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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在结难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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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泽湮墨以后就连儿子也要失去……以后的泽湮墨难道注定只能是孤独一人吗?为了这一场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设计的戏,便要失去所有的一切?这代价,谁又能承受得起?
此时在新房,濯疏言早就已经累的沉沉睡去,而一直搂着她躺在她身侧的泽湮墨却始终都没有睡意。帮她拉了拉被角,濯疏言下意识的翻了个身,窝进了他的怀里。
泽湮墨为她拨去脸上的发丝,她,已经为了自己而绽放。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心中愧疚。自己从未尝试过这种事,孰知一旦开始竟然就无法停止。都怪自己没有控制,折腾的她那么累……
“言儿,我很想保护你……但是你呢?你以后会不会离开我呢?若我对你说不再需要你还债的时候,你是不是会很开心的丢下我?”
泽湮墨的眼前似乎看到了濯疏言最爱的那些雪割。她就像是那些小花一般,虽然在寒风中可以开得灿烂,但注定了所有的灿烂都会伴随着最刺骨的寒冷……越是灿烂,也就越是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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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阙、天人之姿
濯疏言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没有问泽湮墨任何问题,因为不想因为那未知的答案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以前的濯疏言脸皮很薄。但这一次她和泽湮墨待在房里那么久才出来,在被别人用复杂的眼神注视之下,她的脸上竟没有出现一丝的波动或者尴尬。
泽湮墨看着这样的濯疏言不免有些不舒服,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照理说女子在洞房过后面对他人意味深长的调侃眼神怎么都要感觉到害羞才对,可她不仅没有,甚至变得比以前更加疏离了些。
她没有问过自己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好像她根本就不在乎一样。这对泽湮墨来说是一种打击。离影在边上看着,却也无能为力。有些事是必须他们自己去解决的。
无轻一直都沉默,濯疏言也顾不上他。她和镜孤云这一头刚刚才商量好接下来该如何带着人马杀回苗疆,那一头白帝城的暗卫就传来了消息说泽天行突然离开南疆回去了京城。
镜孤云皱眉,虽然这泽天行的野心绝不可能只限于南疆,但不管怎么说他最想除掉的濯疏言还在这里,他怎么会突然说走就走?除非京城那里出了什么他更加在意的事,又或者是他不想和泽湮墨有什么正面冲突所以暂时避开。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好,眼下濯疏言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京城的傀儡已经搞得子轩修意他们疲倦不堪,若这个时候再加上泽天行就无疑是雪上加霜,所以濯疏言他们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将之前被敷巫族控制的村落重新夺回,而后再赶赴京城。
濯疏言收到了书寒潇传来的消息。他早就先回到了京城,将北海执夏和苗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子轩修意,同时也可以为濯疏言随时传递京城的情况。此前传来的消息虽然比较危急,但一切还在控制之中。而这一封传书中的内容却迫使濯疏言和镜孤云立刻从白帝城出发。
原因是书寒潇在信中说,傀儡的数量突然又暴涨,即使加上裴家军的三十万兵马,最多也只能再坚持月余。子轩修意已经将能调动的兵马全部调来,若再调动更多人马,那么边关防务就要出现问题,而同时也势必会引起天歌百姓的议论纷纷。
这个时候若是民心不稳,将会引来难以挽回的灾难!子轩修意深知泽天行恨他,恨这个皇城!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天歌在自己的手中被断送!
情势已然是刻不容缓,白帝城中遍地都是精英,兵力也是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强。裴隐瞠目结舌,真的看不出这个地方会有如此强大的人力物力。之前子轩修意倒是跟他说过,这白帝城若是想要造反的话,天歌即使是泱泱大国也未必能镇压得住。当时的裴隐还以为那不过只是子轩修意的夸大其辞。但眼下看来,子轩修意说的都是真的……
裴隐也是个元帅,一眼就可以看出一个军队里士兵的士气和平时训练的情况。这白帝城的军队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士兵各个都眼露精光,这样的强悍完全不输给自己裴家军的精英部队。而这些可以和天歌精英相比的白帝城士兵,却只是最普通的……
再看那些将领,哪个去了江湖都会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这样的强大,若真的跟子轩修意杠上,那对天歌来说还当真会是极大的灾难。难怪这白帝城被人奉为天歌最特别的所在,他不属于江湖,更不属于天家,原因就是,不管是江湖还是皇家,都无法驾驭和容纳这样一个强大的所在。
可镜孤云竟然可以将这白帝城打理的那么有序,不由的看向了他。果然是千古风流的人物,当真是不同凡响。而此时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濯疏言,竟也散发着一种让人惊讶且难以忽略的气息。
和帝王身上的霸气不同,濯疏言的气息更像是一种感召力,就像是白帝城的城民将她当成是神那样。只要她往那里一站,就会让人虔诚的追随她的脚步。
濯疏言原本就是个清灵到极致的人,她身上的气质浑然天成,如今又多了这样一份感召力。真真是天人之姿……
裴隐突然轻轻叹了口气……他一直都觉得濯疏言有一种能力,能让人喜欢她却又不会萌生一定要将她得到手的邪恶念头。以前一直以为那是因为濯疏言太善良,让人不忍心看她受苦。但现在发现不仅仅是那样,更重要的是她的骨子里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让人仰望的风华,难道这就是大巫祝的血统?
白帝城里的精英和兵队虽然强大,但是他们向来都只管白帝城里的事,像这样大规摸的出城还是首次。然,镜孤云和夜竹溪亲自带队,让白帝城的士兵是各个振奋。而之前濯疏言在重华宫上吹奏的那一曲更是让这里的人将其敬若神明。虽然那一次血溅白帝城的事件依旧遗留在白帝城民的心中,但此时此刻他们都将之当成是上天的旨意,加上夜竹溪暗中找人散播流言,说白帝城这里因为繁盛的太久,所以上天意欲降下一场瘟疫让白帝城衰败来取得自然发展的平衡规律。都是因为濯疏言和泽湮墨,用百余条人命抵了千千万万条性命。那些不幸被牺牲的城民,现在都驾鹤去了西方极乐,成就了无上功德。
这白帝城城民的先祖都是来自苗疆,所以即使过去了几百年,白帝城的城民依旧维持着浓烈的苗疆风俗文化,对于大巫祝和鬼神是相当敬畏。这夜竹溪虽然编了故事,但是因此就化解了怨愤,也算是好事一桩。
因此,虽然濯疏言和泽湮墨依旧会内疚,但不再怨声载道的白帝城民无疑让他们的压力大大减轻,让两人都可以收拾心情去面对接下来的冲突。
因为泽天行的离去,缚巫族自然是没法和镜孤云濯疏言他们的气势相抗衡,没有花上多少时间,濯疏言就将苗疆所有村落夺了回来恢复了他们的自由。
天阑村里,濯疏言身披大巫祝长袍,接受所有人的膜拜。至此,整个苗疆都传遍,濯疏言不仅是当年幽沉大巫祝的女儿,更是比她娘更具天神青睐的巫祝大人。有人说她本就是神,是被天帝遣下凡尘来拯救万民的。也有人说因为当年的幽沉大巫祝受到魔鬼的蛊惑而堕落,但最终知错后悔,将自己所有的善念化成婴孩生下了她,并赋予她使命让她代替自己回到这片土地。
总之各种各样的说法是不一而足,所有人都在谈论濯疏言,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说法才是最正确的。但不管人们传得多离奇多绘声绘色都好,意思都是一样,那就是濯疏言是注定要来拯救苗疆的。
濯疏言不习惯被人这样当神拜,可她也知道入乡随俗。无论是此刻坐在高台上接受大巫祝加冕仪式的濯疏言还是坐在人群后方观礼的其他诸人却都是心事重重。
苗疆的人可以雀跃,但是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看到缚巫族被击退固然是好事,但即使泽天行去了京城,这一切也都不该如此容易才是!
是的,容易!太容易了!从他们自白帝城出发到将缚巫族赶出苗疆,前前后后只有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而这半个月的时间有一大半都是花在路途之上。濯疏言一直都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最关键的部分,可却迷迷糊糊的怎么都不得要领。
仪式结束,濯疏言已经正式成为苗疆的大巫祝,但她不能长留此地,必须立刻赶回京城。
根据最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即墨白和随暮渊带着焚琴岛的四大护法五大圣使去了京城,葬心谷这个既出世又入世的门派在天歌即将彻底动乱的时刻自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抑择念带着葬心谷中的弟子为京城又添上一道新的防护。
有了他们的加入,京城那边就完全可以支持到濯疏言回去的那一天!
镜孤云和夜竹溪此次会跟着濯疏言他们一起回京。这一次在驱除缚巫族的过程中,他们抓到了几个傀儡用铁链锁着。濯疏言一路上就在马车里研究解毒之法。在出发前,镜孤云和夜竹溪也将白帝城中的暗卫安排在各个村落守着,防止缚巫族再回头袭击。
对付那些傀儡,用火烧始终都是最好的办法。但若无法研制出那些飞灰引起的毒症解药,这火烧反而就沦为最次等的方法,因为那毒素会很快夺取一个人的性命,并且像瘟疫一样的传染给别人。
濯疏言几乎是不眠不休,每当需要用到什么药物时,所有会武功的人都会轮流全力施展轻功去附近的城镇买来给濯疏言。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的赶路,濯疏言终于是在即将回到京城前,研制出了解毒的方法。镜孤云立刻传书给苗疆的暗卫,吩咐他们将之前困住的傀儡烧死,并将濯疏言解药的方子一并传回去让他们制成药丸。
苗疆的情况是暂时稳定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真正艰难的局面还在前方。
这一路上,泽湮墨怕打扰濯疏言所以很少跟她说话,濯疏言在解药完成之前因为那股意志还可以坚持,如今解药制成,一直以来积压下来的疲劳让她彻底垮了下来。
濯疏言窝进泽湮墨的怀里,虽然之前两人斗气的误会还没解开,虽然彼此心中依旧还有疼痛,可此时此刻没人会有这个闲工夫去提起那些不开心的事,他们都需要着彼此。
泽湮墨将濯疏言打横抱起,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着她的背,让她可以舒服的在自己的怀里安睡。低下头,泽湮墨轻柔的吻濯疏言的唇。虽然很轻,但却始终不愿移开。风吹动了车帘,无轻见到了马车里的两人,泽湮墨长长的吻着濯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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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阙、风起天歌
无轻定定的看着,直到自己的双眼刺痛。他知道若自己全力挽留,濯疏言一定会念着他们之间十多年的感情,他知道若自己不顾一切的带着她走,她就不会再受苦,可是他做不到……为什么濯疏言爱的不是自己?
钟离云初看着无轻,总觉得他还有事隐瞒。那晚在宁穆村外,他对自己说的应该只是真相的一部分。他现在已经知道无轻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他们这些人,所以现在的钟离云初只是担心无轻会将所有事情自己扛下,独自承受一切痛苦的结果。
兑影和离影并肩策马,看着无轻的悲痛后摇头。
“无轻先生是个好人,可惜了……”
离影却面无表情。
“感情的伤谁都可能遭受,就像是钟离公子那样,若无轻先生可以和钟离公子一样跨过这道坎,那未来势必会有另一番成就。”
“你怎么知道他若跨过这道坎就一定会有成就?”兑影偏头看离影,后者却没有再回答。
兑影蹙眉,“喂离影,我为什么觉得你变了?现在的你看起来好陌生。你让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甚至可能是像镜狐云那样厉害的人物。我们几个影卫都受过爷的恩惠且没有家,除了你之外,我们都说过我们的往事。你究竟是因为曾经历过很悲痛的过往才不愿说起你的过去呢?还是你一直都有其他的身份?”
离影转头看兑影。自从做了泽湮墨的影卫,他和兑影搭配执行任务的次数最多,一直都很头疼他的头脑简单的像稚童,不过在风雨前夕,倒突然觉得他看起来还挺顺眼。离影的唇角勾起,不过这个笑容却把兑影给吓得不轻。
“你,你有什么意见?干嘛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
离影转头,微微用力夹了夹马肚子,催马向前超过兑影。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不像以前那样讨厌了而已,算是变聪明了一点点,不像以前那样完全是个小孩了。”
兑影品出了味儿来,“嘿!你一天不糗我你会死啊?”
叹了口气,以前一直总和离影斗气,他其实也不是小气,只是他也有自尊,不想总被离影糗,老被一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人说像小孩,怎么都不会开心的不是?可他不得不承认,离影虽然年纪小,可真的挺有本事。在苗疆,爷出事的那段日子,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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