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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容修-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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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梧叫了容修一声后没得到回应,这和容修以往的作风不同,容修是那种就算无话可说也会随意应一声的人。栖梧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确定该用怎样的方式处理。他对容修太过小心,这种小心让他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
略微迟疑了一下,栖梧带着试探性的语调开口:“少爷?”
容修扬手把吃完果肉留下的果核丢在一边,再次烦躁地翻了个身,轻声抱怨了一句:“吵。”
车厢外拉着车帘的手指猛地一紧,请罪的话溜到了嘴边去说不出口。栖梧看着自己的手指,许久才让它离开车帘重新拿起马鞭,没有再请示容修,自顾自地赶着车继续走,路过原本打算留宿的客栈也没有停下。
容修躺在马车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个字的失言,见栖梧没有让他下车的意思也懒得麻烦,闭上眼睛继续练那个不知道有用没用的武功。谁能想到,就这闭眼睁眼的功夫,他竟会损失一辆马车,并且整整三天没看到栖梧以外的人。
“少爷,少爷……您醒醒……”
容修睁开眼睛,迷成一条线看着那个很少打扰自己睡眠的人,明显露出迷茫的表情。他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了?”
怎么了?栖梧的唇泯成一条线,屈膝直直地跪在地上,重重的一声撞击,却不说话。
他要怎么告诉容修,因为那个不经意的字,他半口气堵着鬼使神差地就把马车使进了荒野;他又要怎么告诉容修,山路上碰到了一群山贼,为了不惊扰到他睡眠,平日里跟着的影卫都去做了清理工作,而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就这么驾着车脱离影卫们的控制范围。
容修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周围,平时跟着后面的几个气息现在都感觉不到。他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男人,想了想开口:“你把那些人甩开以后,想做什么?难不成就打算一直跪在这里?”伸了个懒腰,容修倚在车壁上懒懒道:“要说什么要做什么都赶紧的,爹爹派来跟着我的影卫或许会因为一时疏忽把人跟丢,但断没有找不到的可能。我想,你并没有多少时间来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
栖梧跪在那里不说话,低着头,连表情都不给一个。
容修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案干脆也不问了,他随意找了件被丢弃在马车角楼的衣服披在肩上,也不穿鞋就跳下马车。
“既然已经甩了那些尾巴就陪我走走吧,有些事情做的时候不需要理由,等做完了再去找那些事的意义也未必不可。”他从栖梧身边走过,漫不经心地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目标和目的,不过是想做便做了。不用太纠结,这样的想法和做法并不少见,你也未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栖梧看着容修赤|裸的足踏在泥土地上,披着淡淡的月光踩着干叶树枝走出了两步,然后“嗷嗷”地叫唤了两声又马上窜上马车想要找鞋子,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疼,疼疼疼疼……”
还未来得及想,他已经站了起来抬起胳膊扶上了容修摇摇晃晃欲上马车的身子。
一切,都太过自然。
当然如果,我们是说如果,忽略容修内牛满面的内心世界,一切或许会更加自然。
容修:┭┮﹏┭┮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第十八章

对于风餐露宿,容修并没有足够的经验,唯一一次还是在上辈子和几个老同学一起爬山,因为下了雨大家所带的装备不足之能找个小山洞躲雨。那天雷雨交加,人和东西都被淋湿,手机没电无法求救,几个人又冷又饿只得躲在山洞里互相取暖,等着天晴。
可以说,这是容修上辈子少有的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无助、彷徨、恐惧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和那样的感受比起来,其他一切内心的痛苦和茫然都不过是想象出来自怨自艾的借口,简直微不足道。
那个时候想着,只要能活下去,所有的事情都可能有转机。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没有转机,他也能够拥住现在已有的间去寻求更好的机遇,只要能够活下来。
人类就是那么顽强的生物,若非祖先在濒临灭绝时地一次次的进化,又怎么会有现在这般的姿态?好运的是,大部分的人都传承了祖先对于生的渴望和坚持,自甘自堕贸然结束自己生命的人毕竟只是少数——而那个时候的容修根本连自缢的勇气也没有。
“……少爷?”
容修从自己的思绪内走出来,循着声音抬头,看到栖梧举着三只用树枝串起来的烤麻雀递在自己的面前,营火照亮了半边。栖梧的脸五官亮眼,棱角分明,寻常状态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偏生在这火光中显得艳丽。
不知怎么的,容修突然想起了刚出山庄,那家简陋的客栈里栖梧跪在地上任他随意玩弄的姿态。似乎也跟现在一样,眼睛里透着媚色,让人小腹内的虚火躁动不已,只想压在这个男人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
这是禁欲太久了?容修满脸黑线,不动声色地接过烤麻雀,用手指撕了一块肉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不再多看栖梧一眼。
但是容修忘记了,他身上就只穿了条亵裤披了件外衣。软软的布料覆盖在身上最多能起到的作用不过是遮体挡风,想要隐藏某个部位的勃|起根本不可能。而这样的环境气氛下,夜凉微风、萤火炊烟,想要做|爱的男人就坐在边上,再加上宅男属性中特有的脑补技能,那东西想要在短时间内软下去,似乎也不大可能。
栖梧把麻雀串递给容修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但看容修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意思,懒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看着炊火,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东西。
栖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待容修慢悠悠地把手里的东西吃完,他将水囊递给容修:“少爷,喝点水吧。”
容修丢了那根串麻雀的树枝丝毫没有发觉栖梧的异样,就着栖梧的手喝了一口囊袋里的水。新鲜的山泉水,估计是猎麻雀的时候顺手打来的,清香甘甜,把烤麻雀的油腻统统洗去。容修享受地眯了眯眼睛,露出满足的表情,从栖梧的手里接过水囊仰着头又喝了一大口。
或许是太过放松的缘故,下|身的燥热更加明显了,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可容修还是不动,也不刻意遮掩,就当那玩意儿不存在一样。
看不下去的人是栖梧,同为男人当然知道这种感觉,不是不能忍,只是不想忍。如果只要抬一抬手就能让自己舒服,那么何苦憋屈着,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单单憋着就能让那里软下去的了。
“少爷……”他吞吞吐吐地开口:“您……属下……属下可以帮您……”
容修扭头看他,毫不介意地笑笑,指着自己那玩意儿问:“你想怎么帮?”
栖梧跪下,慢慢膝行向前靠近容修,似乎想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容修的问题。但他的行动被迫中止了,一根略带焦黑的木棒抵在他的面前,赫然是之前被容修丢在一边串麻雀用的那根。
栖梧抬头看容修,容修的视线划过栖梧的眼睛落到他的鼻子下方。不等栖梧开口,容修手里的棒子指了指他的嘴轻声问:“是想用这里……”移开手再指向他垂放在身侧的手继续道:“还是这里……”他微微一笑丢了手中的棒子,看着栖梧,用更加轻柔地问:“或者用下面?”
栖梧梗着身子,一动不敢再动,良久才憋出一句:“任由主人差遣。”
“差遣?我哪敢?”容修轻笑:“弄出这么大的火光也没人跟来,真当我不问世事便什么都不知道不成?若无爹爹手令,你哪来这么大本事让那些影卫乖乖听话?特意支开他们就只是为了让我在这种时候‘差遣’你,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栖梧沉默了一会,没有反驳,只是道:“属下并无异心。”
“我知道。”容修转过头看着营火,干柴在火中烧出“嘎嘎”的声响,他叹了口气道:“若你真想对我做什么,那营火里撒的、那水囊里下的便不是春|药而是毒药了。想来若无绝对的把握,爹爹也不会冒险让你与我独处,他向来担心我得紧。”
栖梧看着容修,那个人的□已经翘的老高,但本人却自顾自地说话,丝毫没有纾解的意思。栖梧咬了咬牙,猛地一脑袋磕在地上,一声闷响,“属下逾矩了。”
容修诧异回头,却见那个一直乖顺跪在地上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身上点了两下。男人的动作很快,容修看得分明却连抬手阻挡都不及反应,竟就这么别定住了。
“栖梧!”容修不可置信地一声低吼,那些训斥的话却在见到男人绝望的脸后生生咽了下去。
“主人,属下……属下只求这一次,事后无论主人如何处置,属下都……悉听尊便。”说罢,就去伸手解容修的裤带。
容修死死地瞪着他,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他狠声道:“栖梧,你莫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
栖梧的手微微一顿,抬头冲容修粲然一笑:“属下从不敢,做如此奢求。”


、第十九章

栖梧的动作很轻,带着温柔和小心。
他先是触碰了容修的裤腰带,慢慢解开,露出里面的亵裤。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某个部位显得很精神,贴近顶部的布料还有些湿濡。栖梧喉咙发干,他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抬头看了看容修的脸色。
容修的脸色很不好看,无论是谁遇到了这样的事心里估计都不会舒服到哪儿去。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栖梧,栖梧只觉得被他看得发慌,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
栖梧跪坐着看了容修一会儿,脱去上衣,好好折叠成一个小方包。栖梧将叠好的方包放在容修身后,慢慢让容修躺下,脑袋枕在上面。
他移过视线不敢看容修的眼睛,轻轻开口:“主人,属下自知身体不洁,污了您的眼。您若不喜,不妨闭上眼睛就当是……”他抬手遮住了容修的眼,苦涩道:“就当是在干一个女人。”
容修当然没有那么听话地闭眼,他看着栖梧的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遮住闪闪火光,感觉到自己的睫毛碰到了栖梧的手掌。正因如此,栖梧遮住他的眼睛,却也清楚地知道容修的眼睛依然睁着。
“主人,闭上眼睛,求您……”栖梧的声音有些哽咽:“求求您。”
他能够忍受容修羞辱他、责打他,甚至是恨他。但是,如果在他义无反顾献出自己的时候,都被眼前这个人所厌恶摒弃,那么他又有什么勇气继续厚颜无耻地跟在这个人的身边,还存了那么一丝期待希望容修至少能念着这段日子的情分留他在身边伺候?
“栖梧……”容修微微叹息,语气中并没有栖梧想象中的愤怒,而这样平静的话却更让他感到恐惧:“你想清楚,若你真的那么做了,今晚过后就莫再称我为主人。容修,没那么大的本事,自认受不起。”说罢,便真的闭上眼睛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
栖梧的手微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容修的眼前挪走,声音苦涩暗哑:“主人,您把属下当什么都好,是玩物是工具是草芥都可以。只求您今夜之后依旧将属下带在身边,无论对属下做什么,属下都没有怨言。”说着便俯身一个响扣,重重地将脑袋砸在地上,咬牙道:“属下,逾矩了!”
说罢便把嘴凑到容修身上的某个部位,伸出舌头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湿润的顶端。
容修在他触碰到自己的时候颤抖了一下手指,他的脸上没有半分情|欲纾解的畅快,脸上的漠然亦没有半分软化。
俯身专心于容修下|身的栖梧自然不知道容修的表情,或者应该说他根本是惧怕看到容修的表情。也因此,错过了容修睁开的双眼,更不知道此时容修眼里闪过的痛苦与挣扎。
容修看着天,在炊烟袅然的映衬下连天都透着一些朦胧意境。他转动眼珠去看栖梧,却只能看到那人在自己下|身处上下摆动的脑袋,快感从那地方传遍全身,可是容修死咬着牙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一动不动,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的笑容,眼中的苦痛与挣扎慢慢褪去,只留下与嘴角一样的讽刺——说到底,他仍是个自私的人,从来都是。
他其实可以阻止栖梧的愚蠢行为,只要他抬手,只要他……愿意抬手。
直到此时容修才相信,外星生物直接让自己大脑记忆的是极为高明的武学。栖梧点穴的动作他看得明明白白,如果不是隐藏武功成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习惯的事物、如果不是思绪转动间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栖梧根本不会得手,甚至还会被容修的内劲反噬。
而即便是栖梧得了手,在下一个呼吸间容修被点的穴道就已自动解开。虽不知那一下栖梧用了多少力道,但显然这不该是不会武功的人如此容易便能解开的,天知道容修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假装成无法动弹的样子。
容修对任何事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唯一坚持过的事情大概就是早两年出庄找鸠栖。但其实他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备,无论是鸠栖还是栖梧,又或者是容潜,他都不曾完全信任。
他确实将什么都交给容潜安排,也确实不避讳这些人窥看他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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