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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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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萧二爷丢出来吧?”

“……”

傍晚,萧府便派了车来,将白梨接了过去。

虽说是去了那边,但因萧离常来鸳鸯楼,白梨倒也经常随同回来。再看账目,却多了许多奇怪数字,但了解后,倒也觉更简单方便。

胭脂的伤已开始愈合,过年时应当好得差不多了。

已是年二十九,明日便是吃团年饭的时候了。

苏洛心说要弄个什么酬劳小二婢女的晚宴,在楼下准备了许多酒菜,又发了许多压岁钱,气氛十分热闹。

胭脂坐的久了,又喝了些酒,便上楼去了。

如今齐慕知道了她们的身份,丞相那边也知道,三人是幕后掌柜的身份,便渐渐不再隐瞒酒楼里的人,反正该隐瞒的人都知晓了。因待人宽和,工钱赏钱又给的大方,一时倒是盛赞居多。

胭脂进了房间,刚关上门,要点灯时,却见那外头照入的隐约灯光,映了一个人的身影。她惊了惊,便听那漆黑暗处传来个平淡熟悉的声音,“墨姑娘的伤势可好了些?”

听见这称呼,胭脂忍不住握了握拳,转身要往外头走,有些许愤然,更多的却是赌气的语气,“我明日就寻人家嫁了。”

话落,那身影似乎是转眼到了身后,将她轻拽回来,压在那门上,一双眸子盯着她,略带警告,“你敢。”

胭脂直直看着他,不笑,也不说话。

两人静静相看,倒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微妙。

连枭终于是俯身在她唇上轻印一记,低声道,“对不起。”

胭脂愣神看他,鼻尖一酸,眼眸便红了。她曾说过,若连枭不与她道歉,她绝不会原谅他。可是似乎从再次相见时,她就已原谅了他。原来喜欢到了深处,真会原谅对方许多事情。泪还未落下,那温热的唇便轻落在她的眼眸,泪便被他吻去。

仍是没有多余的话,身子已被揽在结实的怀中,那吻先是轻柔的,后来便有些霸道了。压在唇上,软舌直入了嘴里,掠夺唇齿间熟悉的气息。

久未如此亲昵,胭脂已是十分动情,先探手去解他衣裳。明明是服侍过了数年的人,却好像找不到衣带口子在何处。刚寻得,对方却停了下来,喘息微重,“身子能承受么?”

就算不能,她也不想停下。

“能。”

说罢,身子已被他抱起,慢慢借着灯火照路往那床上走去。

掀开软絮,将她放在床上,便剥去衣裳。他想看得仔细些,要去点灯,胭脂已拦住他,“别,让人发现你在这不好。”

“我已让人引开了他们,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胭脂又拦他,才说了真话,“伤痕太多,丑得很……等我日后好了再……”

连枭一顿,又从她眉心往下吻,“那便不开,倒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想让你不喜欢。”

胭脂伸手环住他,他当真是越发的替她着想,这样的男子,她也喜欢到了心底。

分别的太久,不但是心开始漾起一圈圈波纹,就连身体也是如此,每触碰一处,便觉十分敏感,酥麻感从外层层刺入骨子里,忍不住想要些什么填补。

身下那高涨的情绪入了体内时,起先还没什么感觉,等抽动几下,便觉人在云端。

外头仍是喧嚣,屋里的这点声响谁也听不见。只是那畅快感还不能压下那羞耻感,便忍着声音,闷在喉间。却是意外的变成娇声轻喘,让身上的人听在耳畔,更是粗胀。

身体的**迸发后,擦拭了脏物。胭脂去吻他的面颊,不肯停歇下来。她是累,但是她怕这一次后,不知何时才能再如此贴近。

月国皇帝初五大婚,那他们的计划,是不是也是在那日进行?也就是说,他们或许又要分别一段时日了。

想到这,她便不敢轻易松手。

连枭迟疑问道,“还有气力?”

“有。”

“伤口无碍?”

“嗯。”

来回三次,终于是手上感觉到有血,连枭才停下,沉声道,“伤口裂开了为何不说?不痛么?”

胭脂倒真的未觉得疼痛,伏在他身上道,“不痛……很舒服。”

“我给你上药。”顿了顿他又道,“点灯。”

“不要。”

“不要也点。”

胭脂咬了咬唇,他竟真去点了。在那桌上寻了药膏,看到她背上的伤时,漆黑的眸子忍不住一缩,轻抹着药膏,才道,“你能从何丞相那逃出来……也是我没想到的。若不是这里的暗卫回禀白梨说你有法子出来,我那晚已去救你。”

胭脂抱着膝头,背后的药膏微凉,这时才有隐痛传来,“少爷不用解释,胭脂信你。”

连枭唇角微扬,“真是个胆大的丫头。”

胭脂回头看他,“那少爷喜欢这样的丫头吗?”

连枭也凝眸看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情爱这种问题,半晌才应了一声,也没说一个字,“嗯。”

胭脂倒是坦然,“我也喜欢这样的自己,喜欢这样的少爷。”

说罢,又去环他脖子,裸露的身子感应着彼此的温度,很暖,暖至心底。

63

 楼下的喧嚣渐入低迷。

胭脂睡得有些迷糊;感觉到身边的人起了身,也醒了过来。灯已熄灭,并看不太清楚他的脸;探手去摸,不禁道,“明明不用在沙场征战了,做了那么久的李家公子;怎的还是没长些肉。”

连枭弯了唇角;“你倒也比之前瘦了些;等回了家;我们一起吃得圆润些。”

胭脂笑了笑,又低声道,“月国皇帝要大婚;你们也应是要行动了吧?小心些,等你安然回去了,我会尽快去寻你。”

连枭听言,顺着大概的位置,掌了她的后脑勺,重吻一记,“我本想让你先走,但是你如今受了伤,等伤养好再走不迟。若是不出什么差错,我们应当是初五便走。”

胭脂点点头,又是万分不舍。

连枭穿好衣裳,又将一根冰凉的东西放在她手上,“簪子修补好了。”

胭脂一顿,那日她下了车,发现簪子不在身边,想着是落在马车上了,因那是他的马车,也未回去找。倒没想过是他拿去修补了。

连枭又弯身用被子拢好她的身子,轻声道,“你送的符,我仍留在身上。所以我送你的簪子,也不许再丢。”

胭脂点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要说什么。见他真的要走了,又拉了他的手,千言万语,却也只有一句话,“小心。”

连枭低应一声,“嗯。”

那抹身影终于还是离开了,房内又变得冷清。胭脂趴在床上,人清减了些,倒真是应了那句话,为伊消得人憔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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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心和众人大快朵颐一番,喝得有些醉了。众人收拾好东西散去,扶她回了房,躺下睡了会,犯了酒渴,起身去摸茶喝。刚坐到桌前,就见有对眸子在暗处幽幽盯来,冷了她一脊背,“谁!”

齐慕轻笑,“倒没见过哪个姑娘家像你这么喝的开。”

“开心嘛。”

苏洛心倒了两次茶,都没把水弄进杯子里,茶水溅洒了一桌。齐慕皱眉,她真是醉了。拿了茶壶过来,斟了水给她。

她仰脖喝完,起身抱拳,“不送。”

“……苏洛心。”齐慕把她拽了回来,也不啰嗦,“过几日我们便要回去了,你跟我走将门虎妻最新章节。”

苏洛心摇头,脑袋微晕,“我不跟你走,虽然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但是只是一点点。”

话落,齐慕神色肃穆清朗,“好,你不跟我走,我就杀了你。”

苏洛心瞪他,拍了拍胸口,“当初你未婚妻不跟你说真相,你怨她。如今我跟你说了真相,你还是想杀我。齐慕,其实你不是因为女人背叛了你而恼羞成怒,只是你太自私了。你以自我为中心的活,所以不能容忍违逆你的人存在。你想要一个木偶,完完全全听你话,却又让你觉得新奇的木偶。可我不是,我也想要有自己的自由。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你要杀我也轻而易举,所以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齐慕略有冷笑,“自由?好汉?你当真我不舍得杀你?”

他反复想着那个词,他从来就没有自由。从小他便被奉上神童头衔,于是他必须表现得很好,无论是在皇族宴会上,还是朝廷大臣前,他都不能做普通孩童做的事。他只能看着那些孩童在外头玩球,嬉闹,他却只能看书。

他本想去外头游学,可惜皇上早早就让他做了暗卫,直升暗卫统帅,自此再没有自由可言。

苏洛心拉了他的手,几乎要贴在他脸前,“你喜欢我吗?只是觉得新鲜好玩的话,就放了我吧。喜欢的话,就让我也喜欢上你吧,不然成了夫妻,很辛苦的。”

齐慕看着她面上泛着的酒潮红晕,没当她说醉话,反正她平日里说话也是这么大胆。伸手抚着她清秀的面颊,“若是两个新鲜好玩的姑娘在我面前,我会选你。这是否是喜欢?”

苏洛心忍不住道,“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人,说话拐弯抹角,哼。”她又耐着性子道,“说实话吧,我其实蛮喜欢你的,不是一点点,毕竟你人长得不错,才识又高,还体贴人,最重要的是……你不会被我嘴里的新奇东西吓到,我闷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了,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么个开明的人。可你太独断了,把我箍的死死的,我不喜欢,也嫁不得。你要是能改,我倒是很想嫁你。”

齐慕想也未想,“改不了。”

苏洛心失望道,“那我不能嫁。所以你是决定要杀了我么?”

齐慕盯了她半晌,见她要睡过去了,才缓声道,“我不杀你,但从今天起,你身边会有十个暗卫,死一个补一个,死十个,补十个。你若在哪里定居超过一个月,他们便会立刻把你绑了丢山沟喂狼。居无定所,岂非很自由?”

“……你不能这么……无赖。”

“改变了想法,就回皇城找我,世子妃的位置我会为你留着。”

“齐慕,齐慕!”苏洛心喊了几句,齐慕已经走了。她头疼了一会,摸到软塌,便倒头睡了,将这事抛之脑后。

&&&&&

白梨没想到白盛会来找她。

白日里收了纸条,让她去见一面。她已经在尽力躲着白盛,只要听闻他会经过的地方,都尽量不去,避免碰面。

就算她确实无法原谅父亲当日见死不救的做法,也知他心中也痛苦,但毕竟伤得最重的是她,即便重来一世,也无法彻底谅解他。自小没有过多的父爱也罢,但他是她当时在城墙上,将全部希望寄托的人,却被他一手碾碎。

那一刻,她当他是自己的父亲,会救她。可他仍将她当作祁桑国的将士……

想到这,白梨的步子又重了起来。十分不想去,不想再父女见面。

她停了步子,在院中坐了一会,素来果断的她已足足犹豫了一个时辰。或许再等久一些,他就会离开了。

晚风寒凉,却冷不过这心。

想着以父亲的性子,或许也在那寒夜里等她。白梨心生不忍,从那萧府墙上跃出,疾步往那巷子里走去。

到了那,借着依稀灯火,那负手而立的人背影似乎苍老了许多。似听见脚步声,转身看来,白梨竟恍惚了一下,那叱咤沙场的父亲,何时变得……像个普通人家不堪一击的老翁。

白梨也不走近,生硬着声音问道,“白老将军何事要约我见面?”

白盛一顿,万没想到她竟会以这句作为开场,不禁斥责道,“畜生!你不留一言就逃离月国,没有悔意,反而如此态度!”

白梨忍着微颤的心头,“白老将军可知道,我为何要逃?因为那日皇上的近侍告诉我,他要将我送去和亲。若我没猜错,如果我当日未逃,那如今来月国的公主,就是我了吧?所以他才那么快的取消我和连将军的婚事。”

白盛也不掩饰,面上依旧是嫌恶之色,“你既然知道,就更应该忠心报国,才是我白家子孙!如今要公主殿下亲自前来,你愧对皇上!”

白梨淡声,“梨儿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对不起朝廷。命是我自己的,我不愿给,他们也没权力拿走,也没资格左右。”

白盛气得浑身发抖,白梨又道,“父亲,我不想再为国而生,不想……你从未为女儿考虑过什么,如今女儿想要的,便是这平淡的生活,寻个普通的人家,过毫无波澜的一生。再不想去立功建业,再不想戎马生活。”

“你是将军的女儿,你也是将军,你怎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白梨摇头,声音微哽,强忍了心头的酸涩,“你是将军,可你从未问过我,是否也愿意要这样的命途!母亲过世后,你也不再娶妻纳妾,将我当作男儿养,自小别家女子绣花扑蝶,我手里握的却是长枪匕首。她们及笄之年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开始杀人。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人生,不是一生沙场的宿命,不是……可是您从来不知道,你只是觉得我该如此,便将你所认为的强加在我头上,可是女儿不想……”

白盛唇齿嗫嚅,也训斥不出一句话。素来寡语的亲生骨肉,却说了这么多他从来没想过的话来。他从不认为自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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