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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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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御赐寿联前,“堂位居乾,乾为天,本道早便向候爷提及皇上龙体抱恙,寿堂万万不得设于乾位,候爷不但没有听从并在寿堂上满挂千寿图、万寿图,这分明是想以强冲弱,有意谋害皇上!”玄元说得头头是道,话中均是行中术语,听得诸人一塌糊涂,唯一明白的是今日段家定难逃罪责。

“国师所言差矣,候爷所设之位于乾,乾为天,寿堂的千手图、万寿图乃是集福之物,对皇上龙体百益而无一害,”清幽幽的声线在人群中淡淡飘起,说话之人正是一直沉默寡言的秋月白,“听闻近期禄存星骤现,位置偏往东北边,恐那方会陷入危难,而位于禄存星近处的武曲星越发暗淡,若武曲星隐去恐会发生不可收拾的战乱,试问若东北边失守,续而冀州府陷入危难,危急的可是我大华的百姓,玄元道长能可担当此责?  ”

小白……顾蔓蔓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人,此时的秋月白给她一种感觉,他好像真的知道一切,仿佛将要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中……

“你是何人,有何资格指责我大华国师?!”见玄元被堵得无话可说,赵可政怒了。

“国舅爷无需动怒,寿堂强弱之冲只是国师一时误算,而禄存星渐近,孰轻孰重国舅爷自个斟酌。”秋月白淡淡说道,从他的口中说出这些实在不妥,只可惜师傅一直迟迟未到。

“区区黄毛少年亦敢妖言惑众!”赵可政急急下令,他为这天可费了不少心思,怎能“无功”而返?“候爷,委屈你了,待进宫查明属实,本国舅定会还候爷一个清白,来人给本国舅拿下段府一家!”

“本道让秋公子传的言,何来妖言惑众一说?莫非国舅爷您认为是先皇的封赐是不智之举,这大华第一奇人之称乃是先皇误赐?”一阵清风卷入,声到,人到,来人正是秋月白的师傅玄真道人。

原来……不是小白知道一切,是玄真道长交代的话,顾蔓蔓无形中的压力在瞬间消散,不知为何,方才那方话从秋月白的口中说出,竟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沉思间,顾蔓蔓被那温热的手拉至角落处,是段夜凌。

“怎么办?国舅爷有心针对段家……”她无措的说着,紧拽着段夜凌双肩的手隐隐作抖,如此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难免会慌乱。

“不必担忧。”段夜凌轻轻将她环进怀里,低声道:“国舅爷针对段家的前提,必须要他能够活命出去。”

活命……她闻言大惊,看向门外只见院中酒桌下均悬着兵器,周边的仆人似是在静待命令,赵可政有备而来,段家亦早便做了应对之策,而对糟的结果可能会是……血拼溅寿堂。

“赵可政想借此机会趁乱一并铲除寿宴上的分支势力,这里不止段家还有安家。”他安慰式的脸蹭了蹭她的面颊,轻轻诺道:“有我在,别怕。”



102 黑骑士



“安家?”顾蔓蔓扫向座上人,此时位上的高官群臣们都已离座,共分为三派人各自退至角落处,满满的一堂人只剩安太师父子与那公子月没有离位,这三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刀剑近在眼前,他们却都置身事外。

“不好了,国舅爷……”一士兵冲忙敢进门,见情况不对忙刹住了话,凑近赵可政耳旁低低报道,赵可政闻言,脸色大变。

“圣旨到!”老公公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几位公公怀抱圣旨箭步入内:“段文常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高丽国内乱,流寇四起,边疆告急,冀州府人民陷于水火之中,命段文常速速赶往冀州平乱,钦此!”

高丽国内乱怕是出兵的借口罢了,这朝代的人真会为自己找借口。就像朝廷,要除段家可以找出一万个借口,现在要用到他时则以一道圣旨要人为其出生入死,顾蔓蔓苦叹,这再大的官也不及皇帝的一句话。

“万岁万岁万万岁!”段文常接下圣旨,段府谢恩,再起身时,只见围于堂中的士兵早已退下。

“皇上隆恩浩荡,给予段家将功赎罪的机会,候爷好好把握机会。”话毕,赵可政拂袖而去。

一场寿宴不欢而散,虽有惊无险却迎来再度出兵的消息,这一夜,注定是段府的不眠夜。

夜色渐深,床榻中的顾蔓蔓辗转难眠,秋月白今日在堂上所说的话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今日所见,就连一直不相信“算命”之说的她也不得不心服,那精准无误的预言实在叫人惊叹,难怪区区茅山道长竟能获得皇帝御赐“大华第一奇人”之匾。

如今亲眼所见玄真道长的确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顾蔓蔓不得不认真对待玄真道长原来的预言,那句“女流氓竟是人中之凤”的意思其实很浅明,若我是凤,何人是龙?段夜凌只是候爷之子,他是不可能为帝的,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们之间没有结果?!

这个来到异界后第一个让我想跟他在一起的人,难道也是有缘无份吗?越想思绪越乱,段夜凌那纯真的笑脸总在她的脑海徘徊,还有那句话一直在她的心底缠绕,“不管以前发生何事,以后夜凌都会一直守着桃花,桃花也一样,不能丢下我,哪怕……是死。”

不行,她要去找玄真道长,要问清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若是真是要嫁给为帝之人,那么他们可以在知道了预言后逃离,命运是可以改变的!顾蔓蔓看了下天色,已是四更天,天亮了玄真道人便要离开,她翻开被褥,急急下了床。

顾蔓蔓顺着记忆中的路道掌灯朝西厢走去,据知玄真道人昨夜留居西厢。

漆黑的夜,三房却灯火通明,唯独南房黑暗如昔,经过南房时脚步便似长了根般无法移动,从外处往里望,昏暗夜色中黑影如幻,正手握墨银剑穿梭于夜色下。

顾蔓蔓躲至门前的盆栽后,他会是谁?背影像极了段夜凌,但穿着打扮却与段夜凌有着极大的区别,细细端详着眼前人,那人长发披散,身着一袭墨色紧身套装,足上长靴过小腿,短衣只过双肩,隐约可见那人臂上的火形纹身。

“黑骑士?!”她脱口而出的称号,对,眼前人给顾蔓蔓的第一感觉就是黑骑士,他像极了动漫版中的骑士,那身打扮以其手中的墨银剑冰冷得让人难以亲近。

正想着,一股杀气袭身而来,颀长的手如水冰冷,就这般掐上了她的颈项,“说,是哪房的人?!”

顾蔓蔓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人,那张熟悉的脸庞正来自她日夜想念之人,潋滟紫瞳此时冷酷而明亮,纯真的脸上没有无邪笑意,只有刚毅与冷漠。

小屁孩是我……被紧扣着的咽喉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慌乱的挣扎着,这孩子即便有弱视也不会离着般近都看不见我的样子啊!



103 原世子



“放……放手……”顾蔓蔓竭力的说着,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喊声。

“可知道……误闯南房是死罪?”他淡淡的说着,双目依然看着手中的墨银剑,手中的力道微微加紧,顾蔓蔓竭力地挣扎着,盘绾着的长发缓缓散落,意识亦在挣扎的过程中越发漂浮。

“不……不要……”巨大的黑幕淹没了眼前人的脸庞,她停止了挣扎,无力瘫软。

……

北房小间内,灯火微弱的闪烁,段文常静候于榻前,目光温柔的望着榻中人,指尖轻触那如凝滞白玉般细腻的肌肤,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弄疼她,弄醒她。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苦笑低喃:“心月,本候让你受苦了,知道吗?本候对自己说过很多次,若是你能回到本候身边,本候绝不强迫于你,只求把你留在身边。”阿史那心月,主上所赏予他的女子,这个只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子却成了他毕生苦苦痴迷之人,成了他午夜梦回最想见的人,“待本候班师回朝便正式迎娶你入段家,虽不能休了芸儿,却能给予心月同样地位,让你与她平起平坐。”

……

好美……顾蔓蔓望着眼前的一切,好多好多的蒲公英,好美!

“蒲公草只是最不起眼的花。”红衣少男立于一片白茫茫的蒲公英海中,火红的锦服随风飘然,蒲公英的在风中起飞,还有那七彩蝶儿于风中翩翩飞舞。

少女着一身异国服饰,在风中轻轻起舞,“看,蒲公英也能引蝶。”舞动中的少女回过脸来,那熟悉而绝色的脸蛋叫顾蔓蔓猛地惊退,少男亦回过脸来对她温柔微笑,那张绝代的脸庞还有那妖艳的丹凤眼,竟然……是公子月!

顾蔓蔓猛然睁开眼,怦怦直跳的心仿佛就要从口中迸出来般,为何,为何她会梦见公子月?为何,每次看见公子月那温柔惬意的笑颜,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阴影笼罩下来,几次的相遇,她总觉得心底有种莫名的恐惧,说不出来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

“桃花哥哥,你终于醒了?”侍候左右的家婢上前相扶。

“我怎么回来的?我……”我昨晚不是被那个恐怖的“黑骑士”杀了吗?那个人住在南房,还有那样貌,明明就是段夜凌,可是……想起昨夜那张冰冷的脸,顾蔓蔓的心隐隐作疼。

“哥哥不是一直在房里歇息的吗?”家婢被问得莫名其妙。

“啊?”难道是他把我送回来的?“那……是谁让你们过来看着我的?”

“候爷吩咐的,说哥哥为段家立了功,吩咐我们好好照顾哥哥。”

“候爷……”她有些失望,原来是候爷救了我,而不是小屁孩的心软,但是,小屁孩为何会那般对我?难道……他不是小屁孩?!“可不可以问你们一个事?”

“哥哥有事便问,我们知无不言。”

“除了二少爷以外,凌世子可有其它兄弟?”

“这……”

“有还是没有?!”

“有,是原世子,夫人当年产下的是孪生儿,凌世子为小。”

“孪生儿……怪不得长相如此相似……”揪着的心微微得到缓解,只要对方不是小屁孩,心里会好受很多!“凌世子的孪生兄长是否喜欢着墨色紧身衣,上衣这么短,还有靴子,这么高。”她说着,比划着。

“是,哥哥怎么知道?”

“废话,我昨晚刚见过他。”

“见……见过?”二家婢闻言睁大双眼惊恐至极的看着顾蔓蔓,脸色越发青白。

“见过他怎么了?”顾蔓蔓不解,莫非她们也遭受过孪生兄长的虐打?

“原世子他……早在十年前就不在了。”

“不在?什么意思?”顾蔓蔓脊背一凉,看着二人的脸色亦猜到了几分。

“夭折了……”

“什么?夭折?!”她惊叫出声,差点昏死过去。



104 去吧!



夭折了,我竟然见到一个离世十年的人,这种事竟然让我遇上了!顾蔓蔓倒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但那从脚底窜起来的寒气足以使她全身冰凉,全身哆嗦。

“手为何如此冰寒?”清幽幽的声音在传进耳内,温暖的手正覆在她的柔荑之上,是秋月白,他此刻已来到了床榻前。

“小白……”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夜受寒了?”他的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额间,“为何发抖,怕了?”

“你想说什么?”顾蔓蔓有些警惕的挪开距离,能让无良白登门造访的肯定不是啥好事,说不定他是兴师问罪来了!

“疼吗?”如冠玉般的脸庞透着一丝温雅的笑,指尖轻轻触上顾蔓蔓的面颊,缓缓下滑来到咽喉处轻轻摩挲,有些心怜道:“很深的瘀痕。”

“不疼。”顾蔓蔓拍开秋月白在她咽喉间摩挲的手,就知道,无良白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遇见他难得温柔而迷死人的笑脸时,背后一定隐着什么阴谋!

秋月白微怔,手顿在了半空,许久才问:“知道离开东厢,你的处境有多危险吗?”昨夜他与师傅到北平苑与候爷商讨要事,她则半夜离开东厢,这女人总不能让人安心。

“危险?”她抬眸看他,只见秋月白微微侧过去的脸笑得有些苦涩。

“也罢,”秋月白收起了凝重的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悠闲寡淡的模样,“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他轻轻的说着,唇边有笑,眉宇间却如卷着霜色,仿佛永远都无法化掉。

顾蔓蔓白了他一眼,干嘛突然这个模样?弄得好像咱惹他不高兴似的,呀,怎么还是这模样?!静默间,她始终忍不住要抬眼看他。

“离开东厢是你的意思?”秋月白突然问。

“啊?不是啊!”

“可愿……”

“不过……呃?别生气,我不是有意打断的,你继续吧!”

“继续说!”平和的语调略有不满。

“说了不准罚我!”

“说!”

说就说,怕你不成?!

“我想去颐凌斋侍候凌世子!”顾蔓蔓昂起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咦?无良白怎么整张脸都黑了?!

“呵呵,”秋月白低低笑开,没有一丝笑意的笑容让人心酸,“去吧!”话毕,他转身出了门,如仙子般背影在日光下渐渐隐去,但背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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