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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邪皇孽妃-第37章

小说: 邪皇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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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回来的是小雨,她端着托盘,大大咧咧的样子,杯盘却没晃动过,茶水更是没溅出半滴,她的技术还不是一般的好。

托盘放在桌中间,落桌无声,杯壶也稳坐如山,她翻开新清洗过的花雕瓷杯,放在桌上,拿起茶壶倒上清香的热茶。

热意弥漫,雾气氤氲,烟云般袅袅飘忽,云雾间缕缕茶香馥郁,沁人心脾,让人精神一震,是上好的碧螺春。皇室专有的茶。

把杯子轻放在非花面前,小雨拍拍小手,语中羡慕,“奴婢说是小姐要的茶,帐房就给了一包碧螺春,奴婢平时讨了好久,都没讨到,没想到小姐一来,他就主动奉上了,真是势利眼的人,奴婢不服。”

非花轻嗅那纯净的茶香,微微一笑,把杯子轻推至小雨面前,不无揶揄,“你不服,你还能把他吊起来打一顿不成,你要爱喝,就先喝了,又没说发到落雨院的茶水,只我一个用。”

小雨乐了,端起碧螺春,一口就喝干了,非花差点没瞪吞眼,那可是正冒着气泡的沸水,她这样喝,不会烫着么,“你喝慢点。”

她还没说完,小雨口中的热茶,就毫不美观的喷了出来,小雨一脸苦笑,张口嘴,呼了好几口气,“咳咳,噗,好烫,好烫。”

她这一喷,把大半个桌子都喷湿了,非花好在闪的快,也衣服上沾了点,还是单离换下来的褐色袍子。

非花又好气又好笑,“你自己倒的茶,都不知道会烫,舌头起泡了没有,伸出来让我看看。真是心急的人。”

小雨伸出了粉舌,果然上面红红点点,一会儿恐怕要起泡了,非花眉头一皱,这嘴巴起泡可是很痛苦的事情。

吃什么都会痛,小雨这次可能要哭了,也没什么药疗法,可以迅速的让她痊愈,移步过去,她从枕边拿起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雪白色的丸子,“这个在嘴里含着,可能会有些痛,你也别吐出来,痛过之后,水泡就会好的快一点。”

小雨苦着脸,吞下了那枚非常漂亮的丸子,不相信它会那么恐怖,事实上,它比非花所说的恐怖去了,一放进去,她的舌头就好像被割了一巴,生生的凌迟着,“呜,小姐,好痛,我可不可以把它吐出来,吞下去也行吧。哪有药含着的。”

小雨说的话,并不清晰,非花听的困难,沉下脸,寒声警告,“丸药不能吞下去,那是冰魄丸,你要是吞进去的话,你的身内可能会冻僵,你的血液会停止留动,那时就会被活活冻死。”

小雨一脸惊恐,不敢吞也不敢吐了,捂着嘴,哭丧着脸,好一会,她扭曲的脸,才慢慢舒展开来,还是不清晰的声音,“小姐,我的舌头不痛了,凉凉的好舒服,好像被风吹了一样,还有你的冰魄丸好香,我含着像是含了糖果一样。好好吃。”

小梨进来,看到非花悠闲的喝着茶,小雨一副天要塌下来的崩溃样,手还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的痛苦,嘴边不停的念着,:“呜,小姐,我不小心把丸子吞下去了,怎么办,呜,我不要冻成冰人,我不要死哇。“

小梨不明白,她只去一一会儿,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只是小雨怎么一副要自杀的模样,她现在不会被冻成冰人,也会被自己掐死好不好,“小姐,小雨怎么了?”

非花静静的品着茶,听了小梨的话,才慢慢的放下茶杯,唇瓣因为茶的滋润,光泽滟涟,好不红润,“菜做好了,可有让人端来?”

小梨点头,“是,菜很快就会准备好,奴婢先回来伺候小姐。”因为小雨太不让人放心了,所以她才急急赶回来,希望能让非花,得到更好的照顾。

非花睨一眼,很在自我残杀的小雨,“不用吐出来了,丸子在你口中含了那么久,已经有温度了,吞入体内,也只会与你的血液融合,不用冻僵你的。”

小雨这才停止她的自残行为,大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还以为要被冻成僵人了呢,小姐,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吓了一跳。”

非花似笑非笑,说的很不负责任,“我不早说,是因为我也不确定,丸药是不是与你的血液融合了,见你挣扎了那么久,脸色如常,红润健康,我才断定,你没有事。”

小雨疑惑的盯着非花,见非花明亮的眸子回视她,她还是满心的问号,是这样么?

非花面色淡然,她没告诉小雨的是,一半是因为确定,一半是因为给她教训,还有半半呢,是因为她觉得,她掐着自己脖子的动作,特别的高难度。

所以,她露出坏笑,也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啦。

威胁退让

小雨自我意识中,从鬼门关里走了那么一圈,精气神都焉了,整个人都颓废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喘气,垮了的脸,都趴在桌边上,一副要歇菜的挫样,真是让人发愁。

小梨非花没愁,不是没有良心,而是因为小雨,偶尔歇菜的表情,也是蛮可爱的,百年难得一见,当然不能错过,得好好的观瞻。

所以两人好好的欣赏,小雨的脱力,记住这神圣的一刻,静内很静,流淌的是宁静的气息,让人舒适。

一个丫鬟从外院进来,直接跪倒,清脆的声音,低着头响起,“请小姐安,菜已端来,请问小姐是要在里间用膳,还是在外厅用?”

非花想了想,里间用的话,他就不能进来了,只是淡然吩咐着,“放外厅吧,有劳了。”

丫鬟站起,恭敬的回答着,“这是奴婢该做的,小姐请移至外厅用膳。”说着再行一礼,退了几步,就转身急跑着去吩咐别人布菜了。

非花站起身,向着外厅走去,多日未曾进食,她的食欲并不高,可她不高不见得,身边的人也要挨着,她也只好开了盛宴。

外厅单离已就坐,非花坐了主位,这真是微妙的主次关系,照理说皇子在前,怎么也轮不到非花做主,可事实就是如此,她是主他是客。

小梨只是微睨单离一眼,没见非花脸上有不悦之色,也就不去计较单离的入坐了,非花醒来,一切都由她说了算,她要做的,只是好好伺候她而已。

非花比了比手势,“都坐吧,不是有四双筷子,难道你们两个要站着吃么,那样多难受。”

非花一声令下,小雨欢呼着就坐下了,小梨也缓缓坐下,四人坐定,小雨就抓起筷子,向着最诱人的鱼肉夹去了。

小梨微皱起眉,也拿起筷子,不过不是去夹菜,而是去夹小雨不老实的筷子,低斥出声,“小姐少爷都没有动筷,你就先用了,好没规矩。”

小雨悻悻然,收起筷子,吐了吐好的差不多的舌头,“人家嘴馋嘛,小梨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吃小鲤鱼。”

非花抿唇一笑,拿起筷子,夹一块肉最多最大的鱼块放进她面前的碗里,“好了,想吃就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转向小梨,夹了一筷瘦肉到她碗里,“小梨也要吃肉,别光吃素,不然会营养不良的哦,大家都放开吃吧,别拘束了。”

小梨浅浅的笑着,也夹着瘦肉吃了起来,入口不腻,很有口感,心中暗叹,偶尔吃吃肉,也不怎么反感,反而觉得新鲜。

四人都呼开了,驸马府的厨娘都很尽心,不但有各种菜式,还备了好酒,非花会饮酒却不喜,小雨小梨还小,她不打算让她们喝。

只有单离适合,他是个男子,要是没有酒下菜,可能就索然无味了,丫鬟们早已被她喝退,她执起酒环,手按住壶口,给单离倒了一杯酒,“请用。”

单离端起,一口喝下,酒不烈很温润,可能是专为非花女子准备的,要是往日,喝了这么平淡的酒,一定是没有感觉的。

今天,因为是她亲自倒的,他在酒中尝到了纯纯的酒香,那酒香直入心底,在他心间荡起丝丝的涟漪,醉了他的心,第一次,没有度数的酒,他喝一杯,就醉了,迷醉了。

非花见他喝下,再倒一杯,他再喝下,再倒,连续倒了三杯,她放下了酒壶,移至一边,“用膳吧。”

非花亲自敬酒,让小雨小梨,心中疙瘩,却也不好阻止,只好闷头吃东西,见非花终于不倒了,她们才松了口气,四人开始用了膳,很和谐。

席未散,厅外就进来一个人,又是银色的衣裙,是个陌生的女子,她跪倒后,声音微冷,不是因为情绪,而是本身的特质,“非花小姐,公主有请。”

又是公主,单离握筷的手,紧了紧,银色的筷子,出现了可疑的裂痕,清脆的细响声,可以看出,他手中的筷子报废了。

非花缓缓放下筷子,该来的总是要来,她醒来的消息传的快,公主的心也急,那么她就必须去,不能惹怒一个本对她客气的人,可能她会成为一个对她了不客气的人。

撑着桌子站起,单离的神色,也在她顾盼间,得以知晓,他在担心,可是她不能让他,为了她,而冒任何风险,龙潭也好虎穴也罢,她一个去就好了,连累别人,太对不起上天的好生之德。

何况她欠他太多,“刚生了一场大病,可能不能用轻功,请你派人抬个轿子来。”

银衣人应声去了,留下一干沉默的人,静谧出现在本是欢笑绵绵的桌间,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

非花没去理会别的,只是静静的望着单离的眸子,那里有着波涛,正在澎湃汹涌的翻腾着,热浪层层。

她的眸子沉静如水,只是相望,只是让他平静下来,见他的抵抗,她轻声开口,“这次不会出事,因为我对公主还有用,你不要跟去,你跟去了,我就真的出事了。”

单离紧盯着非花,他的坚决与她的坚持,一直在对抗着,他不妥协,她上次去的时候,也说会没事,结果呢…

非花眸子瞥开,望向明窗外,透出的点点柔和光线,话语有些清冷,“如果你跟去了,我可能会在你涉险之前,了结自己。”

她刚说完,刚才去了的银衣人,又回来了,还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示,“小姐,轿备好了,请小姐移驾上轿。”

非花飘然而去,身影说不出的悠然,好像是去赏景,背挺的很直,换上一袭云罗宫裙的她,高贵端雅,说不出的气势凌人。落落大方。

单离身子一震,如果他去了,她就了结自己,他迈出的步,很沉重,也是他的决定,而身后的小梨小雨,却更加的沉重。

双双挡住单离,小雨的小脸板起,很少的凛然,出现在她无忧的脸上,“你好像没听懂小姐的话,不许你去。”

小梨更是直接,手中多了一条,泛着紫光的长鞭,只要他敢再踏出一步,她就会直接会武器,来让他屈服。

他看着非花越行越远,握着的手,手指陷入手心中,直入肉直入骨,疼痛不断,他却没有眨眼,直到她的身影,再次消失,他才松口了手掌,血顺着孔,流出他的手心,流向他的指尖,从他的指尖,滴滴落下。

他与她,何止隔着两名婢女,还隔给一袭血雾,那是他永远都不愿意看到的景象,为了不看到,他在原地生根,痛入心髓。

背后灼热的视线,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吃力,站定在轿中,已离外厅好远,她相信说出那句话,哪怕他会跟上来,小雨小梨也不会让他那么做。那样就够了,她不需要他付出太多,那她会不知所措。

还是忍不住回头,迎面飞来的梨香,让她记起他外袍的味道时,一时满院的梨花树下,她都望到了他昂扬的影子,挺秀俊拔,如松如竹,超然红尘之外。

眼睛微热,她弯身进入那顶繁华的轿中,无声的水,滴落在地上,还生机未断的花瓣上,韵开了悲伤的印记。

坐入轿中,她多有恍惚,脑子都乱纷纷的,轿抬的很稳,她明白,他们不是走着的,是靠完全的配合,一路运用顶级的轻功,让轿子腾空而起的。

很快她就要出轿,所以她不难放任情绪的崩塌,深吸一口气,她望了望轿顶繁复的花纹,视线变的清晰,再模糊再清晰。

如她所料,轿只抬了一瞬,就稳稳的落下,轿外传来银衣人特有的冷冷声音,“小姐,公主寝房到了,请您下轿吧。”

非花掀开厚重的帘子,从轿中下来,丫鬟真是周到,竟然直接把她抬到内室来了。她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一脸灿烂的小青,“小姐,您来了。”

她的心再次放下,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可见公主真的找人为她医治了,她没事就好,唇边浅浅的漫着笑意,“是。”

公主端坐在正位,驸马坐在旁边,是下首,在府中,其实是公主说了算,这就是皇室的特权,不管女子多么轻贱,只要是公主,男子都得低着头称臣。

驸马身高体庞,气势也佳,太阳穴高高鼓起,身周会有隐形的波动,武艺也精,看他黑眸中满是凌厉之色,也知道他不是徒有驸马头衔而已。

非花低头敛眉,向着两人深深福了下去,“公主安好,驸马安好。”语声不卑不亢,平静端然。

公主站起,虚扶了一回,气质端庄,高贵明媚,公主威仪尽显,举手投足之间,自有天生处在皇家的优势。“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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