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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越窑秘色-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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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要松手时,徐嗣州拉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宁儿。”

“徐大人,你是否早在开窑之前就已猜到了会失败。”陈欣神情肃穆问道,“你怕因为我会不答应与你成亲,才会提前一天娶我。”

徐嗣州摇头。

陈欣这才慢慢将瓷碗放到,旁边的几个工人好奇怪上前来看,嘴中啧啧道从不曾见过如此色泽的瓷器,别窑场出产的其他瓷器黯然失色。可仍称不上是秘色瓷。陈欣不知道如何辩别,但她天生对秘。色瓷有手感似的,摸在手中便知。

吴山做的那几只瓷器,她摸过一回。冷到像冰会咬住手心,凉意从指尖渗进来,可是冷得很舒服。陈欣记得这感觉,可当她摸到这几只瓷碗时却不曾有这个感觉。并不是因为瓷碗才从窑炉人取中带有热度,并非如此。

而是——“徐大人,明知宁儿失败。”陈欣松手,她手中的瓷碗“砰”的一声掉到地上。如此美丽的东西却那么易碎。碗碎成了几片,徐嗣州不再拦着她,任由她将余下几只碗扔到地上摔碎。

几个窑工感到可惜,说如此美丽的瓷碗才刚出炉就那摔了,岂不可惜。

可惜吗?对自己亲手做出来的东西由自己亲手破坏,确实有些可惜,但这个是次品,称不上是秘色瓷,由她亲手破坏,她并不感到可惜。

余下从窑炉出来的瓷器与她无关,陈欣看了眼徐嗣州,转身走了出去。说不上哪里不对,总觉得和徐嗣州有某个地方不合拍。不用怀疑爱他,可他——陈欣回头,看了眼徐嗣州,每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时,总是无法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陈欣只想出去走走,突然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了失望。为什么而活着呢。突然很想回到上林湖去,很想沿着湖岸走走。欣赏沿途的风景。能够回去的越来越强烈。陈欣突然停下脚步,上林湖。一切都与上林湖有关吧。

在制作瓷器上,一切都是按着秘册中记载的操作,不可能会有出错的地方。可是有一点却忘了,水。原因是否和水有关。如那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怪不得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水土与上林乡的不同。哪怕是同样的高岭土著人也会有差别。

静心想想,这理由还真说得过去。或不然,再去上林乡家中再去重做一次。如此一来,定会成的。陈欣决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徐嗣州,可当她回到窑场时,却发现徐嗣州不在。她问窑工徐大人哪去了,窑工说方才还见徐大人,可不曾留意到徐大人便不见了。

“徐大人。”陈欣到徐嗣州房内去对寻,房内摆设一如昨日,桌上放着未曾烧尽的一对红烛,旁边还放着她的喜帕。早晨匆忙起来去看窑炉,就连被子也不曾有人收拾。这里不是徐府,没有那么多下人来做事。窑工都忙着开窑炉去了,而陈大娘——

这些事平常都不是由陈大娘在做吗?可她人呢?昨天陈大娘便有些不对劲。先不管这此了,陈欣急着要找到徐嗣州。“徐大人,徐大人。”叫了几声,都不曾有人应她。

他会去哪。窑炉才刚开,他便失踪了吗?“徐大人。徐——”陈欣这才发现桌上还放着一个发簪。她认得,这是自己的发簪。可发簪怎会在此?

陈欣听到背后传来什么动静,回头看到陈大娘站在门口。“陈大娘,可曾见到徐大人。”

“徐大人,徐大人他——”陈大娘突然跪在陈欣面前,“宁儿姑娘,请你原谅大娘做过的事。”陈大娘痛哭丧着涕在陈欣面前说道,“都怪大娘,只想为良生好骗了徐大人。徐大人方才被人绑了去,他们,他们说要宁儿用一样东西去换徐大人的命。”

“宁儿的东西?”陈欣能想到的只有一样。可陈大娘怎会?

“宁儿姑娘,陈大娘有错,陈大娘向着良生。良生真是个可怜的娃,良生说你只需将属于他的册子还给他。”陈大娘抬头,正好对上陈欣的眼睛,吓得陈大娘心虚低下头。“良生,良生他——”

“他如何?”

**

陈欣从不曾怀疑过吴山,虽然她与吴山接触时间并不太长,可她打从内心觉得吴山是个慈父。他很爱吴宁儿这个女儿,如若宁儿的娘不曾死,想来哪怕是清贫,宁儿也过得很幸福。

可吴宁儿的娘死得早,只有吴宁含辛茹苦将她养大。吴山死前将秘册交到吴宁儿走了,可不曾说秘册从何而来。袁争阳说的事亦不知真假,事情反到是扑朔迷离了。现今陈大娘说良生架走了徐嗣州,为是还是秘册。

秘册宝贵陈欣也知道,可不想到在秘册上会发生过如此之多的血雨腥风。得到它,又非得到天下,何必争来夺去。吴山交待过要她好好保住秘册,可陈欣一心只想救徐嗣州,让她放弃秘册也可以。

“陈大娘,良生现在何处,带宁儿去见他。”陈欣急了,拉住陈大娘问。

“大娘不知,大娘不知。”陈大娘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大概是想到帮着良生架走徐嗣州是死罪,时此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陈大娘哆哆嗦嗦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陈欣,“良生说你看了便会知晓全部。”

陈欣疑惑着接过书信,拆开来看。看着看着她看不下去了,信上所说的事都是真的吗?怎会如此,怎会——这不可能,吴山怎会是个如此之人。难道袁争阳说得都是假的?这不可能,陈欣向后退了步,要不是手正好扶住桌子,差点就摔倒在地。

桌上的喜帕被她拉到飘落在地上,那腥红色的喜帕此时到是像在讽刺她的无知。她以为她来这个世界够久了,可不曾想到,她周围还有很多的谎言。究竟是为什么,一本秘册真有如此重要?

这真只是一本制瓷秘册?




ˇ远道来客ˇ 最新更新:20140117 12:00:00


从开始到现在,陈欣从不曾对秘册有过怀疑,这是一本记载秘色瓷制作工艺的册子。上面的流程方法和其他青瓷无异,只有在一些细节处理有所不同。可现在想想,原因真是这样?若不然,吴山为何会以命保护它。为何为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得到它?

徐嗣州被人偷偷架走的事,整个窑场只有陈大娘一人知晓。陈欣想她们来告诉自己,也是那些人计划中的一部分吧。比起秘册,她们更想要保住徐嗣州的命。秘册,秘册就在她的房间中。

“陈大娘,你先出去吧,宁儿想一个人想想。”陈欣将陈大娘打发走。待陈大娘走了她关上门房。秘册其实就藏在她的房中的某个地方。这几日她差不多每日都要看,索性就藏在床前的垫脚板下。

她拿出秘册放到身上,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将秘册给他们换回徐嗣州。想来徐嗣州也知道那人为何要架走他,不知他会不会同意。可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便是速速赶到对方指定的地点以册换人。

她刚要开门出去,可又想到了什么,将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同样收起来与秘册放到一起。信中的内容让她极度震惊,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从开始就是被人给操纵着。

信上说,那上林乡边的姚姓一家人,确为制瓷匠人。可他们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在这点上,罗平四与他都是知情……信上所言不多,但足够让陈欣意识到秘册绝非简单的一本秘册。可对陈欣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比徐嗣州更重要。更何况历史终究是向前进的,量谁也无法逆天而行。

信中指示她去京城,找一户尚姓人家。

宁儿,你若有难时,可到京城一户尚姓人家寻求帮助。你可将我送你之物交与他,他定当鼎力相助。

陈欣想到袁争阳要离别时曾说过的,他还给了宁儿两样东西。一锭银子与一串珍珠手链。她找出这两样东西,决定先去找那位户尚姓人家。说来。她与那人有一面之缘。他曾送来袁争阳的书信,说他在远方处理家事。待家事处理完之后会来京城寻她。

为何写信之人会让她去见的人,与袁争阳曾说过的相同。那户尚姓人家有何不同?陈欣没时间想这么多了。

窑场没有车马可供使用,她又不会骑马,只得连走带跑回到城中。不知走了多少里路,过了多少时辰。她一心只想快些找到这户人家,根本不曾想到腿会酸软。京城大户人家众多,想找到一户姓“尚”的也绝非易事,陈欣问了很多路人,费尽周折才找到那户人家的宅地。

门口的大狮子张牙舞爪,前门挂了一对大灯笼,门上的匾额上写有“尚府”二字。想来定是此处了。

陈欣上前敲门,半晌才来一开门之人。那人狐疑地打量着陈欣,一来见她是个生人不似府上熟人,二来是见她穿得寒碜不像在大家闺秀便说道:“来者何人,为何敲门。”

“我,我找——”陈欣甚至不知道她要找谁。甚至不知那天所见公子是否为尚府之人。更不确定这尚府是否真是她所要找的尚姓人家。事至今,不管那么多了,若不然。“我找你们家老爷。”她喘息未定地说道。

那开门的下人有些自视甚高地说道:“我们家老爷可不是随便什么外人都见。”

陈欣急了:“这位大哥,不见也可。只劳烦这位大哥将此物交给你们家老爷。他看了定会相见。”陈欣将那串珍珠连拿出来交给开门之人。那人哼了哼气,不肯接过,还轻声嘀咕说了句凭什么我要听你使唤。陈欣懂了,便拿出身上唯一那锭银子,“这位大哥,看在这锭银子的分上,劳烦您了。”她将银子塞到开门人手中。

那人哼唧了几声,到真接过了银子。他像怀疑真假似的拿着银子看,可当他看到银子底部的刻印时顿时慌了神色:“你从何得来这锭银子。”陈欣不敢说这锭银子是袁争阳这个辽人给的,便说是她的一位朋友给予的。“你那位朋友何在?”

“远在他乡。”陈欣说道。

“如此,你在此等着,我将你之物拿与老爷。”说罢,那人拿了银子关上门。陈欣只得等在门外。

陈欣的心是七上八下,她也猜不准自己所做是对是错。信中让她找京城一户尚姓人家,与袁争阳所言的尚姓人家不知是否为同一家。可刚才开门人见到那锭子时的表情,证明他认得这锭银子。

袁争阳是辽人,那么这个开门人,这尚府……陈欣抬头再次看到那块漆黑底雕金字的匾额。

外头虽然没有下雪,可天气仍是严寒。方才她一路跑来不知冷意,此进静了下来才感到寒气逼人。方才出的汗现在让她全身发冷静。眼前的门还关着,不知里头几时才会开门。她又急又累,还要担心徐嗣州的安危,所有的一切让她再也撑不住身子疲软倚着门慢慢坐到地上。

昨个前个才下过雪,地上的积雪不曾化去。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只感到全身冷得像掉入冰窑之中。那刺骨的寒意让她手脚僵硬,意识模糊。很想闭上眼睛,哪怕只是小小的休息一会儿也好。

真冷啊,睡一会儿也好。陈欣累得连手也搓不动,而且眼皮是越来越沉了。好冷啊,陈欣对自己说,要不真睡一会儿吧,一小会就好。眼皮觉得睁不开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她靠在门上,慢慢地闭上眼睛。可就在她真要睡着之际,那门吱吖一声开了,她整个人向里摔倒,里头出来的人赶紧扶起她。“醒醒,醒醒。”那人叫了陈欣几声,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将自个儿身上披着的狐狸皮大衣取下来盖到陈欣身上。

他打横抱起陈欣,又命下人去将热姜茶来:“快去。”

下人唯唯诺诺低头:“是。”他退下去时将手放在胸前,弯着腰向后退着开离了几步,这才直起身子转身离开。

“宁儿……”那人叫了她的名字,可惜她睡着了一般,听不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争阳。袁争阳抱着陈欣往卧房走,走到长廊时遇到另一个白衣少年。这人正是那日给陈欣送姓之人,也是这尚府公子。他见袁争阳怀中所抱之人有些吃惊。

“王子?她怎会——”尚公子问道。

“先将她送到屋内。”袁争阳不想在外久留,抱着陈欣回到卧房,尚公子在旁帮着盖好被子。“命人再端个炭火过来。”袁争阳对尚公子说了句,那尚公子马上命下人去端炭火来。

袁争阳坐到床沿边,看着紧闭双目的陈欣万分心痛。“宁儿,你可定要醒来啊。”他拉起陈欣冰冷的手握在自个手中,多想把自己的温度全部都转到她身上,换得她身体的温暖。“宁儿……”袁争阳紧蹙眉头,“若是我早些来找你便好了,都怪我。”

“王子。”尚公子在旁问道,“那——”

袁争阳一挥手,示意他不必多言:“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他话音才落,那边下人端着热姜茶过来。茶杯放到桌上之后袁争阳命屋中的人都出。下人与尚公子出去时都将手放在胸前,弯腰向后退了几步方才转身离开。

袁争阳拿来茶盏,一手扶起陈欣:“宁儿,来,将热茶喝下去身体才会舒服些。”但不论他如何叫,陈欣都不能睁开眼睛。袁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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