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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控天-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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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初儿恐怕会不喜欢你,到那个时候,婚礼肯定会被终止。”他神色一僵,摇头拒绝。
“那好,你的事,我不会再次插手,也不会再次心软,无论什么原因。
”她低低的说道。
接着,擦身而过,他只看见她的青丝在眼前扬起,以及那一句让他血液冻结的话,“我会收回我的东西,从此以后,只是伙伴,永不逾越。”
只是伙伴,永不逾越?他的瞳乳缩成了黑点,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额角青筋暴凸,眼睛因死撑大着红丝遍布,指骨泛着青白。
下一秒,不顾任何一切冲向离开的人,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胳膊圈住她的腰,双手则是握住她的双手不放。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惊讶的轻狂踉跄后退几步,头撞到他的下颌,踩住他的脚,惹得痛哼一声,两人脚步错乱无章,在一声惊呼之下,一起倒地,只听见重重的落下声音。
“白狐狸,你怎么样了?”轻狂侧过头问道,想要连忙起身,却被他的铁臂囚禁得紧紧不能够动弹,只得躺在他的身上。“狂……”低低的哼声从他的嘴角溢出。这么亲昵的称呼,一如当初的约定,轻狂僵了僵,冰冷的眼神缓和下来,没有答话。
“留下来。”低沉略带迷离的嗓音响起,宛若是那优美的旋律,叫人不住沉醉。
他弯弓起身,两人则是坐在地上,他的动作仍维持着那个姿势,死活抱住她不放。
“理由。”简明抚要,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仰头看着天。
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他在她的耳边轻喃,“如果你每天为了国事奔波在外,连睡的时间也没有的话,我会伺候你。如果你为了办事而以男装示人,看到女人对你示好我会很吃醋,若你的女儿身公开的话,看到男人对你示好,我会更吃醋。如果你是三心二意的话,尽管心底很介意,但我由始至终都以你为唯一。”
“我不需要在我劳累一天之后,让同样劳累的你为我宽衣沐浴,为我按摩,反过来,要是你累的话,我则会为你做这样的事情。我不需要你比我还早起,因为睡眠充足才能够恢复最佳体力,所以你要比我多休息,而要是你吃不惯宫廷早餐的话,我会早起亲手下厨,再帮你穿衣。”
“我也不需要在我怕冷的季节来到的时候,你要为我缝棉袄,因为那时候你的手指也会冻僵,甚至会扎住手,所以我会心疼,但要是你冷的话,随时都可以把我当暖炉,我要让你受到最好的照顾。”
“我不需要你为我而生,为我而死,如果非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将之反过来。”
“至于我的妻子和王后,只允诺你一人。”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轻狂忍不住翘起了嘴角,这算是夫之守则吗?
她不禁轻笑起来。
感觉气氛的陡然转变,再无方才的冷硬,他紧绷的心情才稍稍缓和些,脸色又转之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入她的发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他闷闷说道。“因为什么?”她眯着眼。
“狼人族花费六年培养的替身,想要用她来代替你,但最终为了报复你而死,搅乱了他们多年布局的计划。然后,他们又想出一个计划,以我为诱,来引你上钩。那就是让我与别的女人成亲,好用来激怒你,新婚之夜你一定会来喜房,布下天罗地网将你擒住,成为他们的傀儡。所以他们才不为那件事情而惩罚我。”
“已经看出我们的关系了吗?”轻狂露出冰冷的厌恶神色,如果是按照她性格的话,还真的会去硬闯喜房。“他们调查过我们了,对于我们当年的事情一清二楚。”绝歌眼底有着嫌恶和不耐烦,他们的交往,居然被人当成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关系。
“真是个麻烦。”轻狂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因这次夜袭落幕而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绷起来。
“本来以为,我可以坚持的住的…”他无奈轻叹一口气,胳膊收紧,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只有这样,才有着安全感。
“可是,对于你撂下的狠话,还是破了我的底线,若你真的走了,恐怕真的要抓狂了。就像当初那样,好不容易才保住不杀你,哪知道却被琴动手了,我以为你死了,也崩溃了,要不是为了替你报仇,估计现在也在黄泉路上了…”
想起她当日的决然,他的双眸深幽,嗓音都变得几分沙哑了。
听他提起当年的事情,轻狂眼神一滞。
她久久未有动静,绝歌眼中出现懊恼的神色,肯定是他那番话惹的祸!
“现在,可以说了么……”她低垂眼帘。他的瞳孔闪过惊慌神色,心跳也开始加快。察觉他异常的轻狂微眯起眼眸,果然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狂,那件事就不要问了,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瞒你任何的事情,好么?”他俯下腰,用脸轻蹭着她的脸颊,缓缓摩挲着,似乎在讨好哀求着。
眸色,愈发深邃。
“我只希望,不要再像阿羽一样,就那样突如其来的,退出我的世界。
”将头仰起,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样的痛意,真的是无法再次承受了。“不会的,你是我的契约者,你生则我生,你死则我死。”他伏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是么。”她眯了眯眼,那天,会来吗?或许,会很快……“对了,有样东西要还给你。”他神神秘秘的说道。“东西?“轻狂挑起眉,她可不记得有什么落到他的身上了。“这个。”他笑了笑,从袖袍中取出一截用红绳绑住的发丝,泛着柔和色泽如缎子般的青丝与艳红的绳结相映着,在他掌心中静静躺着,仔细能发现,那发丝上还沾染上微末的血红。
“你居然还留着?”轻狂看到这一截断发,立即想起当初他们决裂的场景。
“当然,我是很在意的。”睫毛半掩眼眸,他咬了咬唇,“当时你离开时候的冷漠,让我慌得不知所措,但是骨子里的倔强,让我硬是忍住了。也因为那次,我真正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因你,所有一直都在勾画的计划全盘打乱。原来,我想要的真正变强,只是想要保护我爱的人而已。”
他的眸色温和如日光,几抹缱绻在眼中渐渐蔓延,宛若丝网一样,笼盖整个眼瞳。
“喏,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了,你该收回你当初的话了吧。”他看了眼掌心的一绺青丝,清目中有着暖和的笑意。“什么呀,你竟然真的这样在意?
”轻狂颇有些讶异。“快点。”他固执的抿着唇,不悦看着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轻狂头痛的抚了抚额,却是含笑接过他手中的一绺青丝,无声轻叹。
“我还以为,我们的故事要到此为止了呢……”她的眸光染上几缕庆幸的神色,手微微一握,展开的时候,那绺发连同红绳碎成粉末。突然起了坏心眼的轻狂将手掌举到与他的脸平齐的地方,然后轻轻一吹,黑色掺杂红色的粉末飘飘扬扬,似灰蒙蒙的雾,将两人的视线阻隔住,他只看得见,她的嘴角坏坏的扬起。
真是爱惨了她这个痞痞的笑!他这一生,怕是逃不过某人的魔掌啰!
“好哇,你竟然敢暗算我!”被粉末覆盖得土灰土脸的绝歌故做凶神恶煞瞪着她。“哈哈,白狐狸,你这个模样倒是很少见嘛!”在某人要发火之前,轻狂很有理智的挣脱他的怀抱,正欲要逃之天天的时候,手被紧紧抓住了,接着被带入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中,鸢尾的味道在空中飘逸,像当时那样,侵入她的心间。
“女人,你知道我现在想要干什么吗?”绝歌扬起嘴角,双眼烁烁有神盯着她看,眸心中似乎涌上了急切,他撩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唇瓣微张吻上她的发,表情带着沉醉的笑容。“呀,糟了,被恶魔殿下抓住了呢。“从他的胸膛前抬起头,她盈盈笑言。
“是啊,谁叫你要戏弄恶魔的,所以你呢,要受到恶魔殿下很惨很惨的惩罚。”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眼中的宠溺似能将人醉了。“哦?很惨很惨的惩罚?怎么个很惨很惨法?”她故作无知的眨了眨眼。“怎么,你不知道?
”他挑挑眉,颇为玩味。“不知道。“她很诚实的摇摇头。
“是么……”他的唇边泛起邪佞的笑意,指腹缓缓摩挲着薄唇,似乎在斟酌什么。“那好吧,你的诚实为你赢得一个机会。“他眼中的笑意透着几分诡异。“机会?“这只狐狸又想玩什么花样?轻狂狐疑看着他,却换来他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差点被电焦了,她不由得抖了抖身体。这只狐狸又想玩一些“变态刺激“的游戏了。
“亲额,我要将你压倒,而你不得有任何的反抗。亲脸,介于半推半就之间。亲嘴,我允许被你压倒。”他的唇畔如月般迷人的笑意逸出,能够瞬间将人迷倒。
哇!果然好刺激啊!轻狂恶寒抖了抖肩膀。
“不出声?那就是默认了!默认?那就是答应了!好吧,原来是你这么想要将我压倒啊,啧,看来本殿下在不经意间已经吧你迷得团团转了。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既然你如此的诚心,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来,我数一二三…”恢复狐狸本性的他,又将“腹黑”发扬光大。
轻狂一阵语塞,只能干瞪着眼抗议。
可惜,在某只狐狸眼中,抗议是女孩子家害羞的标志,而女孩子家最爱的就是口是心非了,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轻狂只得无语的敲敲自己的头。
“一、二……”他闭着眼,轻数着数。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轻狂看准了时机,一把用力将他推开,也顾不得他会不会跌倒,就狂奔宫门而去,只要出了宫门,她就可以混入人群里了,任他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将她找出来!想着,嘴角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要一脚轰掉关着的宫门的时候,鼻子撞上了一个结实但有弹性的东西,令她吃痛一声。“你杵在这里干什么,改行当门神吗?”轻狂揉了揉撞得发疼的鼻子,没好气的埋怨,心里暗暗腹诽着: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没什么,只是想让把不守信诺的某人给拦住而已。”他唇线轻扬,如同清阳般的笑意展现,狭长的眼眸眯起,几抹魅意掠过,是叫人沦陷到底的盅惑。“你这只狐狸……”她的嘴角抽了抽。“而且……”他故意拉长音调,在她疑惑的表情中,一手拉过她,再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位置瞬间倒换。
背靠着红漆略有冷意的宫门,一抬头就是他紧紧的盯人,墨玉的双眸覆盖着一层水亮的薄膜,折射出晶莹的透光,有一种想要沉迷于他眸底深情的冲动。“我也不想……”他认真看着她,一只手握拳横放在她头顶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禁锢住她,一手则是擒住她的手腕不放。
“什么?”她忍不住揪住他胸前的衣襟,这家伙,又想玩一些变态的惩罚吗?
“不会……再次的放你走了!”他眼中的笑意,让她顿时呆滞。感觉,身边有花开了……“唔……”
在她因惊愕放大的瞳孔中,他俯下身,湿软的唇瓣贴上,轻吻住她不放。美若冠玉的脸庞上涌上一抹粉色的晕红,她怔怔看着他,细窄的修眉稍蹙,卷而长的睫毛微掩,只露出半边迷离的清潭,眸底泛开了依恋的涟漪。
这家伙,这个表情……揪住他胸前衣襟的手松了些。
纤长的睫毛掀起,又恢复到了他在她面前一贯轻浮慵懒的模样,挑着眉尖,“不错,这次学乖了,懂得闭上眼了,真是孺子可教也。”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却是故意弄乱她的发。轻狂抽了抽嘴角,这只狐狸,明明自己就孩子气的要死,时常吃醋发脾气,居然还把她当成是不会长大的孩子。
真是……该说他什么好呢……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意。
“现在,可以叫我的名字了吗?专属于你的名字。”嘴角轻掠过她的脸,沙哑性感的磁音似能盅惑人的意志,在世人眼中淡薄的他,竟是有如孩子般的急切。“歌……”轻狂抿了抿唇。
她的呢喃软语,让他的唇瓣微扬起,似乎有花香掠过鼻尖。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再说一次。”他佯装着疑惑的神色。
“歌……”
“某人的声音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莫非是害羞了么?”他故意逗弄着她。
“歌!”忍无可忍在他的耳边大吼着,“这下你该听到了吧?”轻狂转过头,有些嘴角抽搐,这家伙是不是得寸进尺了?“我还是没听到。”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算了,你耳聋了,我懒得理你了。”轻狂翻了翻白眼,却是有些倦意靠在他的身上。
“白狐狸,让我休息一下,好想睡……”她咕哝几声,习惯性侧着脸埋入身后结实温热的胸膛中,纤长的睫毛像是含羞草的收拢,遮盖住了那光亮的清潭。听着那呼吸沉稳,绝歌一愣,继而无奈的将她抱起,“你还真是……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瞥眼她干净的睡颜,微卷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薄唇有些孩子气的嘟起。
“可爱到,让我差点忍不住了……”他轻笑,动了动胳膊,将她拥得紧些,好让她不会因睡得迷糊而挣脱他的手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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