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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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她躺倒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环在她裸背上的手慢慢游下,牵了她的腿屈起压在他窄实的腰间,粗砺的手掌顺着她腿部缓缓抚上,或轻或重地抚…摸,揉捏着她圆翘的小臀,略作休息,长指又再往里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知她体内不能自禁的欲望又再懵动而起。
略撑起身,吻向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轻吮慢舔。
(ps:今天的评虽然不多,但长评还是有些,所以仍是特别再加多一章。不知姑娘们喜欢这样香艳的情节不?)
主人杀娘亲
芷容体内蛇毒未清,受不得他这般挑逗,呼吸渐渐沉浊。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头,硬硬在她湿热处蹭了几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将她抱紧,一手压着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头缓缓从后头抵入,两具赤着的身驱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床幔落下,有风吹过,帐帘拂开,烛光印出帐内紧紧相贴,起伏蠕动的两具身体,晃晃悠悠,喘息声,声阵阵传出。
被搁在案上的锦囊里探出一个顶着小角的肉呼小脸,从翻起的帐角,看见床上羞人的一蓦,好奇地‘咦’了一声,用只有大宝能听见的声音道:“大宝,他们是在打架吗?”
大宝正努力抗衡着饱吸了蛇瘴,元气大增的蛇候,没办法分身理会开小差的二宝。
二宝伸长了脖子往帐里张望,有些着急道:“那个人长得好象母亲说的主人,可是他正拿着一条好粗好长的棒子在杀娘亲,那棒子都整根捅进了娘亲身体里了,娘亲会不会被主人杀死?大宝,我们要不要去帮娘亲?可是……那个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大宝探出头,怒道:“我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被人用棒子杀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要为什么要杀娘亲。但我知道,你再不来,我真要被杀死了
如果现在不能把蛇侯压制下去,他们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么去帮得了娘亲?
床上传出的和喘息许久才渐渐停止。
二宝听着芷容急促的呼吸,长松了口气,娘亲没被主人杀死。
随即感觉到大宝真的顶不住了,忙钻回锦囊,全心与大宝同心对搞欲破体而出的蛇侯。
汗湿了肖华额角发缕,他等着达到极致的情欲渐渐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头的温泉水,让毒液渗出,化在水中。
这夜,他与她每缠绵一次,便将她抱进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没有毒液从她的毛孔渗出,他才抱了她疲备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中香软的娇驱,他满足得轻叹了口气。
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惠娘在外头传话说芷容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芷容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芷容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惠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子,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惠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不过是一夜快活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华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华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惠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惠娘撤去碗筷,重回到屋中,见肖华已经坐到案后,取了个冷玉小盒出来,里头冰镇着一瓶药水以及新制的鱼胶丝。
他将鱼胶丝仔细粘覆在发际里,用金针蘸了药水,一针一针地刺入发际。
肖华神自若,那一针针仿佛刺的不是自己的脸面。
惠娘在一旁瞧着,绞着衣角的手心,却是冷汗涔涔,她是肖家的人,这门易容术是肖家相传,她知道那蘸着药水的针尖,每一次刺入,都痛得如同竹尖刺指,而等鱼胶丝与药物发生反应,拉扯面部皮肉时,更象是要把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般地痛。
肖华能忍,在搁下金针后,仍是靠着身后书架,轻阖了眼,等着那生撕活扯的痛慢慢褪去。
他是吃惠娘的奶长大,对他而言,与惠娘的感情更深过亲娘。
人人都知道惠娘是平阳府的管家,却不知她其实是当年先皇座下名将肖将军唯一的妻子。
也是肖华母亲的嫡亲妹妹,肖华的亲姨娘。
肖将军夫妇出生在肖家村,村里所有人家都姓肖。
肖华的母亲为肖夫人家的长女,一次偶然的事件,救了还是太子先皇,与先皇情投意合,当年先皇的妻子,太子妃娘家造反失败,满门抄斩,太子妃也有参与,也被处死。
太子因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幽禁。
肖姑娘得知此事,冒死独身前往京城,请求与被幽禁的太子为仆,照顾他起居饮食。
为了怕连累爹娘,瞒下身世。
太子被释放后,重新打拼坐上皇位,封肖姑娘为后。
所以除了先皇夫妇,朝中无人知道肖后的身世。
先皇病重,自知时间已经不多,而肖后的第二个孩子将要出世,又知朝中各股势力蠢蠢欲动,随他出生入死的靖国公一心保长子为帝。
他怕自己死后,肖后的两个孩子难逃噩运。
肖将军虽是猛将,但他们夫妻二人对名利淡漠,他的妻子更是一直住在乡下奉养二老。
惠娘与姐姐同年怀上身孕,可惜她的孩儿与刚刚见光就已经夭折。
肖后与病中的先皇商量,借她身体不适,到别宫静养为名,等自己生下孩子,就把孩子交给肖夫人惠娘抚养。
那么孩子就有了两个身份,一是他们的三皇子,二是肖将军夫妇之子肖华。
如果宫中事变,他也可以以肖华的身份逃掉此劫。
肖将军对先皇本是极忠诚的,而她的妻子又是肖后的嫡亲妹妹,肖华的到来,反而安抚了他的丧子之痛。
肖华对肖将军而言,是主,也是子,他们夫妇对肖华自是爱极。
被吃干抹净
后来肖将军战死,肖华以好友之子的身份被靖国公夫妇收养。
肖华的二哥南阳侯之所以会让他住进靖国公府,是因为南阳侯长年在外征战,而他一个人在京里,年级又小,实难应付那许多老奸之人。
而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靖国公防南阳侯,防宫里所有人,却不会防到自己家中。
只要靖国公深信他是肖将军之子,就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那么他抛开平阳王身份,却是最安全的。
而丧夫的肖夫人则以平阳王奶娘的身份进了平阳王府,为他掩护和接应。
这些年,惠娘把所有的母爱全给了他,他对她而言,又何尝不亲过亲子。
惠娘看着装作无事般忍痛的他,心痛得直掉泪,拉着衣袖拭眼角。
肖华等脸上的痛淡了些,睁眼握了惠娘的手,笑了笑道:“好了,没事了
他的懂事,让惠娘心里更是心痛,垂泪道:“不过是一夜华,她又不知,何苦如此?”
肖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肖华的视线落在桌上锦囊上,略为迟疑,将小蛟儿从锦囊中取出。
捏开大宝的嘴,用指尖在它的小獠牙上轻蹭了一下,指腹上留下浅浅得一点黑灰。
捏开二宝的嘴,在二宝的小獠牙上蹭了一下,也是如此。
眉头微蹙。
惠娘常在肖华身边,对医毒也懂一些,道:“是中毒?”
肖华点头,起身走向许久不曾用过的药柜,取了几个小瓶,配置解药。
惠娘又惊又喜,他又开始捣鼓药物了,难道已经从心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飞快地看了眼床榻,隔着床幔,只能看见躺在床上的隐约身影。
看来这一切,都是拜床上这位所赐。
肖华将醒好的药沫调成液体,滴入大宝和二宝口中,将它们仍放回锦囊,从床上抱了芷容,仍从暗道离开。
***
芷容昏睡中与人行了好几次夫妻之事,虽然当时并没怎么动弹,这时浑身上下也是无处不痛,身下更是火烧烧地一片。
这一切都宣称着,那些欲死欲仙的快意并非只是梦中的幻觉。
在她肩膀上扫拂而过的青丝,她胸前嫣红紧紧相贴轻蹭的硕实胸脯,与她的身体辗转捻压的有力身驱,种种暧昧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
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他那勃然之物,在她腿…间进出的羞人感触。
芷容记得昏迷前听见肖华的声音,也隐约见到了他的身影,难道是他乘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下那种事?
但肖华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君子,不该啊……
难道是小十七?
芷容一个咛叮,清醒过来。
蛇毒虽去,但身上仍软得象面条一样,加上好象每个关节都要散了开来,痛得越加提不起力气。
正要睁眼,感觉一个冰冷的身子,向她压覆下来。
芷容正为睡梦中被人占了身子恼火,这时抓个再场,说什么也得让对方对她所做的那些付出代价。
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娇媚至极的紫色眼眸,接着那张比女人更美的妖孽面庞整个映入眼帘。
本来想温柔些对你
芷容使劲闭上眼,再睁开,面前这张妩媚到极点的面庞没有消失,他一头绚丽的紫发铺了半床,那条诱人的淡紫长尾懒懒地垂到床下。
小腹上硬邦邦地压着样东西,那东西不时地不安分地跳动一下。
他见她醒来,双妖媚的眼眸微微眯起,接着扬眉一笑,“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芷容睁大着眼,脑袋一阵发晕,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难道睡梦中与她销魂缠绵竟是这半人半蛇的东西?
胸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
伸手要将他推开,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头,动弹不得丝毫。
又惊又怒,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
“你怎么在这里?”
蛇侯眼角勾着诱人的媚意,语气暧昧,“想你就来了
“你想做什么?”芷容斜着眼看向左右,枕边放着她随身所带的锦囊,小蛟儿却不见身影。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粘在一起,你说,还能想做什么?”蛇侯扭着身子,在她身上轻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来戳去,他诱人的尾巴尖卷了上来,挤到她腿间,隔着褥裤轻轻撩动,浓浓地情…色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芷容腿间还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更认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气。
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提腿向他腹间踹去。
蛇类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虽然蛇人,却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双头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缕残魂,这次是在四方阵饱吸了蛇瘴之毒,恢复了些元气,才暂时将小蛟儿压了下去,脱身出来。
本想乘芷容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阳王留在她体内带着蛇夫之毒的精…液来补充元气,将小蛟儿的魂魄彻底吞噬,重获自由,不料芷容偏偏这时候醒了。
本以为芷容就算醒了,但与平阳王一日一夜的缠绵,早使尽了力气,加上体内的毒刚消,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对她并没太多设防,竟被她一脚踢了个正着。
芷容为了自救,加上恨死被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占了身子,这一脚是使足了浑身力气,只喘得他险些没断过气去。
蛇侯虽然元神被禁,极为脆弱,但动作却仍然十分敏捷,腹间虽然疼痛难忍,长尾却飞快卷来,将芷容的一条腿牢牢卷住,将她重新固定在身下,怒极反笑道:“本来还想温柔些对你,如今看来,你更喜欢来点猛的
尾巴尖飞快地从她裤管探进去,向她腿间紧要处直直而去。
芷容急红了眼,能动的一条腿,屈膝向他命根子顶去。
就算再弱的女子,拼起命来,也有三分蛮力,何况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芷容。
蛇侯小腹上的痛还没褪去,如果再被她顶中,还不去掉半条命?
松了一手,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膝盖,阻止她的动作。
芷容手得了自由,想也不想地朝枕下摸去,她的赤水剑果然被压在枕下。
心里一喜。
认妖为父
她知道自己力气还没恢复,未必是这妖人的对手,不急于出手。
佯装那一脚已经用尽了力气,再无力动弹。
她如丝长发掩去她在枕下握着赤水剑剑柄的手。
蛇侯抬眼瞥来,只见她气喘吁吁,无力挣扎,笑着俯下身,去舔她的唇,芷容偏头避开,他这一舔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芷容眉头一皱,他却将探到她腿间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