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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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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大殿上的时候,连妩姹都不仅侧目,这丫头竟是如此绝色,也难怪蛇侯当宝一样收着,而波斯国劫了他们那么贵重的药物,竟巴巴的只换她一日光阴。

睨了蛇侯,不禁微微窃喜,蛇侯是自私的人,他可以拥有美人无数,他的美人却不容他人染指。

这丫头去服侍了他人,在他这里就再不能得宠。

芷容不耐烦看妩姹虚伪的嘴脸,问曹文道:“可以走了

曹文向蛇侯拂了一拂算是行过礼,“多谢蛇侯大人

蛇侯对曹文不理不睬,紧紧盯着芷容腰间的系带,他终日滚在女人堆里。

那些女人为了取悦于他,使出各种手段,衣衫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他知道芷容现在这件衣衫的妙处,她身上这身衣衫,看似层层叠叠,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只要在那带子上一拉。

这身衣衫就会在从女人滑腻的肌肤上完全滑落开去,而里面……什么也不会有,只有女子雪白柔软的身体。

眼前小女人,有天下最柔软魅人的身体。

任何正常男子,都抵不得这般诱惑。

他仿佛已经看见,这小女人光裸的身子被那个人压在身下,辗转缠绵的情形。

恨得咬牙切齿。

甚至想放弃那条蠢蛇,但这样一来,这些年经营的一切,就会失控。

到头来,他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蛇侯眼睁睁地看着芷容上了波斯国的马车,胸口被一团怒气堵得实实地,紫眸半眯,磨着牙,欺人太甚,不让那人万劫不覆,他岂能甘心。

察觉妩姹在看他,冷瞥过去,妩姹忙别开头,她目的达到了,不想再惹他不快。

芷容离开蛇国,反而冷静下来,这是蛇侯和那个人之间的战争,她不过是他们用来较量的棋子。

只要她这颗棋子还有用,母亲就能平安。

平阳王伤得很重,没有返回京城里的平阳府,而是在燕国境内的一处别院养伤。

曹文把芷容送到门口,就告辞离去,另有婆子引着她进入内院。

婆子推开暗红的雕花门板,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也无声地退去。

芷容跟着曹文离开蛇国,就知道一定会见到他,但站在他的寝屋门口,静如止水的心海仍漾起了波浪,徘徊不敢进入。

过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平阳王沙哑性感的噪音,“怎么不进来?”

芷容深吸了口气,暗骂了声,真是个疯子。

迈进门槛。

“关门里头又传来不容人抗拒的命令声。

芷容略为犹豫,仍是反手关上房门,他一个重伤的人,还能拿她怎么?

进到里间,便看见大床上,幔帐没落,他松披着件月白的袍子,屈架着一条长腿,慵懒地撑头斜靠在一团锦被上。

芷容不是没看过他敝胸露腹的样子,但这时床上纱帐飘飞,轻烟缭绕,而他绷紧的长腿,完美的腰腹线条,无不是极致的诱惑。

和他穿戴整齐时的俊儒清邪辩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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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虽然看惯了黑门里的男人赤裸身体,但对他却不敢多看,别开脸去。

他却毫不顾忌地细细打量她,已经有很久不曾见过她穿成这般模样。

记得很久以前的她,总是这样一身青衣,松挽着发,小小的坠马髻只斜斜地插着一簮子,那么一张素容,在他看来,她便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让他想就这么看上一辈子。

可惜……

他眸子微冷,她不但舍了他,还给他下了个光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齿的套……

这笔账,他怎么能不跟她算?怎么能不向她讨还?

“过来声音轻柔低沉。

芷容走到床边,不看他,“你居然还敢这样叫我来

平阳王懒懒一笑,“妖人敢拿你出来显摆,我为何不敢叫你来?再说,如果他不肯放你,大可拒绝

芷容蹙眉,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劫了蛇夫的药,然后再让波斯国出面,波斯国与燕国联盟之时,蛇国派人换了波斯国美人,刺杀燕国使者,已经理亏在先,再加上用蛇夫的性命相挟,蛇侯能不答应?

蛇国与平阳王为敌,真是不幸,“你叫我来做什么?”

“看看赤水剑,是不是到了你手上他口气轻松。

“花这么多心思,只为这个?”芷容重看向他。

他伤中,衣衫不整,凭添了平时没有的魅惑和妖妖,但天生俱成的儒雅高贵,加上岁月磨练出来的沉静淡漠,怎么看,都不象做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的人。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他狭长的眸子里透出浅浅笑意,明明是谑戏不羁,却让人如同坠入一汪软柔春水。

“值吗?”芷容见他胸前裹的,还是从她的里衣上撕下的粗布衣料,皱了皱眉。

“如果事事都要论个值与不值,岂不太过辛苦?”他突然伸手,握紧她的手腕,把她拽扑到榻边,这一动作撕裂伤口,鲜血从早已经被血浸过的绷带上渗出,他全然不理地凑近她,直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才停下,“我认为值,就值

他的眸光虽然温和无害,却让芷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心脏急乱跳开,慌乱地想要退开,却被他拽得更实。

下意识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漂亮地投影。

“你的心,跳得很快他没有就此放过她。

芷容耳根子发烫,她可以无视蛇侯勾魂地勾引,但她没办法抵御这种含而不露的诱惑。

而且不知为何,他总能触碰到她心底某一处柔软,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没有换过药?”

“等你他浅浅而笑。

“你身边大夫死绝了吗?”芷容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那一眼,既嗔又媚。

他瞧着,一阵恍惚,手臂一伸,就想将她箍入怀中。

芷容吃了一惊,身体后仰,灵巧地从手臂下躲进,身子一斜,站在他身后,按了他的肩膀,“不许乱动

平阳王斜眸睨去,淡漠平和的眸子里,有一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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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个月时光,她身手好成这般,想亲近她些,也不如以前容易,看来任她在夜华手下学习训练,又再给她打通任督二脉,真不是明智之举。

芷容哪能知道他想些什么,从他背后,除下他身上外袍。

取过放在一边的角凳上备着的绷带伤药,转到前方,开始处理他身上伤口。

他看着她警惕小心的模样,知道除非他真的动手,否则再难奈何得了她,干脆懒懒地靠进身后锦褥,好整以暇地欣赏她专注为他疗伤的模样。

她这模样,已经太久没看过。

本以为,再也看不到,不想还能有今天。

心里软软绵绵。

墨石般的幽黑眸子渐渐迷离,或许过往纠葛可以就此揭过。

念头刚过,苦涩一笑。

她以死来让他悔一辈子,恨一辈子,也痛一辈子。

她是宁肯死,也要他不得安身的。

此番,她是不记得过往之事。

等她想起,记得了她是谁,他是谁。

又岂能还是这番情境。

揭过?

痴人说梦罢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

芷容半晌不见他动弹,抬头看去,见他眸子里透着森森寒意。

那令人生畏的寒意中,又燃着两撮异样的火苗,是夹杂着她不能看懂的怒意。

陡然一惊,便要后退。

她身形刚动,他温软轻柔地声音响起,“你该知道,到了我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离不开

那语音,轻柔得象是情人间的低喃,但落在芷容耳中却从头冷到脚,连发尖都在在打颤。

如果她不准时带着蛇皇的药草回去,她的母亲就会落下个死无全尸。

芷容怒极,他的随心所欲,给她带来多少困惑?

真想,揭下他的面具,狠狠地扇他一耳括子。

但这个人,她现在惹不起,就算他现在伤中,不能拿她怎么,她也不能与他硬来。

僵着身子,没敢再退。

他骨节均匀的修长手指挽了她腰间系带,本想将她拉拽得再近些。

不料系带松开,她身上衣衫滑不留手地,从她肩膀上滑落下去,堆落脚边,妙曼娇柔的身体光裸着展现在他眼前。

他怔了一下,视线一点点掠过她美极的身体。

芷容只觉身上一凉,低头看去,整个人呆了,没抬头,也能感觉到榻上灼热的目光留扫视着她的身体。

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糊,只想着尽快将衣衫拉回去。

未等她手指触到脚边衣衫,手腕一紧,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气拖拽上榻,沉重的身体覆压下来。

他如丝的长发滑下,轻拂过她的面颊,撩人的痒。

耳边是平阳王微微粗促的呼吸,胸前柔软被对方结实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乳…尖在粗糙的绷带上擦过。

异样陌生的触感随之传开。

她又羞又恼,反手向他打去。

耳边温热的气息中,传来他靡哑的声音,“不想回去了吗?”

她的手顿住,慢慢握成拳,扭头向他狠狠地瞪了过去。

“我答应过一个人,绝不能把初夜给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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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清澄,是纯粹的黑,并无半点欲…望。

“与我何关?”

这一刻,她真想杀了他。

他偏头低笑了一声,波斯国为了讨他欢心,竟连衣衫这种小事,也煞费了些心思。

回头过来,对上她恶狠狠,要吃人的目光,微微一笑。

垂下眼睑,看着她气得发白的唇,向她慢慢靠近,唇轻落在她的唇角。

她紧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心脏却象要跳出胸膛,然后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迅速跳开。

轻风拂过,身上丝丝地凉,被他压覆着的肌肤却火烧一样地烫。

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细滑的肌肤,“难道,你就没想过,他们送了你来,便是允我任意而为?”

芷容喉间一哽,她不是没想到这点,只是认定,自己是要成为鬼杀的,并非供男人玩乐的玩物。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天真得可笑,就算是鬼杀,同样可以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唇微微一哆嗦,“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知他淡淡然地笑着,半撑起身子,屈了手指,从她颈间滑下,轻轻刮过尖挺的嫣红娇…乳,引来她一阵轻颤,加上更怨毒的瞪视。

他轻笑出声,眼里戏意更浓,手指并不多做停留,又向下滑去,径直去到她腿间羞处。

这哪里还是芷容之前所见的优雅秀儒的男子?

芷容忍无可忍,屈腿向他踹去,然他在伤中,她仍不是他的对手,只一动,便被他长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扬手击去,仍是被他快一步地钳制住,摁在耳边,再动弹不得。

他轻笑,声音温软,“我说过,你要杀我,还得多努把力

她咬紧唇,眼红得要喷出火来。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阳王只是眼角噙笑地瞧着她。

她身子僵直,腿间夹得极紧。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无法深入,便坚定地回转,揉压上她腿间那点敏感的娇嫩,引来她一阵轻颤。

他对她敏感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惜已经有太久太久不曾碰过。

从来不曾有过的微微刺痛和酥痒,在芷容腿间传开。

那种感觉,痛苦中,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轻轻扭动身体,紧绷着的腿间随之一松。

他感觉到她动作,指腹在那处,并不多做停留,便向温热紧窒之处,探了进去。

她太紧,加上羞怒紧张,让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无法顺利进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松来

她险些一口出喷了出来,他轻薄她,倒还要她自动配合?

气愤羞愤交加,小脸涨得通红,死瞪着他,咬牙闷声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声道:“既然如此,只有我自己来

拇指复按向方才那处,轻压慢捻。

任她如何抵触,隐忍,都无法抹去一阵又一阵泛开的,让她羞怯软麻快意。

随着他的动作,那快意令她浑身酥软,呼吸渐渐加促,魂魄离魂,腿…间竟有热流涌出,她忙咬紧唇瓣,不让到嘴边的呻…吟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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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低头,轻吮她咬得几乎渗血的唇。

感觉紧裹着手指的紧窒,渐渐湿润,慢慢深入进去,直到轻触到里面一层薄膜,才略退出些,不再动弹。

只静静看着她强行隐忍的眼眸。

芷容在这世上,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双腿被他死死压着,无法并拢。

只能扭动身子,试图躲避,但越避,那感觉越是强烈,脸白了下去,不敢再动。

美丽的眸子浮上氤氲水雾,“你到底要什么?”

如果他只是利用她,和蛇侯做游戏,他已经达到目的,根本不必对她这样。

而他这样的风采,这样的家世,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又何必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些心思?

他凝看着她的眼,她还是知道害怕的,“我想要你,你给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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