你真美!”他无视于她的愤怒,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俯身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容颜挣扎着,却被他禁锢在强劲的双腿间动弹不得。
“别乱动,不然它又想了。”
容颜不管不顾,埋下头,在他的颈上落狠狠咬了一口。
“力气真大,看来你还不够累。”宗聿冥戏谑的眯起眼眸,下身更是恶意的往前顶了一下,明显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当然,也安分了几分。
“宗聿冥,我会告你,到死都要告你!”
穷尽所有的力量,却化为他眼中不屑的一笑:“容颜,最好不要在男人的身下说这样的话,你觉得法官会相信吗?你的身体会认同吗?”
他的手往腿间探去,温热的液体暧昧的滑过她的腿,修长的指缓缓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湿热的触感,让她无地自容。
“小丫头,这些呈堂证供,你觉得法官会怎么判呢,最多只是一个情难自禁而已。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我从绯欲带出来的,一个出台的小姐,你说法官又会怎么想呢?”
“宗聿冥,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我是想更无耻一些,但也要你的配合。”气血涌上心头,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生死早已渗透,死又何惧。
舌尖在咬下的那一刻,却是落在了他的手指上,用力,再用力,她已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却始终没有抽离,他指间的血流淌了下来,落在她丰挺的盈白之间。
“小丫头,我发现你特别爱咬人。”他在她的耳畔低语,骤然俯下身,伸出舌尖,攫取了她坚挺的蓓蕾。
她的身体如秋日的残叶,微微颤抖,而她胸前娇艳的蓓蕾却愈加的挺立了,她的敏感,他一清二楚,而此时,却更是邪恶的捻吮。
“喜欢吗?”在他骤然的话语之中,他的灼热已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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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何来的喜欢!”片刻的脆弱,早已掩埋,只余下满心的愤恨。
天堂与地狱从来就只有一步之遥,而她在遇见他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要坠入地狱,只是已过了十四年,为何他还是不能放过她?
恨,她真恨,她也恨自己那片刻的脆弱。
她怎么能变得脆弱呢?身心之痛,她怎就能轻言放弃呢?她倒要看看,当他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