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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在结难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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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阙、跟我走!
濯疏言心中骇然,眼前的无轻很陌生,再不是以前那样的君子端方,眼前的无轻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露出最原始掠夺的欲望。虽然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可濯疏言即使变得再厉害也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这样一个男人。
无轻捏住濯疏言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来,濯疏言虽然吃痛,但还是咬着下唇皱着眉用尽力气的将头偏转开去。人在全力挣扎的时候力气会很大,无轻一时无法让濯疏言面对自己,也不想伤了她。只能是吻上了她的耳侧。
唇下的触感让他的理智更加涣散,无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只是觉得自己被嫉妒的怒火烧得就快成灰!
濯疏言突然觉得很累,她只觉的心痛难抑,缚天之乱已经结束,子轩修意也很成功的让天下归心,天歌的传奇人物都出现和自己并肩作战,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运气可以碰到。照理说,经历过这么多的风波,人应该变得更加淡然才对。可濯疏言的心里就是很不安,这不安一点点的汇聚成莫大的恐惧。
她不是因为此时被无轻轻薄才害怕,无轻此时的变化只是一个引子,她不过一直都在佯装坚强而已……恐惧一旦找到了缺口就很抑制住,濯疏言只觉自己的心一阵阵的发紧,好像就连呼吸的能力都要失去……
无轻看到濯疏言的眼神,心中就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记,那失去的理智瞬间又回来。就像是触碰到火焰,无轻猛地松开濯疏言直起身,若不是这缝隙太窄他退无可退,他定然会连续后退好几仗。
“言言……我……抱歉,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突然失去控制一样……”无轻涨红了脸,是羞愧,是震惊。
濯疏言摇头,她没有怪过无轻,一切的缘由都是因她而起。
“言言,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是自从上次你差点出事我就知道绝不能再让你有危险,跟我走,好不好?”无轻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乞求,让濯疏言怔住。
“跟我走!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理,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别人不了解的,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天歌,或者你喜欢什么地方我们也可以一直在那里隐居。总之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濯疏言擦了泪水看着眼前的无轻,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什么人和事是忘不掉的。只要你愿意和我走,我可以让你一生无忧。还记得我们在空雨山的日子吗?虽然日子过得平淡,可却简单快乐。我可以保证,我们一定可以回到从前……”
无轻伸手,将濯疏言轻柔的揽进怀里。这一次她没有再躲,因为感觉到无轻刚刚身上的戾气都已褪尽,无轻又变成了以前的无轻。
“轻……你该知道我和泽湮墨已经是夫妻……”
“我知道!但我不会介意……从小我们一起长大,难道你还不知我对你的心?即使你爱的不是我,但我相信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总有一天你会忘记泽湮墨的。我什么都不会介意,真的!”
濯疏言轻轻挣脱了无轻的怀抱,手指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脖颈,自己娘留给自己的那块玉珏静静的躺在那里,十殿图的秘密究竟是什么?那玉珏上所隐藏的地图究竟又所指何处?镜孤云说自己的娘留给自己一卷手札,那手札究竟又在哪里?
泽湮墨……想起这个男人心里就抽痛,这几天他都是早出晚归,除了上朝就是跟着禁卫军为京城受难百姓修葺房屋。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不可以随便离开京城,他甚至都想立刻拉着镜孤云回到白帝城为自己之前所欠下的人命赎罪。
离开这里,真的可以吗?……
“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濯疏言说着转身离开,无轻的唇角微微勾起,只要她愿意考虑,自己就一定有机会可以带她走。
濯疏言和泽湮墨走进了大理寺。这是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即使是青天白日之下也都显得阴沉沉。不知道从哪里总是传来人的哀嚎,这种声音就如深夜里的鬼魅,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素闻大理寺中有的是各种办法对待犯人,一些胆小的囚犯在关进来后光是听到其他犯人因为受不住那些酷刑撕心裂肺的喊叫就已经吓得几乎发疯,真难想象长得那么好看的君阅微和那么温和的楚御青竟然都是出自大理寺……
因为子轩修意有令,濯疏言和泽湮墨可以进入囚室之内和泽天行小聚。泽天行要分别和两人交谈,所以泽湮墨先守在门外。濯疏言将自己亲手煮的药膳从食盒里拿出,泽天行捏起筷子吃得很是开心。
虽然身陷囹固,但是泽天行的待遇相对于其他囚犯来说简直就有天渊之别。虽然这间囚室比其他囚室要坚固得多,但起码很安静,也不用跟其他犯人关在一起。
“丫头啊,说实在的我真的不太喜欢你,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濯宇的女儿,我这一辈子和濯家是不可能化解恩怨的了。但我却是真心欣赏你,即使到了现在你都还记挂我的身体,还会亲自煮药膳给我,若不是你,我想我现在可能都进了棺材去陪沐华了。当年幽沉,虽然我对她不是男女之情,但我确实是真心将她当朋友,因此才难以接受她的背叛。或许在你眼里我对墨儿从小就很严格,不允许他出一点错,只是给了他一个馒头的下人我都不放过。但我想告诉你我从小的生活比墨儿艰难了不知多少,小时候,曾经我爹抓到一个人来研究傀儡之术,我见那个人被各种蛊虫折磨的实在生不如死,就偷偷将他放了。然后那天晚上,家里煮了肉,我吃的很开心,那肉真的很香……”
泽天行说到这里时濯疏言已经微微蹙眉,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等我吃完以后我爹才告诉我,那盘是人肉,还是我放走的那个人的肉。我当时简直就像要把三天来所吃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一样的不断呕吐……我爹对我说,‘起码现在你吃的人肉被煮的很香,可是我们呢?自从末巫族被人诬陷之后,所有人都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末巫族仅剩的族人走投无路,只好躲进深山之中,不敢出去打猎,怕被别人发现。最后,有些人因为没有东西吃生病饿死,其他族人为了活下去,就吃自己族人的尸体。’呵呵……我爹总是跟我说,当时末巫族的族人一边吃着尸体一边哭,在好不容易活下来之后便发誓,总有一天要让所有的人都付出代价!从小就被不断的灌输要报仇要报仇,你觉得我又可以如何呢?”
濯疏言沉默,其实之前所有人聚在一起时也说过泽天行并不是坏的没救。就像是白帝城那些人命,之前镜孤云杀了缚巫族多少人,泽天行也让泽湮墨杀了白帝城多少人。从泽湮墨发狂到镜孤云出手制住他,时间计算的一点不差,人数也是一个不少。之后他的缚巫族在苗疆和京城这里掀起风雨,也没有伤害到什么无辜的人。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关于十殿图的事我的确没有撒谎。我跟我儿子说的那个故事当然是假的了,我们泽家从没开过钱庄,也没在濯宇和无天的药庐做过事。但那故事里真真假假,有一部分我也没说谎,我的确为了生存下去过得很辛苦。十殿图早就不在缚巫族人的手上了,不然这一次缚天之乱我可以用的异术也绝不可能就这么几种。我记得大巫祝都会有一块玉珏的对吧?你找到那玉珏上指示的所在了吗?那玉珏原本是苗疆圣物,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但自从十殿图引出太多悲剧之后,当年末巫族族长就找了当时的大巫祝将十殿图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收藏,并且将那地点刻在了大巫祝的信物玉珏之上。作为末巫族的后人,我们一直都在寻找那十殿图所在,直至幽沉出现,终是破解了那玉珏上奇怪的花纹,也找到了十殿图。原本幽沉答应我会将十殿图给我,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之后就变了卦,还说什么十殿图有秘密。不管怎么都好了,十殿图并不在我手上这个是事实。”
濯疏言疑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是不是知道这玉珏上刻着的花纹是什么意思?”
泽天行微笑。“怎么?不怕我另有目的吗?”
濯疏言摇头,泽天行仰起头笑的开心。“我总算知道我的儿子为什么那么爱你了。丫头,有些事我不可以说得太明白。但是你要知道一点,往往会让我们忽略的,都是身边最亲近的人或者是自己最熟悉的事。”
濯疏言愣住……往往越是亲近的人越是熟悉的事也越是容易被自己忽略?这道理濯疏言当然懂,可泽天行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吗?”濯疏言抬眼看着泽天行,不知为什么,濯疏言从未真正恨过他。或许是因为心中早有某些预感。
泽天行点头。濯疏言紧紧握拳,呼吸都因为紧张和矛盾的情绪变得不稳,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濯疏言深吸一口气。问出了一直困扰她的那个疑问。
“我娘是你杀的你之前承认了,但你是在哪里杀了她?你是怎么杀她的?我虽然很多事情不记得,但是我依旧记得我见到我娘时……她被人挂在一根竹竿上……那身体轻飘飘的,似乎是被人挖掉了内脏……而且她的周身停着很多萤火虫,似是特意引我去看一样……那是你做的吗?是你挖了她的五脏六腑,在她的身上涂花蜜的吗?”
泽天行微微眯眼,突然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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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阙、玉珏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就说明其实在你的内心已经有了怀疑,之所以会有怀疑,那也就说明其实你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既然察觉到了,又何必再自欺欺人?不错,你娘是我杀的,当时我正陷入要不要为了沐华放弃一切的矛盾之中,你娘的背叛就等于点燃了我所有的烦躁和怒火。我潜入空雨山,将你.娘引出来杀了她,空雨山本来就是你.爹的地头,我在那里杀人,要掏出五脏六腑,要找竹竿挂起来,最后还要涂上花蜜吸引萤火虫?这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做那么多事还不被人发现。”
泽天行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却也等于是做出了回答,濯疏言沉默,是啊,有些事情既然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那就算再怎么逃避都不可能改变现实。
泽天行知道濯疏言需要时间,叫了泽湮墨进来,让濯疏言一个人先在外面安静一会儿。不过显然,泽天行对泽湮墨说的话就短得多。
“墨儿,爹不怪你,你其实比爹坚定,选定的路就不会再摇摆。不像爹,犹豫到了最后却是两边都失败。但是你不见得比爹幸运,你的感情甚至可能比爹还要坎坷。爹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若不是那丫头为我延命,爹早就要入土。之前爹的确想过要和你一起将所有人踩在脚下,但有了这个下场爹也看开了。爹现在要告诉你,若你是真心爱那丫头的话,就要死死抓着绝不能放手!否则她就会离开你!儿子,十殿图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应该说,现在才是刚刚开始。爹没用,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别人的其中一步棋而已。儿子,若是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就要替她承担所有风雨。”
泽湮墨疑惑,泽天行的这番话似有特殊的含义。“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不可能两全其美,原本我是希望你可以丢掉感情,但既然你放不开,那就只能祝福你。爹自己得不到的,希望你可以求仁得仁吧,但爹之前也已经告诉过你,那丫头和你之间注定了会有诸多磨难,你好自为之吧。”
泽湮墨突然觉得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是因为泽天行说他和濯疏言会遭逢什么劫难,而是因为泽天行的话像是在交代什么。
叫了濯疏言进来,泽天行非要拉着两人陪自己吃顿饭。泽天行或许一辈子都没有那么轻松幽默过,这一顿饭的过程中他说着很多有趣的事情,自己更是时不时的就仰起头哈哈大笑。若此时有其他人在,一定会为了泽天行的变化而感到惊诧。
只是,泽天行变得越来越淡然越来越轻松,相反濯疏言和泽湮墨却是心事重重各有心思。一顿饭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泽湮墨和濯疏言出了大理寺。郡马府已经不存在,泽湮墨如今住在子轩修意赐的侯府,濯疏言这段日子一直都住在神医府,第一是因为子轩修意有意为两人重新在京城办一次婚宴,第二是因为濯疏言之前为了救裴月泠元气大伤,住在神医府可方便无轻随时照料。
侯府门口,泽湮墨拉住了濯疏言,泽天行的话让他不安,他害怕会失去泽天行也失去濯疏言。
“今晚就别回去神医府了好吗?自从我们一路赶来京城到缚天之乱平息,一直都还没有机会单独相处,我......”
濯疏言却是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她的心很乱,泽天行的话,无轻的失常,还有裴月泠那带着不明意义的眼神都让濯疏言的内心涌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不安。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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