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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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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红雪这浮躁的心态可不太好。虽然他心系着秀女的安全,捕快的纪律,还担心溪城会派人追来,这下子前面又出现不知来自哪方的威胁,他的心里要处理这么多事,倒是让人也挺烦的,但是,越是这样子,越能体现一个真正高手的高明。
在这一点上,唐槿云觉得他还处理不过来,还得需要更多的冷静去判断一些不必要的担忧,以及去除一些垃圾的信息,把真正的心思放到真正的事务中去。
而据她所知,对她们的车队别有用心的人,就是蒙面人那一伙,除了怀疑他们,唐槿云也没有其他人可怀疑;要是再杀出另外一队她不认识的人马来,那么,这车队可真的岌岌可危了。
还有一点,她不太理解的是,蒙面人要救秀女为什么不直接把捕快杀了,一了百了的,不就来得干脆利落吗?用得着又是想笼络她,又是用上这些这么迂回的手段吗?
这蒙面人救人,还真的想着不伤一人,兵不血刃地完成吗?这个也太理想化了吧?要是他依然坚持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城府倒是挺深的。
然而,不管怎么样,这突如其来的几匹马,又让车厢里的气氛重新蒙上了阴寒的气氛,今儿的忧愁变得苦堪;令狐烟的身子倾向前,嘴唇又自然地抿成一条线;杜月儿也无心刺绣,扔在一旁,长嗟短叹的样子。
“怎么办?哥哥还没有想到办法吗?”飞红袖却很是惊慌地问。
“快了。”唐槿云安慰着她,同时也安慰着自己,“要对你哥有信心。”
她相信飞红雪的“神捕”之名并非浪得虚名的,只要能够冷静下来,他还是能够想到办法妥善解决的。
心里不由感到一阵庆幸:,幸好只是这车里的人知道那死亡警告的消息,她们才这么的担忧,要是走漏风声,让其他马车的秀女也知道了,她可不能一一安慰得了。




第90章 寒夜惊兔
冬天的白天短暂,这才午膳后走了一个时辰,天色又暗了下来,马车不得不悬上了灯笼,继续星夜赶路,幸好这时的雪也没有那么大了,只有偶尔几片倏落手心。
远远望去后面的车队,因为在溪城又多加了十乘,令车队也增长了不少。听飞红袖说,目前这队的秀女也有四百多人了。
可是又一想,这溪城的城主如果被飞红雪猜中了,是想要把他们全都困起来的话,那就是叛变皇上了,一个叛变皇上的人,还可以真心地交出秀女吗?即使是交出来,恐怕也是以次充好吧?
还有,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这溪城的城主和蒙面人勾结起来,说不定,全部秀女都换上了他们自己的人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心里“咯噔”了一下,差点儿惊坐起来。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糟透了。
这安插自己的人,在现代叫做间谍,她唐槿云本来就同时隶属间谍部的;这间谍要是在敌人之中,那可是什么都可以做,起哄呀,引起内讧呀,趁火打劫呀,混水摸鱼呀,纵火呀,杀掉主要负责人呀,或者传递情报呀等等,目的就只有一个,弄垮这个车队为止。
唐槿云越来越相信,凭着蒙面人的精明头脑,她可以想到这些,他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去。就算没有全部秀女都叛变了,恐怕也一定会安插几个进来。
想到这一点,她都有点儿坐不住了,这外敌她相信飞红雪他们还能够撑的住,但这内部出现溃烂的话,倒令他防不胜防;可是,她又应不应该提醒他呢?再怎么说,她还是跟蒙面人早有约定,要是自己先违约,那么,带给他们的可就有可能是毁灭性的后果。
当下有了这个感悟,倒让她感到左右为难。本来,她对两者都不感兴趣,更不想夹在这中间里,所以,才默然接受蒙面人的要求,这一个也是蒙面人公平的决定,也是让他们自己有一个公平斗争的机会。
换句话说,她偏向了哪一方,就有可能哪一方的胜算较大;可是,这样不公平的后果,是会招致一些暴力的反抗,血腥的镇压。最后,受伤的不一定是他们,可是,受苦受创的一定是那些无辜的人。
而她的不偏不倚也不见得可以阻止这样的血腥场面出现,只是,来的比较晚一些而已。眼下,这五种动物的牺牲就是一种血战前的预兆。
车厢里,随着在心中仍然挣扎不已的唐槿云久久没有吭声,即使迟迟没有离奇事件的发生,大家却仍然提心吊胆地蹲在哪里,各自寻思;这时候,唐槿云顾不上去观察她们的神色,即使有心情,也觉得没有必要了。
殊不知,此时不仅是她的身心被那些事务缠绕,连车队也已经不知不觉地落入了人家的包围圈中去了。
与此同时,路边的山坡上,蒙面人安然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那酷似唐槿云的少女在默默地替他举伞挡去了风雪,他们暗地里十指紧扣,双眸只管凝望官道上缓缓而来的车队,宛如一条黄光点点的珠链。
这时候,有将军模样的人从山坡下跑上来禀报:“回禀皇上,一切准备就绪,请皇上下旨什么时候进攻?”
蒙面人微一扬手,淡然地微微一笑:“不用急,我还要听上一曲再说。”
说着,把身子靠向椅背,尽量舒展着四肢,似乎真的要听上一曲。可是,这野外山地的,哪来的歌伎乐器,能让他一饱耳福?
“那,微臣去……”那将军只好硬着头皮快马去城里请来吧。
“哪里也不用去,只管听我的命令就是了。”不料,蒙面人却阻止他,一点也不让他乱走动的样子。
“是,遵旨。”他嘴里说着,但脑海里仍然涌现不少的疑问,只好伫立在一旁,静候皇上的佳音。
时间就这样一刻一刻地过去,他都快要站成了雪人,可是,他想像中的乐声仍然迟迟没有出现,偷瞥了皇上一眼,此时的他一手支着脑袋,闭目养神,似乎睡了过去。
而那少女似乎也没有要叫醒他的意思。
一时间,他不知怎的,在这么一个宁静的风雪夜晚,他还是觉得天地间总是纷纷乱乱,乱人头绪。
车厢内,一如既往的阴郁盘旋在车内久久不散,忽然,令狐烟微一欠身,美目轻转,细声细气地打破了沉默:“如此气氛不好,又趁晚膳没来,不如让我吹奏一曲,让大家乐上一乐吧。”
说毕,也不理会大家同不同意,当下把笛子轻放到樱唇边,一缕幽兰吹出,半室芳香弥漫,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短促的咕噜声响,奏出明快有力的旋律,音调忽而抛高忽而风轻,叮咚渐进,呜呜喧哗。
“这不是《傻妞进城》的曲子吗?”杜月儿听了,不由得黛眉一舒。
这《傻妞进城》讲述了一个乡下的丫头来到都城里,什么也不懂,结果弄出了很多笑话来,有乐者看见了,把她编成明快活泼的曲子,让大家茶余饭后乐上一乐。
的确,就连唐槿云不懂这时代的曲子的人,也可以听得出令狐烟吹奏的曲子,带出一股时而鼠头鼠脑的机灵,时而抓耳挠腮的的懵然,时而恍然大悟的惊喜,时而亦步亦趋的欢快……,让人不期然地被它带动,脸上也漾起了笑意。
听了一会儿,大家也暂时撇下了忧思,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
真想不到,一向文静的令狐烟,竟然也会吹奏这么欢快的曲子。唐槿云不由得欣赏地点了点头,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呀。
曲子的旋律高昂激挫,透窗而出,声传千里,在四野中久久地回荡而去。
“皇……”那将军自然也听得分明,不由得连忙想提醒皇上,转眼看去,刚才似是睡过去的皇上已经双眸凝望着车队,精光四射,轻扬了扬手,金口立开。
“开始吧。”
“遵旨——”那军官还是一头懵然,怎么皇上像是会算命似的,能够预测到车队中会响起了乐曲了?当下疑惑着抱拳揖礼而去。
蒙面人站了起来,脸上洋溢着一丝狡黠的神色,望着山下的车队,缓缓地转过身去:“祝你们有个快乐的晚上吧。”
令狐烟一曲完毕,余音绕梁,惹人遐思。大家的心目中升起了一个楞头楞脑的傻妹子,突然笑着消失而去,害得她们一下子怅然若失,转瞬意识到这只是一支曲子,当下为令狐烟传神的吹奏喜得连连拍手称好,堪称一绝。
不仅是飞红袖她们,就连邻近听见乐声的马车内,也顿时响起了一阵久而不衰的鼓掌声。
令狐烟一下子愣住了,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曲子竟然引来了这么多的鼓励,一下子让她激动得迸出了泪花,模糊了双眼。
“好听,让人有如身临其境的感觉。”唐槿云从不轻易赞赏人,这一次她倒是忍不住赞赏不已。
“我还以为自己此时就身在蜀城呢。”飞红袖也惊奇地说。
“那不正好说明你够傻了。”杜月儿则又撇着嘴跟她抬杠。
今儿在一旁笑而不语。
陡地,邻车传来一声声惊悚的呼叫声,唐槿云她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从左边窗外,陡地飞进几个黑乎乎的物体,定眼看去,却是三五只已经死了兔子,还是全部都开膛剖腹的,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大家也在一声竭嘶底里的尖叫后,被吓的躲到一角去;令狐烟和杜月儿都踮着脚,紧紧地粘着马车的角板上,把头深深地埋下去,像要镶进板里去的样子,愣是不再多看一眼;今儿和飞红袖看了更是颤抖不已。
“呜,这是什么来的?姐,快,快弄走它们,我好怕……”飞红袖和今儿都忍不住拽着唐槿云的宫裙当作避难所,一边颤抖着别过脸去,一边苦苦的哀求唐槿云。
唐槿云赶快和她们一起跌坐在榻板上,然后揭帘朝车队后面看去,窗外的捕快似乎也冷不防路边、树林内会突然扔出数百只的兔子,有些机警的也用剑挡下了几只,可是,仍然阻止不了蜂拥而来的兔子继续飞进一些马车内。
随之而起的是那些车内发出的惊呼声、惨叫声、哀哭声,比刚才那乐曲更加高音地响彻这个夜晚,震慑了这个旷野,回荡在这个寂寥的寒冬中。
唐槿云缩了回来,紧紧地封住了窗帘。回首桌几上的死兔,这不是她把它们直接扔掉了就能解决的事情,这件事情简直就是白天那五种动物加起来的升级,让秀女们直接体会到被屠杀的恐怖。
目前,她们的心理防线崩溃得比那几只死去的兔子还要严重。
她想不到,蒙面人还有这么大规模的一手,不仅让大家措手不及,也让她大吃了一惊。他终于由威胁捕快,升级到震慑秀女,使两者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创伤,从而达到人心惶惶的目的。
“姐……别走,别走……”她被两人拽的姿势也扭曲了,稍为挪动一下,也让她们惊恐万状,草木皆兵;生怕她一走,那些兔子就会醒来变大变狂,朝她们没头没脸地扑过来。





第91章 今儿反间
如果认为前面那五种动物的出现是一个极为可笑的布局,那么现在的大规模恫吓,可是任谁也笑不出来了。
这时候,令狐烟也贴着板悄悄地摸了过来,直至摸到了今儿,今儿即时惊叫而起,魂飞魄荡,“呀,妈——呀,我……”
唐槿云连忙把她按回肩上,一把拉过令狐烟,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所触过的全是冰冷的肌肤,苍白的手指。
“云姐姐……我尿了……”令狐烟抬起毫无血色的脸,朝她哀求地说,再无任何的羞赧。
那边,杜月儿也是摸着榻板挪过来,不料,才挪了几下,就挪不动了,只能把手无限地伸长伸长,触及飞红袖,飞红袖怕羞草似的很快地把身子卷起来,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想贴的唐槿云更紧。
“我……怕……”杜月儿也已经脸如土色,有气无力地望向飞红袖的秀女对唐槿云求救,似乎她稍微对上唐槿云一眼,眼角余光也会瞥到桌几上血淋淋的死兔。
唐槿云手不能伸了,只好把右脚伸到她的手边,让她触之有物,稍为安心。但杜月儿一旦知道是唐槿云的脚,不由如抓到一根救命草似的,快速沿着那脚也爬了过来,死抱着唐槿云的大腿紧紧不放。
一下子,唐槿云就被四个女子“制伏”了,一动也不能动。就连桌几上死兔的鲜血已经缓缓地流下来,淌过她们的鞋底,她也不敢吱声了。
外面,捕快们已经勒令马夫停下马车来;马车上那一声声的惨叫声都转变为撕心裂肺的恸哭声,狼嗥鬼泣般惊天动地,整个车队一下子陷入了惨绝的人间地狱,怨毒和咒骂的气息弥漫着这队马车,飘雪落下也顿时化为血水。
秀女们大都是娇生惯养的小姐,又身在异地,没有父母家人在身边,突然遭此血淋淋的场面,触发那种旅途上的孤独和空虚,很快就让她们进入了竭嘶底里的疯狂状态。
“怎么了?”飞红雪也在此时揭帘而入,十万火急地问,但见大家都趴到唐槿云身上,只是不断地嘤哭和颤抖,当下心也放了一半,因为这车上毕竟有唐槿云在,他也可以安心去安抚其他车的秀女了。
当下,他上前飞快地把桌几上的死兔全收了起来,一起提走,临到篷帘处,他蓦然回首咧嘴惨然一笑,“帮我看好她们。”
说毕,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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