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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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曾经有个叫李克的男孩儿救过我,一次次地潜入冰冷且浑浊的水里寻找我,把我拉上岸,叫我今生还有机会遇见他,爱上他。
我抱着那只皮球泣不成声。方诺坐在一旁不语。
方诺说:那年李克,在救咱们的时候,父母发生了意外······
我抬眼看着他,这一切就是命呀!
李克、李凡孪生姐弟,母亲北京人,父亲上海人,14岁那年因为意外失去父母,两个人留在北京姥姥家······而那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我不知道是李克救了我后失去的父母,还是救我之前失去的。他没和我说起过这个故事,他对父母的事绝口不提,甚至他希望,或是他愿意去相信,他父母还活着,在遥远的加拿大。
我靠在方诺肩上,说:原来我们一开始就认识。
方诺抽着烟,说:我找了他好多年,没有任何消息。
我说:这就是命吧?
方诺看着我,你想去加拿大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发光,我说:去找他?
方诺: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报答他呢?
我替李克说:他不需要报答,他从来不需要报答,我了解他。
方诺说:我妈要我找到他,谢谢他,那时听说他父母出了意外还说要收养他呢。
我说:都过去了。
方诺:没他,就没咱们俩。
我说:我替你还过了,现在,他不要我了,可我没爱够他······
方诺:你别再说了。
我说:我真没爱够他,他就那么走了······
方诺:好啦!你去找他,去加拿大找他!
我说:我再也找不到他了,他不会叫我找到他的。
我发现方诺因为我们童年的一场意外而对李克转变了态度,恩情化解了恨。
我从没恨过李克,从没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哪怕他不信我、不要我······
第一零八章闫帅
很久我恢复正常。
方诺对我说:下午收拾东西,来我办公室。
我擦着眼泪,问:干嘛?把我开除啦?
方诺绕到我背后,说:做我秘书。
我说:不要。
方诺:决定了。
我说:人事部没通知我。
方诺:我都没通知人事部呢!
我说:不是闫帅过来吗?
方诺:他去销售部。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我抱着我的皮球,说:不做秘书不行吗?
方诺:自己看着办!不强求。
这时闫帅推门进来,说:哥,我怎么去销售啦?
闫帅看到我的眼泪,急忙说:莹莹,怎么了?
我说:没事。
闫帅对方诺说:你不是吧?
方诺抢过话说:什么不是吧?我要她过来做助理。
我说:不是秘书吗?
方诺:差不多,都是。
闫帅掏出面巾,给我擦眼泪,身体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说:看,都不漂亮了。
我接过纸巾说:我没事。我又转身对方诺说:方总,我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方诺问:你什么时候过来?芊芊都上任去了。
我说:我收拾完东西就来。
转身,听见闫帅对方诺说:哥,你不会看上莹莹了吧?
方诺说:上你的班去,没事你少来我办公室。
然后闫帅又说:你至于吗?
方诺有点火了,说:我至于。
······
走到电梯口闫帅在后面喊我:莹莹,等我,一起下去。
我回头,看见方诺靠在百叶窗边看着我们这边。
闫帅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另一只手给我擦眼泪,他说:你甭搭理我哥,就那德行他!
我看着他,他的唇在我脸颊划过,我能去相信那是个吻吗?我不知道,我心里现在只有李克!我想念我的李克!我想要我的李克!其他的一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电梯里,闫帅的动作就是搂着我,我心里他依然是那个多年前的小孩儿——墩儿。
闫帅问我:你们销售部怎么样啊?
我看着他:啊?
闫帅说:我说人。
我说:哦,挺好的,那些人你昨天差不多都见了,挺和谐的都。
闫帅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不懂他问的是什么,我说:你挺好的!闫帅突然收紧了一下手臂,那动作暧昧极了,他的手指不听话地摩擦着我的腰,手只要稍稍往下一滑,就会滑倒我的屁股上。
这孩子长大了。
我们到了销售部,大家都认出了闫帅是方诺的表弟,所以大家嘘寒问暖一番后,各就各位不再说话。
闫帅帮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我抱着箱子,说:大伙儿,好好照顾我这个弟弟,我去楼上了。
晴空姐走过来说:注意安全!
我明白晴空的意思,公司谁不知道方诺是个花心的男人。我这样儿的,我还怕他花心吗?
第一零九章方诺的新秘书
我独自抱着我的那个箱子,来到顶层的方诺办公室,他在他的屋子里看着我,我收拾着属于我的那一亩三分地儿,我得熟悉一下我的地盘儿。
这时我桌上的电话发出方诺的声音:你,进来一下。
我拿着文件夹假模假样儿地进去,他看着我说:中午陪我出去一下。
我说:还有呢?
方诺看着我有些疑惑,他问:还有什么?
我说:不要我帮你订酒店,订餐什么的吗?
方诺说:我有那么多事儿吗?
我说:你说你有吗?你事儿少吗?
方诺:严肃点儿!给我到杯咖啡先。
我转身出去,给他沏了一杯咖啡,放到他桌子上,我说:两颗糖,半份儿奶,对吧?
方诺看着我,他说:你都记得?
我指着我的脑子,说:这些东西,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是定律。
方诺抿着嘴说:好了,你出去吧。不叫你,别进来烦我。
我转身出去,关门的时候我见他用右手捏着脑门儿,看来又难受了。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开电脑,说实在的这里没有那么多工作要做,无非是处理一下方诺安排下来的事,大多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事大了方诺亲自出马,用不上我这样的小人物。
中午我随着方诺去了一家意大利餐厅,显然他订了桌,进门的时候他对服务员说:A3两个人桌,订好了。
服务员看了一眼手里的订单,说:方先生是吧?这边请。
我随着方诺进了一间安静的两人共享午餐的地方,餐厅人很少,可以说是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可我知道这都是那些大人物来的地方,像是王菲、周杰伦那样的明星非常喜欢这里。
我脱下外套,坐到座位上,问他:我以为你约了客户呢?
方诺给我倒了杯果汁,说:就你和我。
我说:怎么啦?看你今天怪怪的。
方诺坐到我对面,说:想和你单独待会儿。
我说:那你还用来这儿?在公司,要不回咱家······我有点儿犯二了,我怎么说“咱家”呢?
我呵呵地笑了几声。
方诺说:我回去好几次了,可你不在。
方诺往自己酒杯里倒酒,我拉着他,说:别喝了吧?
方诺继续倒酒,然后递给我,自己又倒了一杯。
我说:想我啦?
他看着我,没说话,我又说:我可是移情别恋啦,你别耗着自己。
他依然没说话,我再也找不到什么词来说、来劝了,于是我只能说:别爱我······
方诺说:我可能真的要结婚了。
我看着他,他喝完了那杯酒,他又说:我就是注定娶不到你了,是吗?
我看着他,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方诺又说:娶不到你,我就看着你!赖着你!要别的男人没机会接近你、碰你!
原来他要我做他秘书是要“软禁我”。
我倒无所谓了,我不需要任何男人,包括方诺在内,假如说我不想再恋爱,那么我对李克就是一种惯性地付出爱情,而对方诺确实惯性地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直到现在。
曾有人问我为什么和方诺那么久却爱上了李克,那一起的5年敌不过短短的邂逅吗?我回答:和方诺一起我别无选择,我无法爱上任何人,我觉得我对方诺的感情就是爱情,可我遇到李克那刻我知道,这才是爱情,而那一起的五年却是我人生里割不掉的与方诺一起拥有的“奸·情”!
第一一零章非求婚的戒指
菜上来了,我发现全是方诺喜欢吃的,或许是我的口味变了,我爱上了一碗放很多香油的“鸡蛋西红柿面”。
方诺见我不动,说:吃呀?这都是你爱吃的。
我说:这是你爱吃的。
方诺嚼着食物,说:那你再看看点点什么?
我拿起刀叉,说:这个可以。
方诺:想吃面了吧?
我看着他,他又说:我看过你的博客,你说“鸡蛋西红柿面”是吧?
我没有回答他。
我们喝着红酒,吃着世界美食,这是李克给不了我的。
我问方诺:你的模特儿对你好吗?
方诺撂下刀叉,说:除了你谁对我都挺好。
我浅笑,我说:少来,我伺候你吃喝五年呐!
方诺说:嗯。也是。
我说:对你好就行,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就行了。
方诺说:她是过日子人吗?
我说:怎么不是?
他说:刚给卖了一辆奔驰跑车。
我说:你有钱,没事。你消费得起。
他说:有用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说:你说我的车是不是也没用呢?
方诺说:你和她不一样。
我说: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傍大款吗?
方诺说:我给你一千万,外加我公司所有股权,你嫁给我。
我说:干嘛?买我呀?
方诺很认真地看着我,他说:嫁不嫁?
我低头一笑,说:去你的!你当买猪肉呢?
方诺说:这就是你和她的区别。
我说:那她是为了你的钱?
方诺点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许那个女孩不是为了钱,或许她很爱方诺呢?
方诺说:爱钱挺好,爱我太伤心······
我知道他在想唐纯。
我问:你前妻还好吧?
方诺:凑合吧。大病了一场,整个人变得不爱说话。
我想唐纯是因为老石的背叛吧,方诺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那你常去看看她呀?
方诺:嗯,放心。她不会有事。
我说:那就好。
方诺突然说:莹莹,我发现你变得善良了。
我嘟着嘴,说:我以前不善良吗?
方诺:呵呵······以前也挺善良。
我说:既然要结婚,就什么也别想了,好好过。
方诺拉过我的手,说:嗯,好好过。
突然他在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很小巧,一看就知道那是个首饰盒,他打开是一枚戒指,上面那颗钻我猜至少有一克拉,他给我套在中指上,说:今年的礼物。
我看着我的右手,我说:借我带带?还是想气我呀?
方诺说:送你的,没别的意思。我欠你一个戒指。
我懂,这几年来除了戒指他什么都送过。
我摘下戒指说:给你,我不要。
方诺说:我说过我不会白着你的。
我说:不是有房子还有车了吗?
方诺说:这是我最后一年送你首饰了,以后不送了。他又给我带上那枚戒指。
方诺攥着我的手,很久没说一句话,像中学时那样轻轻咬着我的食指。
第一一一章画皮
我不由自主地摸着方诺有些干涩的头发,我说:好啦,不难受啊!泪却流出我的眼角。
方诺拉着我的手叫我坐进他怀里,我摸着他的脸,细看他脸上很多毛孔,皮肤没什么营养,松松地。方诺抱紧我,我咬了他的耳朵,很快他的唇吻住我的嘴,像是第一和我接吻那样,轻轻地启开我的嘴,然后舌尖滑进来,我紧紧闭着眼睛,抓着他的衣服。
烟味,混合着酒味的吻越来越深。我突然看到了李克,一霎间我睁开眼睛。方诺推开我,说:你在想他?
我喘着气捂着胸口,我难受极了,心脏不听使唤,我喘不过气来,胸口巨疼。豆大汗珠滚了下来,仿佛刚才有人用个大锤子重重地锤了我胸口一样。
方诺把我扶到一旁,问我:你没事吧?
我说不出话,我疼极了,我紧紧地抓着我胸前的衣服,咬着牙!我能感觉我的汗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我觉得我头发都湿了。
方诺急坏了,晃着我,说:莹莹,别吓我,你怎么了?
许久,我渐渐缓和了疼痛,我说:李克,李克来过。
我依旧喘着气,方诺站起来,看着我,我的眼模糊了,我说:李克来过这儿,我看到他了。
我知道我又犯病了,就像李克走后那样,我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我幻听、幻觉。
方诺蹲在地上抱紧我,说:没事了,乖!
我抓着他的衣服说:你看到他了吗?就在那儿,刚才他就在那儿!
方诺收紧手臂,说:嗯,看到了,李克,这会儿走了。
我看着方诺,我说:刚才疼死我了。
方诺问我:还疼吗?
我摇头:不那么疼了。
方诺依然抱着我,问我:我送你回家吧?
我说:没事了,我好了。
他看着我,我继续说:我都快疼惯了,有时候我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不知道哪天就这么一疼我就再也醒不了了。
方诺:胡说!
我包着方诺的头,说:你不怪我想他吧?
方诺流着眼泪说:不怪你!我不怪你!
我知道心疼不止有我一个,方诺也疼,也许比我更疼!
我拿起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