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

第97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97章

小说: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丹红的心猛地一颤,望着面前比自己还小上一些的少年郎,“我有什么目的?”

“姑娘有什么目的,姑娘心里明白,何需肖某明言?”

肖华语气漫漫,丹红无法判断,他当真知道她心中所想,还是只是随意试探。

丹红眸子忽闪不定,一抹杀意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只要抬抬手,就可以割断对面少年的咽喉,但是肖华不是街头小混混,而是商界的巨子。

他死,京里不知要抛起多大的风浪,起码靖国公府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在京里留住下去。

肖华要的只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今日的事,这对她而言,一点不难,但她不能让芷容留在燕京。

丹红傲然一笑,神色已经恢复往常习惯性的浪荡之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肖华微微一笑,“就凭丹红姑娘想留在京里

丹红哼了一声,“本姑娘想留,何需看他人脸色?”

“姑娘在京里也有些日子,应该知道这京里上上下下,多少与肖某都有些钱银上的关系,平阳王府自然也不例外。肖某要留一个人,赶一个人,可不是难事

肖华面色依然温和,让人如浴春风,但说出的话,却让丹红感到刺骨得寒。

丹红感到一股迫得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兜头而来,以前只有在夜华和平阳王面前有过这样的感觉。

做为成功的商人,消息灵通必不可少。

她突然出现在赌坊,有心人不会不打听她的来路。

丹红虽然自认在赌坊,无人知道她的底子,自己身份不会被人发现,但对上肖华黑不见底的眼,这份坚定开始动摇。

达官贵人虽然身份显贵,但靠着朝庭的那点俸禄,绝难满足平日庞大的开销,特别是平阳王这样的人,储养私兵,需要的钱财更是不可估量。

平阳王和那些商家大户自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肖华身为燕京最大的商贾,自然不可以避免。

那他有没有可能从平阳王那边得知她的来历?

不管肖华是否知道她的来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肖华铁了心要驱逐她,平阳王定不会因为她断了自己的财路。

再说,肖华说的对,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没必要再与肖华意气之争,轻轻一点头。

肖华不再看丹红一眼,抱着晕迷不醒的芷容转身离去。

“你做影子,是为了这丫头?”丹红皱紧眉头。

肖华身影略顿了一下,轻道:“是说完,不再停留,走出巷子。

丹红望着他如淡淡轻风般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半晌,才苦笑了笑,夜华,小十七情系于她,真是不该。

肖华迈上芷容方才看见的那辆马车。

回到靖国公府,陆管事迎了上来,看见他臂间抱着的芷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肖华把芷容放上床,轻柔地给她掖好被角,没有人看见他眼底掩着的那抹复杂而温柔的神色。

等他转身过来,望向候在榻边的茹夫人,眼里的那缕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

ps:昨天的书城流量低的可怕,难道收费了,就没有多少姑娘看了吗?如果没多少姑娘想看这本书的话,无心就少更些,去写别的书了。

并无奢望

茹夫人焦虑地看过芷容,望向神色淡淡的肖华,“容儿怎么样了?”

“她近些日子忧虑成积,今天可能是受了些刺激……不过只是暂时的昏厥,一会儿就会醒来,并无大碍肖华如实回答。

肖华虽然在府中长大,但自幼拜得名医学习医术,如今他的医术已经不输于他的老师,肖华的话,茹夫人不能不信,女儿平日里嘻嘻哈哈,看似没事一般,心里终是放不下的。

“这样么……”茹夫人微微动容。

肖华轻轻点了点头,“如果夫人没什么事,肖华告退

茹夫人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门口消失才回神过来,猛地想起什么,追出门口,“肖华……”

肖华站定回转身,平和地向茹夫人望来。

茹夫人暗叹了口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不愠不燥,温如明暖玉,但正因为这样,反而让人看不透。

“你好久不曾陪我说说话了

“夫人刚刚回府,需要多加休息,肖华不敢打扰

“陪我走走吧茹夫人打发了贴身的丫头。

肖华侧身让出道路,安静地等着,等茹夫人走到前面,才慢慢地跟在她身后,茹夫人不开口,他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跟着。

直到上了花园里的一道小桥,茹夫人依着桥栏缓缓开口,“你说容儿受了刺激,你可知她受了什么刺激?”

“肖华路过之时,恰好听见二小姐正向探子打听一个叫夜华的情况

茹夫人的心象被刺扎了一下,“你可听见探子说什么?”

肖华取了桥栏上的鱼食,信手抛了一把到水中,“探子说,夜华已死

茹夫人身子微微一晃,扶着石栏的手不由得收紧,“还有吗?”

“没了肖华抬头起来,“夜华是谁?”

“他是……他是容儿流落民间时的一个老师

肖华心下涩然,如果自己这个兄长在她心里仅仅只是老师,她如何能听见他的死讯,会难过到令闭塞的血脉逆流,导致昏厥。

茹夫人见他不说话,知道肖华对自己的话未必全信,默了一阵,道:“不管你怎么做,你们都回不到以前了

肖华也立在桥边,看的却是水中游鱼,“肖华愚钝,不知夫人想说什么?”

茹夫人望着肖华温文如玉的面庞,他虽然不喜政事,相貌并不多出众,但不论气宇智慧,为人处事,又有几个人能及?

“容儿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你

“肖华并无奢望

“要不,我寻个机会和容儿说说,让她嫁你。或许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和过去一般

“肖华在国公眼中,就是一个废物肖华自嘲一笑,重看向水中抢食的鱼,鱼为了生存,总要你争我夺,人也是一样,而他在靖国公眼中却是不争不夺,只会投机取巧,入不得流的商人。

靖国公对他的看法,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否则他在靖国公府也呆不到今天。

“将军那里,我会去说

舍棋保她

“肖华无婚嫁之心

茹夫人有些意外,自从回府后,肖华对女儿和过去一样,虽然并不多话,却无微不至,并不象对女儿已经没了情意,“你是在怨我以前不许你亲近容儿?”

肖华搁下鱼食,“肖华从来没有埋怨过夫人,肖华自知是一界商人,配不上二小姐。夫人忘了,在肖华出生之时,家父便给我在乡下定下了一门亲事,那家小姐去年就已经满了十五,只是体弱多病,不便完婚,虽然如此,但过些日子,我也该去看看了

茹夫人心头猛地抽紧,一把抓住肖华的手腕,“你从来没有见过那家小姐,她长相人品,你一无所知,不会有任何情意。容儿虽然顽劣,但你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不可能愿意弃容儿,去娶那个完全不知脾性的姑娘

肖华淡淡道:“父母之命,何需情意?”

象有一条鞭子在茹夫人心尖上抽过,茹夫人脸色微白,看看左右,不会有人听见他们说话,急道:“那会儿,我一心想容儿能嫁平阳王,缓和将军和平阳王之间的关系,万一朝中有变,能多一条退路……在外经历了这许多,我已经知错了。只想容儿能嫁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最关键的是,在朝中能与那个人对抗的只有平阳王,容儿嫁了平阳王,她和女儿才能摆脱那个人地控制。

没想到,还没能等到女儿可以出嫁的年龄,那个人就已经动手,偏偏那时芷容坠楼身亡,她对那人又是恨极,又知道丈夫不可能为了她舍弃那粒棋子,心灰意冷,才利用芷容的葬礼逃走……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告诉任何人。

肖华兀然一笑,“夫人是认为平阳王中了邪毒,也活不了几日了?”

茹夫人脸色发白,唇哆嗦了一下,无法反驳。

肖华微微一笑,向后退开,“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肖华告退

说完,不等茹夫人答应,转身洒然而去。

他虽然看似温和,没有脾气,但月夫看着他长大,哪能不知道他是何等傲骨。

茹夫人无力地软靠在桥栏上,后悔当年对他说的那一番绝情的话,令他死了对芷容的那份心思。

现在就算是求他,他也未必再肯答应。

神色颓然,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

陆管事站在肖华书房门口,双手紧握在一起,不住地伸长脖子往院门口张望,神色焦虑。

看见肖华回来,忙向前迎上两步,等肖华走到面前,压低声音道:“王冲死了……”

肖华“嗯”了一声,“我看见了

陆管事惊讶道:“看见了,那为什么不救?”话出了口,才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双眼,“难道是公子……”

肖华不否认,抬腿迈进书房。

陆管事一脸迷惑,赶紧跟了上去,“王冲一死,,这条线可就断了

肖华又‘嗯’了一声,神色淡然,完全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又一个短命的

陆管事更急了,“可是……那件事……”

肖华若无其事地坐到书案后,翻看今天进出府的物件对牌,“另寻办法就是

陆管事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一边转身外走,一边小声嘀咕,“王冲一死,之前所做,全泡了汤。另寻办法,说得容易,哪里寻去?”

肖华对陆管事的报怨浑不在意,神色间却慢慢凝重。

这两年来,他挖空心思,辛辛苦苦才寻到王冲这条线,王冲一死,他这两年的辛苦确实就泡了汤。

但王冲认出了芷容,就算他不动手,芷容也会动手。

芷容刚刚回到燕京,功夫又没能恢复,由她动手,太过危险。

肖华眉头深蹙。

王冲背后涉及的秘密太大,芷容一但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有心人揪到线头,顺藤摸瓜,

被人查出什么,她性命难保。

虽然他可以保她,但世间哪有万全之事。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他不能让她涉这个险。

肖华望向窗外,现在要注意的是靖国公的反应。

靖国公以前打仗,曾经头部受过伤,一到变天气,头就有些聊聊作痛,只能用针炙止痛。

这会儿,正扎了一脑袋的银针,听完管家禀报,愣了一下,“什么,王冲死了?”

管家战战兢兢,“刚收到的消息,死了……”

靖国公的头顿时更痛,“怎么死的?”

管家道:“说是欠了人家一千两银子跑了路,今天在堵场门口被人家撞上了,人家气不过,打了他几下,就死了……”

靖国公怒不可遏,用力推开太医,猛地跳起来,满头的银针根根乱摇,饶是他在刀尖上滚过来,大小伤受过无数,也痛得哎哟一声。

太医吓得赶紧上前,看着乱晃的一堆针,也不知该扶哪根,急得一头汗,乱叫道:“国公息怒,身体要紧……”

靖国公的头痛是痛,但得知道才选中的准女婿不明不白的死了,哪有心思理会头上的痛,一把又把太医推开,一对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指了管家,骂道:“放屁,王冲能差人一千两银子?”

管家有些委屈,他是原话搬回来,没有掺一点水分,更没夸大,怎么就成了放屁了?“外头是这么传话的,听说……”管家把话头打住,抬头偷看了一眼靖国公的脸色,后者脸上乌云滚滚,到嘴边的话就没敢往下说。

“听说什么?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靖国公刚刚还在高兴找了个合意的上门女婿,转眼被人宰了,正在气头上,见管家畏畏缩缩,完全没有平时的干练,愣头愣脑,活脱脱一头呆鹅,更是来气。

管家被靖国公的大嗓子震得一哆嗦,忙道:“说二小姐在场看着呢

靖国公又是一愣,这下可真是糟糕了,先前给她找了个短命的,人品不好,现在这个又是短命的,还是因为欠赌债被人打死的,芷容肯定又要认定王冲人品有问题了。

左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右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她还不把他这个老子怨死?

跑路为妙

再往她娘那儿把状一告,他更不用指望上床睡觉了,光想想耳朵就开始发烫,仿佛这会儿就在被夫人揪着耳朵拧出卧房。

呼地一下跳下脚榻,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急步往外走,“备马

太医望着靖国公头顶的那堆银针,急得搓手,“国公……针……针……”

靖国公正在气头上,早三步并两步地出了书房,对太医的蚊子大点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见。

追到房门口的管家回头骂道:“还针……针个屁啊,还不赶紧跟着

太医这才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收拾了药箱,追了出去。

靖国公带着亲兵赶到堵坊,不见芷容的人影,只得一群官差装模作样地盘查堵场伙计。

靖国公跳下马,抛起盖在街心尸体上的麻布,果然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王冲,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揪着堵坊的掌柜问话,得知打人的人一个没抓到,更加怒不可遏,认定在堵坊门口打死的人,堵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