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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越窑秘色-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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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宁儿吃得消。”陈欣扭捏了一下,靠到徐嗣州面前,“再者,还有徐大人在。”

“丫头,我并不会处处护着你,到了那边你可得听窑场师傅的话。”

宁儿知道了。徐大人。”陈欣笑着应道,“徐大人,这边有纸墨,可借宁儿一用。”徐嗣州道可以,陈欣便拿起墨笔在纸上画图。徐嗣州就在一边看着她。眼是瞅着,可心却想着其他。外头的传言是从何而来,这无风不起浪,这股风是从何吹起。徐嗣州自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如果真是那人,可真是居心不良了……

“徐大人,你看,这里宁儿画的。”陈欣让他看纸上画的一个卡通人,说此人是徐嗣州。

徐嗣州笑道:“我本不是这般五短身材。”

“徐大人,这是Q版啊。”陈欣得解释什么是Q版,便道,“Q版便是特别可爱的画。想来徐大人是不懂了,这样,宁儿再教徐大人一样。”陈欣又画了个心型,“这个图型在我的那个时代是代表‘我爱你’的意思。宁儿爱徐大人。”

“宁儿爱我。”徐嗣州在陈欣画的心型旁也画了心型,“我爱宁儿。宁儿,再过些日子……”徐嗣州抱住陈欣,可话语说了一半便不肯但说了。陈欣问他再过些日子会如何,他便道,“介时宁儿自会知道。”徐嗣州搂紧她。

陈欣靠在徐嗣州胸前自然不会看到徐嗣州皱起的眉头。那不展的眉间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事。宣纸上画着两人画的心型,却不见那墨迹有些渗了出来。

是啊,那些谣言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是何人在散布……陈欣看得出来,徐嗣州是故意避开话题。莫不是徐府中真在闹鬼?




ˇ看花灯ˇ 最新更新:20140103 12:00:00


用过晚膳,徐嗣州说要带宁儿出去走走,说是今日晚间有个花灯展,各处百姓扎了花灯在长街上供人观赏。陈欣听后欣喜随行,说是来这边有些时日也不曾赶到庙会或是热闹的时候,既然有花灯展定要去瞧瞧。

徐嗣州命人去取了件厚衣裳说是夜间寒冷,披件风衣。下人将放物取来,徐嗣州亲自为陈欣披上风衣,系好带子。

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陈欣在内心想,长相英俊,换句话说他还是个公务员呢。待会儿就要去赏花灯,也是件另人值得高兴之事,可为何内的心不安如同水面的波纹,层层扩散开来。究竟是不何,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一切显得太过美好安逸,难道又是被假相蒙蔽,意识也会变得麻木,感觉不到危机了吗……

宁儿……徐嗣州低头望她,见她细弯的眉毛轻蹙在一起,便知她是有心事重重。她在想些什么,他也能猜出四五分。徐嗣州何曾不是心事重重,府上的那间屋子似乎被人闯进去过了,莫不是此地已非安全。莫不是又要重新开始。可眼前之人呢。眼前之人面赛芙蓉,艳若桃李。

“宁儿。” 

“徐大人唤宁儿?”陈欣抬头对上徐嗣州投来的目光,她嫣然一笑,微晕红潮泛上脸颊,两腮恰似桃红染。如此端庄秀丽,又娇媚可爱,怎能让人放开手。“徐大人?”陈欣见徐嗣州有些出神,便回应了他一声。

“走吧。”徐嗣州带陈欣一道走出房门。

他应该是在想什么事情吧,陈欣一脚迈过门槛时在想。他会在想什么?如果他真能长生不老,那么自己呢。待这副身躯老去,他依旧是青春永驻。两人岂还能相爱。难以相信一个英俊少年会与一个迟暮之人卿卿我我。

想归想,可又不能过分担忧。陈欣摇摇头,还是先将这些麻烦抛到一边,好好去赏了花灯,别辜负了徐嗣州的一片好意。

出了徐府的门,上了街,才发现外头亮如白日了。家家门前都扎缚灯棚,赛悬灯火。若得路人争相观看。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摩肩接踵,只得随着人潮前行。借着人多,陈欣大起胆子偷偷牵住徐嗣州的手。

他意识到了,反而紧紧地握了握。“宁儿,小心些,别与我走散了。”徐嗣州对她说道。

“知道了,徐大人。”陈欣欣喜若狂,这算是光明正大手牵手了吧,这才像情侣该做的事啊。人多,花灯多,火光多,再加之他牵着手。她也不觉得冷了,就连偶有吹来的风也暖暖的,现在她知道什么叫暖风吹得游人醉了,这景不醉人,人自醉了吧。

说来真像是一城之人都涌了出来,大街从不曾如现在这般人挤人的。徐嗣州不但是京城内的百姓,还有其他远道而是的客商或是专程来展出花灯的人,人便比平日里多了许多。还有那些贩夫走卒,挑着货担趁机做生意的,卖珠花胭脂或是一些小玩意。

还有一些做小食的商人,挑着炉子卖东西,馄饨汤圆面条,虽然看着简单可每样都让人垂涎三尺。徐嗣州见陈欣很想吃的样了,便叫那位老伙计做两碗馄饨。老伙计将冒着热气的馄饨端上来,“小心烫。”老伙计说了一声。

陈欣就吹了吹馄饨吃了几个:“好吃。”她对老伙计说了声,又转头对徐嗣州说道,“是吧。”可,徐嗣州却不在身边。方才不还坐在身边,可转眼怎说不见就不见了。人呢?“徐大人。徐大人?”陈欣叫了几声,仍不见有人应声,她有些着急便站起来回头看。

眼前看的皆是那些看花灯的人,依旧是人来人往,哪还能瞧见徐嗣州的影子。陈欣蒙了,猜他该不会是回府上去了吧,可再想又不可能,徐嗣州不会不说一声就离开。“徐大人,徐大人。”唤了几声之后,依然无所获。

“徐大人,徐嗣州,徐——”陈欣毫无头绪想要冲进人群去找,可这时却有个人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怀中。陈欣松了口气,“徐大人怎会突然走开了,让宁儿好生害怕。”

“我见有个卖发簪的小贩,便去买了一只给你。”说着,他便将手中的发簪插到陈欣的秀发中。“真好看。”

原来越爱他,越怕失去他。陈欣明白了,就在徐嗣州不见的那一然刹那间,她感到山崩地裂,不知所措。再见到他时,方才那种害怕的心情荡然无存。将来的事不知道,可眼前的事却要把握住。“方才徐大人不见,吓怕宁儿了。宁儿怕徐大人不要宁儿,宁儿可如何是好。”

“宁儿多心了。”徐嗣州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的眼睛,似在千言万语无法言述。他伸手,用指轻抚陈欣的脸,拇指在她的嘴角轻轻触碰。手指移到她的下巴处,捏起她的下巴让她跟着抬头对视。

“徐大人……”眼看他的脸越凑越近,她还担心如此多路是否会看到二人亲热。可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个儿是睡在床塌上,原来昨日她坐在馄饨摊边睡着了,是徐嗣州将她背回府上。“原来是做梦啊。”

梦到徐嗣州离开自己,竟然怕得要死。爱一个人之深,一刻也不与之分离。原来爱真能让人懂得什么叫刻骨铭心。

能穿越真的是件神奇的事,陈欣想,能遇到徐嗣州更是神奇中的神奇。如果这是个梦,也是个美梦啊。可不知内心何来的忧伤。未来之路根本不可见,不知选择去官窑做工是否是正确之举。总不能让一门手艺毁在自个手中,休息也休息够了,恋爱也谈了,总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才好。

穿了衣裳洗漱之后去到内堂,徐嗣州早已坐在那里等候她:“宁儿这是起来了。若再不起来,我要去叫你了。”

陈欣笑嘻嘻地说:“那下回宁儿可要赖床了,看徐大人用怎样的方法叫宁儿起来。若不然,一起——”

“宁儿!”徐嗣州有些脸红了,他曾对陈欣说过,要不要给她一个名分。如她说要,则她明媒正娶,迎她过门为妻。他本以为陈欣会同意,不想她却说了不。徐嗣州打量坐在对面吃饭的陈欣,为何要说不,她不想结为夫妻?不想夜夜相拥入睡?

晨间的日光淡淡的照在陈欣的身上,那些发丝如同镀了金似的,泛起光泽。碗里冒出来的热气升腾着,如同仙境中的烟雾。而她的脸,似是雾中在看花。“徐大人不吃吗?”陈欣抬头问。徐嗣州这才埋头吃饭。

说好了,今日要将陈欣送到官窑去,这一去可得多少天,连徐嗣州也说不定。陈欣说她要做出一个像样的瓷器来给他看。确实,徐嗣州握起陈欣的手,她这双手应是天生能感受瓷器的好坏。说不定,真是遗传到了吴山的手艺,一点即通。

这下子到是陈欣脸红了,提醒他这里还有下人在看着。徐嗣州连忙松开手。

也曾想过结为夫妻。陈欣偷偷瞧了眼在吃饭的徐嗣州,他是自己心仪之人,两人也早已生米成熟饭。可一但说到婚嫁,陈欣却犹豫害怕。真能和他结婚,真能和他到开荒地老。若他可以,自己却不能。陈欣只是徐嗣州生命中的过客,只是他时间永驻中的一个节点。

喜欢他身上淡然的气息,无论什么他都能沉稳应对。喜欢他的处事不惊,喜欢——陈欣看他时,他正好抬头看到陈欣。四目相对,看到他眼晴如同黑耀石,漆黑的泛着温和的光泽,能把人目光吸了去。

如果时间真能停止该有多好,或是让她也成为长生不老之人。如此一来,她想也不想会同意与他结为夫妻。可世上再也寻不出长生药了吧,若不然……

出了徐府,徐嗣州将陈欣扶上马车,将她随身带的包裹放到车内,他自个儿也坐了进来。“大人,今日可要上早朝。”见徐嗣州点头,她接着问道,“大人,朝上都在说什么事,宁儿能问吗?”

“莫不是宁儿也关心国事了。”徐嗣州笑道,“说得都是国事的,西边有辽人进犯,这几日朝中在商讨是战是和。”

说到辽人,陈欣想到了袁争阳,说来只上次收到他的书信便再无其他联络。不知他在远方可还好。如果真和辽人打仗,不知对他是否会有影响:“一但两国战争,最苦的,还是国中百姓吧。”

“宁儿说言正是。朝内文官主和,武官主战。形成两派不相对立,恐怕这几日官家都要头大了。说到底,宁儿莫需关心国事,无论国家兴或亡皆是定律。历朝历代都曾繁荣,可到了最后还不是改朝换代。”徐嗣州说得风轻云淡,仿佛是见多了此类的事,不管是战是和皆与他无关。

“想来大人不关心此事吧。”陈欣道,“也是,大人是永恒,一个朝代几百年,对大人而言也仅仅是弹指一挥间。对宁儿亦是,宁儿是现代人,古人的事早已成定局。这点上宁儿到与大人相同,是个历史的观旁者。”

徐嗣州的马车停到宫门前,他先行下车再命驾的小厮将马车驶到宫窑去。小厮应声说好便驾着马车离开了。徐嗣州离宫门也不算太远,他轻踱步子朝宫门走去。

再说那陈欣,一路颠簸之后到了官窑处在。下车,拿了物什,心想不知徐嗣州跟这边的人说起没有。她想要自己单独一间屋住,若不然,她还如何看那本秘册。

来开门的人应是认得她,叫一声:“宁儿姑娘来了。”他又对着里面的人喊,“宁儿姑娘来了。”

陈欣愣了一下,怎么感到有点兴师动众啊,来了就来了,何必要叫人过来。不过,她也是多想以,压根儿没来一大帮人,来的只有一个,罗良生。




ˇ良生ˇ 最新更新:20140104 12:00:00


见良生出来迎接自己陈欣感到有些怪异了,好好的,他怎么会出来。上回来时徐嗣州让他带自己,可他呢,除了让她在厨房里帮厨之外根本没将她往窑场里带。别说摸一下那些瓷器了。可此时却见他满脸堆着笑:“宁儿姑娘来了,来得正好,大伙正说起你。”

“说我?说我做甚?”陈欣觉得怪了,好像她和这些人之间并无瓜葛吧。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陈欣但愿自己是想多了。

良生做了个请手势,让她去窑场里再说。陈欣往里走时,几个正在做瓷器的匠人都停下手去看她。在她走远几步之后,又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陈欣感觉到了,可一回头,那些人又像平常那样埋头干活。

那些人是怎么了?在背后说什么?越来越奇怪了。良生将她领到一间窑洞外,说这是徐大人专为她而造。“为宁儿?”陈欣愣了一下,以为自个儿是听错了,为她何用,她是来学的,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为一个学徒专程建个窑炉制瓷吧。

“都说宁儿是吴匠人的后代,想来也是继承了吴匠人的衣钵,是个制瓷的高手。”良生说得头头是道,听得陈欣糊涂了,吴山有那么声名远扬吗?上回来时,并不见这些人有说起过啊。

“罗师傅。”陈欣叫良生,不想良生摆说说他在陈欣面前不够资格称师傅,叫他良生就可以。“呃,良生,宁儿爹确会制瓷是真,可也像良生所言,是个高手。宁儿爹只是恰在此时好会制秘——”陈欣打住嘴,因为她越看良生越是怪异。他眼中隐藏起来的亢奋是为了什么?她便改口道,“恰好作了几件瓷器……”

“宁儿是谦虚,窑场中人都传上回徐大人讨得官家欢心的瓷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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