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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再见已倾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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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竟然还有第二个人来救他,硬从脖子上解下这玉给我,说这玉在关键时刻能救命。我就收了,后来跟他聊起,才知道他就是一喇嘛,我在西藏一年,很多时间是跟他在一起,那老头不错,我和他挺聊得来。”历斯然回忆起那年的事。
“后来呢?”
“后来我走啦。那墨玉怎么不见你戴?”历斯然看见岳青平脖子上戴着一块红玉。
“清儿脖子上戴着。”
历斯然松了一口气,敢丢了,看我怎么烦你。“干嘛自己不戴?”
“孩子最需要保护了。”岳青平当然不会说是任之丰扯下来的。
“那喇嘛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墨玉有个故事?”
“没有,他告诉我,这块墨玉灵气重,可以保身。这玉有故事吗?”历斯然来精神了。
岳青平将玉器行老人讲给她的故事给他讲了一遍。
历斯然陷入沉思。“不为超度世人,只为超度他的女人,等他归来”。难怪他觉得那老喇嘛说起话来沧桑,有那么一种沉痛感,原来心中藏着一个故事,不管世间苦和恨,只管自己痴和怨,真正的性情中人。他想起他这几年来,心中藏着一个女人,有痛苦有快乐,不竟感触良多,脑子里蓦地升起一只歌,拿起吉它,跪在睡上毯上,手轻拨琴弦,低低地唱起来: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
我转动所有的转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
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遇
岳青平被歌声感动,被歌词感动,她看见历斯然红着眼睛,轻轻地看着她唱歌,声音低沉,如泣如诉,似在倾诉相思成灰的时光,他似乎就是那个等女人归来的喇叭,跪在香雾飘袅的经殿,转动经筒,祈求上苍的垂怜,那份执着,那份悲壮,都只为一个人。那一刻,她觉得历斯然是最感性的人。
历斯然放下吉它,跪着称到她的面前,手指撩起垂到她脸上的头发,轻轻说道:“平姐姐,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遇。知道吗,自离开你后,我天天念你,一直念下去,你看我的意志力多强大,终于把你念到我身边了。平姐姐,不要再推开我了。”似是乞求,似是倾诉,似是悲伤。
岳青平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像着了魔一样,直到历斯然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唇温柔贴上她的唇。然后,两个都静止了,只有呼吸的声音,你的呼吸里有我,我的呼吸


、85相思

85
三天后,历斯然正式向岳青平求婚。“平姐姐;不强求今生爱;但来世一定会爱,因为没有比的意念更强大。不强求跟走天涯海角,但若要走天涯海角;一定陪着。不强求一定要对笑;但会以一生来追求的笑。不承诺一定会让幸福;但承诺;绝不让痛苦。平姐姐,嫁给。”
旁边两热烈鼓掌;清儿高兴地喊:“妈妈,答应吧,答应吧。”
若渐离兴奋地喊:“平姐姐;答应吧,答应吧。”
历斯然单腿跪地,一脸渴望地望着岳青平;此时他背对着阳光;使得他的整个轮廓看起来有些模糊;全身散着光茸茸的光;只有他的脸色的执着和坚毅;是那么清晰;散发出光芒;像另一轮太阳。
岳青平笑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她想起她的丰子哥哥,她爱他,他爱她,可不是他苦就是她苦,而现,历斯然这张真诚的脸,她不爱他,他爱她,两一起,她很轻松很自,他很快乐很幸福,也许,真没有比这最好的结局了。就这样吧,也许,她有了归宿,丰子哥哥也会有归宿。她终于点点头,历斯然一声大叫,幸福得嘴咧得合不拢了;只见牙齿不见眼睛。
她含泪而笑,这世上,终于有了幸福的。
一个礼拜后,两一个小教堂举行了婚礼。没有惊动其他,一共四。清儿身穿白色小西服,牵着妈妈的手,若渐离身穿白色西装,充当牧师和伴郎。历斯然穿着白色新郎装,俊美帅气,贵气大度,岳青平穿着白色新娘装,这套整个婚纱轻盈飘逸,阳光照射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婚纱是历斯然亲自设计的,采用世界第一细的绢线纷织成,轻如羽毛,薄如蝉翼,纤腰紧束,裙摆正点缀一点点雪莲,如仙子踏着雪莲花,凌波微步,美到极致,脖子上还戴着那块血玉,历斯然当时想拿下来,岳青平说,就让它挂着好吗?历斯然有些明白,没有一点迟疑点头。买婚戒时,岳青平支持简洁大方,最好素戒。历斯然抱着她亲,说他的老婆怎么能这么简单,他的老婆值得世界上最璀璨的最珍贵的。没过两天,历斯然收了一颗命为“精灵之心”的钻戒,钻戒正如他所说,最璀璨,最珍贵。
结婚礼堂上,若渐离问新郎:历斯然先生,是否愿意娶岳青平女士作为的妻子?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历斯然一脸虔诚:愿意。
若渐离问岳青平:岳青平女士,是否愿意嫁给历斯然先生作为他的妻子,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岳青平深深看着历斯然,没有开口。
历斯然急了,对若渐离喊,她愿意!她愿意!快叫们交换戒指。
若渐离黑脸,这世上有这么不要脸的新郎吗?抢牧师的饭碗!正要历斯然的淫威下宣布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岳青平开口了:“愿意。”声音清晰,稳定。
历斯然激动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管若渐离有没有宣布交换戒指,拉住岳青平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戴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说:“从现开始,就是的了。”说着,眼泪落下来。
岳青平也给他戴上戒指,不用牧师说话,历斯然搂着岳青平,亲吻她的脸。
若渐离又脸黑了,当他是死的么?步骤都让这臭小子直接跳过去了!长叹,算了算了,终于结婚了,不用再看他的一付雷公脸了。他们的好日子来了,他的好日子也来了。
晚上,昏黄的灯光下,历斯然抱起岳青平坐到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小心打开,递到岳青平的面前:“平姐姐,给画的画,天天带着天天看,现终于不用了,天天身边了。”
岳青平见那张纸,正是当初他走的那日给他画的那付画,画上有些笔迹模样,是她的泪眼落纸上渲染开的,纸已被他看旧了,却依然视若珍宝。她接过来,细细摩挲。
历斯然搂住她亲吻着她的唇,轻轻将她放倒床上,解她的衣服:“平姐姐,终于名正言顺地属于了。好高兴。” 舌头舔着她的舌头,她的唇瓣,又去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地磨,又啃她纤细的脖子,光滑的锁骨。岳青平全身一阵颤栗,顿觉酥酥麻麻,身上没了力气;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历斯然覆上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抚摸着胸前的红梅,嘴唇含住,吮吸。岳青平抵不住他舌尖的挑逗,不禁吟出声来,眼睛半开半合,媚若秋水,艳如桃花。这种妖娆对历斯然更是一种邀请,他分开她,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同一时刻,同城,蓝溪的那栋别墅,任之丰突然高烧,他浑身疼痛难受,心似火烧火燎,仿佛就要将他烧成灰,最后灰飞烟灭。他终于抑止不住疼痛大叫一声,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正好候力城打电话来过询问白天的收购案,只觉电话里他的声音如野兽的哀嚎,再喊时,对方没了声音,候力城顿觉有异,立刻驱车奔来,只见任之丰血流一地,晕迷不醒,随即送医院抢救,医生说,幸好送得早,不然命没了。醒来后,任之丰目光痴呆,似是心骨相离,抽去灵魂一般,三天没有言语。
第二天,候力城收到了来自新西兰的电子邮件,一大堆相片,相片里,一对新互换戒指,拥抱,亲吻,相片里的两个,笑意盈盈,情深款款。有一张新娘的单独照,似是偶尔的一回眸抢拍下来的,眼睛黑白分明,嘴角有浅浅的笑,几年没见,脸宠还是那么玲珑精致,美丽动,脖子上的那一块血玉格外显眼,候力城觉得眼熟,仔细端祥,认出这块玉是任之丰一次拍卖会上得到的,当时主持说了一个故事,他倒是没有细听,大概离不开一些灵异色彩。当时有几抢拍,任之丰毫不退让,以高价拍下这块血玉。血玉名叫,相思红。候力城想起昨晚任之丰那场病,床上那堆血,他自言自语地说:“叫得真好,相思红。”


、86绝恋(完结)

86
岳青平和历斯然结婚三年后;生下一个女儿;历斯然给她取名:岳思思。历斯然和若渐离来到新西兰后,都开始埋名隐姓,尽量不惹注意,历斯然从了岳青平的姓;改名岳思然;若渐离还要简单;拿掉中间一个字;若离。两从此退出江湖,一心从良。
岳思思五岁时,眉眼鼻子脸形,长得跟岳青平一模一样了;地地道道的岳青平翻版,历斯然把她宠上天,简直看成他自己的眼睛珠子。那小丫头片子哥哥疼,爸爸爱,干爸爸宠,有时候娇得没边,左右哄不好,岳青平实气不过了,她屁股上拍两下,结果那丫头哭得呼天抢地,岳青平自己也眼泪滴滴。历斯然最过不得母女两的眼泪,比生化武器还厉害啊,只得左手搂小的,右手搂大的,哄了左边哄右边,亲了右边亲左边。偏偏那个娇丫头,非要他爸爸选择,要她还是要妈妈,要是不要她,她就离家出走,当然,离家出走就是离开家去大约五十米开外的另一套房子,里面住着她的干爸爸。可怜历斯然,天赋异禀,神一枚,自称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却硬生生栽他的宝贝女儿手里。选妈妈?可女儿要去投奔那猥琐大叔,无法甘心,太便宜那厮了!选女儿?不要妈妈?怎么可能!想想就要命!犹豫到最后,历斯然要哭了,苦巴巴地望着女儿,能不选么?把哥哥的白居易偷来给玩!白居易游戏里,游戏哥哥的箱子里,钥匙哥哥的裤带上,最后游戏到了岳思思的箱子里。选择题问题终于解决。
若渐离一直住他们隔壁,成了岳思思的干爸爸,为此,历斯然相当生气,一个月没给他生活费。哦,这里提一下,若渐离这几年确实写了几本书,销量相当好,有大把的收入进帐,可惜,当初的不平等条约里有一条,收入上交,又加上欠历斯然不知几何,于是,稿费全部被历斯然扣压,每月领取一部分充当生活费。历斯然扬言,钱若给他就输了,不如放他这里,给他存老婆本。若渐离恨恨的,要个屁老婆,不如万能的右手!
若渐离一生不爱女,更不爱男,有岳思思这个干女儿之后,一生钟爱终于有了寄托,比历斯然的宠不少半点分。岳思思之前,他只爱命,爱钱,爱赌。可惜总是时运不济,身上一有钱,就输得光光,到头来只得涎着脸历斯然的白眼下混饭吃。爱命吧,常常小命不保,每次行动,出事的总是他,出手相救的总是历斯然,他离不开他的大贵哪。历斯然自若渐离跟了他后,发现那些的眼光和所有危险的事情都到这又倒霉又猥琐的大叔身上了,真是一个转移目标的好对象啊,野外生存时,能找食物,能做饭,还能帮他跟踪与反跟踪,生气时还可以拿他出气,写书了,挣了很多钱,全部充公。他有用,相当有用!
历老爷子和历老夫得知儿子结婚生子的消息,大喜过望,不顾年事已高乘坐飞机的危险,硬是挤到他家住了两个月。没想到儿子结婚后如此安份,还会找工作赚钱养家,后悔莫及,当年多劝劝她们一起就好了,白白错过几年。孙女漂亮比仙子还胜几分,又聪明又乖巧,聪明随了她爸爸,乖巧随了妈妈,择优遗传。两老的越看岳青平越满意,越喜欢,加上她性格好,心好,厨艺好,老爷子没事和她切磋棋艺,一边,老太太和小孙女玩来玩去。老夫和她切磋琴艺,一边,老爷子和小孙女玩来玩去。老婆被抢了,女儿被抢了,历斯然完全被忽视了。两老的住到后来不想回同城,可她养的儿子太没心没肺,硬说他们抢走了他老婆女儿的注意力,一个电话叫来几个哥哥,让他们快点接走他们,就这样,硬是将两老的撵走了。
岳青平来新西兰的第三年,太想爷爷了,清明时回过一次国,手捧四束铃兰来到白云山,爷爷那片地上,居然发现四周种满铃兰,一片细白细白的小花,轻轻向她点头。岳青平墓碑前坐下来,掏出一盒火柴,一根一根地划,看着火焰起,又看着火焰灭,直到天色已晚,才下山。方舟和贾笑笑的车子早已这里等她,她上车前四处张望了一番,总是感觉有双眼睛盯着她看,又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等他们的车子走远,任之丰从一辆车里下来,岳青平坐过的地方,坐下来,很久很久才下山。
两年后她又偷偷回国,还是去白云山,还是那座墓碑前,她一个点光了一盒火柴,很久很久后,才下山。她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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