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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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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走!”
  心瞳一颤,下意识想要反抗的,却失去了力道。她以为他又是要侵犯她,却原来他只是怕她离开……眼泪就这么不自知地湿润了眼眶。
  “我不走。我是给你去拿块冷毛巾。你烧得满脸通红的,得帮你降降温。”
  “嘁……”竹锦笑开,放松了点,“原来你还管我。”
  心瞳叹口气,“你也说我欠你的。”。
  心瞳转身进了厨房,好在厨房的冰箱里还有冰块,心瞳用毛巾包了几块,转头回书房。
  厨房的一切让心瞳微微惊讶。原来大少爷并不是吹牛一个人住在这里,而是真的扎扎实实的住在这里。一个房子里头有没有人住,看厨房就最有说服力了。他的冰箱里满满的,一应蔬菜、水果、牛奶、饮料等等俱全,而且有些一看就是放了些日子的,并非新买的堆进去的。
  灶台和碗筷就更是经常使用过的样子,灶台对面的瓷砖墙上还有点油烟污渍,可见是真的开伙的。
  她知道竹锦是会做菜的,可是她比较惊讶的是他竟然真的会在独居于此的时候,也经常自己开伙。其实一个人独自做饭的心情,是很凄凉的。忙忙碌碌大半天,不过是自己的盘子对着自己的碗。
  其实她方才对竹锦说对不起,也并不仅是因为绣绣的事情。心瞳是在为自己说对不起——为了他四年前所经历的那一切。
  他既然被冽尘催眠了,可是他又是如何醒过来的?这当中的挣扎通常是外人所理解不足的,那几乎是一个人将自己的灵魂撕裂成两半,一半战胜另外一半的那种痛苦。
  她曾经只希望他一切安好,以为他四年来终于获得了平静,而且也将与绣绣迈入婚礼殿堂——却不知,原来这四年来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是他太善于伪装,她派回来打探消息的人都亲眼看见他少年得志。曾经掩藏在花里胡哨外表之下的医学天才宛如瞬间迸发,大学后来的几年里频频在国际级医学刊物上发表重要论文,引起国际国内的瞩目;再加上跟齐家的联姻,一时间被当做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典范。
  他骗过了所有人,他却在这个晚上将他辉煌外壳之下的孤寂和失意全都掀开了给她看。
  那么他这四年独自一个人坚持住在这间房子里,一个人将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让旁人都以为他没事。他这样做,究竟又是为何?。
  心瞳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书房,竹锦正抱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很难受。
  “厨房的冰箱里都是香蕉味儿。”心瞳故意拣轻松的话题,“你怎么把香蕉搁冰箱里了?那反倒会让香蕉加速腐烂。”
  “还有啊,灶台那边还一股子鱼香肉丝的味儿。看来你昨晚上刚自己做了一顿鱼香肉丝哦?”
  竹锦眯着眼睛享受心瞳的照顾,“你鼻子还是挺灵的啊,怎么就没闻出来给我吃的是春。药?”
  “还说!”心瞳故意将手里的简易冰袋用力按了按,冰块的棱角透过毛巾来扎着竹锦的额头,把他硌得直咧嘴。
  “姐姐,其实你是想家了吧?”他安静下去,缓缓闭上眼睛,唇上漾起一抹微笑。
  心瞳怔住,别开了眼睛。
  想家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通常想的会是什么?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想法,可是最基本的却都会想念家中的饭菜香气。当年在S市的时候,她喜欢吃傣家的饭菜,觉得那些又酸又辣的口味非常亲切;可是身在泰国久了,却想念中国的菜想得若痴若狂……
  然后每次想起中国的菜,就又会不经意地想起竹锦切菜的样子。他那修长的手指稳定地握住刀柄,帅气的手起刀落,然后各种成片成条的菜蔬就会整齐码放出来,真实种享受。
  想家,究竟是想念饭菜的想起,还是想念一个人,其实在经过岁月的搅拌之后都已经分不清楚,两者之间早已经混合在了一起,无法细分。所以尽管不会对竹锦言明,可是她自己却是清楚的:她想家,其实也是她想他……
  他说她亏欠了他,长长的四年时光,时光里头无法忘却的思念;可是其实她何尝没有亏欠自己?
  她那些只能深深藏在自己心底,不敢有半点暴露的心情,又有谁能体会?
  正文 224、不可言传的梦
  心瞳自己言行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惊动了楼上的袁媛。可是其实呢,袁媛压根儿就没睡着,守在楼梯口支愣着耳朵偷听好几回了。
  电话嗡嗡震动起来,袁媛赶紧蹑手蹑脚回房间接听。电话里传出周正的嗓音,“袁媛,他们那边儿进行得怎么样?”
  袁媛就乐,“都后半夜了嘿,周主席你声音里怎么一点困意都听不出来啊?”
  “兴奋着呢。”周正在电话那头乐,“跟追电视剧正好追到心痒点上似的,厕所都舍不得去。”
  “哈哈……”袁媛笑开,“这俩孩子现在终于消停点儿了,不吵也不闹了。”
  “那就好了……”周正舒了口气。
  没错,身边的朋友都知道心瞳结婚了、竹锦订婚了。但是以袁媛和周正的身份,他们又岂能不知道这一对冤家实则还都是在爱着对方?所以他们也甘愿反抗世俗了,就算明知道心瞳已经是江冽尘的老婆,他们也还是要使劲儿将心瞳和竹锦往一起推!
  “好什么好呀?不好啦!”袁媛叹气,“就算不吵不闹了是好了,但是他们之间这么消停也不对劲儿啊!不是应该天雷勾动地火,然后那啥那啥吗?这么消停,肯定啥都没发生啊!”
  周正被袁媛的话说得这叫一个脸红。
  “那怎么回事?”周正也比较惊讶。竹锦都捞着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机会了,大灰狼难道还能突然变成柳下惠?他绝对不相信。
  “我估计问题还是出在心瞳身上。”袁媛就叹息,“你不知道心瞳是个多拧巴的丫头,现在又当齐珠绣是她妹妹了,她肯定放不开……”
  周正站在午夜的星光里轻轻叹了口气,“袁媛,我看咱们这也许都是瞎忙。从一开始,唯一能治疗心瞳的就只有竹锦。只有竹锦知道如何打开她的心防,如何突破她心里的那些避忌……”
  “也是。”袁媛盘腿坐在床上耸了耸肩,“坦白说,现在的情况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人家两个平安无事呢,我们这边倒是睡不着觉了。”
  “交给竹锦吧。”周正打了个呵欠,“我觉着他肯定有招儿。”。
  掌心的冰块在点点融化,冰水透过毛巾流出来。那种浸润是无声的,却无法忽视。心瞳只觉掌心一片沁凉,低头看竹锦竟然仿佛睡熟了。
  他终于能安静下来,困意就也渐渐袭上心瞳的脑海。心瞳靠着沙发,手还小心地控制着简易冰袋,搁在竹锦头上,她自己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是个聒噪喧哗的世界,可是其实在这个世界里还存留有神奇的无声的神迹。比如两人这样静静睡着,周遭就已经氤氲起一片神奇的气场。
  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节奏深谙了的心跳、清浅得几乎无声的呼吸、还有那种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安心的存在感……都让整个气场充满了微妙的幸福。
  心瞳在半梦半醒里只觉得那气场仿佛是一个黑洞,不断将她吸入其中,让她的身心不自主地放松、再放松,直到后来,理智全部弃守,她的手一歪,简易冰袋跌落下来,她自己也终于跌进甜美而深沉的梦境……
  整整四年了,她再没睡过这样的好梦。
  心瞳的身子歪倒,竹锦却在静夜里睁开了眼睛。他灵活地起身,将心瞳的身子扶住,帮她舒服地躺倒在沙发上,轻轻拉过毯子,将心瞳盖好。
  轻轻叹息着,他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静静凝望夜色里她沉睡的容颜。
  当然可以趁人之危呀,他这个时候扑上去的话,心瞳就算想反抗都来不及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她睡得那样沉,眼睑和眼见之下的眼瞳一动不动,呼吸悠长而又平缓,说明她已经进入了最深沉的那层睡眠里。看她身子完全放松、各部分完全放弃了抵抗的样子,竹锦只觉心疼。
  她仿佛很久了没有这样睡过。纵然在异国他乡也是睡觉的,但是只是浅层的睡眠,随时准备披衣而起。
  所以这样的夜晚,他情愿守着她,守护她的梦。
  “你找死啊?”宁静的夜色里,忽然猛地跳脱出一句麻辣的斥骂来!。
  竹锦一惊,急忙垂头去看心瞳。还以为她醒了呢——却原来,是梦里的心瞳忽然扭动着身子,含笑说出句梦话来。
  竹锦方才拼了全力压下去的渴望,腾地就又燃烧起来了!
  心瞳能这样对着说话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心瞳在梦着他,是他段竹锦,不是江冽尘!
  心瞳在梦里娇躯辗转,满面羞红,神情是又爱又恨,骂着人呢却是说不尽的妩媚……
  竹锦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疼痛感瞬间涌上大脑,身子里猛烈窜行的药力这才解了些。他含笑凑在心瞳耳畔问,“姐姐,我又干什么坏事儿啦?”
  心瞳在梦里犹疑,却又羞又恼地嘟囔了声,“……喜欢。”
  竹锦的骨头都酥掉了,努力压抑自己的喘息,“喜欢,怎样?”
  心瞳张开小口,羞涩喘息,“嗯……,就是这样,就是……”说着竟然腰。肢扭动,腰胯向上抬起,仿佛在迎合!
  竹锦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如果他再猜不到心瞳在梦着什么,那他就干脆直接自宫了当东方不败去算了!
  他的瞳,正在春。梦里……而那个青春梦里人,是他!。
  睁开眼,心瞳慵懒地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很奇怪,这不是平素的她。若在往日,她一定立即起身,对睡榻没有半分留恋。可是今日,她却懒懒的,不想起床。
  转头看了看睡榻,竟然是一张沙发,心瞳这才明白为何身子会那样绵软和酸疼……在金三角睡惯了硬板床,乍然躺在这样软软的沙发上睡,肯定是这样了。
  心瞳将脸埋在软软的沙发里微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微笑,因为身子深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袅娜而来,染得她的心都是甜的。
  是因为昨晚那一场梦么?
  正文 225、骗不了自己
  心瞳起身,衣裳乱成一团糟。不过很庆幸竹锦没在这儿,所以她狼狈了却也还能淡定地一点点收拾好。
  转头上楼,就看见袁媛一副古怪的神情。
  “怎么了?”竹锦有点迷糊,“干嘛这副表情看着我?”
  “你昨晚上……”袁媛跟青楼老鸨似的,一副眼睛里都是邪恶。
  “昨晚上……”心瞳脸红了红,知道是袁媛给想歪了,觉得她没在房间里一起好好睡觉,就是跟竹锦发生点什么事儿了呢,“昨晚上竹锦脑袋疼,而且脑震荡的后遗症就是睡不着觉。我就在书房陪他说话来着,然后在书房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心瞳说话的时候还特地腔调“书房”这俩字儿的。书房书房啊,那是看书写字儿的地方,没床,只有一个古老的沙发,所以很安全的,什么都不会发生哦~~
  “哦,原来是这样啊。”袁媛只能叹息。看样子心瞳真是什么都不想提哦。好吧,她就也善良一把,将昨晚上听见的声音都当作半夜鸡叫了。
  “袁媛……”心瞳看袁媛脸上的神色还是有点不对劲儿,心瞳心里就有点打鼓,“昨晚上,没发生什么事儿吧?我觉得我睡得有点沉……”
  “啊没事儿没事儿,你睡得好就好!”袁媛赶紧摆手。
  比追寻那个真相更重要的是,心瞳此时面上的神色。该怎么形容呢,这小妮子如今像久旱逢甘霖的艳丽小桃花。
  时隔四年再见着心瞳,她长大了,也更加高贵而美丽,可是身为姐妹的,袁媛却觉着心瞳有点苍白——那种苍白不是表面的,而是从骨子里头渗出来的,是那种仿佛脱水蔬菜一般的感觉。
  脱水蔬菜颜色也很鲜亮吧?可是它们是干巴的,是没了生命力的。
  可是此时,已经不同。心瞳跟吸饱了水分一般的桃花儿瓣似的,那么鲜亮亮、水盈盈的。就连袁媛这个当姐妹的,看着都觉着移不开眼睛。
  只要心瞳开心就好,她这个“宫女”就不跟着瞎操心了。
  “那,那我去洗澡换衣服了……”心瞳赶紧溜进卫生间去。
  袁媛的眼神儿好奇怪,一会儿促狭得跟青楼老鸨子似的,一会儿又那么深沉绵长的,让心瞳心里一个劲儿地慌。
  打开水龙头,水花迎头而下,心瞳抱紧了自己。
  身子很奇怪。女人都不是傻子,尤其她自己还是护士,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身子不对劲儿。除了身子的酸软之外,私隐之处是格外柔软而润湿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各种体液其实是女人维持青春的极重要的生理元素。可是心瞳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干涸,可是昨晚怎么突然就水润了?
  原因恐怕还是那个梦吧——心瞳隐约记得,在梦里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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