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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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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幸福说出她百年大计,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同龄人早就结婚生子了,就连余真真儿子也都那么大了,她已经银幕上结过无数次婚,做过很多次妈妈了,但是现实生活中却依然小姑独处,真真回来后,她就加向往着你普通女人一样,做一个妻子,做一个母亲。

真真忍不住笑出来,自从回到上海后,开心事莫过于听到这个喜讯了。

她笑着对唐心说:“好了,未来亲家母,您婚礼准备怎么安排,所有开销我全包了。”

唐心开心抱住真真又蹦又跳,真真眼中却已含了泪,她婚礼永远都不可能举行了,那么就让她亲手为唐心办一个婚礼吧,一个幸福浪漫婚礼。

☆、135 醉意朦胧

唐心婚礼定一个月后,真真各个部门抽调了十余人组成婚礼策划组,专门为她筹备,并且每天都要过问进展情况,当年她自己婚礼都没有这样细心。

这一天是八月十日,是骆骏三十岁生日。

一大早,嘉睿就穿戴整齐,准备去看爸爸了。但是妈妈还没有出来,他正要去叫妈妈起床,走廊里碰到晨运回来小埃。

“睿少,怎么这么早啊,吃早餐了吗?”小埃边擦汗边问他。

“没有,今天是爸爸生日,妈妈说要带我去看爸爸。”嘉睿嘴里说着,脚步没停,向妈妈房间走去。

小埃怔了一下,连忙追上他:“我陪你去叫妈妈起床吧。”

两人敲敲门,听到真真里面说:“进来吧,门没关。”

两人推门进去,这是小埃第一次来到真真卧室,她环顾四周,一下子愣住了,床前墙壁上全是一个男人照片,大大小小十几张。

嘉睿看她发呆,拉拉她衣角:“小埃姑姑,那就是我爸爸。”

正梳妆台前打扮真真也从镜子里看到了小埃,笑着说:“怀小睿前,他说要整天看着他照片才能生出长得像他一样宝宝,你看小睿长得多像他爸爸啊,等到你将来结婚生孩子也这样吧。”

“你们好恩爱啊。”小埃看着照片,眼睛中似有泪光闪动。

真真看到她眼中光亮,心里也是一酸,唉,想来小埃看到这满屋照片也替她伤心了吧,她连忙忿开话题,问小埃:“你看我这身衣服漂亮吗?他喜欢我穿艳色衣裳。”

小埃这才细细打量她,她穿着玫红色连衣裙。玫红色高跟鞋,抹着同色胭脂,不像是扫墓妇人,倒像是要去和恋人约会少女,虽然她已经是孩子母亲了,但是岁月没有给她留下痕迹,却让她加妩媚艳丽。

“余小姐,你真美,难怪他……难怪睿少他那么漂亮。”小埃边说边偷偷拭了下眼角。

真真却假装没看到,依然笑盈盈说:“小睿不像我。他像他爸爸,他还小,大家不要宠坏他。以后你也叫他名字吧,你是我公司职员,不是家里佣人,不用称呼他少爷。”

嘉睿妈妈面前一向温顺乖巧,此刻他忙讨好拉住小埃手:“小埃姑姑。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我介绍爸爸给你认识。”

小埃有些为难看着真真,似乎说:“这毕竟是你们家事,我这个外人场不好吧?”

真真看出她意思,笑着说:“一起去吧,骆先生世时从不拘泥这些俗礼。没关系。”

她们来到墓地时,老汪和斧头帮三位堂主早已经等那里了,大家一起拜祭完。老汪就示意小埃带着嘉睿也一起离开。

他们走出很远,小埃回过头去,看到那抹玫瑰色身影靠墓碑前似乎喃喃细语,娇小身子与这肃穆墓地相衬托,显得格外凄凉。

老汪和三位堂主先回去了。小埃和嘉睿也回到车里。

“为什么我们不里面陪着你妈妈呢?”小埃不解问,她脸上还有隐隐悲戚。

嘉睿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妈妈要和爸爸谈情说爱。我们那里会影响他们。”

他小小年纪说出这样话,原是非常滑稽引人发笑,但小埃却怎么也笑不出,这句话里有他妈妈太多悲伤,太多思念。他死时只有二十六岁,阳光一样年龄,而她好青春年华里独自承担了所有悲哀。

小埃轻轻搂住嘉睿小小身子,呜咽着说:“小睿有个好爸爸,也有个好妈妈。”

他们二人车里等了很久,从中午等到下午,小埃怕嘉睿饿了,打发司机去买来午餐,一大一小边吃边等,但是直到太阳下山,还是不见真真出来。

小埃心里有些发慌,连忙牵了嘉睿手回到骆骏墓前,可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真真踪迹。

他们把整个墓地都找遍了,也不见真真影子。

“妈妈不会让坏人抓走了吧?”嘉睿声音有些发抖。

小埃抱起他,说道:“妈妈估计自己先回去了,我们回家去看看吧。”

他们用速度回到家里,可是真真根本没有回来过,他们又打电话到公司,也没有她踪影。

“妈妈可能是独自出去走走,晚上就回来了,一定。”小埃虽然着急,可还是安慰着嘉睿。

出去了一整天,嘉睿有些累了,小埃忙让保姆带他去睡觉,她却给龙沧海打了电话,这也是她来这里工作后第一次和龙沧海联系。

“龙先生,余小姐找不到了,今天去了墓地后就不见了。”她虽然比普通同龄少女冷静,但现也是心慌意乱。

“不要着急,你照顾好嘉睿,不要惊动余府,我去找她。”电话那端龙沧海很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龙沧海马上安排人手出去寻找,而他自己也没有闲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他汽车一路畅通无阻,半小时后,他来到紫藤公寓楼下,他知道骆骏和真真曾这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也可以说他们初恋是这里。如果她真是要躲起来静静想他,那一定是这里了。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大楼只有几点灯光,真真所五楼,是一片漆黑,东北和她独处那三天里,真真曾经告诉过他,当年骆骏为了守护她,偷偷把整层房子都买了下来。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抽搐,为了那个死去人,也为了自己。

他从五楼出了电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楼道里黑漆漆没有灯,他摸索着来到以前真真房间,拉了拉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叹口气,这个小迷糊果然这里,而且连门都不记得反锁。

黑暗中久了,他眼睛渐渐适应,很打开了电灯,登时屋内大亮,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床下那个小人儿。

她躺地板上,全身酒气,身上衣服早已被呕吐物和汗水浸湿,像抹布一样贴身上,满脸通红,脸上分不出是汗还是泪,沙发旁茶几上东倒西歪扔着几个酒瓶,龙沧海心里酸痛,想来她是一个人躲到这里喝酒了,没想到就醉倒这里了。

他连忙拿起床头柜上电话,告诉小埃已经找到她了,让大家不要担心。

放下电话,他连忙把她放到床上,刚要转身,她却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

“老公,别走,老公。”她眼睛半开半闭,醉眼惺松。

他下意识抱紧她,亲了亲她小脸:“嗯,乖,我不走。”

她把脸紧贴他胸口,喃喃说:“嗯,你心跳声,我听到了,你没死,你还活着,这不是做梦,不是……”

说完,她手松下来,又倒床上睡去了。

他轻轻把她放好,然后转身到浴室,过不多时,他拿了毛巾和热水出来,轻轻为她擦洗着身上呕吐物。

她醉得一塌糊涂,毫无知觉任他擦拭着脸和头发,她衣服早已污晦不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来了她衣扣,当那条早已臭气熏天裙子褪下来后,刹那间,她那白玉般身体呈现他面前。

十几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过孩子身体没有丝毫松弛,依然紧致细嫩,只是比少女加丰满,傲人双峰,平坦小腹,柔弱纤腰,笔直**,她身上每一丝每一分都充满着诱惑,让他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他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面前娇躯似乎也微微抖动,微张樱唇还带着一缕酒香,让他加迷醉,拿着毛巾手竟似有些颤抖,终于,他无奈把毛巾扔到脚下水盆里,水花一下子溅了满地,然后伸手关上了床头台灯。

……

第二天,真真明媚阳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床上,除了一条薄被以外,竟然身无寸缕!

当她明白过来这是身何处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却还是晕沉沉疼,显然是宿醉结果,她只记起昨天买了酒回到这里,后来就不记得了,似乎梦中又看到了他,她沉浸他怀里恋恋不舍,不肯醒来。

想到这里,她惊恐看着自己身体,干干净净,连一丝酒渍都没有,看不到其他痕迹,难道一切真只是梦,还是骆骏魂魄真归来了?

她呆呆坐床上,过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床找寻自己衣服,然后当她眼睛无意中扫向床头时,就看到了放床头小桌上,那一大束玫瑰花!

她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她扑倒桌子前,紧紧抱起那束玫瑰,就像抱着久别重逢恋人,她**肌肤贴冰凉地板上,却不觉得冷,她只是拥紧那束玫瑰,大颗眼泪滴到花瓣上,任凭那玫瑰花刺她胸前刺出鲜血……

☆、136 神秘莫测

感谢奔驰甩泥同学粉红票,感谢同字辈、横断江山同学打赏~~~

那天从紫藤公寓回来后,没有人问她去过哪里,大家似有默契,就连嘉睿也没有问,但是真真还是愧疚对儿子说:“对不起,妈妈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唐心婚礼还紧锣密鼓进行着,现距离结婚还有二十天,只需到北平参加一次首映礼就可以暂停手头所有工作,享受三个月婚假了。

对于结婚前后一项工作,唐心很重视,恳求真真和她一起去:“陪我去嘛,人家现马上就要嫁人了,心绪不宁,有你身边我才踏实。”

真真当然理解她这份待嫁心情,自己当年也一样,几乎每一天都要逼着骆骏陪她一起庆祝,其实是要缓解心中紧张。

“好吧,我就陪你一起去吧,唉,估计下一次陪你身边就是李约翰了。”真真故意逗她。

真真原本想带着嘉睿一起去,但是嘉睿不肯,居然说不喜欢和女人一起,宁可去找阿爹,真真没办法,只好让小埃把他送到龙沧海那里。

自从上次从南汇回来,她和龙沧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她也纳闷,怎么他这次这么沉得住气呢。

小埃去送嘉睿了,小夜则被她打发到伊琳婚礼筹备组了,自从有了小埃,她连保镖也不用了,再也不用出出进进一堆人了,感觉不知道多么潇洒。

明天要去北平了,她忽然记起需要给嘉睿买几件衣服了,这孩子近长高了,也长胖了,于是她便让阿兴开了车。一起来到百货公司。

一进百货公司,就看到大厅里有很多人,她拔着脖子看了看,原来是那位魔术大师贝尔玛先生正这里表演,真真没有看热闹习惯,直接上了二楼。

她里面逛了一个小时,给嘉睿和两个伴读都买了些衣服,想了想,又帮母亲选了些丝袜和雪花膏,三太太从来不穿成衣。每件旗袍都是浙江师傅亲手定做,真真能给她买也只有丝袜了。

她走出百货公司时,贝尔玛大师表演已经结束。围观人早已散开,她对阿兴说:“你把这些送到我娘家,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阿兴答应着:“余小姐您注意安全。”说完叫了黄包车离开。

真真前生就会开车,但是二三十年代,上海几乎没有女人亲自开车。所以她一向也是让司机来开车。

她没走多远,就看到旁边有一家糖果店,马上把车停到旁边弄堂口,到里面买了一大堆零食,这可是她和唐心火车上食粮啊。

这时天已经擦黑,她把零食扔到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刚要开车,忽然觉得后脑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她没有动,冷静说:“我皮包里有钱。你拿走吧。”

后面人冷冷说:“不要你钱,把车开到闸北,就放了你,点!”

真真瞟了一眼车内后镜,看到那人戴着礼帽。帽子压得低低,看不清相貌。她松口气,知道这人不是来绑票,配合说:“好,希望你说话算数。”

然后她一踩油门,汽车向着闸北方向开去。

她车刚刚走了三个街口,就看到前面有军警盘查,她没有回头,面无表情说:“前面有军警。”

那人笑道:“你不要耍花招,你车上有特别通行证,我早就看到了。”

真真没说话,把车开过去,检查军警果然没有拦阻,直接放行。刚一开过,那人枪又抵上了她脑袋,真真冷笑道:“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不用这么防备。”

那人也笑了:“能开着带特别通行证车女人,必定大有来头,我不防备可不行。”

真真心里犯嘀咕,这人不但细心,而且缜密,估计不是普通毛贼那么简单,很可能和政治有关系,想到这里,她不再说话,向着闸北疾驶。

到了闸北,那人让她把车停江边,说道:“我说话算数,不会伤害女人,我下车后你就把车开走,不要回头,听到了吗?”

真真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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