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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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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程一笑,对她举杯,她也觉得此时当喝酒,就又干了一杯。

“言已至此,我便全无隐瞒了。”蔺程悠然的姿态还是像在拉家常,但眼神却又紧又锐。“你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

余庆元心里先是一咯噔,但又觉得以晋王的保密措施,蔺程不可能发现什么,一定是自己做贼心虚,而他又习惯性的出言试探罢了。

“下官不敢。大人既信我,我定不负之。我虽人微言轻,不堪重托,唯尽心尽力,为大人效劳罢了!”

听了这番表忠心的做作,蔺程心中只一哂,心道这回真不能怪她敷衍我。新科状元、朝廷命官是个大姑娘这种事情,岂是试探逼问一番就能令她坦白的?这事被我知道倒无所谓,想是晋王早已知道了,她的日子必不好过。想到这里,再打量一下她因饮酒和紧张飞红的脸颊,蔺程克制不住一个奇怪的念头,就是想知道晋王是不是像他一样,已经不仅发现余庆元是个姑娘,还是个挺好看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想瞒住太傅大人的把戏都是浮云。下章江探花出场。




、探病

去蔺程府上的头天,余庆元就告诉王家兄妹要停一天的功课,所以她也不急,两人之后虽未谈正事,还是拉拉杂杂的闲聊了很久。余庆元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差或被软禁,说起晋地的民间美食,还是颇有心得的,又连同自己老家的风物特产也怀念了一番,和见多识广的蔺程讨论得很是起劲,酒也多喝了几杯。之后蔺程说要派车送她,她只说路程太近了不必,就自己走了回去。

大概是因为跟老板把话说开了,心里松了,再加上那天晚上起了第一阵降温的北风,第二天早上她在翰林院里坐了没一会儿,就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喷嚏,下午还发起了热。她觉得这病情来势汹汹,连忙告了假,按自己记下的风寒感冒的方子去药铺抓了药,就回家吃药养病去了。

因为身体底子练的好,除了上次受伤,她也有两三年没病过了,这一病倒像是要将最近心里压的火全都发出来似的,烧得她嘴上都起了水泡。还好有邻居王婶照应,帮她煮粥煎药,否则要她连拿出照顾自己的力气也难。王家兄妹总要来瞧她,她怕过了他们病气,就一次次的往外赶,所以这病也生得热闹不寂寥。病到第三天,烧就要退了,她也可以自己在院子里稍微走动走动。

到了快要晚饭的时间,王婶正在抢着帮她把粥往碗里盛,一个人影径直穿过她没关的院门,一溜烟的跑到她面前,吓得余庆元和王婶两人都是手一抖,差点儿烫着。余庆元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好久未见的江锦衡。王婶见来的是位气势逼人富贵公子,就怕了生,也不顾余庆元留她,马上就告辞了,只在走出门去的时候回头多望了几眼,心想真是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后生。余状元好是好,就是太苍白瘦弱了些,不如这位的气色红润。

江锦衡见余庆元忙着挽留和感谢王婶,就站在一旁没搭话,等王婶出去了,才走过去关上门,上来就要拉余庆元的手,眼圈儿也跟着红了。余庆元见到他本来挺高兴,但因为正病着,见他这哭丧样子心里又不耐烦,说出的话也就不太中听。

“我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嘛?”

江锦衡一听这话,确实是不想哭了,先是气她说话太不吉利,好心当作驴肝肺,马上甩开手去;又觉得心里有愧,因为自己确实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听了家人的劝,没积极的跟她联系;再见她瘦得脱形又在病中的样子,也就没了脾气,又凑了上去。

“庆元,你别气,是我的错,早该来看你,你别没得咒自己。”

其实经过晋王那一遭,就算江锦衡再不来看自己,余庆元也只觉得可惜,绝不会有半点怪罪的意思。见他想成这样,样子也是真心沉痛焦急,她后悔不已,觉得自己刚才不识好人心,实在太可恶,换成是别人这样对自己,是决做不到江锦衡这般真挚好性儿的。

心里一懊悔,口气也软了下来,余庆元拉他往屋里坐下,还给他倒了杯茶,好声好气的说:“刚才是我不对,说了浑话,生病的人火气大,你莫见怪。”

江锦衡早就不生她气,见她脸色好了,就高高兴兴的跑去灶上把粥端过来,一边端,一边烫的吸气,还皱着眉头。

“快吃吧,别让我耽搁了你吃饭。不过你就吃这个?瞧你现在憔悴的,吃这东西怎么补得回来?”他把碗塞到她面前。

余庆元自己去拿了勺子,一边吃一边说:“染了风寒就得吃这个。现在要我吃大补的东西,哪能克化得了呢?你别急,等过两天我好了,一准成天大吃大喝去,要不了一个月就补回原形!”

江锦衡见她说话轻松,也放心了大半,又不想打扰她吃饭,在一边看了半天,才问道:“你不怪我?”

余庆元放下勺子,抹抹嘴:“怪你什么呢?出公差不是你派的,受伤不是你弄的,你又没有那妙手回春的医术,我怪谁也不会怪你啊。对了,真要说起来,你那能发钢针的竹筒,还救了我一命呢!”

江锦衡闻言眼中发亮,想问她细节,又怕勾起她不堪回忆,终于没能开口,只垮下肩膀,像是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高兴不起来。

“之前没提醒你,后来没给你写过信,你回来了也没及时来看你……你知道,我爹他管着我,之前我是觉得你是替翰林院当差,不会有事……”

虽然江锦衡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可说的意思余庆元全都明白,她拍了拍江锦衡的肩,认真的说道:“谁说你没写信?明明是你写了信我没回啊!旁的你也不必说了,万一被别个听见,倒成了把柄。你这次也是偷跑出来的吧?不怕你爹训你?说真的,你有这心意,我已经一千一万个感激不尽了,可别说那些见外的话。你照顾好自己和家里,那才是真格的,我也心安了。这年月,不惹祸尚有祸来惹你,你可千万别去惹那祸。”

余庆元苦口婆心,江锦衡又感念,又惭愧,只拉住她的手还要说。

“我恼我自己不成器,只能听我爹的。他老糊涂,我只请他别淌那摊最大的浑水,我才考中了,就算没什么进益,守个成也是能的。可他不听我劝,非要……”

余庆元对他的无奈感同身受,用力握他的手道:“别怨你爹,在这个局里的人,十个有十个是身不由己的。你且听他的话,他是为了你和你们整个家好。”

江锦衡冷哼一声:“为我好,为家好……罢了,不说他了,没有你反倒来开解我这个理儿。你伤的到底怎样?这段时间可苦了你了,晋王没为难你吧?”

“我一个无名小卒,有什么好为难的。伤已经大好了,就是耗时间养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余庆元不能实话实说,只能挑好听的给他宽心。

江锦衡虽然心大,也知道余庆元不能据实相告,但只是问问,也觉得放心些、好受些。两人坐着又说了会子话,天就要黑透了,余庆元撵他走,他又闹别扭。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若为这远着我,就不好。我们也不谈论那些朝堂上的事,只在一处说笑,又碍着谁了呢?我今天总要走的,但往后还来找你,我爹总不能绑着我的。”

余庆元气他任性,又欣赏他的赤诚,更担心他闯祸,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自己去洗碗,任他在一边坐着。洗好了碗,她又走回桌前,一边擦手,一边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本是同科,平日也要好,一下子远着了,倒让人更起疑心。本来确实没什么大事,不必太刻意。你好好同你爹说,不要顶他,我不撵你就是。”

江锦衡觉得她说得有理,自己跟家里闹得太僵,连累了她反而不好,就应下了,也告辞要走。

“那我不扰你了,你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探你,给你带点好吃食。”

“等等。”余庆元指着灶台一角说。“先前说好的,给你带了两坛醋,刚好你来了,就自己带走吧。”

“没想到你还真惦着!太谢谢了!”江锦衡一见醋就乐了,掀开坛子闻闻。“还真是上好的,我最爱吃这个,回去我就吩咐厨房给我包饺子就着。一下子搬不了那么多,今天搬一坛,明天再搬一坛。”

他高高兴兴的抱着坛醋走了,留下余庆元一脸苦笑。还真有为了口醋要拿饺子来就的人!江锦衡这人虽然一派天真赤诚,要论起让人没辙的法子来,怕是比那最老奸巨猾的人还要多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探花是个好人,能文能工的技术宅,艺术家和发明家的活(tuo)跃(xian)气质,要是在现代做个普通人多好,可惜生在古代富贵家。




、锦薇

余庆元在家里歇到第四天,就呆不住去衙门点卯了,同僚劝她多休息休息,她只说在家里闲的发慌,每日还是去翰林院写文编书。江锦衡又来了两日,带些绵软好消化的糕点给她。余庆元和他在一处说话虽然高兴,但心里总有根弦绷着——经过了遥城那一次,她才真正意识到朝堂这摊浑水之下的暗流有多湍急。她是命大才躲过了这一遭,要是再不多加小心,自己被卷走也罢了,连江锦衡也拖下水就太不值当。第七天上伤风好透了的时候,她就给王家兄妹复了课,还请江锦衡不要来了。江锦衡见两个孩子当着他确实拘谨,也不好坚持,只说等休沐的时候再来找她。

病了一场之后,想来是身体经过了调节,加上天气转凉,余庆元的胃口突然好了起来。本着不把自己吃破产的原则,她大吃特吃,什么长肉吃什么,想早点把脸上的肉和她的“男子气概”吃回来。这样吃了一个礼拜,虽然胖瘦还没见明显变化,脸色却是好得多了。想起在现代自己熬夜加个班脸色都要灰三天,她感叹果然世人都道青春好,虽然有荷尔蒙失控和中二病等副作用,青春还真是好。

休沐日的前一天,她刚把王家兄妹送回家,江锦衡就来了,还没等余庆元开口问他,他就急匆匆的开口说:“明日一同去京郊嘉福寺吧!再不去红叶就落光了。”

余庆元如今一听寺庙,心里就一扑通,心说不知这些人都是中了什么邪,没事好好的为何都要去寺庙。她连连摆手道:“算了,大老远的,我这刚好,明日还想多睡会子呢 。”

江锦衡在一边踌躇了半天,又开口求道:“我知道你才刚大好了,不该穷折腾,可是……可是明日我是跟姐姐约的,她一定要我拉上你,说是有事要问你。”

余庆元一愣:“姐姐?杨夫人吗?她有什么事要问我?”

江锦衡急得脸发红:“她不肯说,只央我一定请了你去,她还说知道是不情之请,欠你的情我们都一定记得。”

余庆元听他越说越邪乎,连忙摆手:“去趟嘉福寺怎么就成欠情了呢,既然是姐姐请的,我便去罢。”

江锦衡听了这话,如蒙大赦般开心,与她约好了明日一早来接,便千恩万谢的走了,留下余庆元一个人心里不停犯嘀咕。江锦薇找她会有什么事呢?她不得不承认,会应下来这种不靠谱的邀约,一半是拿江锦衡没辙,一半也是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江锦薇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接触过的少数的年轻女子之一,余庆元喜欢她的性格,也觉得她的人可亲。她好奇江锦薇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虽然想来想去自己很难有帮得上别人忙的地方,除非是找什么孤本书籍,但能帮她宽慰一下,想来也是好的。她还想到了被人诳出去加害的可能性,又觉得江锦衡总不会害他,何况自己上次事故的余波未平,现在如果再出事,吸引的注意力对谁都没好处。要是能在去寺庙的路上遇刺两次,她栽给这种烂剧情也认了。

虽然头天晚上想得好好的,第二天她登上江锦衡马车的时候,还是后悔了。和他的房子一样,这车里也充满了江锦衡的特色——自动百叶的窗帘、折叠的茶几、带加温的坐垫——旁的还好,坐垫这项让余庆元格外心里发毛,生怕他技术不精,自己被烧了屁股。江锦衡自然也免不了在一边兴高采烈的讲解,让余庆元想起现代那些男性汽车迷,什么扭矩啊起步速度之类的,虽然说的东西天差地别,但表情劲头倒是一样一样的。

加温坐垫没爆炸,倒是真的舒服,加上余庆元起的太早,开始还能跟江锦衡聊上几句,后来就忍不住眼皮打架了。江锦衡本就因为强拉她出来内疚,见状也不吵她,闭上嘴看她睡觉,一边欢喜着她最近脸色变好了,一边也担心自家姐姐等下会说出不靠谱的话,做出出格的事来。

这一回路上果然没遇到刺客,余庆元是被江锦衡摇醒的,她抬眼一看,自己这一觉睡得够久,嘉福寺的山门,竟已在眼前了。她跳下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就和江锦衡一起步行走到了大殿前。

遥城的镇国寺是古雅清幽,京城这座嘉福寺就是堂皇威严。据说京城的许多达官贵人以及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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