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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邪皇孽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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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花疏忽了,公主别太执念了,非花已经让小雨先下了封锁令,她在府内插翅难逃,公主放心,非花不会让琴消失的。”

公主缓过气来,立持镇定,重新站了起来,“走,去后花园,那个人,你该见过,只有认出那个人,琴的去向,才能问出。”

驸马府那么大,要藏一把琴太容易了,因为有多处暗道,隐蔽的地方也不少,只有偷琴的人,亲口说出琴的位置,才能把琴寻回。

非花没有那么乐观,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琴不出府就有希望。

无辜的生命

事情发生只在一瞬,琴失踪,人无影,驸马府,全部封锁,人心陷入高尖,谁都小心翼翼起来,一出事,在武林与皇室挂勾的世家中,是会出人命的。

公主与非花赶往后花园,后花园依然美不胜收,鸟啼清脆,花香馥郁,彩蝶翩翩起舞,一再的张嚣着它的美丽。

此刻后花园中,打破了常规,所有人都往这里赶,生怕迟了一步,被暗卫抓住杀无赦,多事之秋,谁都不敢挑衅。

鸟惊了又飞回,彩蝶散了又聚,也只有它们的叫声,给这里应了景,氛围变的更加的诡异,没有人敢抬头,直视驸马府的女主人,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做多余的动作,她们甚至连平常的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都屏气凝神,排排站在原地上。

公主生在皇室,天生就有压迫感,这是站在上位常常,命令他人所养成的自然而然的习惯,自然的气势,厉眸扫向之处,全部都自觉的把头低得更低。

是本能,也是压力,公主的气势,总是让普通人,见的人都要打颤的魄力,此刻她还有余怒,更是让人心中恐惧。

人在一刻钟后,都来齐了,相信没人敢不来,偌大的后花园,此刻也显得拥挤了些,问原因,可能是因为驸马府的人太多了吧。

再多的人,都是经过专用人训练过的,所以不会乱,也没有人傻的,在公主面前出风头,后果都不用想像。

暗卫一半还隐在后花园各处,一半全部现于公主周边,还有驸马府的护卫,全部都在紧急搜查着,不放过一人。

管家站在公主面前,交手低头而立,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一滴一滴的,流过他苍桑的脸,显然他也在紧张。

公主微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心中却焦灼,“一刻钟到了吧,看一下是不是所有人都到齐了。”

管家连忙让人查各院所管束的人,自己也用眼睛,一目十行的扫过,府内的婢女仆人仆妇,他都经过手,他记性极好,所有人都有印象,不说少什么人,他确实不知道,至少他知道,总共有多少人。

盘问在无声进行,所有人都在证明自己存在着,别因为不在,而惹来不必要的猜疑,各路人的结果,也纷纷跪前上报。

又是一刻钟,管家偷空,用袖子摸了把,额头上鼻头上的汗,躬身向着公主行礼回禀,“公主,只少了十人。”

能够精确到这种地步,他管家的职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篡夺的,公主微点头,没去计较他浪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只见她向着四周,平平的凝视一回,带着无法让人直视的威仪,大吼出声,“暗卫搜索全府,没在后花园的人,全部格杀!”

她说的郑重,还有肃杀之势,暗卫纷纷向着府内行去,没来的十人,已经不可能有生路了,暗卫离去了。

留下的人,各个脸色青白,连站都需要勇气来支撑,生死只在一瞬,哪怕她们手下或多或少有性命案例的人,都心寒了。

非花明眸,只是来回望着那一大片的人,她知道希望渺茫,要在这几乎可以算是人海中,寻找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就如大海捞针。

可她不想放弃,也不想等待,她需要时间,需要那个人。露出马脚,那十个没到的人,应该不会是。

就是内室的艺妓,也在其中,那名如百合的女子,再一次听到杀字,恐怕又要恐慌了吧,她只是个平凡的人,哪里经历过,动不动就宰割生命的地狱地方。

非花多看了她一眼,而她也回望她,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晕倒般,非花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念头,在她心中扎了根。

她竟然会觉得,那女子的眼眸,特别像那个偷琴的暗客,心中骇然,她脸色更是难看,脚步连退。

公主发现她的异常,蹙眉轻问,“非花,你怎么了?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倒下。”

银月扶住非花的手臂,不让她再退,眸中闪过的忧心,迅速隐去,她的脸色,比那些婢女还要惨白几分。

非花压住头脑的晕眩,心中的信念在一点一滴的溃散,推开了银月搀扶的手臂,站直了身体,只是眸子的温度,降了许多。

也罢,她的感觉从来不会出错,就算错,也不能放过,只是这一刺探,留下的祸患,就会接连不断。

琴不能失,盗琴的人必须死,与她有牵连的人,也会陪葬,这就是事实,没有第二种可能,没有饶恕。

非花现在已经分不清,这世上的好坏了,既然要陪葬,那就葬吧,连她可笑的维护,也一并葬送。

暗卫回来,公主面前,多了十具死透的尸体,各个眼睛都大睁着,死不瞑目,他们的眼中,也是一样的恐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驸马府,于他们生命终结时,都是一场噩梦。

鼻间萦绕的是淡淡的血腥味,连花草香都不能遮掩,非花看到十人中,还有一个只有五岁多的小女孩,穿着绯色的衣裙,梳着两个髻,长相十分讨喜。

她痛苦的闭上眼,她明明说过,进入她内室的是个少女,可是,那些暗卫,却连小女孩都不放过,用不用…那么残忍?

再睁眼时,十具尸体已经移走了,他们只是让管家过目而已,在管家点头过后,就会迅速清理。

“公主,人到齐了。”非花听到的声音,是带着颤意的,这个风烛残年的管家,经历了多少,已经麻木了,可他还是为那些人心中怅然,也许也是因为那个可爱的女孩。

公主点头,再微微环视一回,突然间眸光大放,紧盯着管家,她的声音,此刻听来特别的阴森,全身的妩媚,没有了一丝,“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那个贱人呢?”

管家一听,身体一震,连忙翻身跪倒,连连磕头,“公主,驸马吩咐过奴才,梅夫人没有他的命令,是不准出桑榆院的。”

那清雅的百合

女人间的斗争,从来都说不清,而介入女人之间斗争的人,就是厄运,管家很不幸的成为了那个人,生不如死。

“狗奴才!”公主脸色涨红,一脚抬起,就向着管家的肩膀踢去,用了很重的力道,“本宫说过,没来的人都格杀,你竟敢听而不闻,你是嫌命太长了不成。”

咔嚓一声,管家的肩骨被踢断或踢碎的声音,重重的力道下,管家被踢了开去,他的身体猛的一震,嘴角沁出了血,显然伤的不轻。

公主发难,他就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也不敢趴在地上装死,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连忙再次跪倒,连连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公主息怒。…。”

公主也不管,还在赔罪的管家,厉眼扫向非花旁边的银月,“银月,你去把那贱人杀了,本宫可没说过,她不用来。”

银月一拱手,就要前往桑榆院,杀了驸马的原配,他是公主的暗卫,不听命于驸马,对那梅氏也没有多少怜悯。

非花一把拉着他的手臂,心思百转,脑海中是那美丽却快凋谢的红颜,可以的话,苟延残喘也是生活,为什么要以这样的理由终结。

“公主,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出那个偷琴的人,别的事暂且先放一边,王爷的安危最重要。”非花不提那个人,以免激怒,本就心情绪乱的公主。

公主深吸一口气,就算她视那人为眼中钉,铲除她也轻而轻举,不急于一时,心中恨意未消,她只能暗道,“就让你多活几天,早晚让你去下地狱,你死了,夫君的心中,就不会总有你的角落。

公主是个骄傲的女子,她身份尊贵,从小就不输于男子,她爱的人自然是人中龙凤,她要的当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他爱着她,也是不够的,她要他的心,完完全全都在她身上,因为她值得拥有。

“算了,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其他的到各处去搜断琴的踪迹吧。”公主还是用理智,先理清了头绪,放过了那人。

非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因为救了一个人而松了口气,那刚才死了的十人,又算什么,这里不过是在练狱,谁重生还好,运气不好的话,就会永远的消失,轮回都不能。

非花没再去,看向那柔弱的百合,只要琴找回来,她就当不懂,而她的安危,她再也不顾,一切,好自为之。

她可以让公主杀了她,可是,她不只一人,她的身边,还站着十几名无辜的艺妓,虽然她的叛离,已让非花分不清,她们是好是坏,她还是宁愿相信,有无辜的人存在。

公主萧索的站着,没人敢去打扰她,她的眼睛明亮,却不是太阳的温暖,是冰窖里,晶莹剔透的冰霜,寒意直渗入每一个人的心间。

等待从来都是煎熬的,一个人终于因为受不了,这种窒息的压抑,而摇晃几下晕倒了,像是自然反应,因为她的晕倒,她周边的人,都纷纷晕了过去。

公主的寒眸射向了那纷乱的一角,秀眉紧紧的蹙起,“把她们拖走。”她并没有下格杀令,这是她最大的限度。

围着的护卫,就要把晕倒的人拖走,其中包括那个如百合一般淡雅而脆弱的女子。

非花眼神一黯,晕倒的人,都是没有武功根基的人,全是艺妓,她终于出手了,在公主的眼皮底下。

长袖下,她的手渐渐握紧,有些决定下的,那么的痛心,知道太残忍,她还是说出了口,哪怕她会因为这一句话,再添几条无辜的生命,“慢着,都留在原地。”

在公主诧异的目光,在银月若有所思的目光下,在众人更加恐惧下,非花走过一干低着头的人,走到那些未来得及拉走的女子面前。

她的脚,停在那女子头前,裙摆还挨到她的秀发,非花明眸中多有冷意,或是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个一脸仰慕看着她,她曾经以为她是单纯女子的人,此刻如此的面目可憎,那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她用她表面的温婉欺骗了,她本就不软的心,为此,她要付出代价。

“睁开眼吧,我知道你醒着,不要逼我出手。”非花紧盯着她温婉的脸庞,知道她没有晕,虽然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长长的睫毛眨动几下,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的睁开了,还是那么的澄澈,慢慢站起来,对视非花时,还带着温婉的笑意,她温婉的气质更加的淡雅,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她原本就是清新如百合的人啊。

她的笑意,不是作假,也没有非花所想的如那女子般的前后变化,她还是亭立着,看着非花的眼睛,她大大的眼睛里,除了仰慕还是仰慕。

在她仰慕的注视下,非花觉得那欺骗,似乎从来没有过,她是真的很爱听她弹古筝。

“把琴交出来,我留你全尸。”非花还是硬着声音,说出了她原本想说的话,她最好的结果,就是死亡。

女子淡然恬静的笑着,笑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眉眼弯弯的,还是很淑女,也很可爱,她是花季少女,她的生命旅途,不过才刚开始,花开的最盛的年纪。

没有因为非花的话,而变的狰狞,她只是在万千人中,在有些人的忿恨中,还有在公主的厉眸中,笑望着非花,甜甜的说着她的想法,那似乎是她短暂生命中,唯一的美好,“姐姐的古筝弹的真好呢,还有,姐姐是百合见过的最温柔的人了,百合真想天天都听姐姐弹古筝呢,还想跟在姐姐身边,姐姐掉落的玉佩,百合都带着,就是不想还给姐姐呢。”

非花看向那腰间,挂着的玉佩,那是李益的,她替他保管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只是再一次看到,不是现在,而是那名惊慌的女子身上,当时情况太紧急,她未能察觉,如今,证据竟然,张扬的那么嚣张。

她竟然把玉佩,心月教的玉佩挂在腰间。

静世大师

百合好像陷入美好的回忆中,那里有最好的的筝音,还有温柔的非花,而她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万千人中,本该肃杀的场面,变的有些奇怪,因为她温婉的声音,因为她对非花的毫不在意,有一种情怀,明知会是地狱,还是会投进,飞蛾扑飞,只为那昏黄的烛火,是那么的吸引它,那么的绚丽。

“姐姐,琴在您的寝床上,我没有拿走。”百合说完,微一用力,就咬向了某一处,她嘴角的笑,还是很灿烂,这一生,唯一的放肆,可能减少了她活着的时间,但她不后悔,有时候,活的短,也不遗憾。

“非花,阻止她,不能让她自行了断。”身后的声音,带着非常阴冷与恶毒,公主的怒意,不是那么好消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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