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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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假装撑着头想了想,向他笑道:“你是王文端?”
“我是王文端王文端被她的笑晃得头一阵阵发昏。
父亲在靖国公府查案,他是跟在父亲身边的,知道芷容确实回来了,但受父亲约束,不能四处乱走,竟没能有机会见到芷容。
后来听说芷容是克夫之命,也就觉得没有见芷容的必要。
没想到几年不见,芷容竟美成这般,脑海里直接浮上‘祸水’二字。
突然觉得,如果身边有这么一个‘祸水’,就算被她祸害祸害也是值得的。
只要不娶她,什么克夫不克夫的,跟自己没关点关系。
王文悦从墙头跃下,将一枝开得极好的红杏递到给芷容。
芷容接了花,妩媚一笑。
在芷容失踪前,芷容见了王氏兄弟二人,不是横眉冷对,就是拳打脚踢,几时有过这样的如花笑颜。
王氏兄弟二人一时间竟看得呆了,均想女儿大了,识得了风情,果然不同儿时。
王文悦在芷容还小的时候,对她就极喜欢,只是怕她的拳头,不敢过于靠近。
后来失踪,让他心里难受了好一阵子,这时突然见着,惊喜交加,旧时的情愫迅速滋长,只恨不得能拉住她,说说这些年的相思之苦。
与琪气喘吁吁地跑来,“小姐也不等等与琪,害与琪好找
芷容笑道:“就怪你跑得太慢,螃蟹的都已经卖光了
王氏家的这家别苑门口的石板路,一直往前就是南郡码头,每日天刚亮,渔民就会在码头贩卖连夜华打捞的水产。
既然芷容主仆是来买螃蟹的,出现在这里就再正常不过。
王文瑞心里存着的那点猜疑也瞬间打消,“你们来买螃蟹的?”
与琪沮丧道:“小姐爱吃螃蟹,偏偏夫人又吃不得螃蟹,所以我们琢磨着自己出来买上一些,送去千里香蒸着吃。可惜还是来得晚了些,码头的螃蟹卖得一只不剩
芷容道:“明儿再早些起身来买过就是
与琪扁了扁嘴,小声嘀咕抱怨,“次次说早起,又几时早起过
王文悦失笑,几年不见,芷容比又以前可爱了许多,“今天我们府里正好买了不少螃蟹,我这就叫人送去千里香
出卖色相(二)
虽然靖国公与平阳王也是对立的,但靖国公和父亲在朝里也不和,都想着把对方踩下去,王文端怕去十里香,被芷容看出眉目告诉靖国公,靖国公万一抽了哪条筋要难为一下他们,就得节外生枝,抢着道:“千里香乱哄哄的,也不好说话,不如这就叫我们府里赶着蒸出来,我们就在府里吃
芷容装做犹豫,道:“这……不太方便……”
王文悦早在几年前对芷容就是有心的,不过那会儿芷容还小,他也就没往男女的事上想,后来芷容‘死’了,他难过了好一阵,后来听说她不但没死,而且回了靖国公府,一时间百感交集,恨不得回去燕京看看,订自求证一下传言的真假。
但他现在是南郡的提督,不能随意离职,一直没能得机会回京。
突然在这里见着,芷容又已经出落成婷婷少女,欣喜若狂,哪里舍得就这么放她离开,忙附和道:“我们也算是从小一块大的,久别重逢,确实该好好说说话
与琪往门里望了望,拉了拉芷容的衣角,用让王氏兄弟可以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小姐,不合适吧……”
王文端瞪了与琪一眼,口无遮拦道:“芷容从小把我们打到大,也不见她说不合适,吃一顿螃蟹就不合适了?”
王文悦尴尬地咳了一声。
王文端才发现自己揭了自己的短,脸上腾地一下起了火,暗骂与琪多事,斜着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芷容‘噗’地一声笑,“看来,我不去,反而是我不够大方
王文端鼻孔朝天,“那当然
芷容拉了与琪,“既然如此,我们就讨一餐螃蟹吃
王氏兄弟见她答应了,忙一左一右地让出道。
芷容昨晚摸进王家,看见里头有一个球场,球场与关小十七的矮屋只隔了几座假山。
偏头看着王文悦极英俊的脸,问:“你还在踢球没有?”
王文悦眸子一亮,脸上浮起一片红,“你还记得我喜欢踢球?”
过去,在拳脚上,他总被她欺负,但在踢球上却能胜过她,这让他觉得在她面前总算能有些面子,所以他对踢球这个项目越加上心。
“当然记得,如果你还在踢,我们再踢一回芷容左看右看,“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可以踢球的场地
芷容问王文悦的理由很简单,王文端如果不是有事,一年难得来一回南郡,在南郡人脉不广,而王文悦驻守南郡,手下官兵一箩筐,所以这球场只能是王文悦折腾出来的。
既然捣鼓了球场出来,说明他对踢球这项运动是喜爱的。
“我府里就劈了一块地出来,做成球场,我和属下不时地会踢上几局王文悦指了指花阴后的一块草地。
王文瑞怕被芷容冷落,忙凑上来,“今天我们买了几大篓子的螃蟹,让他们蒸一些,炒一些,等捣鼓好,也得一些时间,我们正好可以踢上两局
芷容一脸得迫不及待,一边往球场走,一边开始挽袖子,露出一双粉藕般的手臂,“既然文悦常练着的,球技比过去定又好了许多,那么我和文瑞一方,我们二打一
出卖色相(三)
王文瑞看着芷容那双白嫩的手臂,差点没流出口水,连忙附和,“好,就这么定了
王文悦只求彼此开心,输赢反倒其次,见芷容兴致勃勃,欣然答应,唤了下人取球。
王文瑞想讨芷容欢心,踢球自然踢得很卖命,王文悦球技虽好,但以一敌二,也感觉吃力,重见芷容,又不愿被她看轻,自然全力应对。
王文端被芷容悄悄取了腰间挂着的钥匙也没发觉。
芷容故意把球踢偏,飞向与琪,与琪吓得一坐倒在地上,芷容在与琪的脚上一绊,扑倒下去,顺带着把过来扶她的王文端拽跌在地,手快如闪电取下他腰间钥匙,转手塞进了与琪手中。
王文悦急奔过来,“摔到哪里没有?”
芷容揉着手肘,见王文悦眼里的焦急神色倒是不掺水份,对他有了一些好感,将手中抱着的球抛过一边,仰躺下去,望向碧蓝的天空,阳光暖暖撒在身上,极是舒服,半眯了眼,懒懒道:“累了
王文悦不放心道:“你真没事吗?”
芷容撇嘴道:“我是什么人,这么摔一摔就有事,那不是我了伸了个懒腰,甚享受地道:“真舒服,好久没这么自在地晒过太阳
王文悦哂然一笑,是啊,见她出落得纤纤弱弱,象风一吹就能吹走的美人一样,怎么就忘了她儿时可是混世小魔王。
王文端不象哥哥那么勤奋,身体也差得不是一点两点,一场球下来,早累得气喘吁吁,见芷容躺下休息,也顺势在芷容身边躺下休息,这一躺就懒得再动一根指头,连钥匙被偷也没有察觉。
芷容瞟了眼已经起身,直挺挺站在旁边的与琪,又看蹲在身边不知如何是好的王文悦,扬了扬秀眉,“不累吗?”
“不累王文悦如实回答。
芷容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地打量王文悦,王文悦一脸英气,一双眼坦荡荡中带了些憨厚,完全没有王苍海的奸滑狡诈,心里叹息,王文悦一表人才,人也不错,可惜生错了人家,有那么个争权好利,不择手段的爹,以后怕是要被他爹所累。
王文悦被芷容看着,也大着胆子回看向她,一时间与她四目相对,便痴了。
与琪见没有人注意她,攥着钥匙,紧张得心里直哆嗦,一步一步往后挪,直挪到假山后头,见没有下人来往,飞奔着跑开了。
芷容听见身侧王文端摸索的声音,斜眼敝去,见他正要翻身过来,象是要检查腰间的钥匙,陡然一惊。
闭上眼,装作睡去,枕在脑后的手软软地垂下,正好落在王文端的肩膀上。
王文端抬头看上来,见芷容的小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那只小手肤色雪白,嫩得跟初发的笋子尖,身子顿时酥了一半。
哪还敢再动上一动,怕一动就惊醒了芷容,这只可爱的小手便从自己身上拿开。
等了一阵,不见芷容动弹,好象当真睡得熟了,轻轻地向她挪了挪,见没将她惊醒,又挪了挪,闻到芷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心神荡漾。
营救小十七(一)
悄悄抬手,覆上芷容搁在他肩膀上的小手。
抬眼见兄长王文悦拧着眉头,怒瞪着他,心里不快。
王文端心想芷容是克夫命,又不能嫁人,亲近亲近,做做露水夫妻风流快活一番再合适不过。
不理兄长的怒视,仍向芷容的小手握去。
芷容是未嫁的姑娘,而且是他们客人,王文端的举动对芷容极为不敬。
王文悦又心系芷容,希望过些日子,求父亲去靖国公府求亲。
见弟弟对芷容不敬,顿时大怒,蓦然伸手,扣住王文端的手腕,不容他对芷容无礼。
王文端被兄长紧紧箍住的手,不服气地往下用力,试图偏要摸一摸芷容的小手给王文悦看。
哪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碰到芷容,涨得一张脸通红,往回抽手。
王文悦怕他乱来,抓得越加用力,不容王文端动弹丝毫。
王文端冷哼一声,挥了另一只手向王文悦打去,王文悦不慌不忙地架住。
芷容虽然闭着眼,但凭着微弱的掌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王文悦又多了几分好感,反之,对王文端越加地不屑。
长睫一抖,慢慢地睁开眼,佯装迷惑地看着兄弟二人架在一起的手,然后落在王文端挣着欲对她越礼的手上。
王文悦见芷容醒了,想着自己兄弟竟干出这种下三流的事,觉得无地自容,讪讪地放开王文端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文端本不认为摸一摸芷容的小手有什么关系,但被她这么看着,有种进屋偷窥,却被人当场逮着的感,不由得恼羞成怒。
再说,以芷容的脾性,失去了这次机会,想再亲近她,已经不能,一肚子鬼火乱窜。
对上兄长恼怒的眼,哪里还忍得下气,把所有怨气全发在王文悦身上。
翻身起来,握了拳头,没头没脸地朝王文悦挥去。
王文悦对兄弟的做法极不认同,也是存了气的,见他打来,哪能让他。
兄弟二人,一来二往,打了开去。
芷容也由着二人打,翻身坐起,撑了头看热闹。
不时批评王文端这招出得慢了,那脚踢得偏了,更把王文端肚子里的火撩得八丈高,出手更不留情。
但他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挨了好几拳,王文悦出手虽然已经留了力气,王文端仍被打得哇哇乱叫。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再说那边与琪照着芷容所说,先到厢房抽屉里取了小瓷瓶,又溜到矮屋前,一边竖着张望着左右,一边抖着手开门。
她从小跟在芷容身边,虽然以前帮着芷容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被抓到了,大不了打几下板子。
但这件事,芷容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越是害怕,手抖得越是厉害,好一阵都没能把钥匙捅进锁孔。
与琪用力呼了几口气,心里一个劲地叫,“冷静,冷静
手忙脚乱中,听见铜锁发出极轻的‘咔’地一声,反而真正地冷静下来。
营救小十七(二)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前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溜了进去,轻轻关上房门,昏暗中果然见屋里躺着一个男子。
与琪不敢耽搁,踮着脚窜过去,托起男子的头,拨开瓶塞,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地往他嘴里灌。
灌着灌着,才发现臂弯里的男子即便是闭着眼,也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英俊,脸腾得一下红过耳根。
接着认出是下午跟小姐打了一架的那少年公子。
想起芷容回到车上后,一直闷闷不乐,直觉小姐认得这个少年,否则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地来救他。
接着又想到那个吼小姐的少女,自以为是地想明白了这里面来来龙去脉。
这少年公子多半是小姐流落民间的相好,但这少年移情别移,跟那个少女好上了,然后就一脚把小姐踹了。
所以小姐才会郁郁寡欢。
想明白这点,肚子里就腾起了一团怒火。
这样的负心人,救他干嘛。
猛地抽手回来,少年的头重重地在墙上一磕,醒了过来。
他凭着本能,醒来后不马上睁眼,而是回想之前客栈的小二说送茶水,他的侍卫接了过来,放到他面前,斟了一杯茶,用银针查看有没有毒,试着试着就趴过一边,人事不知,他过去推了推侍卫,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刹时间,心如明镜,他中招了。
靠着极好的听力和第六感,发现身边只有一个女子急促的呼吸声,而且这个女子不会武功。
所以他可以确定,目前他是安全地。
揉着涨痛的额头,睁开眼。
昏暗中,见一个丫头打扮的少女如见鬼一般瞪着他,浓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