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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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蹊跷,问秀秀出了什么事。
秀秀却吞吞吐吐,只说小龙儿想爹爹,哭闹不休,她就带了小龙儿先回来。
他心里隐隐不安,再怎么问,秀秀却再不说什么,他也只能暂时丢开。
过了三日,芷容仍是不回,他有些坐不住,又去了寻她,这次却吃了闭门羹。
这才感觉到不对,匆匆折回巫师,找到秀秀,迫她说出真相,才知道玉帝太子要娶的人竟是他的夫人芷容……
芷容怕玉帝太子伤害孩子,才让她带了小龙儿回到巫山。
他惊怒交加,重新赶去茹夫人那里,却哪里见得着芷容的人影。
等来的却是玉帝太子的剿杀。
他的家族与玉帝家本不和,这些年来,没少打仗,玉帝太子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可那次,玉帝太子招招落在他软弱之处,生生地毁了他的战剑,险些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是……
一抹刺心之痛在心间闪过,他咬了咬牙,不敢再想。
如今,这感觉再次袭来,他如何还能淡定,修书与她,同时令孟飞暗中看着。
孟飞把芷容的接到信时的动作与神情细说与他听。
一听之后,心就冷了下去,她不会见他。
既然不见,那只能是离开。
他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如何能再让她逃走?
怕夜长梦多,从靖国公府里出来,来不及装扮,就立刻从密道重返靖国公府。
当他发现她竟在他常呆的凉亭,又惊又喜,胸膛里是满满的柔软情意。
她心里当真是有他的,否则不会在离开前,还在这里徘徊。
既然她心里有他,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凡尘之间没有他可以贪恋的东西,他心头所想,心中所念,独一个她。
如今抱在怀里,哪里还肯放手。
在彼此将要窒息之时,他的唇才略松开她。
芷容猛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急道:“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对她的威胁半点不为所动。
芷容暗抽了口冷气,他怕就不会来了,“如果我爹看见王爷这模样在这里,会如何?”
肖华微微一笑,“瞧见又如何?”
芷容怔了,以爹爹的烈性子,只怕能在这府中就与他大打一架。
他突然低头下来,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让他瞧见,可真把满城的风言风语坐实了
芷容喉间一哽,俏脸沉了又沉,“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的唇离了她的唇角,寻着她的唇重新覆下,“这句话,以前是我常对你说的
胸前没有豆豆
芷容怔了一下,却见他似在回想往事。
他忽地一笑,道:“你小小年纪就总往我怀里滚,什么赖皮招式都用得尽了。这些,你都忘了吗?”
芷容耳边突然似乎响起还带着稚嫩的女童声音,道:“肖狐狸,听说男人胸脯上也有两个豆豆,你一定没有吧。要不然,做什么天天把衣服裹得这么紧,是怕人看见你没有,说你不是男人吗?”
另一个似头痛的少年声音响起,“容容,你又想做什么?”
女童道:“你有吗?有吗?一定没有的,要不,你给我看看?”
少年无奈道:“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芷容想到这里,脸上火烧一片,自己以前怎么就这么极品呢?
视线飘忽,不看他的眼,道:“都忘了
肖华眼角微斜,露出一抹谑意,“看来是记得些的
芷容脸烫得象要燃起来,“谁说我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
“再赖皮一些他望着她低笑出声,手臂紧了紧,真恨不得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
芷容越发无地自容,远远传来人声,芷容惊了一下,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在这里与他说这些。
脸上笑意尽收,推他道:“来人了,快走吧
他眼里笑意也随之收敛,“小十七带着你,离不开燕京
芷容愕住,脸色突变,“你做了什么?”
肖华狭长的眸子蓦地转冷,“你认为我能对他做什么?”
芷容望着他冰冷的眼,心脏象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痛得一抽,“如果你没对他做什么,怎么会说出这话?”
肖华冷冷一笑,“别忘了,在燕京虎视眈眈的可不止我一人。某人的二十万大军,足以将燕京围成铁桶
芷容僵住。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十七虽为晋国太子,他来燕国做客,碍于脸面,自无人动他。但出了燕京城门,那就不同了
芷容脸色微白,“我哪知道,会不会是你设下陷井,再嫁祸他人?”
肖华轻抿了唇,冷冷地看着她,半晌才冷冷出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
芷容斩钉截铁,“是
肖华的眼越加冷了下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离开?”
芷容呼吸一窒,半晌透不出气来。
她对他是不怀疑的,这么说是想激他离开。
不想,他聪慧至此,如此也能洞察她的心意。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暗暗着急,将心一狠,冷道:“王爷想多了,当初我是为了母亲才入的平阳王府,对王爷并没有半点心思
“接着编肖华面不改色。
芷容抿了抿嘴,硬着心肠,接着道:“自打芷容离开平阳府,民女与王爷之间再无瓜葛
“继续
“至于儿时情意,我也不记得丝毫
“还有呢?”
“你我有的只是之前,你身为肖华时,同一屋檐之下的那点情份。如今你做回自己的平阳王,以后也就各走各的路,再无半点关系
她是在意他的
芷容一口气说完。
肖华明知道,这些话是她违心的话,但仍听在耳中,仍象有根刺卡在心脏上,刺得难受。
他知道如果有人看见他此时模样,一定会生出事端,却仍是紧揽着她的腰不肯走。
眨眼间,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
芷容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急得险些哭出来。
这人真是疯的,忽地握拳向他面门打去,他却不避不让,任她那拳击来。
芷容的拳头在离他的脸半寸之处生生停住,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轻道:“跟我走
“走?往哪里走?”靖国公愤怒的声音传来。
芷容心一沉,这下麻烦了。
平阳王仍将她抱在怀中,不肯放开,向来人看去。
靖国公与蛇侯双双站在他们面前,他们身后站着不少拿刀的护卫。
芷容脸色一变,挣了挣,低声道:“快放开
平阳王不放,扫了靖国公一眼,平静地看向蛇侯,微微一笑道:“我们总算是见面了
他们斗了这么多年,这样面对面,还是第一次。
蛇侯微仰了下巴,眼里是带着胜利得意笑意。
好象这一仗,他赢定了,但看向肖华揽在芷容腰间的手,泛着紫光的眸子却是一冷,哼了一声,“见了我,你就自求多福吧
平阳王又是一笑,不再理他,看向靖国公。
平阳王从小用面具遮面,除了他个别亲随,即使是朝中大臣,也没人见过他的容貌。
然不看他的脸,光凭着那天人般的风姿,已经足以颠倒众生。
世人只道他气宇身形无人能及,至于他的容貌,渐渐地反而不为人关注了。
靖国公望着他那张惊世骇俗,俊美无匹的面庞,微微走神。
他有些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俊逸绝伦的面容。
暗想,平阳王竟长成这般模样,怪不得有那样的传言,也怪不得芷容会被他所诱惑。
目光看过紧揽在平阳王怀中的芷容,冷哼了一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冷喝道:“芷容过来
芷容听见附近花丛中有轻微的动静,转头看去,阳光晃过反射出兵刃映出的刺眼寒光。
一支支箭头从花丛中悄然无声地探出。
显然花丛后隐了许多弓箭手,箭已经上弦,只要一声令下,就会万箭齐出。
扫了眼父亲和蛇侯,突然想到。
平阳王在外一直是戴着面具的,除了平阳王府里的人,以及他的亲信,没有人见过他的脸。
他这般模样出现在这里,父亲就算是将他射杀了,也可以说射杀的不是平阳王。
至于为什么射杀,只需要随便给他加个罪名。
比如刺客……
想到这点,芷容心止不住的狂跳。
看了身旁肖华一眼,后者面色从容,全无惧意。
暗骂了声,“蠢才,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刚才她是一心想脱身出去,但这时……
芷容不但不走开,反而向肖华靠近了些。
肖华向她看来,微微一笑,胸中郁积瞬间消散,她果然是在意他的。
气得吹胡子
蛇侯脸上的笑意微僵,继而转冷,“芷容小姐,还是过来的好,刀剑无眼,万一伤着小姐,可就不好了
芷容瞪了他一眼,看向靖国公,“爹……”
如果她和肖华一同出手,这些护卫和箭手未必能挡得下他们。
但这样一来,她就真的与一直将她视为己出的父亲缘尽了。
而且平阳王和父亲的关系,也就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以后一定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她不愿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靖国公看出她维护平阳王的意思,更是恼火,又提高了些声音,“芷容过来
芷容摇头,“让他走吧
平阳王笑了笑,突然放开她,将她一推,“去吧
芷容脸色发白,刹那间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回头怒瞪向他,“你真是疯子
平阳王只是看着她微微一笑,“去吧,我不会有事
芷容深吸了口气,突然将他拽住,冷声道:“你当我是什么,要的时候,没脸没皮地贴上来,不要的时候,就随手推开?”
平阳王看着她的眼神越加温柔,“我真不会有事
芷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被活活憋死,“我送你出府
“不必平阳王进府时,就发现有人暗中跟着芷容,既然有人盯着她,那么只要她有什么举动,就会传出去,他要的也正是这个,接下来就是让靖国公无法否认他的身份,只要他的身份被承认,他算是把那些传言坐正了。
芷容是他的人,未得他的允许,她不能再嫁他人。
靖国公怒火攻心,气得身子发抖,痛声道:“好……真是好……我养的好女儿。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不要也罢。放箭
蛇侯阻止道:“国公息怒,好好的一个女儿这么射杀了,我娶谁为妻去?”
平阳王将芷容拉在身后,“芷容是我的人,自是不能再嫁永亲王
靖国公怒到极点,真恨不得把这个将他老脸丢没了的芷容当场打死,哪还管什么与永亲王订下的亲事。
只盼在平阳王身份被揭开前,将他射杀在此。
大手一挥,“放……”箭字没出口,只听人焦急叫道:“老爷,箭下留人
靖国公暗恨,回头看去,却是月茹匆匆赶来。
月茹看着场中芷容,眼里滚着泪,拽着靖国公的衣裳,哭道:“将军真不顾父女之情,要将自己的女儿射杀了吗?”
靖国公方才也是一时之恼,哪里真舍得射死芷容。
何况他知道,永亲王是不会容芷容死去。
这么做,只是赌平阳王不会让芷容随他赴死。
但这心思,怎么能当着女儿的面说,被夫人一问,怒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样不知廉耻的丫头,留着做什么?”
月茹看了看芷容,攥着丈夫的衣裳落泪,“月茹这一辈子就只得芷容一个,老爷射杀了她,是要逼月茹去死吗?”
靖国公瞪着平阳王狠声道:“滚,在我改变主意前,滚出去
半夜幽会(一)
平阳王向靖国公行了一礼,微笑道:“谢谢国公
话落,弯腰拾起地上面具,飘身而去。
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芷容望着他身影消失的方向,开始悔肠子。
早知道他如此了得,何必拼着与父亲翻脸来护他,弄得里外不是人。
靖国公心头也是一颤,他竟有这等身手……
刚才就算百箭齐出,也根本伤不到他丝毫。
一股受挫感倾刻而致,又想到平阳王潜入府中,他竟丝毫没能察觉,还要永亲王前来报信。
如今芷容和那人之间的暧昧之情,被人看得明明白白,再藏不住。
一时间恼羞成怒,瞪向芷容,喝骂道:“还不滚回屋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敢出屋半步,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事情发展成这样,月茹松了口气,暗暗给芷容递眼色,让她听话回屋。
芷容在父亲和蛇侯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正如肖华所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中。
那么凭着小十七的那几个人,真的无法带她从蛇侯的二十万大军的眼皮下,无声无息地离开。
逃离之心随之被打消,平阳王又平安离开,她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气父亲,依言往自己住处而去。
蛇侯望着芷容离开的背影,半眯了紫眸,他低估了平阳王的胆量,也高估了芷容对平阳王的恨意。
一场本该完胜的仗,竟生生地败成这般。
他心里不甘。
靖国公深喘了几口气,压下心头怒火,让人送夫人回去,才向永亲王道:“亲王,老夫教女无方,真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