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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堕落之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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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端着茶杯,站了起来,四处打量着:“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呢,您这宅子建得不错呀!”她边说边缓缓转着圈,一手还在用盖子刮着茶沫子。
拉兑猛然站了起来:“若兰小姐,这茶泡得不好,还是换了吧!”他一使眼色,魏东便赶忙上前。
若兰道:“也对,那便换吧!”她笑着将茶杯递给魏东,魏东伸了手,眼看就要捧住了,猛然——玉手一松,茶杯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破碎声!
二人大惊!僵立原地,一动不动。
半晌,一点动静没有,还是他们几个人,还是这破碎了一地的碎片。
若兰轻飘飘地说道:“真是抱歉,竟然把茶杯给摔碎了。”真是蠢猪,以为她真的没有任何准备吗?早就打探出了他的埋伏,早好几天,洪坤的人便扮成了平民,陆续来到这里,就在方才,把那些埋伏的人一一撂倒!

总算是把这个女人送走了,拉兑出了一身汗,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别斗了,我们是斗不过‘洪坤’的。”他的人,都被放倒了,洪坤却没有取他们的性命,看来是想给他个面子。面子?他还有面子么?这原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轻轻巧巧就被破了,他还蒙在了鼓里,丢人!
魏东擦擦额上的汗:“可何先生还在呢?今晚要如何答复他?”
拉兑犯了难,还未回答,一个下人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果然不好,他的兄弟何庆礼衣衫不整地在他新娶的三姨太太房里,而三姨太太哭着,指责何庆礼不知道德不知廉耻,垂涎她的美色,趁拉兑不在欲对她不轨。何庆礼有口难辩,他怎么辩?说是这风骚的婊子勾引了他、他俩是奸夫淫妇?
“魏东,你出去!”拉兑一吼,魏东便乖乖退了出去,顺带合上了房门。拉兑气得满脸通红,他忽而冷笑,掏出手枪——砰砰两声,子弹打穿了一人的脑袋,鲜血汩汩直流。
三姨太太应声倒地,她睁着眼,不敢相信地模样。鲜血流了一地,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渐渐染红了她的面颊,还有一双不肯闭上的眼。
何庆礼呆住了,他有点儿抖,过了好一会,拉兑的声音阴森森地传来:“何兄,这女人就是祸水,不知检点的婊子!你我兄弟多年,我怎会为了一个女人与你过不去呢?”
这分明是反话,他杀了最喜欢的姨太太,不过是为了偿还过去何庆礼对他的照顾。即是说,从这一刻起,他和何庆礼两不相欠了,他已经确定,要投靠的是洪坤。
几日后,上海,佟若兰的宅子内。
“哈哈哈……”若兰坐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开心无比。王佑风站在她的对面,也嘿嘿笑着。
“哎……”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手指抹了抹眼角的泪:“真是好消息,这下子何庆礼算是栽在了女人手上了,他往后呀,得找别的路子了!”
“那是!这势力小的他看不上,估摸着也只能找老黑的人,可这老黑可是拉兑的对头,这下子啊,他是甭想再和拉兑称兄道弟了!”老黑和他又不熟,少不了要宰宰他,看他还怎么在罗成峰的面前夸下海口要立下功劳?
想到这个,王佑风有些不甘心:“小姐,何庆礼拿走的那批货就这么便宜‘三丰’了?”
“这个我自然有安排,你先别惦着。”若兰说道:“我已经答应要给拉兑一批军火了,你差人给办了。”扶植拉兑,打压老黑,这就是她的计划。
又道:“上次派人抢了拉兑的货,你可记得要将一些想法放到老黑那边,再给拉兑通风报信。”这货自然是她派人抢的,一方面,算是补偿了洪坤是不?另一头,则是给拉兑下了决心要打压老黑。
王佑风点头,心服口服:“小姐,你这招算是绝了,一箭双雕,不,三雕啊!”
“得了,又不是外人,也不用拍我马屁。”若兰往后一靠,有些不放心地问道:“你确定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芝兰,拉兑的新姨太太,是她派去的。这女人够风骚,让何庆礼不顾兄弟之情上了她,再反过来咬定是何庆礼不轨,两个字,够贱!嗯,不错,她欣赏。
只是她定是料不到,拉兑这么宠她,居然还把她给崩了。嘿嘿,女人,你没有权势,空有美色,又算得什么东西?
王佑风嗨了一声:“小姐,绝对死了!两枪就往脑袋上崩,能不见阎王爷么?”倒是省得他们再动手了。
“好,好,我今天心情极好!”若兰拍拍手上的点心屑:“骑马去!”





13

13、再次相遇 。。。 
 
 
瞧瞧,她遇见了谁?是上次在马场阻止了她行凶的男人!今天又见着了,又是在马场,别的不消说,单是那一双眼,就让她立刻想起了这人。这个男人似乎对她的底细很清楚,当下打定了主意——要结识他,如果并非是上得了台面的角色,那便崩了他,让他带着她的秘密去投胎。
向来,她都不喜欢被陌生人窥视了她的秘密,她四年前的秘密。
巫啸天在马背上,不用回头,也能知道身后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盯着他,他装作不知道,看她要如何?
既然想好了,佟若兰策马上前,来到他的身畔:“这位先生,真巧啊,又遇见了。”
巫啸天装作才注意到她的模样,转头往右看看她:“原来是若兰小姐,有何贵干?”他的目光依旧冷冷的,又带着审视对方的味道,让人极不舒服。
若兰压下这不悦的感觉,笑道:“你看,你都知道我是谁呢,我却连先生贵姓都不知道。既然这么有缘,不如告知您的高姓大名?”
巫啸天转回头:“在下不过是凡夫俗子,并非若兰小姐身边的达官贵人,上不得台面,入不了您的眼,又何必知道名字?”
若兰恼了:“我说你这人,怎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就是名字么?告诉我又有何难?”她气呼呼的模样,两腮微微鼓起,极可爱。
巫啸天有点想笑,她变脸变得还真快,面上却是正色道:“若兰小姐,绅士风度这个东西是西方传来的,我是中国人,不吃这一套。”
若兰绞了绞手中的马鞭,她看看前方,哼了一声:“这样吧,你和我比赛马,谁先冲到了栏杆那头,谁就算赢了。若是我赢了,你就得老老实实告诉我名字!”刁蛮的模样又露了出来,叫人又可气又可爱。她这招可是屡试不爽,但凡做出了这表情,男人都得着了道,晕了头,应了她的要求。
巫啸天却不为所动:“男人和女人比试,男人无论输赢都不光彩,在下看还是算了吧!”他作势要策马离开。
若兰发作了,手下一挥:“我偏要你和我比试!”啪的一声,马鞭打在了对方的马上,马儿受惊,向前奔去。若兰得意洋洋,也策马上前。
她来到这个男人的身边,笑得开心:“你今天不比还不行了!这马儿呀,都不依!”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来,她一声驾驭,越过了无奈的男人。
巫啸天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策马追了上去。
这日头下,高大的男人追逐着前方的骄傲女子,视线紧紧追随那一束飞舞的乌发,在日光下闪耀着莹亮光泽的乌发,如她一般任性飞扬,如她一般傲气舞着。他的眼神就变得深了起来,那一声声的驾驭,饱含着男人最浑厚的气力,道出了他隐藏的征服欲。

“若兰小姐,”巫啸天嘴角微微翘起,眼帘微垂,俯视这个气得不轻的女子:“如今你输了,我也就没必要知道你我的姓名了。”他算是让着她这个小女子了,才赢了不过一点儿,既给足了她面子,也以免他人说他欺负女人。
佟若兰咬着下唇,忽而又笑了:“我输了,自然要为方才的不礼貌赔礼道歉了,不如这样,一会先生赏个脸,我请您去北四川路吃饭去。”
“不必,在下还有事情,谢过若兰小姐。”

半个小时后,巫啸天走在街上,披了件咖啡色的风衣,头上一顶礼帽,帽檐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愈加显得他的沉郁。他停下了脚步,转身朝一直跟着他的佟若兰说道:“若兰小姐,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何时?”自出了马场,她就一直跟着自己,真是让他好不烦躁。
若兰立刻笑了,她抬头很自然地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跟着你了。”
巫啸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个大家小姐,这样追着男人要名字,也未免太失礼节。”
“你错了!”她毫不客气地反驳:“我并非那些大家族的名媛淑女,你也该清楚得很,所以对于我来说,这并非有失礼节。倒是你,一个女孩子追着你这么久,你却不假辞色、气势汹汹,这才是让人不齿呢!”
什么?反倒全怪到他的头上来了?巫啸天丢一下一句:“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跟得上吧!”他加快了脚步,回身继续朝前头走去。佟若兰跺跺脚,也赶忙跟了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的人是越发地加快了脚步,而她也从快步改为了小跑,就为了能跟上前面的男人。她气得牙痒痒,这男人真是不知道惜香怜玉,打定主意是要甩开她呀!真恨不得把枪掏出来,对着他大喝:“站住!”
可她不能这么做,还未清楚这人的底细,万一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物,那她岂非要吃不了兜着走?于是,气归气,恼归恼,她还是得跟着。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这淮海路原本就是热闹非凡的,现下,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或者小姐们都约了伴儿,来这里逛街、吃饭、找乐子,街道上人来人往,又有车子往来行驶着。若兰直跳脚,她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三,眼下人影晃动,这可恶的男人就要失去踪影了。
臭男人!非得逮住你不可!她下了决心,愈发加快脚步,连着撞到了几个人,对方气哼哼地想要兴师问罪,冷不防对上美人的笑脸,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全堵在了嗓眼儿里。
他转身进入了一家饭店,佟若兰便也跟着进去了。到了里头,这男人便直奔二楼的楼梯,她正要跟着,却在楼梯下方被人拦住了。那侍应生拉着她,笑嘻嘻道:“这位女士,这上头啊,可不是您该去的地方。”
他指指另一道楼梯:“您呐,就往那边儿去吧!”
原来,这饭店“别出心裁”,一楼是卖饭菜的,二楼分了男女两部分,卖的却不是饭菜了,嘿嘿,是卖肉。
只这么一个空当,那男人便消失在了楼梯的拐弯处,若兰急得不行,把那侍应生一推:“你管得着我么?我来找我男人的!”说完,便蹭蹭地上楼。
那侍应生也急了,在后头追着:“哎,找男人别上这儿找呀!可别坏了生意!”心中却暗道:真看不出,哪个男人娶了这美娇娘还不知满足,非得来这寻乐子。
若兰不理他,奔上楼,左右各有通道,中间是空当,这通道就此围了一个圈,无论走到哪儿都可以看到对面的情况。她想了想,往右边去,一路过去,都是包厢,还有来往端盘子的服务生,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上了这头,都讶异地盯着。若兰一间间地找着,眼神也不忘记盯着对面的过道,以防这男人趁她不注意跑了。每开一扇门,就要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整个楼都是吵吵闹闹的,夹杂着那倒霉侍应生的赔礼道歉。
这是最后一间了,她依然没找到那个男人,登时有些气,那侍应生追着她,拉扯着:“这位女士,我看您就别折腾了!您看看,这一路过来我得赔礼道歉多少次啊……”他打住了话头——一把枪正顶着他的胸口。
登时,冷汗直流,心中直喊倒霉:怎的就碰上了这样厉害的女人?!莫不是黑道上的?!
若兰盯着他,恶狠狠地:“你们二楼,是不是还有其他走脱的道?”烦死了,嚷嚷嚷,让你嚷!
“是……”结结巴巴,不知道是否还要说得更为具体些。
若兰郁结,收枪,离开,结束了寻找“她的男人”之行。

“舅舅,”林阙来到林靖池的书房,淡淡道:“您找我何事?”
坐在椅子上的林靖池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打量这个继承了他的妹妹的美貌的孩子,心中不由得一痛——林夕!那个曾经如天使一般干净的妹妹,因为他不伦的情感而堕落了黑暗,再也不能同往日一般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如今,她在广慈医院的高级病房内,由医生看护,他每月定期去探望,但每次都让他痛苦万分。因为林夕看到他,就会病情发作,无论在这之前病情是否已经好转,只要他出现,她就会尖叫着躲避,像一个看到恶魔的可怜孩子。
难道,他真的是罪无可恕?
回过神来,林靖池示意林阙在身边坐下,沉默了会,仍是开了口:“阿阙,上次阿穆的事情,舅舅代为给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这些年他所遭受的一切,难道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解了么?林阙在心底冷笑,面上却做了一副受了委屈却不计较的模样:“舅舅,此事……我没放在心底,今后还得在一家中见面,就当做没发生过吧。”他说得小声,微微皱着眉,低着头,看起来真是让人心疼。
林靖池听得揪心,这个所谓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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