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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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突然一酸,眼圈竟真红了。
他做什么要屠杀她的家人,做什么害她和母亲坠入蛇国,做什么害她要沦为死奴,毫无尊严地求生存,做什么害得她至今都不知能不能保住母亲的性命。
这个温润如玉一般一样的人,做什么要这么坏……
“让我离开一个刺客对被行刺的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但她没有筹码。
“如果我说不呢?”他望着她泛红的眼,笑意敛去。
“这么说,是要杀我了?”装疯卖傻已经没有用处,倒不如知道结果。
“我床榻上少一个有趣的女人,杀了你,谁来陪我打那寂寞的玩意?”他的指节轻刮过她细滑的面颊,轻漫地笑了笑。
芷容整个人僵住,甚至无法呼吸。
这话……这调调……
竟象是她极熟悉的。
伸手去揭他脸上的青獠鬼面具。
手被他抓住,“揭我面具的女人,有两条路可走
芷容耐着性子,“哪两条?”
“第一,死!”他的眼眸黑没有一丝杂色,无尽的黑里微漾着一丝玩味的浅浅笑意。
芷容心想,真老套,“第二呢?”
“成为我的妻子他口气漫漫,没半点诚意。
这年代,十四五岁,就娶妻生子。
芷容的一双眼在他脸上转了又转,他好看的面部轮廓被面具遮了半边,从眼睛和裸在外面的半边脸,能看得出,他很年轻。
但能与蛇国斗上几年,再怎么年轻,也不可能只得十四五岁,一个皇家贵族,老大不小了,还能是孤身一人?
芷容打死也不相信,不过死了老婆,还没续弦到是有可能,“那么,一定有很多女人想揭这块面具他长得好,家世好,想嫁他的女人怕是能排上好几条街。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娶,我不愿意,也是个死他的声音柔软,说出的话却是冷酷之极。
他把玩着手中握着的小手,这双手并没因为玩刀弄枪变得粗糙,细嫩得如同剥了皮的鸡蛋。
芷容被手上的异样吸引注意,斜眼过去,他居然在吃她的豆腐,黑了脸,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他低头轻笑,一只手就这么紧张,等她察觉,她现在整个人都在他怀中,不知做何反应,“这面具,你是揭,还是不揭?”
他是她的仇人,按理他们见面,应该分外眼红,起码她看着他,就该象斗红眼的公鸡。
他们这样似类打情骂俏的相处方式实在诡异。
她不是不恨他,但总能被他几句话,就把本该刀锋相对的气氛改变。
芷容对这种处境很无奈,同时又觉得庆幸,起码在她没能力杀他的这段时间,能暂时和睦相处。
***
今天无心可是加了很多更哦,求姑娘们的贡献。
无耻要求
芷容板了脸,“不揭了
什么一条路,两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死路。
她不想死。
风云变幻,将将还阳光明媚,突然间乌云密布,头顶滚过震耳雷鸣。
不受芷容控制的恐惧瞬间袭来,脸色煞白。
平阳王突然出手,扣住芷容的手,将她按倒下去,眼角略抬,飞快地扫了眼不远处一丛花树,对侍卫道:“搭帐
芷容拼命挣扎,被他摁得死死地,完全无法脱身出来,又惊又怒,然此时能做的除了挣扎,还是挣扎。
在外人看来,就象是芷容去揭他的面具,将他惹恼,他愤怒之下对她出了手,用占有她肉/体,来对她进行惩罚。
侍卫飞身过去,转眼间,就搭出个帐篷,将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遮去。
大雨倾盆,天色暗了下来,帐中灯光将二人扭在一起的身影投在帐篷上,影影卓卓,不住晃动。
他摁着她,直到她再累得气喘嘘嘘,再无力动弹,才俯下身,贴着她的耳,低声道:“怕打雷,只怕是成不了鬼杀
“与你无关
芷容后背顿时僵住,帐外滚滚雷声没停,但她却觉得雷声离她越来越远,内心被另一种恐惧占据。
夜华提醒过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现她怕打雷。
这些日子,遇上下暴雨的天气,她总会一个人躲在山林深处,强迫自己去面对打雷的恐惧。
实在克服不了这种恐惧,就学会掩饰,起码在人前不露出害怕的模样。
经过这些日子,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对雷声的恐惧,已经渐渐地能够掩饰。
但今天意外现要杀的人竟是平阳王,而才一个照面,平阳王就杀了雅儿,她成了他掌心中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所有一切都脱离了她们的掌控,让她惊慌失措,所有心思全放在了平阳王的身上,才会忽略了其他,被突来的雷声吓到而失态。
现在她的弱点被人现了,而这个人还是她的死对头平阳王……
也就意味着,平阳王拿捏住了她致命的把柄。
就算他现在不杀她,以后什么时候想要除掉她的时候,只要放出一点风声,不用他动手,她就能死在蛇国的人手中。
“想必妩姹和神巫还不知道你害怕打雷平阳王嘴角噙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会如何?”他语调一如平时的低缓柔和,但说出的话,却如一把利刀,直接刺进九九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不劳先生操心她冷冷地瞪视着他,与他视线一对,忙将脸别开,明明知道了他就是平阳王,却仍习惯性地叫他先生,“你不如直接说,想要什么吧
象他这种一肚子坏水的人,拿捏到别人的把柄,怎么可能不好好运用?
他的手在她身上挑逗地捏了两把,忽地笑了,凑到她耳边暧昧道:“一场欢好,如何?”
不要脸,禽兽,落石下井。
芷容心里腹诽,脸上神情一本正经,“先生有恋童之好?”
早熟
大户人家的丫头,十二三岁就给主人暖床的比比皆是,但法定要十四才可以嫁人,她未满十四,就不算长成。
童?
他眼底攒了一分似笑非笑,目光下移,在她身上一点一点滚过,她虽然身子还略为单薄,但已经育,胸脯虽然不似成熟女子那样满满地两大团,却娇挺可人,配上她纤柔一握的腰肢,挺翘的小臀,楚楚动人,光这样看看,就足以让人撩起满腹的邪火。
这模样,还能叫童?
芷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自己的身体,又岂能不知,感觉他的目光象是将她的衣衫完全剥去,令她赤…身…裸…体展现在他面前。
窘得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他的视线重看向她的眼时,就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芷容喉间干涩,干巴巴地道:“我习武,育自然早些……”
“早么?”他眼里多了抹谑戏,目光又慢慢移向她胸前隆起的地方,她和雅儿是被送来让他蹂躏的,她虽然不是主角,但为了方便禽兽可以玩3p,给她准备的衣衫也十分性感,外头披着一件透得什么也遮不去的满纱,里头一抹珠白抹胸,小巧合身,半露出胸前一抹雪白嫩肉,中间凹处隐约可见,恰好掩去那两点挺起的尖尖小角,但这样的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勾人心魂,恨不得一把揭了这点遮羞布,一览里头春…光。
芷容被呛得一阵咳,脸上火辣辣地烫,不露声色的侧了侧身,想遮去眼下诱人的装扮,却被他紧紧揽着,哪里动弹得了。
只好装作无事一般,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雅儿身上毒?”他如果没有察觉雅儿身上有毒,不会吩咐属下不要碰她的身体。
“身上有毒的人,总有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特别是指甲。寻常人湿了水,指甲过光仍是通透,但毒体之人的指甲,却浑浊无光。她染了红甲,倒不见得能被人现,偏偏她到水里去过一遭,就算是染有红甲,却再也掩饰不了他很爽快地满足了芷容的好奇心。
芷容恍然大悟,暗暗佩服,这些道理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只凭着一点眼角的余光,就能观察到这么细小的细节,心思是何等的细密。
与这样的人为敌,真的很可怕。
可偏偏,他是她的敌人。
芷容眉心慢慢敛起,自从醒来,就注定与他为敌,实在是自己的不幸。
这场雷雨,来势凶猛,去得也快。
乌云散去,只剩下星星落落的几点雨,而天空雷鸣也微弱得可以忽视。
平阳王突然翻身而起,握着芷容的胳膊,将她掷出帐篷。
芷容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稳住身形,虽然不怎么疼痛,但身上裹满地上的雨水,十分狼狈。
平阳王揭帘出来,欣长的身影立在帐前,斜睨着九九,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只有高高在上的冷漠。
声音也不再象刚才那样轻柔,低得只能他们二人能够听见,而是提高了声量,冷声道:“回去告诉那个蛇妖,他送来的礼物实在次了些。一个矫饰做作,愚蠢之极,令人作呕,另一个更是木讷呆滞,全无情趣。下次要送,就送些象样的来
有人窥视
芷容知道,被当众羞辱,哪怕只是他的两个属下,仍感到难堪。
她真是恨死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更恼自己,竟然奢望在一些事情弄明白之前,能与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君子之交。
芷容拾起地上匕,冷冷地深看了他一眼,挺直腰板,毅然转身,稳稳地从来路离去。
他不杀她,她当然要活下去。
就算被他拿捏住把柄,但只要他一天没有行动,她就有一天的时间取得转机。
她面色从容,脚下却如灌了铅一样重,他说的对,他们之间的约定是结束了。
仇人就是仇人,能有什么约定?
等芷容的身影消失在前方花丛后,凌峰如鬼魅一般飘落在平阳王身后,低声道:“王爷,就这么放了她们?”
刚才离开的只有芷容,可是他却说的是她们。
平阳王没有因为凌峰的话感觉奇怪,望着芷容离开的方向,散淡地笑了笑,轻声道:“那个女人就是你说的寒烟?”
凌峰点头,“属下想不明白,照她的身手,远在美珍之上,为什么会在二门?”
平阳王眼底无波,“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象一个人?”
凌峰愣了。
除了波斯使者送来的一双美人,还有一个不之客悄悄尾随在芷容身后,那人就是紫烟,不过在她靠近玉子湖的一瞬间,就被藏身在丛林中的暗隐现,并把消息传给了平阳王。
凌峰奉命暗中盯着那女子,凌峰为了不被对方现,一直藏身女子身后方向,他只全神关注着对方的举动,对她的相貌却没有多留意,这时听平敢侯问起,回头想去,突然想到什么,吃了一惊,难道是……
再回头过来,平阳王已经将书册放入袖中,神色淡然从容,沿着湖畔的方向慢慢走去。
看不出他到底对这件事,放在了心上,还是没放在心上。
******
芷容快步绕过花丛,突然见树荫后人影晃过,那个人影颇为熟悉。
她佯装没有察觉,从那丛树荫前走过,等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转身,闪电般出现在那人面前,看清藏身树丛后的人竟是寒烟,不禁低叫出声,“你怎么在这儿?”
寒烟一惊之后,对她做了个噤声地动作,压低声音道:“我的任务是来接应你们
芷容小声道:“雅儿死了
她对雅儿的死不难过,是那女人一味想着怎么献媚,连把自己的底子漏给了对方,还全无所觉,身为杀手,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所以她的死,没什么值得同情。
她只担心,回去该如何汇报这次的任务失败。
寒烟回头望了眼湖边方向,眼里闪过一抹恐惧,“这事怪不了你
芷容飞快地看了寒烟一眼,“姐姐都看见了?”
寒烟点头,“可惜救不了她
雅儿被杀,是片刻间的事,那样快的刀,谁能救?
拉着芷容,向旁边丛林钻了进去。
芷容心里隐隐一动,刚才平阳王在将她按倒的时候,不着痕迹地一瞥,正是寒烟藏身的地方。
他的居心
原来他早已经现了寒烟。
这么看来,他不但现了寒烟,还知道寒烟的身份。
他吃她的豆腐,搭帐篷让人以为他想对她不轨,是为了不让寒烟看出她怕打雷。
雷鸣过后,再把她丢出帐外,恶言相对,全是在演戏,演给寒烟看。
应该说演给派寒烟前来的人看。
他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是在保护她?
可是他知道她想杀他,为什么要保护她?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那么目的何在?
芷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跟在寒烟身后,穿过一条极其隐蔽的蓠蒺小道,直到远离碧岛湖,才穿上官道,道旁停着一辆马车。
寒烟径直跃上马车,招呼芷容上车,直到马车急驰上官道,才松了口气,道:“别担心,回去后,我会如实禀报陛下
芷容轻点了一下头,闭目养神,她此时的心思不在怎么向蛇侯交待上,而是平阳王的做法才是让她最为担心的。
寒烟哪能知道她的心思,只道她在担心任务失败的事,好心安慰道:“我看当时情形,只怕是谁走漏了消息,要不然,雅儿也不至于出水就落得那样的下场
芷容嘴角扯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