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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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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我想你



“小……”她欲想开口,却与段夜凌擦肩而过,呀呀,站在眼前都看不见,这屁孩的弱视当真越来越严重了!顾蔓蔓偷偷跟上,紧随他的身后来到了休息营地。

正好是午膳时间,营内外都无人把守,正好方便了顾蔓蔓的跟踪。

这屁孩午饭不去吃,来这里干嘛?沉思片刻再回神已不见段夜凌的踪影,营中一眼望尽根本不见任何人,这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长形木桌与几张椅凳别无其他。

咚……帐内荡起一记声响,顾蔓蔓快步上前,原来布帘后还有内营,刚迈近,里处便飘出了白茫茫的绒物,细看竟是蒲公英,满屋子的蒲公英随空气飘荡,雪白的一片迷离了顾蔓蔓的双眼。

“它们好看吧?”磁性的嗓音从顾蔓蔓的身后飘来,白茸茸的蒲公英缓缓飘下,落在那如紫罗兰般妖艳的衣袍上,段夜凌正端立于其中,如紫水晶般闪烁着喜悦的眼瞳正直视顾蔓蔓,薄唇勾起了漂亮的弧度,“但……我更好看!”

看来这孩子早早便看见我了,他故意引我过来的!原来是为了耍浪漫,估计是偷偷学了咱的泡马方式!

“那是……”顾蔓蔓低喃了句忙刹住了嘴,“你怎么想到的?”望着满屋的蒲公英,她心里说不出的激奋。

“风吹的……”段夜凌轻叹目光扫向营中书桌,顾蔓蔓随他望去,只见桌上绑好了好些花藤,花藤归束而分,摆满了整个书桌。

“这是什么?”顾蔓蔓走近,细看才知束好的花藤正是蒲公英的藤蔓。

“束好的蒲公草被风一吹便成了这副模样。”段夜凌无奈耸肩,“还好宫中的蒲公草够多,采也采不完。”

“……”原来这浪漫是意外的,段夜凌想让她看的是蒲公英花束,这傻瓜亏他想得出来!就不知道当风吹过,花束将只会剩下藤蔓吗!“你采这些放营内作甚?”

“待桃花来了可以看。”

“你怎知我会来?”

“想我了,当然会来。”他肯定及确定的说着,俊秀的脸庞闪烁着得意与愉悦。

这孩子……顾蔓蔓没有否认只是低低笑开,她是想他了,特别是知道了膳食之事后更呆不住想见见他。

“我想你!”段夜凌轻轻说着,有力的双臂环上了顾蔓蔓的腰身。

“最近睡不好吗?精神这么差。”凑近看,顾蔓蔓才发觉那潋滟的双眸已布满了血丝与疲惫,只是半个月,这屁孩的精神可差多了!

“桃花多想想我,就会好的。”俊秀的面容微微凑近,鼻尖在她的鼻上轻蹭着,“这段时间要用心练兵不能去找桃花,若是娘知道了会责怪桃花。”

原来这孩子是顾及于我才不来看我的,顾蔓蔓心中感动,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待父侯平乱后,我便娶桃花为妻。”他垂下眼眸低低诺道,那环在顾蔓蔓腰身上的双臂微微一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她虽看不见段夜凌的眼神,却隐约感觉到他心中的忧患,他似是在怕,很怕。

“不管如何,我要娶桃花,一定会娶桃花的……”他低喃着,将顾蔓蔓带进怀中紧紧的环抱,身与身的贴近不留一丝缝隙。

“恩……”顾蔓蔓轻轻应道,她没有多余的理智去考虑别的事情,只想维系这段将要失去的感情,而段夜凌此时的异样正正激起她不安的情绪。



117 阿史那心月是何人?



门外传来“啪”的一声,两人回神看向帘外,只见其其格正蹲着身子拾回口琴。

“其其格?”顾蔓蔓微微挪开了距离,这种场面让小孩子看到确实不好。

“丫头?”段夜凌迈步上前,俯身为其吹扫着口琴上的尘埃,“怎么来了也不作声?”

其其格依然沉默,垂下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天誉哥欺负你?”段夜凌所指的欺负是夺乐器,段天誉与其其格的共同爱好便是吹奏,而两人时常会因争夺口琴而吵闹,当然,段天誉的吵只是为了逗她玩。

“其其格……”顾蔓蔓轻声低唤,当段夜凌捧起她的小脸时,漂亮的眼睛已是雾气朦胧,那微微发红的眼眶正似是在竭力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说,到底何人欺负丫头?”段夜凌急了,捧着其其格的小脸,眼中满满的怜爱与心疼,其其格是他从小便要保护的人,谁也不能欺负她!

“凌哥哥……”灵动的眸子泪意朦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豆大的泪珠从眼角处簌簌而落。

“跟哥说,谁惹你生气了?”一如往常的温和叫其其格眼泪肆流,那如断线珠帘般的泪水更让段夜凌着急,紫瞳眼中的宠溺显而易见。

这孩子……顾蔓蔓有些呆了,段夜凌眼底深处的疼爱难免让人产生错觉,若不因两人是兄妹关系,又相隔有十余岁的年龄差距,她定会深一步估计他们的关系,比如其其格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慕靑额格其最近很伤心,我很担心……”其其格啜泣着,“很害怕……”

“大小姐?”顾蔓蔓缓了缓神,打断心中可笑的想法,看来是自己的脑袋太不纯洁!

“额格其,慕靑额格其总是心事重重,我好怕,你们去看看她好不好?”其其格揉着眼,泪如泉涌般的滚落。

“丫头不哭,我们这就去看青姐。”段夜凌轻轻为其拭去面颊的泪痕,最后在其其格的额间印下一吻,“别哭,跟小花猫似的,难看!”

“恩!”其其格敛住了泪意,抬头朝顾蔓蔓撒娇道:“额格其,我要亲亲!”

“啊?”顾蔓蔓有些错愕,愣了愣才应好,一记轻吻在她的额间落下。

“疼我的人都会亲亲……”粉嘟嘟的小脸展开了笑颜,似是无意的一句却有着刻意解释之感。

不远处的段慕靑目视整个过程,也清楚听见他们几人的对话,不由得叹起气来,她本想到练兵场找桃花,却没想到其其格比她先到一步,更想不到的是竟让她却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段慕靑的目光在三人的身上徘徊,最后停留在其其格的小脸上,今日的其其格只是当日的段慕靑罢了,她微微一笑,有些苦涩,脚步轻移间,脚尖点上足下岩石,翻墙腾跃而去。

东厢:

悠然笛音在园中萦绕,淡淡的旋律中仿佛在诉说着人生的酸甜苦辣,笛音的起伏带动人听曲者的心情,段慕靑越墙而入,远远望着坐于湖边的秋月白。

“来了?”那如嘀尘仙子般的少年面向波光粼粼的湖面,雾蒙蒙的黑眸一片幽深与平静。

“阿史那心月是何人?”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这个异族名字在她心中困惑了好久,直到今日她才有勇气问及,这女子的名字不仅在父侯的书房里见过,亦在秋月白的书房中出现过,去年父侯突然震怒,命令连夜搜府之事,此事至今还是个谜,然而月白似是知道一切,“是你对不?”

秋月白沉吟不语,脸色已有不对。

“跟我走!”

“为何要走?候爷能给我的,你能吗?!”

“我只能保护你。”

“我不需要!”那日的画面一闪而过,阿史那心月眼中的怨从此便印入了他的心中,再也抹不去。

“当初……你也是这般放她走的?”段慕靑纱袖轻扬,手中画卷缓缓而落,段慕靑看着卷上的绝色容颜轻轻念道:“阿史那心月……”



118 杀了便是



这是父侯一直暗中寻找的人,她受娘亲所托追查父侯那天连夜搜府的缘由,直到近日才得到了这张画像,这个异族打扮的女子名字叫阿史那心月!这个名字,她见过,在月白的书房里,好几首藏字诗中都带有“心月”二字。

他是这般放她走的吗?的确,是他放她走的,若是他能阻止,身份高贵的她怎会受如此屈辱?秋月白只是沉默,那熟悉的容颜再次闪现。

“月白哥也认为,我该去大华吗?”

“只要月白哥留我,往后我们浪迹天涯,不再插手任何政治纷争。”

“月白哥,我喜欢你,喜欢你……”

“如果两边交战,月白哥可否不参与?”

“如果,你我是兄妹之间的情谊,月白哥怎会将妹妹推向地狱?”

“我的身份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便是你,秋月白我恨你,永远都恨!”

“这辈子,阿史那心月只爱一个人,那便是我最恨的你!”……

“就因为那叫桃花的女子长得与她相似,月白才会对她如此照顾吗?”秋月白的神色已让段慕靑猜到了答案,“还是……桃花便是阿史那心月?”

“慕靑认为是便是。”秋月白淡淡开口,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她威胁到娘亲的地位,段家岂能留她?!”段慕靑凤眼一凛,眼中杀气骤现。

“慕靑若觉得看不顺眼,杀了便是。”他低低笑开,眼底深处浮起的冷意稍纵即逝。

段慕靑抬眼望进秋月白幽深的黑眸里,她自认了解他,但却始终无法看清他心底真正的想法,那雾蒙蒙的眼瞳永远都是那样,似是一口幽深的古井它从来不会荡起一分一毫的涟漪。

“若要动她,把尸首留下,始终是我东厢的人。”清幽幽的语调飘在空气中,如春风般惬意似暖阳般随和,他转身,踏着湖边的七彩石子路渐渐远去。

段慕靑目送他的离去,画卷在她的五指间慢慢揉碎,是她不够了解月白,还是月白过份了解她?!

……

三人在玉清小筑寻了遍,根本找不着段慕靑的踪影,最终段夜凌陪着其其格于小筑中等待,而顾蔓蔓则先回了颐凌斋。

段慕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其其格哭得那么伤心?难不成段慕靑染了绝症?顾蔓蔓满脑子都是其其格伤心大哭的模样,不知怎么的,那孩子似是天生就长得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看见她伤心,她的心也会跟着不好受。

“怎么?才与夜凌分开片刻便受不了了?”声音清脆却有些淡冷,迎面走来的人正是段慕靑。

“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夜凌跟其其格四处寻你……”顾蔓蔓的话止在了段慕靑的匕首下,冰凉的刀刃此时正紧贴她的颈项,白皙的颈项上汨出了血丝。

“走!”段慕靑提起她,依山腾跃,最后来到了露天温泉池旁。

又是这里?顾蔓蔓身子一紧,难道想杀人灭口?!

“月白为你痛苦不堪,夜凌为你神魂颠倒,我父侯与娘亲因你而闹得不可收拾,你本领不小啊阿史那心月!”她淡淡说道,微微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血腥味在瞬间蔓延,汨汨血痕缓缓流淌。



119 真神现身



“阿史那心月?你说……我是阿史那心月?”原来这奇怪的名字当真是“我”的名字!

段慕靑微微一滞,她不似在伪装,到底怎么回事?

“说,你纠缠在父侯与夜凌之间,到底有何目的?!”

“纠缠在你父侯与夜凌之间?”顾蔓蔓冷笑,“大小姐你也太抬举我了吧?你父侯根本不知我是女儿身,难不成他有断袖之癖?!”

“你当真不记得了?”听似失落的语气隐着兴喜,是不记得了还是她根本不是阿史那心月?

“大小姐要说什么直说,我不记得什么?又怎么纠缠你父侯了?”顾蔓蔓表面平静,心中确如海浪翻滚,段慕靑的话让她一时无从适应也无法接受,如果这身子的主人与候爷有所纠缠,那么段夜凌又算是什么?!

她不记得什么?又与父侯有何关系?这些在段慕靑的脑中都是空白,她只知道父侯一直在暗中寻找阿史那心月的下落,却不知他们有着怎样的关系……

“你不是心月?”她低低喃道,随之一阵冷笑,“看来……你进段府,是贪婪世子妃之位。”

“世子妃……”是啊!咱要跟着小屁孩的,咱可是他“预定”的妃子啊!

“单凭这张脸可能吗?”段慕靑的目光始终在顾蔓蔓的脸上巡视,唇边的笑意越发讽刺,“要知道,段府不留无用之人。”

是啊!我只是一个仆人,哪来的资格当世子妃?怕是当个侧妃也来得奢侈!

“若想要留下,得拿出你的用处。”她语音一变,嘤嘤笑道:“若想成功坐上世子妃之位,必须有内援。”

顾蔓蔓直视眼前人,此时的段慕靑一脸柔笑,熠熠生辉的明眸中隐着深意。

……

凉月(七月)初十,段文常以求高丽王借兵为由进入高丽国,利用了对方急功近利的弱点,以冀州府为饵将“乱党”引进了“八阵”中,大战三日,收服高丽“乱党”万余人,其中阵亡人数三余万,取得了威震四方的高效战率。

凉月十五,高丽王宴请段文常,并当着群臣声称愿对会此次“乱党”事件向大华道歉及赔礼。

三神庙中,那闭目静跪于堂前祈祷的高贵妇人正是当今皇后,今日她是来此还愿的,以大华的规矩,求,则是祈福;还,则是还愿,皇上龙体渐有好转,镇国将军出战大胜,这是大华本月的两大喜事,皇后为此次还愿奉乳猪十只,供牛羊各五,并开金口要为三神塑金身。

“娘娘……你看,真神显灵了,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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