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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冲喜小新娘-第117章

小说: 冲喜小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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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呛蠡谕蚍謣我后悔当初不该放手让你离开!哪怕再困难,我也应该把你从林俭的手里夺回来!你那么胆小,你那么脆弱,你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却为了我而来,我怎会混帐到是非不分,把一切的责任算到无辜的你头上?我发过誓,如果你还活着,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你追回来。因为,你只能是我的!这是命运的安排,也是我心的选择!”

四年来,纪小蛮第一次听沈怀恩如此直白,如此坦率地吐露他的心声。这份迟了四年的道歉,迟来的忏悔,是如此的真诚,如此地憾动她的心!

她终于失控,扑在他胸口,揪住他的衣衫,哭到不能自已:“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来这么迟?你不是说,在我生命最危急的时刻,只要打开这只锦囊,不论你身在何处,一定会飞奔而来,救我出危难吗?我盼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偏偏要在悲剧发生之后,才姗姗来迟?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你,我情愿你索性不来,让我追着哑铃一起去!这样,我就不会有痛苦,不会尝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更不必挣扎在对哑铃的思念和对你的渴慕里,徘徊,彷徨!一次又一次地质疑自己是一个负心凉薄的坏女人!”

“小蛮~”沈怀恩紧紧地抱住她,象捧着一颗失而复得的珍宝:“相信我,你绝对不是一个坏女人!你只是太善良,太痴情,太感性!我说过,我可以等,不管多久,我都能等!等到你心情平复,等到你可以坦然地回到我身边,微笑着告诉我,你爱我的那一天!”

“小蛮,”沈怀恩握住纪小蛮的肩,极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道:“等我平乱回来,咱们就成亲,嗯?”

“谁……”纪小蛮满面绯红,正欲反驳,忽地意识到他话中深意,惊得跳了起来:“你,你还是要走?”

好不容易开诚布告地吐露心迹,可说了那么多,以为他终于不走了,谁知道结果还是留他不住?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心事闷在肚子里烂掉!她又气又急,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失望和幽怨。

第4卷,番外 破茧成蝶(十四)

破茧成蝶(十四)(2042字)

“嗯~”沈怀恩点了点头,触到她幽幽的目光,退了一大步,叹道:“小蛮,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呸!”纪小蛮轻啐他一口,转过头去,眼眶红了。

“朝政有高相在侧,不虞有失,但新政初立,兵权交给任何人,我都无法放心。思来想去,还是唯有自己出征才最全适。”沈怀恩放柔了嗓子低声解释。

道理她明白,可感情上却过不了关。朝廷需要他,可处在言论中心的他们母子更需要他,不是吗?何况,放眼整个新朝,若说无一人可领兵,她却也是不信的。

但相比之下,他为国为民,理直而气壮,她的理由就显得那小鼻子小眼小家子气了!何况,他此去是战场,并非风花雪月,为的还是她儿子的天下,她能说什么?

纪小蛮心中郁闷,一声不吭,以背对着他,只把锦帐上的流苏缠在指间,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绕着。

她这么一绕,憨态娇态毕露,沈怀恩的心都给她绕进去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地锁在胸前,把头埋进她的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着声音道:“小蛮,你想要我的命吗?”

“啊?”纪小蛮冷不防被他搂住,下意识地想逃。被他紧紧紧紧紧紧地抱住,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两人贴得如此近,他身体的变化想藏都藏不了,何况他并没想藏,就那么亲密而放肆地顶着她最敏感,最柔软的腰肢,耳边再来这么**辣的一句,纪小蛮只觉连骨头都酥了,差一点没化成水,好容易才吸了口气,却发现怎么也支撑不了自身的重量了。

“小蛮~”沈怀恩微喘着气,薄唇轻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气息不稳地低语:“我没办法,你离我这么近,我怕控制不了。所以……我只能走,你明白吗?”

虽明知他肯定没有说实话,却也万万想不到他的理由如此劲爆!轰地一下,纪小蛮脸热得能烧熟一颗蛋,垂着头眼睛望着脚尖,也知道这时不能招惹他,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乖乖地任他抱着。

良久,沈怀恩终于平复,忽地掰过她的脸,倾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纪小蛮吃痛,“啊”地一声低叫出声,下意识地挣扎。他贴上去,吮住她的丁香舌,恣意地缠吻,直到吸光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这才放开她。

“你~”纪小蛮突然失去支撑,踉跄了两步抵到窗台才站稳,大口喘息着,脸憋得通红,语不成句,眼里满是错愕:“好好的,你发什么疯?”

她眸光如醉,樱唇上一点血珠殷红如莓,软语轻嗔,媚得沁入骨髓。

沈怀恩忍不住又缠上去,这回轻怜蜜爱,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斜靠着墙,轻睨着她低咒道:“没良心的丫头!”

他为她几欲颠狂,忍得如此辛苦,甚至不惜远赴疆场,她却死守着对林俭的歉疚和承诺,生恐他一时情动越了界线,怎不叫他妒恨难平?

纪小蛮原本气鼓了双颊,被他一骂,立刻心虚地垂下眼帘,吭哧了半天,忽地鼓起勇气,重新抬眼,直直地望着他,黑若点漆的眸子亮得惊人,没头没脑地迸了一个字:“好~”

她神情委屈,象个小媳妇似地噘着个嘴,沈怀恩不觉笑了,伸指轻划她的颊,取笑道:“好什么呀,我骂你呢……”

说到这里,忽地意识到什么,顿住话头,手停在她的脸上,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一抹狂喜涌上心头,摒住了气息定定地看着她:“你,说真的?”

纪小蛮娇嗔地横了他一眼,嘟着唇道:“不信?那算了,当我没说~”她一边赌气,一边还把纤腰微微拧过来,侧对着他,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这一眼,又气又羞还带着点恼,掺着些娇,媚而不妖,女人味十足,偏又夹着些娇憨,瞧在沈怀恩的眼里,真真是疼到心尖上去。

“我信,我信,我当然信!姑奶奶,这么大的事情,你既已允了我,怎么可以改口?可不能不算!不算我跟你拼命!”沈怀恩喜不自胜,搓着手望着她,想抱她终究不敢,怕是一场梦,嘴里叽哩咕噜念叨了一串。

他沈怀恩一向孤高傲气,就算再艰难的场景,都能保持优雅贵气,这种傻乎乎的模样,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纪小蛮瞧了,忍俊不禁,掩着唇噗哧一声笑了,嗔道:“瞧你那傻样!”

心里似喝了蜜似的甜丝丝,暖洋洋,软绵绵。这样一个真性情的男人能够一直长伴身侧,与她倾心相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哈,笑了,笑了!”沈怀恩抚掌大乐,一声长啸,啸声轻越,忽地上前一步,打横抱着她蹿了出去,在金碧辉煌的琉璃屋面上发足狂奔。

纪小蛮被他啸声吓得愣住,忙上前去捂他的嘴,低叫道:“呀~”话未落,人已到了屋面。被阳光一刺,顿觉目眩,又见他全无忌讳,抱着她在宫中飞奔,深恐被人瞧见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引来飞短流长,吓得花容失色:“你疯了,被人瞧见还得了,快放我下来!”

“不放!”沈怀恩开怀大笑,低眉望着她,喜上眉梢:“抱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谁敢说三道四?”

真是服了他!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刚刚才答应他,立刻就变娘子了?

“拜托,”纪小蛮哭笑不得,伸拳捶他胸:“就算真的嫁,也是一年后,早着呢,你瞎激动个啥?快别跑了,转得我头晕!”

沈怀恩望着她呵呵直笑,不过乐归乐,头晕两个字倒是听进去了,果然乖乖地放她下来,不但放下来,而且十分小心地掺着她的腰,好象她是个瓷娃娃,就怕一个弄不好碰碎了。

“下去吧~”纪小蛮叹一口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掩住眼睛低声嘀咕:“别看了,再看就化了~”

第4卷,番外 破茧成蝶(十五)

破茧成蝶(十五)(2108字)

“不会不会,放心放心~”沈怀恩携着她的手飘然落地,手舞足蹈地笑着接话:“就算真的化了,我也会把你捧在掌心,绝不让你少了一根寒毛~”

“去,”纪小蛮晕生双颊,啐道:“啥时学会贫嘴了!”

“小蛮,”沈怀恩执着她的手置于心脏,正色望着她:“对你,只有十二万分的真心,绝无半字虚言。”

“反悔?”沈怀恩拥她入怀,轻声呢喃:“不,这辈子,我只后悔一件事。”

当初,他不应该推开她,害她平白承受了这许多的痛苦与波折,更令自己饱尝妒忌,相思之苦,几乎陷自己于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

明知她是他这辈子最珍爱的人,他怎会傻到二次放开她?

高茗欣比沈怀恩预计的来得要早。

消息传来的时候,纪小蛮又是欢喜又是惶惑,带着子衿和沈怀恩,萧轻尘等一行人出城十里相迎。四年未见,物是人非,彼此都已非少年模样。

众人见面,唏嘘感叹,反倒是纪小蛮近乡情怯躲在人后,不敢上前。直到高茗欣叙旧以毕,环视一圈,才把她从人墙后捞出来:“坠儿,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一声坠儿,叫得纪小蛮瞬间红了眼眶,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千言万语在喉间打转,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味地望着他,未语泪已先流。

“你就是坠儿吧?”伴着温柔娴静的女声,一双柔胰悄然地握住了她。

纪小蛮正惊诧间,高茗欣已望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认识一下吧,这是你嫂子,肖雨寒。”

“大哥成亲了?”

“你几时成亲的?”

“茗欣,成亲这么大的事居然不通知我们,实在太不够意思了~”萧轻尘越众而出,一拳击上了他的胸。几乎与此同时,内心紧崩着的一根弦也悄然松懈。

众人尽皆诧异,轰轰嚷嚷地闹了起来。唯有沈怀恩置身人群之外,抿唇而笑,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模样。

萧轻尘瞥见他的神色,不禁暗自哂笑:是啊,如果不确定安全,他怎会不远千里把高茗欣请到大唐来?而且是在他即将远赴边关,扫平余寇的非常时期。

沈怀恩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为纪小蛮也算是殚精竭虑,如今天下底定,他也该学茗欣,挥慧剑斩情丝,功成身退,飘然回国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宫,场面上的接风洗尘,应酬往来等必不可少的官样文章做完,进入专为他准备的府邸安顿好,终于有余暇坐下来与众人叙些别后情形时,已是三日之后。

这时,南征的队伍也已集结完毕,大家一起饮了一杯送行酒,沈怀恩就与众人相别,潇洒出京而去。

重逢的喜悦尚未消化,已迎来离别的忧伤,纪小蛮悲喜交集,偏又不能在人前显露离情别绪,所有的感情都只能藏在心里。

叮咛的话永远也说不完,只能在心中暗自祈求他平南顺利,一年后平安归来,二人从此苦尽甘来,重续前缘。

对于高茗欣的到来,最不开心的自然当属齐元涛。沈怀恩怕他横刀夺爱,明里暗里防着他,情有可原,偏纪小蛮竟也赞同,让他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新相上任,旧相却称病不朝,闭门谢客。不但高茗欣的探病拜访托辞不见,就连纪小蛮纡尊降贵前往相请,也推辞不去。每日里只临湖饮酒,对月吟诗。

齐元涛原想高茗欣是个外邦之人,就算再有能力,也是有限的。他称病,待高茗欣把朝政弄得乱成一团之时,他再出山,到时方显他的重要,在纪小蛮的心里,他的份量无疑会更上层楼。

可笑沈怀恩虽武功绝顶,到底只是一介武夫,只会打打杀杀,冲锋陷阵或许很有一套,但这勾心斗角,布局谋篇恐怕终归还是要逊他一筹。

他竟如此托大,于此节骨眼上远走南疆,留下纪小蛮孤儿寡母独撑大局,寂寞孤苦,一筹莫展,倒是他得了近水楼台之便,只要略略施些手段,还怕纪小蛮不投怀送抱?

他打得好算盘,却不料一则低估了高茗欣的能力,二来算错了人心的向背。第三嘛,他看轻了纪小蛮与沈怀恩之间复杂错综的感情。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其实官场何尝不是如此?大唐只是一个新兴朝廷,百废待兴,各派系尚未成形。百官都在跃跃欲试,殛欲取待旧的势力,成为朝中新贵。齐元涛于此时称病不朝,实为不智之举。

高茗欣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又有多年为相经验,来之前又与沈怀恩书信往来,对新朝政局早已了然于胸,倒也并未表现出堂皇失措,反倒处之坦然,应对得宜。

不但把朝中公文处理得井井有条,每日散朝后还进宫与纪小蛮有商有量,做得风生水起,很快竖起了威信,建立了一批自己的人脉。

齐元涛虽称病在家不上朝,暗地里却埋有许多的眼线,这日日听来的皆是坏消息,又气又悔。但他是个聪明人,在气头上做了糊涂事,立刻调整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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