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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反派丫鬟不可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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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问道,“胭脂姑娘怎么不进里面,外头这么冷。”

胭脂默了片刻,何必进去让人作践,他也不待见自己,淡笑道,“没关系,外头舒服。”

车内的连枭听了,微微握了拳,水性杨花,她倒是觉得委屈了。

车里车外,只是隔着块薄布,因各怀心思,却是咫尺天涯。



同床共枕人异梦
回到连府,连枭也不要她在跟前伺候,胭脂独自回了房,想想今日所受的委屈,眼眸便红了。

苏洛心上回拉着胭脂吃馄饨时便想跟她说赎身另寻个好人家的事,却因在那什么十三表叔面前出了丑,羞的她把正事都忘了。今天一早胭脂又出门去了,好不容易等她回来,立刻往那丫鬟的院子窜去。寻了胭脂的房间,进了里头,屋内同住的五个丫鬟都不在,只见一个俏丽身影伏在枕头上,被子也不盖,僵的似木头。

“胭脂?”她轻唤一声,生怕认错人,见那人缓缓抬起头来,抬手抹着眼睛,她又将正事撇在脑后,“你哭了?”

胭脂摇头,强挤笑意,“睡醒了,打个呵欠,眼不都会湿嘛。表小姐可有什么事?” 

苏洛心向来大咧,也不多疑,说道,“胭脂,你可是喜欢十三表叔?”

胭脂忙啐了她一口,“表小姐休得胡说,这话若是让夫人少爷听见,就是半条命的事。”

苏洛心被她一唬,倒没敢继续说,又轻声说道,“可你跟十三表叔走的很近啊,正月初一不都是跟着亲人玩闹么?你们倒是像一家子,在大街上拉扯,还带着个奶娃子。”

胭脂没想到竟然被她瞧见了,慌了片刻,心又往下沉,稳着嗓音问道,“那日少爷可是和表小姐一起?”

苏洛心摆手道,“是一起,不过你放心,要是真让连表哥看见了,他当时就该骂你给他戴绿帽子,所以绝对不可能看到了。”

胭脂终于是明白为何连枭要那么羞辱她,苏洛心并不了解他,在大街上自己的通房丫头和自己的叔叔一起,他闹起来只会让连府颜面尽失,以他沉稳的性子,绝不可能会这么做。心越发的冷,又慢慢清醒过来,他发现这件事,难道不是将她赶出去,免得被其他人发现,败坏了他的名声。为何还留着她?

如今只有两个解释,他报复的不够尽兴;他紧要着她,不愿放手。

若是后者,她或许该觉得高兴……

“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苏洛心自个嘀咕道,“难道老天不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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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圣旨下来,连枭初十便要回边城了。苏洛心也把肚子里的话全憋了回去,连枭都要走了,她有的是时间怂恿胭脂。只是近日白梨来的愈发频繁,只差没在连府把三餐吃齐全。

白梨来这,倒不全是因为儿女私情,她已请命随连枭一同回城,因此同他商议边城之事。因是涉及了行军布阵,连枭便不让苏洛心进来。

苏洛心觉得无趣,随着宋夫人在园内赏花喂鱼,百无聊赖。

宋夫人朝池中投了食,见她拿着枯杈在折,样子索然无味,却又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怜爱非常,“心儿,又在神游什么?”

苏洛心回了神,重叹一气,微扁着嘴,“姨母,心儿也想跟连表哥去边城。”

宋夫人笑道,“你这丫头,那战场是男儿去的地方,你个女儿家,去那作甚。”

“可是白梨都能去啊,还是将军,心儿也能做将军。”

宋夫人摇头,轻责道,“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跑去风吹日晒,混在男人堆中,没点姑娘家的模样。”

苏洛心听出她不喜白梨,心中高兴起来,“姨母,连表哥年纪轻轻就屡立战功,皇上也极为重任。那如果连表哥不想娶白梨,那皇上会不会点头?”

宋夫人面色微变,喝道,“你这孩子,越发不懂事,皇命不可违,我们连家拿着朝廷俸禄,不过是受了皇恩,得了些许嘉奖,你怎可如此造次?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苏洛心被她砸的七荤八素,哪里想的这么深,只好撒娇哄宋夫人,这才见她面色平和下来,声音也轻了,“好心儿,你若真是喜欢着你表哥,以后莫要再说这些混帐话。若皇上怪罪下来,责怪我们连家不止,你也可能会丢了小命。”

她这才知道事情比她想象中严重,那影视剧中,为了个女人放弃天下违背皇命而毫发无损的,果真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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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枭这几日仍是对胭脂不予理睬,胭脂也如往常那般,伺候的好好的,不让他有挑错的机会。两人之间,淡漠到冷漠,就算不说话,旁人也察觉出来了,只是说不出哪里怪。

再过两日,连枭便要出征守城去了。

这晚刚服过药,不见胭脂拿走空碗,连枭也不催她,反正如今,他懒得理会这时弱时犟性子古怪的丫鬟。只是每逢见她闷闷的模样,就觉来气。

“少爷……”

这些天没听她说过话,音调微哑,心头的气竟然瞬间少了大半,连枭淡薄应声,却久不闻她出声,终究是忍不住低头,见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又想起那日她对着连清的温柔神色,顿时显现不耐之色,“何事?”

胭脂微顿,低声道,“少爷,上了战场,小心些,不要再受伤了。”

连枭一愣,那日自觉已伤她极深,不曾想她竟还会说这些话,那责难她的心情,也少了大半,面子却又放不下。

她又缓声说道,“胭脂不能像表小姐那样陪少爷研习兵法,也不能像白将军那样陪少爷共战沙场,更不能帮少爷什么……跟那无用之人倒没什么区别……”

话是实话,在与他亲近的三个女人中,胭脂的确是最普通的一人,没有傲人才华,没有显赫家世,与他的性格也是格格不入,不喜她的怯懦,不喜她的谦卑,不喜她的沉闷。可那句句关心,字字真情,却是不可抑止的撩拨心弦,那日气她的,已全然消散。

连枭伸手抚她白净的脸庞,容色娇艳似海棠,眼眸含光堪比月,似让人觉得气她便是种过错,“我走后,你不可太接近其他男子,就算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名义上已是我的妾侍。若你稍有不轨之举,旁人知晓,我不怪你,你也会身败名裂。”

胭脂听的心惊,他那日确实是看见了,不过听他这么说,她总算是没猜错连枭的脾气。这样的男子,不吃硬,但女子的柔,他却抗拒不得。而这种柔,微微过分,就容易变得虚假。所幸她拿捏的不错,如此听来,他的气已是全没了。

连枭素来不解女子心中所想,只是心中动情,俯身去吻她那两瓣红唇,轻撬开贝齿,缠着那软舌。手已探到她的腰间,扯了腰带,一件衣裳还未剥落,胭脂就慌张想离他的怀中。

被她这么扫兴,连枭还是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道,“别动。”

“少爷,改天再……”胭脂不想把身子给他,这样的男人,她放不下心。

“为何?” 

胭脂迟疑片刻,看着他说道,“月事。”

连枭一愣,末了嘴角已微弯,俯身将她一把捞起,朝那床上走去,径直扔在软被上,扯了她一件衣裳。胭脂诧异看他,伸手去拦,可力气哪有这么大。

转眼已被剥的只剩里衣亵裤,胭脂颤声道,“少爷,真的来葵水了……”

连枭面上顿时僵了,直接腾手贴着她柔软的小腹朝下面探去,见她挣扎,单手将她压住,右手触到那耻丘,手指感到微湿,抽回了手,指上竟真的染了血色。

胭脂在他身下喘着气,见他皱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也轻了,忙侧身爬下床,“胭脂给少爷端水净手。”

连枭缓缓坐起身,看着指上那抹红,眼底冷意渐渐泛起,洗了手,不等她端走,已一掌将那水盆掀了。将她拽了过来,逼视她道,“女子来葵水,大多一月一次,你可是如此?”

胭脂不知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是……”

连枭冷笑,“那你上回,倒是在讹我了。”

胭脂一惊,知晓他说的是什么。这半月来事情繁多扰心,竟忘了她曾用同样的方法敷衍了他,现在真是自己撞在了刀剑上。

连枭的语气依旧是冷冷冰冰,“你在想什么,我大致知道。就等着再寻思个更好的人家,你真是贪得无厌。”

“不是……”胭脂也不管他信不信,极快的冷静下来,迎着他的竣冷的眸子说道,“我只是怕少爷哪日厌倦了,不要胭脂。胭脂从未想过要嫁少爷以外的人,若少爷不负胭脂,胭脂也定不会负少爷。”

她说的话,其实有大半都是真心。如果连枭真愿意要她,她绝对不会做出勾引别家公子的事。若他不愿要自己,也不能怪她考虑这么多。

即便她眼眸中的神色坚定,但以她的性子,连枭本该怀疑,此时却觉得有些疲累。伸手将她塞进那被褥中,音中带着警告,“在我出征前,你便在这里睡,若最后两日你葵水停了,我也不会碰你分毫。”

胭脂应了声,那灯火一熄,已在漆黑的夜里暗暗咬唇。翌日,她在连枭房中过夜的事,一定会传遍全府,她总不能跟外人说,他们什么都没做,即使说了也无人相信。可她不能反对,连枭的用意的确是顺着她的意思。若他现在不碰她,自然也就没有厌倦一说,所以她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只是这样,也等于是让别人知道,她“是”连枭的人了,即便她走了,也难寻个好人家。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狠心。

也不知是恨意还是懊悔,思绪复杂万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连枭听她的气息渐平,侧脸去看她,借着廊道的灯笼,看的有些模糊,倒添了几分迷蒙美感。见她脖颈微露,伸手替她提了被子,做完这下意识的动作,他才反应过来,他何时也如此儿女情长起来了,明明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鬟。



藕以丝连情绵延
将军府虽大,但人也多。

昨夜胭脂留宿连枭房中的事,便立刻传开了。胭脂本就是通房丫头,发生这事,全是艳羡之色。毕竟她入房三年,本以为连枭因大夫人不喜欢她,没太大可能跃上枝头,众人便也只是将她当作普通丫鬟,因此对她的态度,倒也寻常。现在情况突变,众人见了她,便都是笑脸盈盈。

不过半日,因在连府中有打点好的下人,事情便很快飘到白梨耳中,她也曾见过胭脂,容貌的确一绝,似水柔情。她虽和连枭有皇婚,但是她知晓自己,没有温润碧玉的性子,也没有俏丽姣好的面容,唯有她救过连枭一命的情谊。

但那情谊,也是自己投机取巧而来,连枭看自己的眼神,跟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以连枭的家世,有几个女人、纳几个妾侍也再正常不过,是以下人回报时,她也只是点点头,未放在心上。

最为闹心的,怕是苏洛心了。

她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现在如此,她还怎么跟胭脂摊牌。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个解决的方法。又气连枭不喜胭脂仍要她身子,简直与那风流子弟毫无差别,索性这两人她都不去找,闷在房中气天气地气自己。

胭脂知众人待她不同,但自己也与往常一样,没过门,就还是个丫鬟,傲气只会让她摔得鼻青脸肿。

碧落倒是比她高兴,走在她一侧,身板子都直了,弯着眼眸说道,“胭脂,你说这是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看他们对我都客气起来了,等你做了姨娘,把我收做贴身侍婢好不好?”

胭脂摇头,“又胡说。”

知她不喜说玩笑话,碧落也没再打趣她,反而记起一事,“不过今早你直接收拾了床褥,那落红该给老婆子看看,免得日后夫人把这事当把柄。”

如果不是连枭要她拿去洗,将样子做足,她倒懒得去演戏。

端了药进屋里,连枭服用后,说道,“待会出门,你也去。”

“不先用过午饭么?”

“嗯。”

胭脂略微不安,替他顺着衣服上轻微的褶子,问道,“是……又去赴哪位府上的酒宴吗?”

连枭看了她一眼,果真是怕了,淡声道,“不是。”

胭脂没再多问,快至正午,出门前在前院见了宋夫人,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连枭,往日的淡漠也少了几分。

宋夫人思量着,虽然她不喜胭脂,但连枭喜欢,那也就算了。况且昨夜过后,指不定胭脂能怀上,好让她在家中能多个孙儿围膝,解那思子之苦。而且连枭回来这么久,也未见他与其他女子来往,倒真担心他寡欲,不肯再多纳。

连枭领着胭脂出门,只是四处走走,快至正午,进了一家酒楼中,点了些菜让她一同吃。

走走停停,两人几乎无话。游湖赏景,看戏听曲,似乎要将皇城玩意全都囫囵一遍。在湖边行了许久,胭脂忍不住问道,“少爷,你这是要将回城后未做的事,一并在今日做了么?”

连枭说道,“嗯。人在沙场,生死不定。此次看了,或许就是最后一回。”

“少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连枭默了默,也不看她,“下次回来,我迎你过门。”

胭脂微怔,她跟了他三年,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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