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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越窑秘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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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说了话,谁敢在此反驳,要做便做了,不要做的卷铺盖,本官不留你。自会有人要来。”陈欣听徐嗣州说话的语气有些暴躁啊,心想她还没见过徐嗣州发火呢,听着有些怕人了。怎么着还要劝他吗?

徐嗣州的话说完,便有个老者从屋里出来,一脚跨过门槛时老者回头说道:“如此一来,这个窑场早晚毁在你手中。”老者转过身,见到罗良生,罗良生忙上前劝说。

“李伯。”

“良生,你看看。徐大人要新建一个窑炉,说要制出秘色瓷来,可要制出秘色资与新建一个窑炉何干。老伯怎说徐大人都听不进去。”李伯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在宫窑里做了也有些年头了,在窑场里也有一定的说话分量,先前燕大人在时,也会有制瓷的问题上向他请教。李伯说了此话,反到把徐大人惹怒了,便说了上面那番话。

“我让宁儿姑娘去说说。让徐大人消消气,指不定会改了主意。”

李伯抓住罗良生的手灰心摇头:“多说无益,我们只管照徐大人说的做罢。能制得最好,制不成,也没有办法,听天由命了。”

罗良生不肯,让陈欣进去再劝劝徐嗣州。陈欣有些为难了,她还没劝呢,就知道这事劝不成。陈欣进了门,见徐嗣州坐在椅上:“呃,徐大人——那个——”陈欣确实不知如何劝人。再说了,她凭什么劝服徐嗣州。“造新窑的事——”

“宁儿来得正好,本官有话要问你。”徐嗣州见陈欣来了,让她坐到一边说话。陈欣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发现手心竟有些出汗了。“宁儿,你来了几日学了些什么。”

啊?这个啊?陈欣头皮发麻,果然徐嗣州是上司,真讨厌这种被问话的感觉。陈欣只好支吾着说道:“宁儿在帮厨,还不曾到窑场学手艺。”这话也不能造假,说自个儿学了些什么吧。

徐嗣州听后摆出一张若有所思的脸。“宁儿,今日随本官回府上去,有些事,想与宁儿细说。”

这话让人想入非非了吧,“想与宁儿细说”,是何话要细说,还不是在此说,还得回去细说。“徐大人,方才罗师傅说大人要新建一个窑炉,宁儿想新建便建吧,何故要将老的窑炉给封了。徐——”她发现徐嗣州眉头深锁,似有难言之隐。“大人?”

“宁儿,随本官走走。”徐嗣州站起来便走了出去。陈欣不知所已,同是跟了出去。

徐嗣州说是去走走,却让人牵了匹马来。说是要骑马,还问陈欣可想与他一道同骑一匹马。同骑一匹马?那不是两个人贴得很近了吧。见陈欣没有表示反对,徐嗣州让陈欣先骑上马,而他则坐到陈欣身后。

不是说陈欣发花痴了,她在穿越之前没有男朋友,大学时到曾交往过一个时间不长的。用她哥哥的话来说,那个男孩子玩态重,不适合继续发往。于是毕业了就分手了。后来工作之后就没再找过。

现在被一个成年男人双臂环中怀中,让她小小的心有些荡漾了。贴得如此之近,她能闻到徐嗣州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从衣服中渗出来的。她又想自个的头发会不会有异味啊,虽说前天洗过,可又没有洗发水之类的。

陈欣的心是砰砰乱跳,再加她又胡思乱想,根本没看徐嗣州将她往哪带。徐嗣州说是出去走走,可还骑了马,想是地方有些远了。但他并不催马儿快跑,而是坐在马背上悠哉往北走,说也是,越往北,越无人,可风景却越发的好。

远处是青山绿水,还有四周是碧绿的草地,这个地方向是少有人来的,地上也没有被人踩出来的路。马儿慢慢走着,迎着清风一时让陈欣忘了这是什么季节,为何还有此等的美景。可她还是在想,为何徐嗣州要带自己来此处呢,说是有话单独要说,可还不说吗?

“徐大人不是说有话要对宁儿讲?”陈欣转头轻声问道,可她一转头,偏偏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或者是他的嘴唇。陈欣脸红了,慌忙低下头。

“宁儿,可有活得长命百岁之人。”陈欣原本以为徐嗣州会讲关于瓷器的事,可不想又是关于这些事的。上回在上林乡两个人一道走时,也听他说起。他说想长命百岁的人是秦皇岛,可世上不会真的不老之人。

徐嗣州说话时慢慢腾腾地,陈欣看不出他是何用意说这番话。可喜欢他的心越来越重,又被他这样若有若无的抱着。

“大人何出此言。”陈欣低头问道。

徐嗣州轻笑:“宁儿你可想过若真有一个长命之人,他是何心情。”

“是何心情……”

“就算他想死,也死不了。活得够久了,可以西归,却西可归。”徐嗣州说话越发怪异,就连笑容也是。只因他心中有一个长久未向人倾诉的秘密,一直以来都压在他心中。在他眼中的世人,来来去去,生生死死没有一个倾诉。可在陈欣身上,他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好似她与自己有相同地方。是与不是,他要试探。“宁儿认为呢。”

他闻到陈欣的头发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能沁入心脾。也好久没有试过去爱一个女人了,娇美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人总会归西的吧。”陈欣说了句,“徐大人说得有些怪了。”

“世上怪事何其之多,不差这一件。”徐嗣州有些嘲讽自己的话了,他轻轻哼笑了一声。“宁儿怕了吗?”

陈欣摇头:“道不是。”她咬了咬嘴唇,这才抬头迎上徐嗣州的目光,“宁儿觉得徐大人是有话要讲,可又无可讲之人,这成了徐大人的心病吧。徐大人若是对宁儿讲了,宁儿答应徐大人会保守秘密。宁儿可以发誓,若是宁儿讲出徐大人的秘密,天打五雷轰,直到宁儿死——”

她讲不出话了,因那徐嗣州竖起食指挡在她唇边不让她再发一声。陈欣的心狂跳,不一样,这个徐嗣州太不一样了。这是为什么——心跳得再痛了,眼睛也快要流出来了,总能在他身上感到孤寂感。仿佛他一个人过久了,需要找个可以依靠的人。陈欣想,那个人,不会是自己吧。

“大人。”陈欣轻蹙眉头的动作在徐嗣州眼里看来当成她是听懂了他的话。“宁儿可以问大人一个问题吗?”

“可以。”徐嗣州浅笑。

陈欣又咬了咬嘴唇:“大人这般年纪了,为何不曾迎娶,也应该有个子嗣才对。”

徐嗣州愣了一下,突然叹笑。他的手指卷上陈欣一边垂下的头发,绕在手指上慢慢转动。他的小动作在陈欣看来像是猫在抓她的心,让她心痒。“大人……”

他眼中的吴宁儿,眼睛水灵灵的透着秀气与灵性。被咬了几下的嘴唇鲜艳红润,勾着人的目光离不开。“我以为宁儿懂了……”徐嗣州停下手,松开陈欣的头发,嘴唇凑近了些几乎要贴到她的耳垂边了才道,“可宁儿不懂。”

那么近的距离让陈欣诧异得一惊,整个人重心不稳要摔下马去。




ˇ算命先生ˇ 最新更新:20131218 12:00:00


徐嗣州凑到陈欣耳边轻语了一句,“宁儿不懂……”陈欣真是不懂了,如果他想明说,为何不直言。再看他黯然的眼神,让人心头随着一颤。她以为徐嗣州会——身子重心不稳,摔下马去。

“小心。”徐嗣州连忙去拉陈欣。

不想两个人同时摔了下来。还好,地上都是草,摔了不会太痛。徐嗣州更是替陈欣做了肉垫了,让她毫发不伤。陈欣摔在徐嗣州身上,撑着手坐起来,可不想衣服松了,怀里的东西掉了出来。

陈欣揉了揉手胳膊,只有那个地方有些磕到了地,发酸。她没注意到那本小册子露出大半,又掉了出来。正好掉在徐嗣州的胸口。“这是——”徐嗣州拿起小册子。陈欣恍然大悟,不行,不能让他看到。

陈欣连忙抢过小册子藏到身后,又站了起来:“这是宁儿的东西。”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让徐嗣州起了疑心。“宁儿的东——”她见徐嗣州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越发着急。不行,吴山说过要保护好。“宁——”

徐嗣州站到她面前,一脸质疑:“何物不能让本官看到。”

“宁,宁儿的——”陈欣口干舌燥,心虚得要命。徐嗣州已走到她面前,她将手反背的身后。徐嗣州便伸手摸到她手中的小册子。“这是宁儿的。”她不肯松手。

“让本官看看。”徐嗣州本无意想看,可看吴宁儿的反应有些过激,便引起了他的怀疑。究竟是何物会让她如此紧张。小册子他摸到手了,可陈欣拉着不肯放手。若他用力,陈欣也不是他的对手。陈欣心有不甘,可还是放了手。

“大人若是看了,也不可传出去。当是宁儿求大人答应。”陈欣唯一能说的只有这句话。“徐大人,好吗?”她还在请求,徐嗣州早拿了她的那本小册子看。她本以为徐嗣州看到小册子上的内容地吃惊,不想徐嗣州轻声冷笑之后还给了陈欣。“徐大人?”这让她不明白了。

“原来真有这本小册子。”徐嗣州不痛不痒说了一句。

陈欣顿时愣住了,怎么,他是知道的吗?“徐大人?”

“宁儿,若说这是你的秘密,那你可知本官的秘官。”徐嗣州仰天哈哈大笑,笑声却透着无奈,苍凉和凄迷。笑过之后他将小册子塞回到陈欣怀中,“宁儿,本官一人是有些累了。宁儿可愿意替本官保守秘密。”

如此说来徐嗣州身上确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陈欣以为他就此会说了,可不想他只一笑而过,并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他不说,陈欣也不好意思追问,心想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吧。那之后的某日,说是徐府要宴请某个宫里的人物,徐嗣州让陈欣回去府上。

请宴是在明日,今日徐嗣州长带陈欣出去,说是去绸缎庄扯布料做新棠。绸缎庄的绸缎花花绿绿,陈欣挑了一会儿要了水蓝色的料子。徐嗣州长问老板几日方能完工,老板说做得考究需要十几日。徐嗣州说只给他一个晚上的时间,要做衣裳做好,工钱不是问题。

用古至今有钱真当是个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徐嗣州长用钱让绸缎庄的老板一口答应明日完工,又让胭脂铺的老板拿出珍藏的上好胭脂。胭脂铺的老板说这盒胭脂是茉莉花,幽幽清香让人一闻上便喜欢了。徐嗣州二话不说便买了下来。

陈欣不明白了,又是扯布做衣裳,又是买胭脂的,而且摆明是都是为了她。可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这样?“徐大人?”陈欣问了徐嗣州这是用意。

徐嗣州转过身将一支珠花插在陈欣的秀发上说真是好看了,马上又将这珠花买下。珠花镶金镶玉,想来价钱也不便宜。陈欣有些急了:“徐大人,这些钱宁儿可还不出来。”

他轻笑道:“宁儿,本官并未曾说过需宁儿来还。若宁儿真想还到有一个方法可以。”陈欣脑袋瓜子里立即蹦出四个字:以身相许。不想徐嗣州却说是认做义妹。“明日太子会来府上做客,介时本官要将宁儿介绍于太子。”

徐嗣州说得风清云淡,可陈欣听了却心里咯噔一下。介绍给太子做甚?把自己扮扮得漂漂亮亮原来不是因为——陈欣看到站于一边还在挑选另一支珠花的徐嗣州。她在心中暗笑,原来又是自个儿会错意了。妹有情,郎无意啊。自己要成为他步局中的一枚棋子吗?就如他算计燕锦其,现在他又在算计太子了吗?这个徐嗣州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陈欣产生这个念头之后便对徐嗣州有了偏见。她是喜欢他没错,可他的人品值得商榷了。陈欣还没到被爱情冲晕头脑的地步,她确实摸不透,徐嗣州是个怎么样的人。正不正,邪不邪。

“宁儿看看可还需要些什么东西。但凡宁儿想到的,本官皆可为宁儿置办。”

“又非出嫁,何必置办那些东西。伤财伤力。”陈欣嘀咕了大声,就是故意说给徐嗣州听的。想是他听到了,拿了珠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应是想到了些什么,他将手中的珠花缓缓放了回去。

从铺子里出来徐嗣州说自个有事要办,让陈欣先回府上去。陈欣有些不高兴地嘟了嘟嘴说好吧。她便自个儿回去了。说来也不知有何事,街市上行人众多,陈欣不巧与一个撞了个肩。退后一步才发现那人拿着标幅,上写有“算卦”二字。原来是个算命先生。

陈欣说了声抱歉要走,可那算命先生却叫住陈欣。“这位姑娘,可听老朽一言。”

算命先生在陈欣看来就是一个凭嘴皮子吃饭的职业,唬人的功夫可谓一流了。她小时候她奶奶就给她算过命,说她命硬。所以她对算命的没什么好感,而且都有骗子之嫌。“老先生,今日姑娘没功夫,来日若遇到再听先生细说。”她可不想听一个算命的胡说,说罢便转身要走。

算命先生又叫了几声,陈欣也没理会,头也不回径直回去了。可没走几步又被算命先生给追了上来:“这位姑娘,老朽不耽搁你多少功无,且听老朽一言。”算命先生拉住陈欣的手腕不放。别年他年纪一大把,人也生得瘦,可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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