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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在结难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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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都打上交道,最后还开了金萱楼。师傅在生前曾经说过,我家人那样的情况应该是中了一种叫'相依'的蛊,事前将蛊虫种入人的体内,而后撒上相依粉,这药粉的药性会和蛊虫相依相生,就会让中了蛊的人产生幻像,至于幻像中见到什么,是可以完全听凭下蛊的人来控制的。师傅去世后,我去了趟南疆,几经辛苦终于找到一位很老迈的祭祀帮我拔出了体内'相依'的蛊虫。听那老祭祀说,这张巫蛊之术已经很古老了,现在南疆已经没人懂,她也只是曾经看过代代流传下来的典籍,勉强会拔蛊而已。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一切又会发生在疏言身上……”
泽湮墨细细想了想,确实很像,但又不能就这么下结论。
“你确定吗?会不会言儿中的是类似的邪术?不是有一种摄心术也可以让人出现幻象吗?”
钟离云初摇头。从怀中拿出装着小鱼儿所撒药粉的那个小瓶。
“还记得小鱼儿说过是他将药粉洒在院子里的吗?相依粉的药效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所以若撒的太早,相依粉很快就会失效无法唤醒人体内的蛊虫。所以裴月泠当时才会骗小鱼儿说这药粉可以引来萤火虫,让他一定在晚上撒。其实小鱼儿也算是小心了,知道事前要先试试看。只是他一个小孩子又怎么会想到这药粉只要撒了出去随风飘散就能让疏言体内的蛊虫苏醒呢?所以根据这些来分析,这药粉应该就是相依粉,不过我以前没亲眼见过,要想证实恐怕还是要去南疆找人问问。看来这南疆一行是怎么都要走一趟了。”
泽湮墨点头。
“等过几天参加完国宴,我也一起去。”
就在这时,一直昏睡的濯疏言突然一把抓上了泽湮墨的手腕,深深蹙眉,喃喃的说着什么梦话。
泽湮墨立刻紧张的低下头看她怎么了。
钟离云初微笑,其实这相依蛊没有毒性,它只会让人暂时受到下蛊者的控制产生幻觉而做出些伤害自己的行为。濯疏言虽然吐血昏迷,但其实身体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到明天也就可以醒了。这泽湮墨是太过紧张而已。
“你陪她吧,我去看看玉琴,之前打翻了她的药,不知道离影重新煎好了没有。”
泽湮墨点点头,看着钟离云初出门后,轻轻俯下身在濯疏言的唇上落下一吻,将头枕在她的旁边。
心里很沉重,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复杂且疲惫,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有什么含义?又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若钟离云初说得是真的,当年他钟离家灭门一事和今天濯疏言身上所发生的事是有关联呢?还是仅仅是个巧合?
还有那张字条,究竟是谁暗中传递了消息通知自己?既然是有心帮忙,又为何不现身?若濯疏言真的被人种下了蛊,又是什么人可以轻易的得手?
叹了一口气,泽湮墨握住了濯疏言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闭上了眼……
夜,似乎重新宁静了下来。
元帅府里裴月泠的闺房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裴月泠没有点灯,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人如鬼魅一般从窗户外翻了进来,借着月光,裴月泠看到那人依旧是一身黑袍,脸上也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
“裴元帅的妹妹果然也是非同凡响,胸口上的伤应该不浅吧?居然还可以咬牙忍着坐在这里。”那黑衣人声音低沉。
“是你说的,苦肉计也要做得逼真。不过可惜,泽大哥似乎并不为之所动。”
“放心,他相不相信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哥哥不能怀疑你。”
“之前若非你告诉我事情已经败露让我主动去承认一切,恐怕我哥这会儿也会很气我。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事情会泄露出去?”裴月泠定定看着眼前的人,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今晚上自己虽然是在使苦肉计,可有一点她没说谎,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究竟有什么目的,她也确实不信这人只是和濯疏言有点过节而已。这人究竟是想利用自己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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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阙、困局
裴月泠虽然被人煽动,但她并非那种没有智慧任人摆布的小女子,她很清楚眼前的人只不过当自己是个工具,但她针对的只是濯疏言,她不想因此连累到自己的哥哥或是泽湮墨。
“不过是有人不够心狠所以通风报信而已,虽然你是女子,但你以后该不会也如此心软吧?”黑衣人看着裴月泠,自己第一眼看见她时就知道她是个将自己的欲望深藏的女子。通常这种类型的人都在一个相对压抑的环境中长大,有太多东西求不得,因此习惯了将心底的期望深埋,但这样的人一旦有机会出头就会将所有的野心都激发出来,所以他才选择从裴月泠处下手。
裴月泠微微一笑。
“多谢你看得起我,下次见面还是换个地方吧,即使你武功高强可以在元帅府来去自由,但这里到底是我的闺房。”
那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丢给裴月泠。
“竹筒里是从小饲养专为追踪之用的蜘蛛,下次我联络你时只需将它放出,它自然会带你找到我。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忙呢。”那黑衣人从窗户翻了出去,房内重新变得安静。
裴月泠将那竹筒放在眼前看了看,唇边勾起一抹笑容,只要以后不断的弄到更多和那人有关的物品,相信迟早有一天可以查出那人的真实身份。
果然如钟离云初所说,濯疏言在睡了一觉后就醒来过来。感觉到身边有气息,偏过头就立刻见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濯疏言惊了一跳!若不是自己的床靠着墙,估计就要从另一边吓得滚下去了。
泽湮墨怎么会躺在自己的旁边?而且离自己如此近……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泽湮墨的睡脸,他的睫毛原来很长……平时的他总是带着一份冷漠和拒绝,但是在睡着了之后竟然如此像一个小孩……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濯疏言轻轻将泽湮墨脸上的发丝撩去耳后,隐约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一直都陷在惊恐之中,可后来却感受到一股让自己安心的气息。
是泽湮墨吧?是他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吗?濯疏言不自觉的微笑,竟一直都没发现自己的手一直紧紧抓着泽湮墨的手……
泽湮墨其实刚刚就已经醒来,长期以来对外界的防备让他的睡眠一直都极浅,更何况濯疏言一直抓着他,她微微一动自己就立刻知道。
感受到濯疏言温柔的动作,泽湮墨心中狂喜,原本还期待着她会亲自己……谁知这傻女孩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这下要如何是好?是要继续装睡?还是该起来?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爬上濯疏言的床的……只是知道自己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很烦很累,再后来就闭上了眼休息……
这种感觉很好,泽湮墨很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能和濯疏言一起迎接黎明的到来。当然,若可以一直抱着她共同迎接黎明就更好了,再当然,若可以不穿衣服的抱着她共同迎接黎明就更加的好!!!
都说男人在大清早刚起来的时候某方面会比较的兴奋……果真如此啊……此时的泽湮墨堂而皇之的幻想着一些不该幻想的东西还自觉理所当然……
钟离云初和离影带着小鱼儿在外边敲门。昨儿个晚上是小鱼儿出生四年以来第一次失眠,他知道自己闯了祸差点让濯濯死掉,所以一大早就缠着离影和钟离云初带他过来。
三人其实在院外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之前不想打扰濯疏言休息,也知道泽湮墨在里头。可刚刚钟离云初和离影就已经听到濯疏言轻微的抽气声,本想等泽湮墨起来开门,可里边却迟迟没有动静。钟离云初和离影一想就知道泽湮墨一定在装睡!
听到敲门声,泽湮墨无法继续假装,睁开了双眼。是因为清晨阳光的关系吗?濯疏言觉得泽湮墨的眼睛似蒙了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两人对视,顿觉尴尬,濯疏言咽了口口水……
“早啊……”只能呆头呆脑的说着傻乎乎的话。
泽湮墨看着濯疏言那又尴尬又紧张的样子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苦苦忍耐,他知道濯疏言脸皮薄。
“早。昨晚你做噩梦呢吧?一直都抓着我的手不放。”
用眼睛瞟了瞟某个方向,濯疏言顺着看去,立刻红着脸松开了他的手。
泽湮墨起身为钟离云初开门,濯疏言看到了躲在离影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的小鱼儿。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濯疏言笑了笑。
“过来吧……”
小鱼儿却紧紧抓着离影的衣服不敢动。
“好了我不生你的气,过来吧!”濯疏言笑着对小鱼儿张开双手。
小鱼儿立刻红着眼哭着跑进房间扑进了濯疏言的怀里。
“濯濯对不起!小鱼儿错了!小鱼儿不该相信别人的话!小鱼儿再也不敢了!”哭得整个小脸都皱在一起,濯疏言抱着他轻拍他的背。
“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小鱼儿抽抽噎噎的看着濯疏言。
“濯濯,那你不要嫁给轻轻好不好?爹爹很喜欢你,比轻轻还要喜欢你!你看!”小鱼儿低下头去拿什么东西。此时濯疏言才发现小鱼儿背了一个小包。
“这个!这个是爹爹送你的!这些银色的丝丝一直都是爹爹的宝贝,爹爹一直收藏着都没舍得用过!”
泽湮墨一看小鱼儿拿出的东西立刻皱了眉看向身边的离影。离影转头假装去看树上的小鸟……小鱼儿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将那东西放在哪里?不是离影帮忙还能是谁?
“这……”濯疏言看着小鱼儿递到自己眼前的东西,抬眼看向泽湮墨。
“爹爹知道你会随身带着一个小包装药药,之前你的那个丢掉了,爹爹就给你用丝丝编了一个,这种丝丝不会断的,只要你系在身上就不会再掉的了!”
泽湮墨摸了摸后脑走了过来。
“……其实之前就想送了,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你千万别有什么压力,就是一份单纯的礼物而已,就当是你送我这块紫玉的回礼吧。”
濯疏言想起之前种种,接过小鱼儿手中的那个银色小包,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若可以的话,她宁愿自己依旧生活在空雨山,从未接触山下的世界……
近来京城最为轰动的一件事是什么?是九夷使节来天歌觐见皇帝,听说这次九夷不仅带了很多珍宝和美女敬献,就连九夷国的七王子也亲自来了天歌。九夷国原本并不大,不过近两年收复了周边几个部族,国运是越来越昌隆。
所以这一次九夷来天歌表示友好,天歌的天子子轩修意自然相当重视,举国欢庆欢迎来使,更在极枢城摆下国宴,这一次不仅是庙堂上的官员,子轩修意还请来很多天歌里有名望之士。而钟离云初和濯疏言也赫然在列。
谁都知道泽天行之前几乎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可如今身体大好气色上佳,人也胖了好几圈,看上去竟是和常人无二。无人不感慨濯疏言实至名归,因此皇帝邀请她参加国宴也无可厚非。
濯疏言进宫所穿的华服是易千里所赠,说是感谢以前濯疏言的帮忙。这一次濯无两家只有濯疏言一人被邀请,所以她抱着同样盛装的小鱼儿和钟离云初泽湮墨一起坐着马车从郡马府出发。
泽天行的辈份比他们高,已经先一步入了极枢城,不过泽湮墨也是侯爷,马车直接从南门驶入皇城,小鱼儿兴奋的看着马车外的红墙黄瓦,濯疏言也很新鲜,毕竟是头一遭来到天子所住的地方,可看着那又长又深的官道,濯疏言却觉得头晕。
“皇宫官道的铺设是有一定规划的。这些官道冗长且交错,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除了依据风水之外,还暗暗隐藏着迷魂阵在其中,皇位自古便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成就,这皇城里每天都有人因为各种原因而死去。这暗藏迷魂的一条条官道便是用来拘住皇城里无数的冤魂,让他们被困于此,不能出去为祸人间。要我说哪儿有那么多的鬼魂?只是这皇城里太多做了亏心事的人,因此才搞点这么些玩意出来让自己心安。如果真的有鬼的话,我也很替它们可怜,那些厉鬼生前都是被害死的,死后却不能轮回不能报仇,听着就让人唏嘘。”濯疏言轻叹,心中不免有些黯然。
“没想到疏言懂的东西当真不少。”钟离云初在旁搭话。
“其实我没大家说的那么厉害,除了会医术,其他的不过都是看书看来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也完全没有实际的经验去分辨。说白了我就是个只会依书直说的书呆。原本我还挺期待来极枢城逛逛,现在是一点兴趣都没了。光看着这一条条幽深的路我就觉得这皇城是个进去容易出来难的地方……真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进来这里……”濯疏言收回视线,不再往外看。
钟离云初却笑了。“这说明疏言你是真的看透了,百姓都说皇宫是最难进来的地方,当然,相对于他们的身份皇宫的确是遥不可及。因为难,所以自然就觉得这里是个让人向往的好地方,但那不过是人刻意美化后的想象,真正来过这儿的人就会发现这里的本质。所以你说得对,这里的确是个进来容易出去难的地方,一入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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