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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步入大清-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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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很不给面子的噘噘嘴:“上个月你见到七叔叔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一挑眉笑骂:“臭小子。”

说着把金童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扳正他的小脸,严肃认真的说:“童童,我们娶了楚叔叔,好不好?”

“咚”茶杯落地的声音。

金童原来叫做童童,只见童童认真的看着他爹道:“如果爹认真了,那猪都能上树了。”

你看看,这哪像六岁的孩子说的话。

男人表情大大的一愣,然后狠狠地用指头指了童童一下。 这时只见童童诡异的一笑:“那外面的怎么办?这是爹爹你这个月勾引的第四个,可是这回甩不掉了,找上门了,嘿嘿!”

男人“啪”的敲了他一记:“小破孩,还幸灾乐祸。”

这时男人虽然不信,却还是抬头朝门外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袍的人风一阵的卷到男人面前,眼睛红红的盯着他,开门见山:“为什么扔下我?”

“呃”男人有些为难。

好一会儿,男人“唰”的打开扇子,挑眉盯着眼前的妖娆的红衣少年:“我们从未在一起,如何谈的上扔下二字?”

红衣男子瞬间脸色苍白,右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一瞬不瞬的望着男人,好久才从牙齿中挤出几个字:“黄昏,杭州西湖畔!你亲口跟我说过让我留在你身边的。”

男人一愣,扇扇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痞痞的笑容:“韶,这话我承认,不过我记得我是照顾你几个月吧?!我没有食言啊!”

“你……”韶少咬着发白的嘴唇,颤抖的手猛的拽住男人的衣服:“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就是这样的人!一开始你就知道啦!”

韶没有说话,盯了男人好一会儿,突然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角:“我不管;我跟定你了!”

“啪”对面那个被称为楚叔叔的男人茶杯落到地上,碎了。

这时一声清脆的声音想起:“爹,要不都娶了吧,反正我们家,地大。”

晕,这谁家孩子!也太太开放了,劝自己爹纳妾,还纳的是男人。

这几个人四个人诡异的气氛,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

“晓,这是怎么了?你怀里的是谁?”就在这时,门外一个冷冷的声音飘进茶楼,只见一带着冰雪般气息的男人走进了茶楼,男人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浑身一抖,笑容有些难看,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目光凉凉地飘过轻挑男人周围的一红一青道:“我再不来,何时家里多了人都不知。”

轻挑男人尴尬一笑:“哪能呢。”

冰雪男人没有丝毫的意外:“追到这来了?”又转脸观察楚姓男子的神色,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埋怨似的对他道:“你自己处理!”然后伸手抱起童童,施施然然地走了。

轻挑男人一看,顿时急了:“阿醉,你等等我。”紧随着冰雪男人走了。

而茶楼里被扔下的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眼神,有些伤神的走了。

这几个人一走,刚刚还很安静地的茶楼顿时炸开了锅,男人啊,喜欢男人啊,断袖的理直气壮,根本就不怕人知道。

“这是谁啊?”

“兄弟,外地来的吧?这是我们苏州有名风流少爷——阮少爷。”

“阮少爷?”

“是啊,阮家自阮老爷子来到苏州,到阮少爷这一代可是第四代了。”

“阮少爷……………”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带着冰雪般气息的人实际上就是那个疯了的君子剑陈醉。

那个轻挑男人,就是阮少爷、阮晓,实际上阮晓,是个爱装扮成男人的女人,也是陈醉的妻子。君子剑陈醉是阮家招的上门女婿,至于那个金童就是他们的儿子。

阮晓小心翼翼地跟着陈醉进了阮府,见陈醉一脸的冷漠,也不敢说话,不得已悄悄地踮着脚朝其他地方走去,却听见前面的陈醉咳嗽一声。不得已哭着脸,站定,不敢再挪动一步。这时候,府里的下人见两人进来,忙迎上来。

话说,被陈醉抱在怀里的男童见自己的娘亲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翻个白眼,从陈醉身上爬下来,迈着小腿相当不义气地走了。

弄得阮晓干瞪眼,也不敢动一步。

“头不痛了?”陈醉负手站在阮晓前面头也未回,淡淡地问道。

“还,还行。”阮晓站在后面看了陈醉一眼道。

“……”

“阿醉,你生气了?”阮晓见陈醉没了动静,忙走到陈醉面前,抬起头问道。

陈醉低下头,看着阮晓眼睛骨碌直转,脸上却露出小心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展臂将阮晓搂在怀里。

阮晓倒是非常听话的靠在陈醉怀里,双手把玩陈醉腰间的玉佩,嘟着嘴道:“我就是闷了,出去玩玩而已。”

陈醉一听,漫不经心地恩了一声道:“楚歌是怎么回事?”

阮晓骤起眉毛:“他知道我是女子。”

陈醉宠溺地摸摸女子的乌发道:“你呀!”

阮晓心里非常清楚陈醉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忙抬起头:“阿醉,你怎么走了这么久啊,我都想你了。”

陈醉打横抱起阮晓朝院内走去,语气淡然:“是吗?”

阮晓身体不好,所以对于这样的动作习以为常,撅着嘴道:“爹每天都限制我,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就连童童也看着我,他们都不疼我。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离家出走去寻你,我可不想在这个府里待下去了,闷死了。”

陈醉听到此处脚步一顿,紧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走:“现在外面很乱。”

“我知道啊,不就是那个猫女死了吗?好多人急着为她报仇。”阮晓满不在乎地说道。

“晓儿!”陈醉猛地提高声音呵斥阮晓,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一听到她,你就跟炸了毛地鸡似地。”阮晓小声嘀咕道。

陈醉抱着阮晓进了内室,将她放在床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道出一粒药丸:“这是这次的药。”

“又吃药啊,难吃死了……好嘛,吃就是了,又瞪眼睛吓唬人。”阮晓嘟嘟囔囔地将药吃了,随后靠在床柱上看着陈醉。

陈醉脱了外衣和鞋子,也翻上床,将阮晓搂在怀里,低低地道:“睡一会儿吧。”

阮晓拱拱身子,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我还想去布料店呢……”

不一会儿,阮晓便睡着了。

陈醉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紧盯着阮晓的脸上露出万般情意,却又有些复杂,有些伤感。

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张拥有绝色容颜的脸庞。

三个儿子

陈醉坐在大厅里,手握着茶杯,没有说话。对面的楚歌显得有些局促,也是沉默着。

一时间大厅的气氛有些凝滞。

“她还好吗?”过了好久,楚歌摸索的茶杯,有些担忧地望向陈醉。

陈醉只是点点头:“多谢你的药了。”

楚歌苦笑:“这是我该做的。”

陈醉眼底流光一闪道:“晓儿喜欢胡闹,希望楚兄不要介怀。”陈醉嘴上虽然客气,但是言下之意就是对于阮晓所说的娶不娶嫁不嫁的不要当真。

意料之中,楚歌嘴角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我怎么会介怀?!”怎么会介怀,明明知道她已经嫁人了,孩子也生了,但是心里却还是埋着一点点的希望,只是今天却破灭了。陈醉把话挑明了,阮晓只是他的。

想到此处,楚歌站起身,背对着陈醉道:“陈兄,楚歌明日就离开苏州了,现在恰好跟你道个别。”

陈醉也站起身:“明日我送你。”

楚歌苦笑:“多谢陈兄好意,楚歌要北上行医,所以不用送了。”其实楚歌真正心里想说的是,阮晓如果能送他……,楚歌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只认识了一个月的人,还是这样的刻骨铭心,一想到再也看不见她,心里就痛的发紧。

陈醉沉默地看着楚歌的背景,实际上他心里非常明白他的痛,因为自己以前也尝过,那个飞扬嚣张、名动江湖的猫儿就是让自己牵肠挂肚,时常心痛。

“阿醉,阿醉!”身后突然传来阮晓迷糊地声音。

陈醉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回头若无其事地面对阮晓:“晓儿!”

阮晓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你和谁说话呢?”

陈醉上前轻柔地将阮晓搂在怀里:“楚歌……走了。”

“哦!”阮晓不在意地恩了一声,却让陈醉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因为他怕,一直都在怕。

“晚上吃什么?”陈醉再次打横抱起阮晓,边走边柔声问道。

“哎呀,不想吃,天天都是补啊,吃啊,好烦啊。”阮晓动动身子在陈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停下动作。

“你的病才好……”陈醉还未说完话,就被阮晓打断。

“好多了,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我又不是瓷人。”阮晓有些不耐烦。

陈醉表情一滞,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阮晓,颇有些哀伤地道:“我会担心。”

阮晓嘴里未说出的话一下子被咽了下去,伸出手摸摸陈醉的脸颊:“我没事,放心。”

陈醉叹息一声,吻了吻阮晓的红唇,喃喃地道:“我真的害怕,晓儿。”陈醉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听到猫儿死去时候那一瞬间的撕心裂肺,后来他疯了。

直到遇上阮晓,神志才清醒过来。

这样的事情,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阮晓见陈醉的表情有些痛苦,知道他又在想那个猫儿了,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又在想她了,是不是?”

陈醉吻吻阮晓:“没有,晓儿,我只是担心你。”

“好了,好了,我没事,你不在家啊,辉儿可是一直盯着我吃药呢。”阮晓伸出双臂搂着陈醉的颈子道。

“辉儿呢?”陈醉聪明地转移了话题,不想在纠缠在吃药的问题上了,因为他看出阮晓有些不耐烦了。

“布庄的掌柜来找了,说是有点事情要我拿主意,辉儿就代我去了。”阮晓闭上眼睛道。

陈醉抱着阮晓来到了北苑湖中的亭子,搂着阮晓做了下来:“生意上的事情,以后就交给辉儿吧。”

阮晓摇摇头:“辉儿怎么说也是少年侠客,意气风发,拿这些生意场上腌臜的事情烦他,恐他不干啊。”

陈醉不说话了,阮莫辉是他们的大儿子,少年剑客,侠义心肠,温文尔雅。对谁都是同样看待,让外人称道,担得起一个侠字,只是骨子里却冷漠异常,也只有阮晓的事情才能让他心焦。

“思尔呢?”陈醉说的是他们的第二个儿子,阮思尔,一个一天总是吊儿郎当的小子。他比阮莫辉小两岁,今年刚十四岁,可是这么小就知道找女人了,多情又是最无情的。声称如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阮晓,他这辈子也不成家了。

记得阮晓当时笑得非常得意,抱着阮思尔狠狠地亲了一下:“那娘嫁给你吧。”

陈醉黑了脸,又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这娘俩,一个比一个疯癫。

“思尔啊?他?一天吊儿郎当的,还是让他去跑江湖吧,把生意给我都赔了,我喝西北风啊。”阮晓听到让思尔做生意,非常不给面子的吐槽。

“娘,您怎么能这么伤儿子的心呢?!哎呦,我的心啊。”陈醉和阮晓正说着话呢,阮思尔却突然出现了。

阮晓眼皮都没抬:“阮思尔,你又爬墙,不会走大门啊?”

“嘿嘿,娘,思尔这不是急着见您吗?想死我了,娘。”阮思尔说着便趁陈醉不注意在阮晓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马上退开,笑嘻嘻地盯着陈醉。

“下不为例!”陈醉黑了脸。

阮晓笑骂道:“没个正行。”阮晓虽然骂着,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儿子和他这么亲近。

“爹,娘,二弟。”几个人正说着,阮莫辉领着阮莫童也来到了凉亭。

阮莫童就是街上那个金童,六岁,是他们的三儿子。

阮思尔一见到阮莫辉立刻扑了上去:“大哥啊,你可回来了,我这可是孤军奋战啊。”

阮思尔的话,在场的都明白,阮家的几个儿子都有一个喜好,就是喜欢和他们的爹抢他们的娘。阮莫辉自然明白阮思尔的话,淡淡一笑:“爹才回来。”

阮思尔□脸,抱着阮莫辉的腰朝阮晓嚎道:“娘啊,儿子也刚回来啊,您就可怜可怜儿子吧。”

陈醉冷冷地打断阮思尔的话:“你不是去桃花岛了吗?”

“呃……”阮思尔没词了。

“噗哧!”阮莫童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二哥,呵呵,爹现在可是想娘想的紧,你还是靠边站吧。”

“娘啊……”阮思尔又开始耍宝,被阮莫辉一把扯开,甩了出去,阮思尔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平稳地落在地上:“阮莫辉,你个阴险小人,表里不一。”

阮莫辉似笑非笑地看了阮思尔一眼,阮思尔立刻软了声调:“那个,大哥,我错了,小弟错了。娘,哎?人呢?”

阮莫童立刻大笑:“三哥,爹和娘早走了。”

阮思尔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身上的气质也变了,稳当地坐在椅子上:“大哥,江湖最近不太平。”

阮莫辉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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