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情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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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敌之不过,只得掉头就跑,还好轻功不错,不出十里,两人已给甩开很远,但自己一路狂奔之下也是气喘吁吁。稍事休息,两人却又跟了上来,气力悠长,毫无喘息之象,简直就像两匹马。只得又狂奔十余里,又把他们甩得看不见了,但喘息甫定,两人却又跟了上来,停下来打,却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心想:“要是不明不白真给他二人杀了,太也不值。”
两人看着像傻子,追踪之术还真是天下第一,到了下午,已是跑出二百余里,两人还是阴魂不散,竟然大呼过瘾。江南绞尽脑汁,跟兄弟俩周旋了几乎一天,还是没能逃脱,眼看前面有座小山,可以隐蔽,急忙跑了过去。刚转过去,似乎甩开了两人,正在喘息,希望两人不再跟来。却听有人道:“哟!我们的天下第一高手,谁还能追您哪!您不追人已是大喜了,谁这么大胆啊!”
江南一惊,怎么此处还有人认识自己,莫不是吴氏兄弟的眼线?定睛一看,原来是吴永文吴公子。当下一揖道:“吴公子,小弟有礼了。不知为何,竟惹上无赖和无聊,被追了二百余里,还是未能摆脱。”
吴永文“扑哧”一笑,一笑之中透出娇羞之色,颇有女儿之态。笑道:“吴赖和吴聊?那对活宝!加上你,三个活宝,真是热闹了。”
江南想:“我又哪里是活宝了。”正色道:“吴公子见笑了,小弟确实没惹他们,他们偏说杀了我可以出名,非杀了我不可,我打是打不过,跑是跑不了,吴公子若肯援手,小弟感激不尽。”吴永文在剿灭倭寇一役中,显示出极高的武学造诣,剑术和轻功恐怕不在江南之下,若是他肯援手,定可轻而易举击退吴氏兄弟。
吴永文道:“你和嗜血狂魔打的时候为什么处处占了上风,偏偏打不过吴氏兄弟?难道他们竟比嗜血狂魔还厉害?”
江南道:“他们比嗜血狂魔难缠多了,而且他们不是恶人,我也不便伤了他们的性命。”
吴永文道:“其实不然,你和嗜血狂魔打的时候,我也在场。你那时没想过打不过怎么办,你不能输,所以你根本没想过输。当时你不要说输,连逃跑都没想过,所以你能以全力抗击嗜血狂魔。现在你没打就想着敌不过怎么办,想到的不是取胜,却想着敌不过就跑,你怎么打得赢呢?跑的时候又想着跑不了,所以,以你的功力,只不过二百余里,就跑得气喘吁吁,你要是充满自信,哪里就这么累了。你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追上来就同他们打,拿出对付嗜血狂魔的样来,真的要是不敌,人家自会帮忙。”
正说间,只听两个相同的声音道:“在这里了,害得我们好找,不准再跑,速来领死!”“对!跑不了的,快来领死!”
吴永文突然插口道:“孟公子不是怕你们,这比武不公平,所以他不肯打。”
吴氏兄弟道:“怎么不公平,我们从小就两个一起上,他要不敢一对二,最多让你再叫个帮手。”“对,两个对两个,我们也不怕!”
吴永文道:“不是这个不公平,他一个打你们两个是绰绰有余,不过,你们打赢了就可以出名,孟公子赢了也是白赢,所以他不肯打。”
吴氏兄弟道:“嗯,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公平,那你说你想怎样。”“你待怎样。”
吴永文道:“孟公子刚刚跟我说了,你们打赢了他,就是天下第一了,大大的有名,你们很合算的。所以你们也得下点注,你们输了怎么办?”
吴氏兄弟道:“我们会输?不可能。”“对!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输?”
吴永文道:“你们输了就要听孟公子吩咐。”
吴氏兄弟道:“他要我们干什么?”“要干什么?”
吴永文道:“你们赢了,那可是一辈子出名,输了的话也要一辈子听孟公子的话。”
吴氏兄弟道:“那我们可亏了。”“对。亏大了。”
吴永文道:“你们说不会输的,又不敢赌。孟公子就是知道你们不敢赌,所以才不想跟你们打,你们打输了有会耍赖。”
吴氏兄弟道:“好,我们赌了。小兄弟,你上不上?咱们二对二。”“小兄弟,你上来就是二对二。”
吴永文道:“我上你们就更不敢赌了。”
吴氏兄弟道:“胡说!你只管上。赢了我也听你吩咐。”
第二十二回 盛名总使英雄妒 美
话音未落,一棍已打向江南。江南举剑封住,他倒地一棍扫来,后面连枷棍当头打到,两人自小配合,如同急雨般打来。江南稳住心神,展开剑法,风雨不透,逐渐去了惧意,渐渐得心应手。心想:“这位吴兄,武功自是不错,当日就他刺伤一名忍者。见识更是不凡,只是指点我几句,就让我敌得住他二人,真是奇才,今后要好好向他请教。”二吴却渐渐不敌了,拆了三百余招,江南已是大占上风,越来越是轻松。吴聊虽然无聊,吴赖却并不无赖,忽然道:“孟公子,我们服了你了,今后有何差遣,只管说。”
江南道:“两位武功精湛,小弟岂敢差遣。”
两人大怒,齐声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非要我们陷我们于不义?我们非要你差遣不可,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江南想要解释,却哪里纠缠得清,两人从此要跟定了他,非要做他随从不可,缠了半天,他毫无办法,只得说道:“两位吴兄,我现在暂时没有什么事要请两位做,两位请回吧。”
吴氏兄弟哪肯罢休。
吴永文道:“现在杭州城里要跟孟公子比武的人多得很,你们去料理一下,就说要跟孟公子比武,得先过了你们这关。”
两人道:“我们不听你吩咐,又没输给你。”“你刚才不敢上,我们没输给你。”
江南忙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两人答应着,欢天喜地去了,江南生怕他们伤了人命,忙道:“不要伤人!”
两人遥遥回答:“我们理会得。”已是跑出百余丈,内力悠长。
江南道:“这两人动起手来的确是高手风范,为人却是疯疯癫癫。”
吴永文道:“你也是高手,为人却是傻里傻气,武功比他们高,人也比他们傻。”说完笑了笑,面带娇羞之色。
江南一怔,道:“吴公子……”
吴永文道:“你叫我吴公子?你,你,你傻瓜!笨蛋!”一扭腰,已是跑了。江南跑了一天,又剧斗数场,哪里追得上。忙大喊:“吴公子……。”忽然想到他不肯让自己叫他吴公子,急忙改口道:“啊,吴大侠!哦不,吴兄!呃,吴爷!这个……,吴……。”一时不知该叫他什么,但见他已经跑得远了,心想:“这吴公子武功见识处处高人一筹,偏偏就是一付女儿家模样,行事有点疯疯癫癫,跟吴氏双雄倒有一拼。骂人也怪,骂我笨蛋,真是奇哉怪也。”突然想到:“他说段大哥有断袖之癖,难道是他自己有此癖好,我看不出就说我是笨蛋?自己可是绝无此意啊!可想想他的女儿模样,却毫无做作之态,绝不令人厌恶,还有点令人思念。自己和清儿、鹤鸣相处很好,绝非断袖之人,可怎么偏偏会想他呢。”想到这里,忙警告自己不准想他,以免爱上男风。
回家的路上自己也在想:“天下第一,谁敢说是天下第一,宇文垂和梅寒林是都传说中的人物,马太师叔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幸亏他教了自己两招,才一开始就伤了嗜血狂魔,不然胜负之数还很难说。也许他是天下第一,但天外有天,谁敢说是天下第一呢?”想起鹤鸣,自信的想:“她一定是天下第一美女了,再不会有人比她更美了。”心里甜甜的。又想:“吴氏双雄定是天下第一怪人。吴公子岂不更怪?唉!怎么又想到他?”
一路跑回杭州,毫无倦意,一时思念清儿,一时想起鹤鸣,偏偏一想到鹤鸣就想起吴公子,怎么也甩不掉。
一天,起更十分,杜家庄。鹤鸣坐在窗前,支颐相思,两眼呆呆望着天空,口中念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不日不见,如三秋兮……。”
忽听墙头有人一声冷笑,道:“哼,大小姐思春,好不知耻。”
鹤鸣一惊,只见一个白衣公子跃下墙头,翩翩而来,神采奕奕,儒雅俊俏,*倜傥,让人一见倾心。拿他和江南一比,无论相貌风度,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鹤鸣正在相思,给他撞到,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道:“阁下究竟何人,夤夜逾墙而入,非奸即盗。”
那公子道:“小生姓吴,名永文,闻小姐芳名,心甚慕之,特来拜见。”
鹤鸣道:“我又不认识你,阁下请回。”
吴永文道:“小生一向听说江南双姝,闻名武林,那日拜见了铁琴剑姑娘,觉得不过尔尔,可谓见面不如闻名,看来武林传闻未可深信。”
鹤鸣怒道:“哼,我等庸脂俗粉,自然入不了公子法眼,公子请回。”
吴永文道:“今日见到杜姑娘,才知武林传言不可信也,世人以姑娘和铁姑娘齐名,可谓谬矣。铁姑娘之比姑娘,如鱼眼之比明珠,寒鸦之比彩凤,姑娘之颜色,纵然用尽天下最美的语言,也不能说其一二,如此人间*,只应天上有,如何到人间。”
鹤鸣听他夸奖自己美貌,心中也高兴,但想他半夜逾墙而入,绝非善辈,便道:“听公子言语,也曾读过诗书,奈何作那逾墙之人。”
吴永文道:“得见姑娘,虽死何憾。”
鹤鸣冷笑道:“吴永文,勿用问,不敢以真名相见,花言巧语,徒说无用,请阁下直言来意。”
吴永文道:“好!爽快,果然是江湖儿女。我是来找姑娘比武的,如果姑娘输了,可不能再嫁给孟江南。”
鹤鸣道:“你这个赌注好怪,我嫁不嫁碍你什么事了?总不成你去嫁给孟公子。”
吴永文道:“反正你就是得跟我比,不然我杀了你。”
鹤鸣道:“你杀我何用,就算杀了我,你也还是个男人,嫁不了孟公子。”
吴永文道:“如果你不跟我赌,我就去杀了杜氏昆仲。”
鹤鸣道:“你有那个能耐?”
吴永文道:“我见过姑娘出手,武功实在令尊之上,若是胜过你,自然胜过令尊。”
鹤鸣想,这个吴公子真是无赖,但若是他真的要对父亲不利,那可怎么办?有事弟子服其劳,不能让他对父亲不利,如果他胜过自己,对父亲是很危险的。于是道:“好,我就跟你比。”说罢,拔出长剑,跃到院中。
吴永文道:“这里比武,好不公平,你家冲出几十个人把我围住,你说你胜了有什么值得夸耀。”
鹤鸣不想跟他多言,轻声道:“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庄外,吴永文忽道:“好了,就在这里,走远了我怕你走不动,到时候输了不认账。”
鹤鸣道:“好,接招。”也不待他说话,一剑刺出。鹤鸣自习武以来,从未伤过人命,此时一剑也十分斯文,只是杜家庄的寻常剑法。但鹤鸣出剑极有法度,这一招看似平淡无奇,但出招时似招非招,似守似攻,飘忽不定,令对手难以判断。
吴永文叫了一声好,并未考虑鹤鸣这招的后着变化,一剑直接抢攻,剑招后发先至。鹤鸣也是一惊,自她当年得到一个奇人传授剑法以来,从未遇过敌手,也没有人敢于不顾她的剑招跟他抢攻。鹤鸣急忙变招,该刺为截,吴永文缩手回身,两人剑未相交,已是拆了一招。
鹤鸣见他剑法高明,自己难以抵挡,知道不能跟他拆招,当下不顾危险,展开暴风骤雨般的剑法,向吴永文攻去。吴永文见鹤鸣剑法如此凌厉,也是一凛,展开家传剑法以攻代守。鹤鸣剑法圆滑流转,剑招之间没有缝隙,让人无机可乘。吴永文剑法段落分明,偏又快到极点,简直无孔不入。一个把剑舞得像一团光晕,一个把剑使得如万根利刺。鹤鸣越打越惊,这个吴永文剑法十分怪异,鹤鸣跟他动手,一百余招,两剑没有相交。鹤鸣只感到对方每一剑都将要刺到自己,但自己剑招甫动,对方已经变招,自己只好以攻为守,随时准备同归于尽,但根本不知对方剑法有何破绽,该如何反击。吴永文也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实是生平所未见的奇才,自己如此猛烈的进攻竟然一时奈何她不得,而且自己在强攻的过程中也时时受到威胁。两人电光火石的拆了三百余招,两剑始终没有相碰,但彼此都已惊出一身冷汗,尤其鹤鸣,她对吴永文的剑法产生了一种无法说清的恐惧,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许多次。这场比武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对方的剑法时时威胁自己,但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