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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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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睨了他从容的俊逸面庞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父亲与他为敌,注定惨败。

北军急了,下令强行过渠。

蛇侯低骂了声:“蠢才

在这同时,肖华嘴角微微上扬。

涛天的水浪顺着沟渠滚滚而来,正强行跃过沟渠的北军被水一冲,死的死,散的散,溃不成军。

远处三声鼓响,杀声四起,平阳王的铁骑从天而降一般,滚杀而来,气势汹汹。

经前头几翻挫败,北军早没了士气,见燕军铁骑冲杀而来,更是慌了神,起初还挥刀抵抗一阵,死的人一多,后头北军索性弃甲逃窜,然前头是被大水淹没的深渠,又能逃去哪里。

北军被几回冲杀,再没了战心,丢了兵器,抱头求降。

蛇侯带来的二十万大军,有来无回。

大局已定,已经无需置疑。

一抹胜利的笑意在肖华眼角化开,淡睨向蛇侯,“你输了

蛇侯脸上乌云忽然一扫而空,深吸了口气,傲然道:“那又如何?”

肖华冷道:“我们的账,也该算算

蛇侯仰头大笑,忽地笑声一止,鄙视地扫了城外残兵一眼,“你以为,就凭这点能耐,就能拿得住我?”

肖华默然。

蛇侯一声冷笑,“这次算你侥幸胜得一场,下一次,我不会再这么大意话落,他竟纵身往高台下一跃,只见紫影闪过,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总算完事了

肖华怕芷容有所不测,不敢追赶,眼睁睁地看着蛇侯离开,眼底闪过一抹凝重。

芷容回头,看向面色惨无血色的父亲,将肖华轻轻推开。

肖华放手。

芷容走向靖国公,轻轻握住父亲的手,“爹

靖国公回神过来,慢慢闭上眼,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辛辛苦苦这些年,一下子,全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眼,轻抚了抚芷容的头,返身下了平台。

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新皇扑上来,“国公,情况如何了?”

靖国公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上前抱起妻子的尸身,无力地走向殿外。

“国公,国公……永亲王呢?”新皇急巴巴地追上去,左右乱看,当他看见从平台上下来的肖华,惊得后退一步。

芷容深看了肖华一眼,追着父亲而去。

月茹自杀,雪琴本暗暗窃喜,但雪琴不过是一个只识得勾心斗角的后院妇人,亲眼见证平阳王逼宫,早吓得失了魂,好在有碧瑶拉拽着躲缩到角落,才没当场吓晕死过去。

碧瑶见平阳王执意要芷容,虽然恼恨,但想到自己与芷容的命宿,又暗暗欢喜。

她和芷容是要绑成一堆嫁的,她和芷容是姐妹,无论如何也得封她一个妃位,到了后宫,谁上谁下,那就是来日见方长。

见父亲离开,忙拽着母亲,跟了上去。

靖国公到了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勃然大怒,然他进宫没有带兵器,怀中又抱着爱妻尸身,强压怒火,回头冷睨向平阳王,“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肖华站在殿中,只看芷容,风吹衣袂,说不出的清漠萧瑟,全无胜利的欢悦。

芷容鼻子突然一酸,事到如今,他与父亲已经是水火不融。

国事,她无力改变什么,现在能做的,只是陪着父亲走完最后的路。

靖国公是火爆性子,见平阳王对自己的话不理不睬,眼里只有芷容,更是怒火冲天,喝道:“王爷是想将本国公留下?”

肖华的视线这才从芷容面庞上扯开,深吸了口气,“茹夫人去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家事终不及国事,国事上,还要国公做个见证

靖国公重哼了一声,“少假惺惺,我项上人头就在这里,你要拿,随时奉上。你们兄弟想借我上位,门都没有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事到如今,靖国公已经一败涂地,无话可说。

肖华低低一笑,“当年大皇兄逆谋夺位,如果他是明君也就罢了,我兄弟自是一心扶持于他,可他偏容不下我们兄弟二人,唯恐天下回到我二哥手中,不顾手足之情,陷我二哥于死地,又逼我入绝境。我兄弟二人又岂能甘心被他所害?这么做,不过是死境求生罢了。只不过,不巧坏了国公的好事

靖国公确实起了夺位之心,但虽然起了这心,却埋在心里,在人前从来不曾表露,被他当面揭出,脸上有些挂不住,“你休要血口喷人

不敢

肖华笑笑,“如果国公回心转意,一心为国,孰是孰非,我可以不追究

靖国公扬声大笑,讥诮之意全然不掩,“少来在本国公面前摆出这副虚假面庞,你潜伏在我府中多年,难道不就是等的这天?如今你成了,还想让本国公做你膝下之臣,荒谬

肖华不否认,只淡淡道:“论起这场相争,我们也不过是谁胜谁败的事。但论心,真不认为我们兄弟二人强过我大皇兄和我这无用的皇侄许多?国公难道不是看不得我大皇兄的所为,也看不得我这皇侄的无能,才起了这心?如今我二哥归来,又有何不妥?”

新皇知道大势已去,他被废已经是铁板钉钉,听肖华说他们父子无能,顿时大怒,跳起来骂道:“你大逆不道,你不顾手……”

肖华冷眼瞥去,将他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当年伙同朝臣攥改圣旨,强夺皇位的是谁?不顾手足之情,陷他和二哥入死地的又是谁?

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将这片残破的江山重归二哥手中。

一队亲兵从殿外拥了进来,分两列站定,新皇膝上一软,软坐下去,面色死灰。

肖华冷道:“带下去

立刻有四人架了软得象一滩烂泥的新皇出去。

这许多事,都直接或间接经过靖国公的手,靖国公有自己的执念,心里虽然认定肖华兄弟这么公然夺位不妥。

但他是朝臣,他当年助大皇子夺位,如今又用他人冒充皇帝占据皇位数年,更加大逆不道,他如何能理直气壮得出言反驳?

望着被架走的新皇,一时间竟是无言。

芷容对父亲的野心不是全然不知,听到这里,也不由地叹了口气。

如今父亲虽败,但要父亲臣服,以父亲的性子却是不能。

既然肖华没有立刻处死父亲的意思,那么凡事就有回转余地。

但父亲大起大落,心里难平,再加上又刚刚丧妻。

虽然母亲是自杀,但何尝不与肖华有关,父亲对肖华怕是恨之入骨。

这时再说下去,只能让二人关系更僵,弄不好立刻血溅当场,便道:“今日宫中大乱,王爷应该会很忙。而我母亲刚逝,我爹心头也是乱乱轰轰,加上又是在气头上,现在也难冷静地做什么合理决定,何不容我们先行去处理我娘的后事,其他事情等我父亲冷静了再说

蛇侯的二十万大军巳灭,宫中已经被夜华控制,剩下的只有少数残余顽孽,而凌风已经带军将整个京城封禁,局势巳定,靖国公就是有逆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

就算是放他出宫,也玩不出花样。

肖华不放心的只有芷容。

他平素深沉内敛,喜怒难形于色,无论何时,脸上总是云淡风轻的从容之态,而这时眼紧锁着芷容,却是少有的沉默。

芷容轻吸了口气,“难道王爷不敢放我们父女离去?”

肖华低下头,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还真有些不敢。

雷霆手段

再抬起头时,却是彻底的释然,此时强留她在这里,只会玉石俱焚,倒不如放她出去,向外扬声道:“送国公回府

靖国公冷笑,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送。

一个亲兵匆匆进来,向肖华行了一礼,递上一封信,道:“南阳王离去,要王爷登基主持大局,这是王爷的亲笔信

肖华握着那页薄薄信纸,心里却沉得如同压了铅。

抬眼看向正向他望来的芷容,心底一片黯然。

夜华心里终究是放不下她。

芷容扶着抱着母亲尸身的父亲出了皇宫,一个信号蛋在靖国公府上空升起。

靖国公抬头望着那枚信号蛋消失,突然间象老了十岁,肩膀垮了下来。

绝望地一声长叹,算计一生,转眼间便什么也没有了。

这个结果,早在芷容预料之中,但突然间到来,心里仍沉重地象压上一块巨石,“爹,走吧

靖国公赫然惊醒,回头怔看着女儿,半晌,死沉沉的眸子忽地一闪。

还没有完,还有机会。

***

南阳王如天神般出现,控制皇宫,将大权交给凌云,将乱轰轰的残局丢给肖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众人心明,南阳王虽然是当年的储君,但离开燕国太久,朝中根基不稳,就算他坐上皇位,短时间内也难拢人心。

而平阳王却不同,这些年平阳王南征北战,立下累累战功,保得天下太平,于朝中除了靖国公,清妃吴家,以及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一帮朝臣,谁能不服?

接下来,当年大皇子篡改圣旨,谋权皇位,陷害南阳王的种种事情被揭开。

而王德海被提了出来,证实旧臣听令‘燕皇’,用假皇帝欺瞒天下。

又跟据平阳王搜索到的合欢泉水的线索,在‘燕皇’寝宫地下搜出合欢泉水,揭出‘燕皇’的身份,竟是蛇国余孽,因为相貌与燕皇酷似,被带到燕京替换病入膏肓的燕皇。

平阳王风行雷断,该斩的斩,该抄的抄,绝无手软,血光直冲了九重天,朝中即便是有墙头草的朝臣个个提心吊胆,哪里还敢有半句怨言。

吴家当年参于篡改圣旨,本是该杀,但念着清对南阳王夜华的救命之恩,只赐死了清妃,斩了清妃之父吴承安,一众女眷则流放边远的沙州。

一直认为能嫁平阳王的吴婉儿,直到临行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哭闹着要见平阳王被拒,含怨离去。

靖国公是扶持假皇的第一人,罪不容诛。

却出人意料地除了被卸了军权外,没有定任何罪。

一个风声不禁而走,平阳王就是燕京第一商肖华。

靖国公夫妇对肖华的养育之恩,无人不知。

靖国公被赦免,反倒给肖华落下了知恩知报的美名。

让那些对肖华的凌厉手段不满的人另眼相看。

天下虽定,但所有人都知道靖国公绝不是束手就擒之人,绝不可能安然接受平阳王的安排。

所有人都在等靖国公风云再起。

哪知,靖国公没有以往的各种风行手段,只是默默地在府中置办夫人的丧事。

各自忙

茹夫人的丧事没有更多耽搁,只是在府中停了一夜,便出殡了。

靖国公扶着漆黑的棺木,面色平静,心道:“夫人慢走,为夫不久便来陪你

芷容站在母亲坟前,心头五味杂陈,她本决心离去,再不被母亲左右。

然母亲一死,对母亲的那份怨恨自然而然地消失。

她觉得母亲死得愚昧,然而不管如何,母亲终究是因为她和肖华的孽缘而死,那份自责也就深深地扎进心里。

她与肖华之间真的崩开了一条不可再跃越的坎。

等母亲下了葬,陪着父亲又在坟前站了许久,直到夜华暮降下,才与父亲一同离开。

芷容和靖国公领着楚府的一众家人离去,一个黑影落在坟前,紫发无风自动,他抬眼起来,望着面前的新碑,紫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妖娆诡笑。

出殡回来,靖国公便将自己关进祖祠,不吃不喝。

老夫人得知一切,病倒在床,而雪琴母女不知平阳王会如何处置楚家,忐忐忑忑,缩进自己宅院,不敢到处乱走,再惹祸上身。

府中上下事务,反倒是芷容一个人强行撑起。

三日后,皇宫方向传来沉重的钟声,芷容知道,那是祭奠先皇。

接下来,该是他登基之日,燕京一场震天的浩劫堪堪落下帷幕。

芷容去祖祠看过父亲。

这三日靖国公整个人如同老了十岁,等钟声停止,靖国公自回府后,同她说了第一句话,“如果肖华封你为后,你是否嫁他?”

芷容怔了,望着父亲赤红的眼,慢慢垂下了头,“芷容不嫁

靖国公长嘘了口气,“如果为父亲想你嫁,你可愿嫁?”

芷容猛地抬头,迷惑,惊讶,最后了然……

***

老太太本不喜欢茹夫人,自从靖国公倒了,就称病在床,院门不出一步,对茹夫人的丧事一律不过问。

而雪琴被逼宫的事一吓,早没了主意,如果能走,巴不得跟靖国公划清界线,便她没处可去,只能缩在府中,回府后就躲着不肯见人,摆出一副一心相佛的模样,但凡有人问起,都说她这些年是不待靖国公见的,自然什么事也不知道。

众人当然明白,她这副嘴脸就是想尽自己所能的与楚家撇开些关系。

府中人对她固然不屑,但靖国公都躲进了祖祠,又哪里有人去理会雪琴。

反倒是碧瑶全不避忌,想方设法打听平阳王的一举一动。

茹夫人的死以及靖国公多年的谋划失败对靖国公打击很大,从宫里回来,虽然参于夫人的丧事,但大事小务却全由芷容一个人担着。

芷容一直忙碌,没有片刻轻闲。

这会儿所有事都忙完了,无事可做,反而说不出的空虚和寂寞。

芷容出了祖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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