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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谁说我不能爱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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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在陈悠悠无助又害怕的眼光里,在梁母莫名其妙的眼神里,他低下头,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伯母,对不起,这个孩子……是我的。”
  ***
  有的时候,生活就像一出最荒诞的肥皂剧,任凭你有再出众的想象力,一切也能以超过你预料的姿态发展下去。就算梁母是个作风坚硬的女人,也禁不住这样戏剧性的变化,她愣了半天,才强憋着一口气看向木然的梁曦,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出一句“你跟我过来。”
  制止了想要跟来的司徒放,梁曦一言不发地跟着母亲回到病房。
  “说吧。”梁母站在床边,背脊依旧挺直,要不是垂在两侧的手有微微颤抖,几乎看不出她是个刚遭遇巨大变故的病人。
  梁曦咬咬牙:“对不起妈,我们其实早就分手了,他现在和悠悠在一起,但我们怕你知道了会影响身体,所以——”
  “闭嘴!”梁母忽然声如洪钟地吼出声,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往地上掼去!哗啦啦碎了一地。
  梁曦浑身一震,赶紧冲过去查看有没有伤到她,却被梁母强势推开。她深吸口气,直直举起手臂指向外头:“我当初怎么说的?啊?我告诉过你这个男人不行!我告诉过你!可你呢?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梁曦把头深埋在胸口,鼻腔的酸楚疯狂席卷而来,干涩的眼眶几乎兜不住一滴泪:她难道愿意?她难道希望?她也想幸福,她很用力地想幸福啊!可幸福为什么那么难……
  “妈……你别气坏身体。”她强忍道:“我和江卓一的事,我们自己已经和平解决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梁母把桌子拍得啪啪响,眉目俱厉:“我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梁曦的视线开始模糊,眼眶热烫,母亲从小到大都教育她不能哭,因为哭是软弱的证明,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而在坚强的母亲面前,她当然不能是个软弱无能的女儿,所以她绝不能哭……
  见她不说话,梁母沉默半晌,忽然懊恼地叹了口气,幽幽道:“要是早知道,我怎么也不能住她们的房子,受她们的照顾……”
  梁母一只手揪在心口,一向硬气的五官线条忽然抽搐扭曲起来,她颓然坐下:“我怎么也不能让我梁文卿的女儿有委屈说不出啊!”
  原以为母亲知道真相后免不了要对她忤逆自己终尝苦果指戳一番,却没想到最后的最后,还是只有母亲疼她。
  梁曦再也忍不住地紧紧抱住母亲,仿佛积蓄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也想勇敢地往下走,可是真的太难了。
  “妈,我没事,我撑得住……”
  那天从医院回住处的路上,梁曦途经一家药店,忽然心念一动,便走了进去。她不想陈述那件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意外”,于是偷偷用手机查到了药品名称,视线游移地低声道:“麻烦……给我一盒毓婷。”
  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一脸司空见惯的麻木,她迅速掼了一盒在桌上,看都没看她:“十块八。”
  她默默掏了钱,然后迅速把药藏进包里,好像晚一秒就会爆炸似的。售货员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难以解读,却多少带着些诧异和嘲讽。梁曦缩着脖子从药店快步走出,她想尽快逃离售货员的眼神,她忽然觉得,整个世界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回家后她战战兢兢地吃了药,吃完没什么,到了半夜却一阵阵犯恶心,逼得她不得不冲到洗手间去吐,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像是有团火烧着心和胃,难受得不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敢去医院,只能蜷缩在被窝里难受了半夜。早上一看才知道是副作用,松口气之余,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想起司徒神采飞扬的肆意笑容,如果她告诉他她很难受,他一定会愿意给她温暖吧?
  不行,自己做错的事要自己负责。她紧紧环抱住自己,遏制住所有软弱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为神嘛不能怀孕?嗯……因为怀孕的话就不能滚床单啦!要等很久,这是不行的!所以还是吃点药吧~~~
  骚瑞这两天连续都是梁叔和放爷,女王有出来但陆医生已经蹲着吃了几天盒饭了,主要是因为这边的剧情它不太好截断啊,歌爷答应你们,等大叔和女王什么什么的时候,也会有连续章节出现的,藕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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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歌爷的x教育时间,看了昨天的评论,歌爷真是无语问苍天……你们到底是被小黄‘书坑害到了什么程度啊!你们需要再教育啊!!
  首先大家都愤而谴责放放看不出梁叔是firsttime,这一点你们要想想第八章,放放讥讽江渣阳’痿的时候,梁叔曾愤而捍卫男友,表示“我男人好得很!”,还有印象不?
  接下去就是能不能感觉到的问题了……首先确定一点,那种关于“男主在xx深处遇到一层薄mo,然后顶破它”的描写都是瞎说的。xxmo不在深处,就在入口处(羞),而且上面有洞(要不然你姨妈从哪儿出来?),有的人一个洞有的人两个有的人无数个好像筛子……(噗),而且大小厚薄个体差异大了去了,所以基本上筛子状的人比较倒霉,因为好像会比较疼,而且可能真的能让对方产生类似“顶破”的观感;但这一类的少,大部分都是单孔,单孔而且很有弹性的人可能会在101次才破,或者破也根本没有什么表现,所以很多人既不痛也不流血都是很正常的。至于古代菇凉为啥要以落,红来表明zhenjie,那是因为古人结婚早。知道xxmo的生理意义吗?就是保护妹子在发育期间遮挡外部脏东西的,所以小时候比较厚,发育成熟了就会变薄。14;5岁的妹子根本没发育成熟,所以不大出血才怪好吗?当然其中肯定也有很多冤假错案,唉~~
  至于说男人能不能感觉到,那个,据说(只是据说啊)可能会觉得进不去?进行得比较困难?但真的不是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东西可以证明的。
  而且,过于激烈的x行为或是那个啥太大了(羞)可能会导致撕裂神马的,也会出血。还有一些女性,器,官的病变也会导致xx后出血,这些真的都是需要引起重视的,看医生是必须的,所以放放是靠谱好青年。
  为了为男主开脱居然写了这么长一段x教育的作者是否略奇葩……(抹汗)
  第46章 「第四十四章 」始终在你身边(陆黎)
  从一开始的呆个十分钟就借故逃走;到后来的半小时;一小时;一下午……黎雅蔓渐渐习惯着拥有父亲的感觉。此刻;她正用不到位的技术笨拙地削着梨;然后切片给他吃。朱宏声吃了一口;连声称甜,非要叫她也尝一片,被她嗤之以鼻地拒绝了。
  “又不是没有,再削一个就是了。”她无所谓地另外拿起一个;心里却默默想着那个古怪的民俗;梨是不能分的。
  就这样吧,她别扭地想,做义工照顾孤寡老人都愿意,怎么就不能照顾照顾他了呢?好歹也是……父亲啊。
  朱宏声也不生气,嘿嘿地憨笑。女儿出落得这么漂亮能干,他打从心里觉得骄傲。不过……他忽然想到什么:“对了,那个……陆医生啊,你们俩是不是……啊?”
  这位陆医生儒雅斯文,风度翩翩,一看就是有教养有身份的男人,虽然好像比雅蔓大得多些,但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啊。这些天他观察下来,总觉得他们不是那么简单的朋友关系,莫非……
  “说什么哪你?”她没好气地用梨堵住他的嘴:“别瞎猜,就是朋友而已,他才看不上我呢。”
  “谁看不上你?”
  横空出世的一道磁性嗓音,黎雅蔓回头,看见一身白大褂的陆济宽正步履稳健地步入病房,神色怡然,嘴角噙一朵似有若无的笑意,还真是该死的……温润如玉。
  “他问我们是不是谈恋爱,”她定了定心神,干脆以玩笑的姿态说开了:“我正在说你看不上我呢。”
  “难道不是你看不上我?”他笑意未改,语态轻松,顺势轻搭她父亲的肩:“我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老男人,哪里敢打你女儿的主意。”
  她先是一愣,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可转念一想,这话不过出于绅士风度给她留点面子罢了,本质上还是拒绝。因而不由得暗暗憋了口气,嚣张的眉毛一扬:“没错,我就是看不上你,赶紧找个地方哭去吧。”
  闻言他却是眉目含笑,就连浅浅一丝鱼尾纹都带着不经意的成熟魅力,愈加让人心慌意乱。她干脆别过头不看他,心跳却犹如擂鼓,敲得疯狂。
  待两人双双从病房出来,陆济宽却骤然敛了笑意,把她带进自己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他如此突然的变化让她顿时有点不安。
  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寻找合适措辞:“你父亲住院到现在,按理说淤血也该消了,可他却有持续的晕眩呕吐症状,还有视力模糊的倾向。所以我今天重新给他拍了片子,结果……有一些发现。”
  她呼吸一窒,迷惘地看着他。
  “你可以看一下,”他拿出他的脑部ct片,指着某一部分的阴影给她看:“这边原先是淤血,可淤血消退之后,后面的阴影部分就显了出来,根据我的判断,可能……是肿瘤。”
  她双唇无意识地张了张,面部神经忽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好半晌才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良性还是恶性?”
  他叹了口气,温暖的手握住她的,眼里眉间满是不忍:“这只是初步判断,具体情况还要等——”
  “说吧,”她抬起泛红的眼努力直视他,心知他一定是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否则以他的性格,在此之前根本就不会告诉她:“……到底是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开口:“可能是脑干胶质瘤,二期。”
  她咬住唇,咬得唇瓣几乎肿起来,半晌:“要动手术吗?”
  “原则上……这个位置不宜动手术,风险太大,还是建议结合中药保守治疗。”
  他也不比她好过,毕竟听闻至亲罹患重症的感受,他最明白不过。于是他试图安慰她:“你放心,我会给他制定出最合理的理疗计划,相信我,嗯?”
  她置若罔闻地以手掩面,纤细的身躯几乎摇摇欲坠。虽然他措辞相当委婉,可在她的认知里,脑部肿瘤加上不宜手术,那和等死又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为什么她最需要关怀和亲情的时候,父亲却不在?为什么在她根本就不再奢望父爱的时候,又给了她久违的希望?又为什么要在她一颗心逐渐柔软的现在,告诉她可能一切可能无法长久?
  陆济宽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他曾无数次对病患家人传达病人病况,比这凶险再多的都有,虽然也难以启齿,可多少带着点事不关己的庆幸。这次却全然不同,他头一次站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惶恐。
  “陆医生!”一个小护士忽然一脸紧张地冲进门:“319号房的病患忽然昏倒了!”
  “什么?”
  ***
  在经过妥善的治疗和处理后,朱宏声悠悠醒转,看见女儿正焦急地守在病床边,她一向娇艳明丽的脸庞此刻却有着异样的苍白,几乎摇摇欲坠;一旁的陆医生依旧拥有让人心生安稳的气场,只是面色也比从前沉重许多。
  “陆医生……”后脑勺还在不断隐隐作痛,他虚弱地出声:“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陆济宽和黎雅蔓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得到她的首肯后,尽量以最缓和的语言,避重就轻地和他说明了病情。只因在刚才的全身检查中发现他的情况恶化得很快,必须尽快进入化疗阶段。既然要化疗,便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了。
  朱宏声眼神呆滞地听着,他没什么文化,对那些专业术语不太懂,可一听见可能会导致掉发和疼痛的结果,就隐约觉得不对。在他简单的思维里,只有化疗才会掉头发,只有癌才需要化疗。
  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他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勉强憋出几个零落的字眼:“这病……这病是不是……得花好多钱?”
  “这不用你管,”黎雅蔓斩钉截铁:“你只管养病,钱不用你操心。”
  朱宏声颓然低下头去,只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尽给女儿添乱:“蔓蔓啊,要是,要是要花钱的话,我看还是算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她语气生硬:“钱我有的是,爹我有几个?”
  朱宏声惊讶地抬头,顿时觉得胸腔里气血翻涌,说不出的激动。爹?她这是肯认他了?这么多年了,他都已经不指望了,他……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他茫然失措地半掩着脸,佝偻着肩背,无法自已。黎雅蔓觉得鼻腔酸楚得不行,只能转开视线,死死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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