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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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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桥接起来,这样才能找回完整的真相。”
  “瞳,你成功过的。就连冽尘的催眠你都能够逃脱,怎么可能想不起我?”。
  “我……”心瞳闭上眼睛,用力去想。关于童年往事,她其实没跟竹锦透露过多少,所以既然竹锦说她跟他提起过,那么一定就是有限的那几样,她要努力寻找……
  曾经记忆翩然重来,她在自己脑海里一件一件去翻检。渐渐想到《不能说的秘密》,想起在影院里跟他提到过的“三岁定终身”,想起她跟他说过初恋是一个年画里头人参娃娃一般的男孩儿……
  “什么!”心瞳自己都是震动,猛地睁开眼睛,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看竹锦,“难道,难道你是小胖?”(哈,这句话有人想到刘翔的可口可乐广告没?)
  “可、可是怎么可能啊!”心瞳都有点慌乱起来,起身扯着竹锦的衣袖子,绕着他环走,“小胖白胖白胖的,脸蛋儿圆圆的,眼睛都被包在肉褶儿里,胳膊腿跟莲藕似的,一掐一个坑儿……怎么可能是现在干巴猴儿似的你啊?”。
  竹锦这个皱眉哟,他现在这叫玉树临风好不好,怎么就成干巴猴儿了?
  “我小时候胖,长大了瘦了,别说你了,就连老邻居后来都不敢认。”竹锦笑起来,“当初谁说三岁定终身,还有什么那时候就初恋过来的?”
  “你!”心瞳面色大红,当初看电影的时候这么说其实是为了跟竹锦斗嘴玩儿,却没想到说的竟然就是人家自己!她当初还以为肯定将竹锦给噎得脖子一梗一梗的呢,此时想来,那家伙当初不定美成什么样儿了呢!
  “也是你说的啊,三岁才多大点儿,懂什么啊!”心瞳努力辩解。
  “好,三岁那篇儿可以翻过去,可是你后来终究还是成了我的人啊……瞳,这就是天意。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隔了多少年月,你都会回到我面前。”。
  心瞳面色大红,却还是仰头直盯盯瞪着竹锦,仿佛这张脸是刚刚认识的,“真的是小胖么?真的么?他是圆眼睛,你是长眼睛;他的小嘴小小圆圆的,你却是薄嘴唇……怎么看都不像哎……”
  “别说你认错人,我也认错人过。”竹锦也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你在幼儿园呆了没几天就走了,我还没记住你的名字。后来绣绣来了幼儿园,我就把她当成了你……从小到大,一直以为她就是你,直到中学那年,我才知道是认错了人。”
  心瞳怔住,“啊?你是因为我,所以才跟绣绣青梅竹马那么要好?”
  “嗯。”竹锦用力点头,“你也说了,三岁定终身。我三岁的时候就好喜欢你啊,所以就一直照着记忆里那个模样去找人……只不过是找错了。”
  心瞳心跳成了一团,有出乎意料的狂喜,却也有点手足无措。一直认定更早喜欢的人是冽尘,原来早已在那么懵懂的时候就被这小子捷足先登过……
  她真的是注定,逃不掉他的么?
  “那你中学的时候,是怎么发现我跟绣绣不是一个人的?”
  竹锦却只是笑,显然想回避。
  “你骗了我这么久,赶紧告诉我!”心瞳懊恼死了,“快说啊!”
  竹锦想了想,“如果我说了,你不许激动,也别伤心。因为中考我一不小心又拿了个状元,我爷爷奶奶高兴得就请客吃饭。然后我在酒席上认识了一个人……”
  心瞳心中一紧,“谁?”
  正文 244、它曾经叫做:神花
  那天与那个人的相遇,竹锦终生难忘。
  其实爷爷奶奶办的那个什么酒席,他自己倒是一点都不买账。坐在爷爷奶奶身边,被一拨又一拨的来客围着恭维,说什么他是文曲星下凡啊,又是什么人中之龙啊,他听着都腻歪。
  文曲星下凡?文曲星早就下凡了,没看当年小学生差不多人手一个文曲星了。
  人中之龙?难道说他还能当皇上啊?他现在不想当人中之龙,他想当“人中之聋”,可让他耳朵清静半刻吧。
  就在这时候儿,妈还穿着警服呢,从外头急匆匆赶进来,一个劲儿道歉,说晚了晚了,怠慢了各位。
  对此,他一点都不奇怪,妈忙起工作来那是刻不容缓的。就算今儿是给他庆祝当中考状元,妈一样请不下假来。
  跟在妈身后的还有个男人,也穿着警服,看样子是妈的同事。身材昂藏的男子,却不多言,只是坐下来安静地喝酒吃菜,也不跟身边人攀谈。
  可是竹锦的目光就是被这个人给吸引过去了。看人看眼睛和肢体细节,那男人虽然不跟身边人攀谈,可是他却一点没有害怕孤单的那种局促,仿佛自得其乐;他的眼睛里就更是丘壑纵横,仿佛藏着波诡云谲。
  竹锦的胃口被吊起来了,下了酒席扭着妈问,那人是谁。
  妈便偷偷说,是顾还山。说他身份是保密的,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介绍,只因为他们二人私交甚笃,所以特地来道贺。坐一坐就会走的。
  果然,竹锦扭头回望,顾还山已经离席而去。竹锦就悄悄坠在后头。
  爷爷家是前清的将军府,本是五进的院子,前头的衙署交公了,后头里外里还三层院子呢,一般人还真容易走晕了。可是顾还山脚步坚定,显然根本就不会迷路。
  走到侧院影壁夹道那的时候,顾还山停住脚步,都没回头,只笑着说,“小子,你跟着我大半天了,有事儿说吧。”。
  两人坐下来,顾还山就乐,“你小子,倒是瘦了。冷不丁一看,都看不出是当初那个胖小子了。当初你还骑在我脖颈子上尿过尿呢。你妈妈要打你,你还说是帮我洗脖子,说我脖子黑……”
  竹锦就惊讶了,“原来伯父您当初就认得我啊!”
  顾还山笑起来,“我女儿还跟你同学过几天呢。有天回家都跟我哭了,说被你给亲了,沾了一脸的口水……”
  竹锦当时就是大惊,这才知道原来兜兜转转竟然是认错了人!那个女孩儿竟然是顾还山的女儿!。
  心瞳听竹锦竟然说到的人是爸,也惊得忘了呼吸。
  原来爸竟然是认得竹锦的,可是爸为什么在她面前从没提到过?因为爸,所以竹锦才对她的一切都似乎了若指掌的,是不是?
  想起爸,心瞳的心里还是一绞一绞地疼。之前答应了竹锦,不许激动,也不许伤心,所以她攥紧了手指,努力轻描淡写地问,“那我爸当时还跟你聊了什么?”
  “不告诉你。”竹锦又开始臭屁。
  “竹锦,求你给我讲讲……”心瞳还是难过地忍不住掉泪,“我想多知道一点有关爸的事情。这一段是爸从没跟我提到过的,我求你,给我讲讲。”
  竹锦低头看见心瞳的泪,这才敛去了笑谑,“我讲就是,你别哭了。要不我先陪你一起哭会儿再讲。”
  心瞳伸拳擂他,“讲啊!”。
  那天竹锦是缠着顾还山讲金三角的故事。在任何人眼里,金三角都是那样神秘的啊。那一年的沙琨将军是世界最有名的大毒枭,经常在电视新闻里出现,说他自己手下有武装和雇佣军,甚至跟围剿他的政府军公开交战,那人简直成了金三角的一个神话。
  男孩子都是崇拜英雄的,尽管沙琨是个毒枭,但是那神乎其神的传说还是让竹锦很是神往。
  顾还山因为竹锦是徐木怡的儿子,所以也一改从来只字不提金三角的习惯,挑外围的事儿给竹锦说了说,听着跟传说故事似的,又不会透露什么秘密。
  竹锦听了却很难过,“其实无论是禁毒力量的围剿,还是毒枭的武装抵抗,其实受苦的永远是夹在中间的那些老百姓吧。那个地方那么贫瘠,种什么都不生长,让那里的老百姓怎么活呢?对于他们来说自然说不出来什么毒品危害的大道理来,他们想的无非是养妻活儿,活下来是第一位的需要。”
  竹锦记得那天顾还山望向他的目光,那样深沉,里头却似乎流溢着神奇的光彩。
  顾还山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竹锦就偷偷乐,“我早瞄上我奶奶手里头那些傣药的方子了。我是我奶奶的心头宝,要什么我奶奶都给,单就那些药方子,奶奶是死活都不给;连看都不给我看,纸包纸裹地藏起来。”
  “她老人家越是藏,我就越是好奇,然后每次来就都偷出来看。看了那药方子我才知道,其实鸦片不光是毒品,它首先是药品。傣药里头好多方子里都有鸦片。”
  “我也查了很多资料,才知道对于贫穷的金三角那边的山民来说,罂粟并不是邪恶的,它们在数百年里曾经是山民们唯一可以依赖的药物。”
  顾还山听着沉默下去,良久良久才说,“是啊,罂粟在古埃及曾经被称为‘神花’,可是到今天却变成了罪孽之花。真是绝大的讽刺。”
  “错不在罂粟,而在以罂粟害人的那些人身上。”竹锦笃定抬眸望顾还山,“所以禁毒不应该仅仅是围剿山民,烧光鸦片……而应该在惩治毒枭的同时,真的给那些山民找到能安身立命的依靠,让它们不再只能依靠罂粟活下来。”
  正文 245、互相毁掉了清白
  听竹锦这样说,心瞳也是愣住。
  竹锦静静望着心瞳的目光。隔着那么多年,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顾还山眼睛里的深沉与突然迸发而出的神彩。
  父女本是相似,可是竹锦更明白比外貌更重要的是那父女俩相同的心。
  竹锦甚至感觉有点紧张,就像小时候考试得了第一名,班主任老师会把他叫到前头去,让他举着考卷面向大家,接受大家眼神的赞美和热烈的掌声的时候一样。虽然很自豪,很开心,却真的有点紧张。
  他段竹锦还会紧张,估计说出来,连心瞳都得乐。
  竹锦深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别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我啊,跟粉丝看偶像似的。你再看,我就给你签名儿啦!”。
  心瞳朝竹锦伸了伸拳,却随即沉静下来,转头去望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空,“我爸还跟你说了什么?”
  竹锦想了想,简单作答,“岳父跟我说,既然我三岁就毁了你的清白了,让我就得承担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来,一辈子照顾你。”
  “什么!”心瞳惊了,脸红过耳,“我爸他瞎说什么啊,什么就你三岁毁了我清白了!”
  竹锦大笑,“我三岁就偷亲过你脸蛋儿,据说还亲了你一脸的哈喇子,这不是毁了你的清白嘛……”
  “什么跟什么啊,真是的!”心瞳不好意思得转身离开,跑到窗前去,避过竹锦那促狭的眼神。
  太惊讶,真的是太过惊讶。不仅仅是惊讶爸原来跟竹锦是忘年交,更没想到爸还曾经将自己托付给竹锦过!曾经她想当然地认定,爸在弥留之际一定是将她托付给冽尘的,所以嫁给冽尘,也算是完成了爸的一桩心愿——却没想到,竟然是错了!
  “就是啊,岳父就是说错了。”竹锦笑着跟过来,在微蓝的晨光里,从后头抱紧心瞳,“不是我毁了你的清白,是你毁了我的清白哎。可怜我苦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啊……”。
  “你还说!”心瞳又羞又恼,伸肘就想向后打他。
  “毁得好,姐姐你毁得好啊!”他赶紧哀求,“我还没说完呢——我说我苦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就是等着你来毁的。我三岁毁你清白,自然活该二十岁被你毁了处。男之身啊……”
  “姐姐其实我希望你:再接再厉,‘毁’我不断!”
  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将她的手臂夹住,大手便滑上了她的胸……一股暗色的火花从身子深处急窜而出,心瞳听见自己在宁谧的晨光里喘息,眼睛里已经染满了泪水,“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选读医大?我听说你的志愿明明曾经是北大的……”
  “还有,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在配药?你想要配什么药?是做什么用的?”
  她在他掌心柔软如融化的奶糖,这一次竟然毫无反抗,任凭他的大掌托起她的胸……竹锦心中狂喜!
  他知道,她的心终于再度向他敞开。她再度将信任给了他。
  “嘁,不要问了,人家很不好意思的……”他的唇火热起来,大胆地去吻她的颈侧。
  “你说啊!”心瞳在他的唇和指尖下轻颤。
  “……岳父去世的消息传来,我就知道自己这一生再没有了‘我’,我所能做的事情必须是围绕着你。因为这是我三岁就对你犯了罪嘛,而且我也答应了岳父的。既然岳父已经不能在你身边继续守护你,那么我就得扛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了。”
  “我在配的药……,是当年岳父一直在寻找的一种药。他听说我偷看过奶奶手里的那些傣药方子,很惊讶我竟然懂那些东西,于是每次从云南回来都会私下里跟我见面,说一说有关药品的事儿……”。
  “你再说一遍:你做这些事儿都是为了完成给我爸的承诺,都是为了我,是不是?”心瞳的泪一串串地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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