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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娇娇攻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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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对着这位,膝盖也要屈上几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纵然她背后的后台也不差,在元山城,还得靠着逍遥山庄吃饭。她陪着笑脸儿,娓娓道:“妾身确是不知席公子今儿会来,要说素日云漪的牌子都留着给公子,绝不会挂上去 。今儿实是遇见个旧主,百八十年的就见上这么一回,明日就要启程离了,因而才……”

席况感觉到掩在宽大袍袖里的手臂上有湿滑的液体滴落,转瞬又被中衣吸了进去。虽是受了伤,他的面容分毫不露,在扰人的莺莺燕燕退离一丈后,神情反是闲适起来。

大内的暗卫名不虚传,他连日来左躲右藏,一直到了元山城的郊外才仗着熟悉地形把他们甩掉。他原是想着此处离城门更近,才来找云漪包扎伤口。没成想她在接客。虽然有些麻烦,不过—— 

“那就换个人罢。”他浑不在意地道。 

姑娘们当即双目放光。

长相俊朗,武功高强,又舍得花钱,在姑娘们眼里,席况就是一座宝山。云漪自打入了他的眼,就没空手出过山。 

只是让他看上的人,实在太少了。 

四娘却觉得棘手了。她选了一圈,将一长相清丽的姑娘拉过来,笑着荐道:“您觉着,我们子漱如何?”

席况打量她一刻,又了无趣味的转开眼:“气质差了两分,当不起这名。”子漱灵动的双眸立刻含泪,盈盈望着他。他不为所动。 

四娘心里想,果然如此。

她使了个眼色,让那丫头退下去,另招手唤来一人。 

“那红沉……” 

“蔻丹太艳。”

“还有陶冶……”

“腰肢太粗。” 

“织温……”

“举止过妖。” 

虽他眼光挑剔,许多人仍不死心。不能往他身边挤惹他心烦,就不住地往四娘身边靠,好让妈妈推荐一回。一时人流蜂拥,连长袖善舞的四娘都颇有些头疼起来。

恰是这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在众人头上响起,却是一个身穿橘色比甲的丫鬟倚在栏杆边,笑吟吟地冲楼下说话。

“席公子,我姐姐想邀您上楼,不知您可赏脸儿一叙?” 

席况看向四娘,四娘软笑与他道:“是妾身这儿的新人,名作沅沅,性子有些偏冷,只不过……”她知道席况喜欢清丽或是偏清冷的姑娘,比如云漪,介绍起来自然不含糊的直说重点。只是,沅沅眼下容貌还没恢复。 

她有些犹豫。

席况挑了挑眉,和丹橘道:“让你姐姐下楼,我瞧瞧。” 

“姐姐说她性子急,不想下楼耽搁功夫。”小丫鬟却不给面子,步子不挪,只脆生生地笑道,“姐姐还说,她那儿有冰水,想来公子可以用的上。” 

说到冰水,一众姑娘皆立即想到青楼女子专用的手段——冰火两重天。她们不屑,料想席公子不是俗人,怎么会因为这等人人都会的技巧就应了她?

却没想到席况的眸色微深,竟是欣然应道:“你去让你姐姐准备好,我这就上去和她一叙。”

他不着痕迹地在受伤手臂一侧拂过,眉间起了淡淡的折痕。 

四娘被这骤然转变的局面弄的一头雾水,好在烫手的山芋有人接,不会再耽误别的生意。她笑盈盈送了席况上楼,转而开始赶人:“都散了都散了,席公子瞧上了你们沅妹妹,你们要是努力,早晚也有这一天。”

“哼。”一群被挑剔了半天的姑娘不高兴的跺跺脚,别开脸俱是散了。

不就是冰水么,她们脚底下踩的都是,要早说出来,她们那儿也有啊。白叫个丫头片子占了先,真是气死个人!

******

丹橘方才一席话皆是照着小杏吩咐的来说,她也颇是好奇怎么席公子就应了。不过这是好事呀,她喜滋滋迎了席况进门,顺从小杏的安排阖门退出,连糕点热茶也不曾上。

席况两只脚才站定,就听到后面的关门声,他没多问。只扫视了一眼屋中的环境,尚算整齐,就是各色精致的小件儿放的太多,让他不喜。

云漪的房间倒如她的人一般,淡如月霜,纤尘不染。

面纱掩却琼鼻樱唇,小杏着一袭纯白衣裳端着铜盆走出来,她青丝松松系在背后,说是准备,好似只准备了手里的冰水一般。全然没因他的到来而喜不自禁。

她顺着席况的视线看过去,琥珀凝光而冷,尾音微勾:“上一任房主布置的,不好?”

这声音……

席况怔忪片刻,继而回过神来。

其实,旁人不知道,他除了爱洁,还喜好声音好听的人。倘若那人气质、容貌干净,他通常会多给予几分宽容。

不过青楼里几乎没有气质干净地,云漪算是一个特例。

至于眼前的女子,他打量片刻,唇角一翘,尚算满意。虽然看不见五官,但就感觉来说,云漪是如月霜一般清冷,而她则是白雪,触之生寒。也许久之,会一寸一寸冻及人的掌心。

灼人,但——干净。 

“下回换了。”他直言自己的不喜。

小杏也没有纠缠,她将铜盆放下,对他道:“公子更衣罢。”

方才她凭栏而望,因为视角独特,且又想多加了解攻略对象,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不经意地发现了他自袖口滴落到衣摆的血珠。 

他受伤,可是她的机会。 

要放到寻常时候,和一群女人相争不易出挑,即便让他选中,他也不会高看你一分。倒不如让他自己因为疑惑走上来,无形中抬高自己的地位。不会随时被他抛回到女人堆里。 

他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今日第一个笑容,自然而然地唤她:“沅沅也太心急了。”

“我……奴家刚才就说了,我性子急。”她毕竟来自现代,用不惯这自称,原是颇为冷淡的一句话,因她混乱了一霎,倒有些惹人好笑。

席况觑她一眼,撩袍而坐,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放在旁边。然后动作干脆地将外袍褪及腰间,鲜红的血自纯白的中衣里渗透而出,清晰可见。

“既然沅沅着急,我岂有不应之理。”他身子微斜,话里虽是调笑,唇边却不见笑,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空气中亦散发出淡淡的血腥之气,小杏微微屏息,然后上前替他揭开那一层白布,幸而血还未凝,不必用剪刀强行剪开。她先用冰水清洗伤口,然后抽出药瓶的塞口,把药粉均匀的撒在伤口之上,期间明显的看到他肌肉轻微地抽搐起来。 

“公子好定力。”

“其实很疼。”席况看着她,“不如沅沅唱一首十八摸,教我不再想着它。”这么好的声音,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吐,他可是一点都不满意。

在青楼里待久了,自然而然地会被这些唱词熏染。小杏上药的手一顿,毫无违和地张口即唱:“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淫靡的唱词,由这妩媚的嗓音娓娓拖曳,就像是剔了外肉,只剩下肉中骨,骨中髓,被醉在酒坛子里,疼的旖旎醉人。

连伸出坛口外一寸都不肯,宁愿醉死罢了。 

席况狭长地双眸眯起,手指轻叩,跟着打起节拍,竟是很认真的听着。

他原是没想到她看上去冰冷冷的模样,不加忸怩拒绝地就唱了。而且唱起来竟有这样的效果,清冷与妩媚交织,有一刹那形成了矛盾的调和。

感觉很美。

“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在里面——”外面的拍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歌声。 

席况听见这声音,沉醉于歌声的眼睛慢慢睁开。他调整了一下状态,无奈地叹口气。幸而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重新披上外袍,落下一句:“今天的事,不得外传。”襟口还松着,没再多回头看一眼,抬步走了出去。

外面儿的人长着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儿,连带娇脆的嗓音,都给人以邻家妹妹的感觉。

她原是嘟着嘴,满面的不高兴。一见哥哥走出来,便欢喜地上前挽了他的胳膊:“舒妄言说你大概今天能回来,我就找来了。咦,哥哥你怎么了?”

伤口被压到了。

不过这没什么,他动了动胳膊,调好姿势。腾出另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在家等我就是了,何必来这里。”

“人家想你了嘛……”

兄妹二人往楼下去,声音愈渐轻了。

小杏手扶门框,想起方才席况的妹妹看来的眼神,不禁若有所思。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本是要关门,不经意间扫见栏杆对面站着一人,表情神态,俱是引人遐想。

******

“御风,查一下她的身份,若是可疑,即刻上报。”席况当然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样放心,只交代一句就能把她发现自己伤口的事撇过不谈。

马车一停在山庄外,他便淡然启口。

一道残影出现在马车旁边,他低首领命:“是。”转瞬又消失不见。

“哥哥要查谁?”席蓓蓓已经下了马车,听见这句不禁回头去问,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不重要,你不用知道。”席况笑了笑,“先进去,哥哥给你带了礼物,你一定喜欢。”

“哦。” 

席蓓蓓笑吟吟地应了一句。但在席况看不见的角落,她的眉尖有一瞬间蹙起,似有几分心焦。 

她虽只是席家收养的孩子,因为和席况从小相伴到大,席况非常疼爱自己。然而,既是没有血缘的束缚,为什么她想尽办法,都无法让席况爱上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用正大综艺的声音——另一个玩家的真正身份是XXX,您,猜对了吗?杏杏v人家有感情基础啦,你任重而道远啊……




、第二关·青楼


那日凭栏而望的人,却是四娘口中正在接待旧客的云漪。

她袭一身月白,犹如月华流泻,于寂寞空庭中朦胧胧披了一层霜,清丽出尘,超凡脱俗。倘要五官分论,不见得美,但拼合在一起,仿若浑然天成,与她淡泊的气质相辅相成。

她寒夜星子般的眼眸对着席况离开的背影显露出几分痴迷和怅惘,又夹杂着悔和怨。似乎在恨他不肯多看她一眼,甚至转身离开时,全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倾心痴恋?

苏小杏揣思着那样的可能。明明说有旧客,却伫立在那里,仿佛已成了一座石固的雕像,望着席况的背影发傻。可见有客是假,想试探对方的心意才是真。

然而席况先是应了自己的邀约,后来又任妹妹挽着,头也不回的走了。看她一眼都不曾,真不知她当时的心情如何。 

她这样想着,不免又抬头多看了对面满脸漠然地云漪一眼。

“沅姐姐,沅、姐、姐——”陶冶倚到小杏身边,戳了戳她的面纱,笑眯了一双月牙儿眼,“你发呆看着云姐姐做什么,快吃菜呀。这一道糯米莲藕甜津津地,我最喜欢吃了。”

她说着,夹了一筷子藕片放到小杏的碗里。

小杏这才发现,自己在筵席上思考有关任务的事想怔了。

“恰恰啼”除了装潢布置,姑娘成色,其区别于其它青楼的,还有一样,就是各色大小不断的活动。不得不说,四娘人娇面嫩,却是难得的智慧型人才。诸如这一回的聚餐,听说每逢十五月圆都要举办一次,邀近期的几位常客一聚,赏月、赏酒、赏美人。

而楼里的姑娘们则有别于素日的调香弄粉,皆要习一道菜品,为客洗手作羹汤。客人们点评选出个魁首,四娘自有奖赏。

这其实也是别有意趣的品花大会。平日客一来,姑娘们俱是花枝招展,仓促之间自然是挑花了眼,不一定能选到自己满意的。借此机会,便能好好赏一赏楼里的各大名花,挑一枝可心可意的以待后品。

小杏半撩面纱,咬出一口藕丝,脆甜地藕,软香的糯米,吃完后齿颊留香。她冲她点点头,表明“好吃”的意思,陶冶顿时心花怒放。嘻嘻,其实这道菜是她做的。 

“陶冶,云漪和席公子的事,你知道吗?”小杏趁她高兴,轻声问了一句。

陶冶歪头:“云漪姐?沅姐姐怎么问这个……哦!我忘了姐姐也接过席公子的客,姐姐是想……”

“席公子是我第一位客人。”小杏含糊着道,“想了解他仔细一些。”

“这样呀。其实我只比沅姐姐早一些时候进来,知道的不多,不过姊妹们聊天常常会提到席公子。”陶冶回想了一下,“听她们的意思,席公子为人大方,背景雄厚,谁拢住了他那就是抱住了金饭碗,不愁吃穿啦。”

小杏想听的自然不是这个,她斟酌着问:“我看他,似乎多是来找云漪?”

“这也不是,在云漪姐之前还有几个姐姐也得了他的眼,只是后来云漪姐来了,席公子就不大愿意找别人了。所以她们都对云漪姐羡慕的要命……”陶冶声音逐低,不过听着仍是笑嘻嘻地,“也有人拈酸,说云漪姐姐对席公子有爱慕之情,为此夜夜伤神,伊人憔悴。席公子那样的人家,肯宠她一二分就算好了,哪里有她痴心妄想的份。” 

后头几句她语调稍变,十足是别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口吻。

小杏听她唱念做打,心里笑了笑,又寻思起来。

那些人虽然拈酸,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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