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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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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胭脂。”

她偏头看着苏洛心,那她眼中的关切,是否是真的?在危难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如连枭一样,将她丢下,留她一人?会吧,除了自己的心,或许什么都是假的。

苏洛心舀起粥水,见她泪落脸颊,慌道,“怎么好端端的哭了,是哪疼吗?我去喊大夫进来。”

胭脂拉住她,哽声道,“表小姐,我想吃些菜,最好是肉。”

吃些好的,身体恢复的快,虽然没任何胃口,但她必须为了自己吃下去。

苏洛心说道,“那些庸医,还说你刚醒不想吃油腻的东西,我还特地让他们熬了粥来。现在我去喊人给你烧些好吃的肉,等我。”

胭脂点点头,她看了四下,是那晚在将军府上住的房间。她如今,还在边城,又想起那人的面庞,心又是一阵抽痛。

白梨敲门而入,只见胭脂正倚靠在床柱,神色娇弱,即便是满面病色,也楚楚动人,惹人怜惜。她微微顿了顿步子,还是走到前头,“你终于醒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谢白将军关心,表小姐已帮奴婢寻吃的去了。”

白梨挪了椅子坐在床前,又说道,“连将军那日回来,便立刻赶赴皇城,半刻也未歇息,如今并不在城中。”

胭脂抬眸,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淡笑道,“白将军不必跟奴婢说,奴婢只是个下人,又怎敢奢望主子来探望。”

白梨皱眉看她,这话是在她面前说的生分,还是她真心如此。但连枭却未必是将她当作下人看待,抱她回来时,神色焦急,脾气也躁得很,军医摇个头都差点被他扔出房内。

她今日来,不过是觉得日后两人都是要做连枭妻妾的,先处好关系也好。

苏洛心单手拎了饭菜进来,见白梨在,脸色拉下,闷声打开食盒,将菜一道道拿出。白梨见了,上前想帮她一块取出,便听她嫌恶道,“白将军还是别碰这些饭菜了,说不定待会会有蚂蚁军团过来扫荡。”

白梨手指一顿,看着她说道,“苏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那日十里地遇险,也非我所愿。”

“我可没说是你愿意的。”苏洛心因自己和胭脂差点丢了性命,早就没了好气,“你身为一个将军,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很惹眼吗?在外头晃悠,会引来狂蜂浪蝶你没想过吗?你这脑袋怎么能当将军。”

白梨气的火冒了三丈,“苏姑娘,请你说话自重些。发生那样的事非我本愿,若你不是连将军表妹,我倒真没那么多闲工夫理会你。况且他们到底是不是敌国的人还不一定,倒有可能是你从哪里惹来的混蛋流氓。”

苏洛心差点没把盘子砸她身上,“那种身手能是二流子吗?分明是冲着你的来的,害人精!”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胭脂弱声劝了几句都被淹没在她们的争吵声中。正准备提劲下床劝和,两人竟撕扯起来。抓头发、抓衣裳,如那街上泼妇,丝毫没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无法相信是祁桑国第一女将军。

她一急,人已摔下床,即便是如此也无法引起那两人注意。她脑袋晕乎乎的,又累又痛又饿。

苏洛心这两天养得半好的伤又扯裂了,血渗出衣裳,白梨衣裳一沾,又滚做一团,血迹四落,不忍直视。

“苏洛心,我忍你很久了,凭什么你可以对我挑三拣四,我是你准表嫂!长幼有序你不知道吗!”

“放你大爷的屁!你不就是投机取巧求了皇上才能嫁给我表哥吗,以你的鬼模样,我英明神武的连表哥怎么会看得上你!”

“你不也没人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被拐进妓院里头,有没让人玷污还不知道!”

“那至少证明我貌美如花还有人要,你送进窑子都没人翻你牌!”

“你倒贴都嫌脏!”

两人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毫无大家风范。胭脂趴在地上,时而有东西砸过来,指不定会砸在她脑袋上。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连肃和白盛两位老将见了屋里的情形,愕然至极,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将发髻歪斜衣衫撕破的两人拉扯开。白盛的怒音中都带着被刺激到的抖音,“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一连两声混账东西,白梨已被唬的安分下来,苏洛心趁机抓了她一把,差点又开打。

连肃吼道,“心儿!”

“哦。”苏洛心心满意足的缩回手,看着她脸上那五道血痕,窃喜着最后一把赚大了。

白盛气的胡子微颤,几乎是瘫坐在凳子上,揉了揉眉心,才道,“梨儿,你自己去领五十军棍。”

白梨咬了咬唇,仍是抱拳道,“末将领命。”

苏洛心得意洋洋的朝她背影吐了吐舌头,连肃已沉声道,“心儿,你也去领五十军棍。”

她几乎跳了起来,“为什么?我没做错事!”

连肃冷笑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心儿不去!”

“那是要我押你去罚一百杖?”

苏洛心见他没半分可通融的余地,愤愤甩手,“好,五十棍,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连肃脸上一扯,几年没见,性子怎么变得如此霸道。见那床下倒着一人,上前去看,正是那日连枭抱回来的小丫鬟。前几次都未细看她,如今一看,果真是个俊俏的小姑娘。

只是想到素来沉着冷静的连枭对个女人紧张万分,心下也不满。喊了女婢来,将昏迷不醒的她搀扶回床上。

白盛和连肃是多年好友,见他心事重重,已猜到了七八分,“连兄可是在担忧子清的事?”

连肃点头,“自古沉迷女色者,下场皆是凄惨。那婢女又是子清房中的,他如此紧要她,日后怕是会割舍不得,上了战场万分记挂家中之事,可是将士大忌。”

“子清倒不是如此不懂事的孩子。”

“你可记得前几日那巡夜的士兵所说?入夜已深,似乎见一个女人从子清房中走出,那女子便是这胭脂。如今子清在边城尚且敢不顾流言与女子缠绵,若是日后她名正言顺进了我连家大门……”

说罢,已是长叹一气。

白盛想了片刻,也是存了私心,不愿自家女儿进门就被别的女人夺了夫君,便说道,“不如寻个理由打发她走。”

连肃蹙眉沉思,半晌才道,“子清素来孝顺,我书信一封给我家夫人,让她想个法子把她撵走,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应当不难。”

白盛点头,又说道,“那日在鹤峰抓回的人,已画押承认是敌国细作,子清此次带文书回朝禀报皇上,或许会借此机会,向敌国宣战。”

连肃冷笑道,“两国一直未开战,便是怕牵连太广,失了民心。如今他们两次暗杀我朝将军,有了正当的缘由,又岂能善罢甘休,这一战,势必凶险,却也早该了结了。”

虽是如此,但想到边城一带会尸横遍野,也是长叹一声。



愿将真心比明月
胭脂高烧一退,连肃便打发她们回去,让胭脂留在这里他倒觉得无妨,只是那外甥女苏洛心,实在是难以管束,打了五十板子竟然还能接二连三的去捉弄白梨,将众人弄的苦不堪言,偏因自家夫人因膝下无女,待她如亲生女儿,也不能多打多骂,是以不管她走路还一拐一拐便让她们快些走。

苏洛心早就想从这鸟笼子离开了,那白梨也巴不得她快点滚回皇城去,两人两看相厌,用水火不容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一路行程,胭脂大多时候都在发呆。自小她便将连家当作依靠,因在那里,没有人打骂她,能吃饱穿暖,每月还能领些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恩赐。可如今,她却是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念头,离开连家,离开那冷漠无情的男子。

她若是跟别人借些钱,也是够赎身的,但她怕的是,那人不肯放她走,要继续生生折磨她。他是将军,她不过是个贫苦下人,他不点头,她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她看着伏躺在自己膝上的苏洛心,又想起白梨,这两人,活的潇洒自在,她却似乎空有一副皮囊。若是她生的平凡,也不会被他看上,或许她便能嫁个普通人家,过着平淡日子。

想到这,又是长叹一气。

苏洛心本就没熟睡,因挨了板子伤了筋骨,仍不能坐着,伏在胭脂膝上,醒醒睡睡,如今被她的叹气声惊醒,不禁说道,“明天就回到皇城了,怎么还心事重重的样子,放心啦,不会再有人出来打劫我们了。”

胭脂看了她一眼,说道,“表小姐,回去后你教我读书认字好么?”

苏洛心咽了咽,勉强坐起身,过了这么久底下还疼得很,那兵大哥下手着实是太狠了,她讪笑道,“我腹中墨水也没几两,教不了你……”何止是教不了,她连字都不认得几个,“要不这样,我书房里的书你随意拿去看,让我做先生就免了。”

胭脂垂眸想了片刻,“谢表小姐。”

翌日正午,车子终于是进了皇城。满目熟悉的街道装饰,连小吃的味道也令人觉得分外亲切,外头虽好,但也比不过这番平凡光景。

下了马车,宋夫人听闻苏洛心回来,快步走了出来,在前院见她拐着脚走路,又气又心疼,“你这孩子,日后再不许你出门,若非要出,也得寻个百十人盯着你,免得又出什么差池。”

苏洛心见她不先问自己的伤因何而来,已知晓定是连肃已将她在边城之事先遣人来说了,忙嬉笑着脸,“姨母,心儿很乖啦,就只是给姨父添了一点点,一点点麻烦。”

宋夫人摆手道,“罢了罢了,你莫要以为姨母不知你受了什么委屈,伤还未好吧,先进去歇着,等休息好了我寻个大夫来。”

“还是姨母最疼心儿了。”

那头热热闹闹,胭脂这边无人搭理,甚是孤寂的站着。等他们前头的人散了,她才一人回了房。简单收拾了下被褥,去澡房冲了身子,回来便睡下了。

傍晚,外头做事的丫鬟回来,还在门外已闲话道,“听说胭脂随表小姐回来了。”

“可不是,也不知现在是不是又钻二少爷房里去了。”

“隔个千里都要跑去边城,更何况现在不过百米。当真是不要脸,二少爷总有一日要厌烦她。”

几人声调讥讽,进了房内,却见胭脂在床上半坐,半拢着被子盯着门外,目光正对上,生生被那冷戾的眸子盯出冷汗来。胭脂冷笑道,“我一个婢女,敢撇下府里的事独自跑出去么?厌不厌烦,是少爷的事,我要不要脸,也是我自个的事,除非有一日,这脸皮长在你们脸上,再随意撕扯不急。”

几人都被她唬住了,不敢多言,僵了一会便纷纷寻借口走了。

胭脂逞了一时之气,冷静下来,却又觉得不值得如此跟她们闹翻脸。但她也是个有脸有皮的人,被人这般诋毁,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了的。

“胭脂。”

听见碧落的声音,抬头见了她,眼里的愉悦真切近人,不似那些虚伪之人。心中压了数十日的委屈,瞬间翻涌。

碧落见她落泪,忙问道,“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胭脂摇摇头,喉中涩的发痛,抹了泪道,“累得慌。”

碧落笑着给她揉肩,“舒服些没?”

“不碍事。”

“方才见着少爷了,知道表小姐回了城,问我你回来没,我今日回了家,不知晓。说是若见了你,让你去书房。”碧落又低声道,“少爷回来后,每日早起去宫里,日落才回来,也不知道在商议什么大事。”

胭脂说道,“我们做好下人的本份就好,主子们的事,别胡乱猜。”

“好奇嘛。”

胭脂束起发髻,将那碧玉簪子放进梳妆盒中,取了一只珠花簪插入发中。到了书房,敲门的手竟有些迟疑,她如今只是想到连枭的脸,就气的难受,痛的发抖。

连枭见了胭脂,问道,“伤可全好了?”

“全好了。”

见她站在书桌前不动,他伸手道,“过来。”

胭脂低眉走到他一侧,被他揽入怀中,一记长吻依旧温热,心却痛的更甚。见她神情木然,连枭沉思片刻,说道,“那日有急事要上奏朝廷,因此未等你苏醒,便骑快马返回皇城。”

她微微握紧了拳,“少爷不必跟奴婢解释。”

连枭蹙眉看她,握住她的下巴道,“那为何皱着眉头?”目光落在她的头上,又问她,“那簪子呢?”

“这支好看些。”

连枭知晓她不对劲,她却偏藏着掖着,那难得的好脾气也磨光了,取下珠花簪,“换那支回来。”

胭脂略有些埋怨看他,以前觉得他霸道,倒也无妨。如今却让她生厌,嫌恶得很,她下意识拿了回来,又插入发髻。连枭面上一僵,又夺回,见她眼眸有怒意,心下烦乱,甩手将那簪子摔飞,见她要去拾,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是啊,你是主子,我不过是奴婢。”胭脂连看也不想看他,“在你眼中,奴婢不过贱命一条。”

连枭握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为何说话如此阴阳怪气?”

胭脂避不开他的眼神,说道,“少爷若是要胭脂的身,只管直接要就是,何必让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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