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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俏苗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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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二少爷为什么不把樱樱带回赵府?”兰西抬起头望着牧若惜。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绢儿突然说道,“田茶,你不能嫁给赵冲那小子,是他帮着二少爷放火烧你们的,这样的人,怎么能原谅他……”

叶田茶身子一僵,然后拿眼睛望着牧若惜。

牧若惜垂下了眸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叶田茶摇了摇头,她绞着双手,突然就这么在牧若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真是瞎了眼,居然让赵冲这个混蛋充了好人……差点害死小姐。奴婢,这就,这就拿把剪子戳死他……”

牧若惜突然笑了,她从来没有看到叶田茶这样冲动过。特别是她说到要戳死赵冲时,那咬牙切齿的样子,非常有意思。

“好了,赵冲他应该是被蒙在鼓里的,如果他事先知道将会烧死你,他肯定不会做的。我看得出来,赵冲这孩子是个老实人。多半也是被二少爷利用了,你去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将赵冲从赵府里买出来,我还要用到他”

“用他,他还能有什么用啊?”叶田茶一脸的郁闷。

“呵呵,有的,你去办这件事情吧,记住,别给我办砸了……”

“是,奴婢遵命”叶田茶这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

牧若惜安顿好樱樱,便是把全家人都聚在一起开了小会会。以后小樱樱由绢儿和兰西两个人专门照顾,叶田茶负责将赵冲赎身出来,然后叶叔和叶婶去打听一下牧家的那些良田,现在究竟是哪些农户在种着,很快就要开春了,到时候,这些白种地的农户应该会纷纷来翻耕田地了。

牧若惜计划着,自己空闲这段时间除了整整玲珑之外,看看能不能到保安堂打打短工,好歹自己也是会点医术,跑跑腿,抓抓药,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开完小会,大家分头行事,各忙各的。

牧若惜把樱樱交给兰西,然后拍着绢儿的肩头说道,“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绢儿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是镇定下来,乖乖地跟在牧若惜后面走到了院子外面。

牧若惜盯着绢儿的脸,问道,“说吧,无需再隐瞒我了“小……小姐,你要奴婢说什么?”

看着绢儿故意装糊涂,牧若惜有些生气了,她双眼一瞪,加重了语气,“我叫你去喊大夫,你却跑去喊了麻氏夫妇过来。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燕喜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这里的。”

第八十三章 百亩地租

二月头,小太阳日益暖和起来了,院子里的积雪已融化了个干净。隔壁的鬼宅被萧府的人给拆了个干干净净,牧若惜隔着窗子看到还是有一群家丁在挖土搬砖,修辑着什么,远处的竹筐里装着刚刚吐绿芽的青树苗子。

绢儿把摇篮放到院子中间,让樱樱在太阳底下睡着。兰西在远处,大木盆里是夜里樱樱换下来的尿布和脏衣裤。一边察察地搓洗着,一边和绢儿拉着家常。憨态可鞠的大黑猫卷着尾巴趴在台阶上面晒太阳,一双猫眼眯成一线细缝。

院墙边上,几棵高大的柳树将长满绿色叶苞的柳条垂到院子里来,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早醒的蜜蜂已经在院子里嗡嗡地飞来飞去了,一派浓暖的春色。

牧若惜换上了薄薄的夹袄,走到摇篮边,弯下腰来,看着被棉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小樱樱,薄薄的春日中,她只露出一个粉朴朴的小脸蛋,睡姿非常可爱。

她在樱樱的小脸上啄了一口,然后满足地笑了,回头拿了一条清透的绿色小丝巾罩在她的脸上。“太阳大,不要晒坏了眼睛……”

门口,叶叔和叶婶已经套好了马车,今天他们三个人就是要专门去处理田地的事情。

拉着马车的,是一匹枣红马。

说来也奇怪,这匹马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晚上从牧宅的侧门进来了,然后把后院里刚发芽的几株紫凤仙给吃了。绢儿非常不爽,这几株花可是她亲手种的,逮着缰绳就不让它走了。

后来,对面萧宅的管家过来说,他家马儿跑丢了一只,问绢儿有没有看到。绢儿说,“你家的马吃了我的花,就得给我使唤几个月再还给你……”

那管家也没有争执,就同意了,只说啥时候不用了再给还回去。

叶叔坐在车驾前面,轻声吆喝着马儿,马车缓缓行驶。

由于旁边这座鬼宅给拆了。她们干脆放弃走前面的巷子,而是改走这左边的道,正好可以从萧宅的门口路过。

牧若惜坐在车厢内,打着车帘子,望向萧宅门口。

萧慕白穿着白袍,大步往外面走来,正牧若惜四目相对,他灿然一笑,牧若惜也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萧宅的马会缺少草料吗?

牧若惜摇了摇头,白送给她一匹马使,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坑?

正在牧若惜微怔的瞬间,一道黑影由马车尾部向萧宅大院的房顶上面窜过去,呃?又是黑葫芦,远远的,青色的瓦面上,一只白色的身影趴在太阳底下。

看来黑葫芦这小伙子是契而不舍了,打定了主意要追求这只小白猫了。

春天,大理都城春意浓暖,一路之上可见绿柳拂面,莺燕嘀啾。

“叶婶,您会种地吗?以前没有耕种过?”牧若惜转过头问向坐在旁边的叶婶。

“老奴没有进牧府之前,便是和着老头子在乡下种田,从小也是在乡间地头长大,种地之事也算熟知了。不过这些年都没有下过地了,怕是有些生疏了……”叶婶梳着一个普通的大髻,下颌微胖,这样低着头,便是可以看到双下巴的迹象。她说话鼻音有点重,像是带着乡下的口音,而且这种口音,叶田茶和叶叔都有一点相似,这似乎是他们家的共性。

牧若惜想到这里,便是笑了笑,很幸福的一家子。

想到叶田茶这个家伙,她便是又有些操心了,原本计划着把赵冲赎出来,让他们去管理农田的。可是叶田茶却是因为他纵火的事情不肯原谅他,嘴上虽然是推说赵家不同意放赵冲出来。其实牧若惜也知道,怕是叶田茶压根就没有去找他。

马车出了城,远方重重叠叠的山峦便映入了眼帘,此时,山林多半也已披上养眼的绿色,葱葱郁郁的,一派生机盎然的春意。

迎面而来的空气清馨而带着微微的暖意,叶叔怡然自得地在前面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曲。

由于冬雪早已消融,所以官道是非常平坦,马车也驶得很快。

到达目地的以后,叶叔把马车停在小树林里,然后把马缰绳放长一点,系在附近的树根上面,这样可以让马儿慢慢地啃草。

三个人从山间的小路穿了进去,远远的,便是看到弯弯曲曲的山道上,有不少有农户赶着耕牛,在各自的耕地上转着圈圈。

待到走近一些,才发现这些人拉着牛并不是在耕地,而是在举行某种仪式。身形庞大的水牛一身漆黑的毛皮,犀利的弯角上面贴着喜庆的红字,左右各是丰收字样。他们赶着水牛绕着田垠转,手里抛撒着谷子,一边撒着一边唱着丰收喜庆的农谣。

牧若惜看了一会,便是明白了过来,这种活动,在她小时候也遇到过,这是一年一度的春耕节,农户都会过来讨个吉利。

田间地头,一些不知名的小黄花开得正灿然,牧若惜摘在了一朵花捏在手里,看着这些农户绕着农田转圈,这一眼看过去,大部分的农田都有人在耕种了。

她蹙起眉毛,“叶叔,我爹娘从来没有把田地租给任何人吗?”

叶叔肯定地点了点头,“老爷连田地都没有来看过,只是夫人派着老奴来看过几次,她也懒得打理。”

她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便是更大了。

瞧着这仪式举行得差不多快完了,她便是把叶叔把车上预先准备好的馒头拿了出来。

叶叔站在田垠上面,双手拢在嘴边上喊着,“乡亲们,过来一起吃东西啊,我们东家请客了”

这一嗓子喊了三遍,人们起初是站在田间疑惑着,后来一听说是东家请客,便是三五成群的牵着牛走了过来。

牧若惜将竹筐的盖子打开,每人分了两个大白馒头。

叶叔打听了一下,这里的农户都是这附近的十里八乡的村户。

“这位老哥,您这是黄庄主派来的?”一位干瘦的老头啃着馒头,带头上前问道。

此时,牧若惜打扮得非常朴实,跟叶婶站在一起,一点不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反倒像一个普通百姓的小家碧玉。所以,这些农户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叶叔身了。

“黄庄主?不,不,不认识啊”叶叔连连摇头。

一下子,众人开始交头接耳了。这时候,牧若惜却是看出了端倪,她走上前,“各位父老乡亲们,这一片的农田都归大理城的牧府所有。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过来管理,也没向大家收任何租金。这其中怕是有一些人冒充东家过来收租,各位有遇到的,可以向我们说明”

牧若惜话音一落,众人的议论声更高了。

这时候,还是那个干瘦的老头带头答道,

“黄老庄的庄主黄大发,诳俺们说这地是他家的,这十年来,年年都有收租,租金收得老高了。俺们遇到年成不好的时候,都得卖儿卖女来还租子啊”

“是啊,是啊俺们都以为这块农田是他家的”

“那依姑娘这么一说,那黄大发是骗子咯?”

牧若惜展开双臂,往下压了压,让大家淡定了下来,“诸位乡村们,这块田地大家还是照着往年的规矩来种,今年的租子先不收,等到秋后看收成了再决定收多少租子。然后黄庄主那边,我自会去官府告他的,你们往后不必给他交一文钱的租子,明白了吗?”

牧若惜怕大家不相信,又将随身带出来的田契给大家一一看过。

可惜这伙乡民却并不识字,看了个圈圈叉叉的也不看懂。

幸好有一个年纪老的农户,以前做过俗家的和尚,所以识得几个字,他看了半天,便是满脸喜色地对大家说,“正是,正是这片田地果真是牧府的,以后,俺们便是不用再怕黄老狗了”

之前有听到牧若惜暂时不用交租的事情,现在又看过了田契,众人这便是心满意足了。

搞定完这拨农户,牧若惜便带着叶婶叶叔又去拜访了山腰的那位老伯。可惜他们来得不是时候,过去之后却是只有空落落的院子,没有半个人影。

回到城里,牧若惜让叶叔和叶婶去打听黄老庄的黄庄主,这个黄某某,也真是厉害,瞒着牧府居然收了十年的租。那么大的一片农田,这一年还不知道要收多少租子,十年累积下来,怕也是不少吧,一定要向他讨回来才是。

牧若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走得有些迷糊了。待醒悟过来,看了看四周,发错自己走错了路,这便要折返。刚一回头,却是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这个世界真是小啊牧若惜在心里感慨道。

“若惜……”赵子附确认是她,便是眼前一亮。他其实老远就看见她了,便是一路尾随过来。刚才又不好喊叫,怕是认错了人。

许久不见,这张脸变得又陌生了许多。

牧若惜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是再无瓜葛了”

赵子附上前一步,眼里掩饰不住的失落,“对不起,若惜,这都是我的错,害你如今流落街头……”

“好了,好了,你不必内疚了,你们赵家的损招,我算是领教够了,以后不想再遇到了还有,你也不要想着心思把樱樱弄走她跟我们是比在赵家强得多。”

牧若惜说完转身便走,赵子附伸手拦住了她,“你刚才说什么樱樱,是什么意思?”

牧若惜鄙夷地道,“你不会娶了新妇,便是快活得连自己的女儿都忘了吧”

第八十四章 红颜命薄

牧若惜冷冷地盯着赵子附,她突然想起前天绢儿跟她坦白的那一翻话来。

燕喜在赵府的时候,曾经胁迫过绢儿在茶水里下药,让牧若惜变得胖了起来,绢儿当时惧怕她,是因为她在赵府里颇为得势。如今的燕喜,已沦为寄人篱下,绢儿自然是心存怨念,会想法子报复。

所以,牧若惜便是认为绢儿一定有事情瞒着她,她把绢儿带到燕喜撞死的巷子口,对着那块干涸发黑的血迹问她。

“告诉我吧,燕喜她已经死了,你再记恨她也只能让自己难过”语气清清淡淡的。

绢儿先是一怔,后来便是嘤嘤地哭了起来,到底是年纪小,还是有些害怕鬼魂之类的。这便是断断续续地讲明了原委。

原来那天,牧若惜和叶田茶在燕喜里房间里呆着的时候,绢儿正好起来方便。看着她屋里灯亮着,便是好奇地过去看看。才走到门后,便正巧碰到牧若惜她们出来。

绢儿怕被她们误认为是偷听,便躲在侧墙后面,一直等到熄灯之后,这才跺跺被冻得麻木的脚正准备回屋。

突地,她又听到燕喜房中,传来小樱樱的哭声,她心中一动,便是推门进去。正看到燕喜抱着哭哭啼啼的小樱樱哄着,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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