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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渣女混大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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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因为每天都要练习到很晚,所以管事姑姑给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厢房。
刚完成今天的练习,管事姑姑离开以后,她就累得瘫在了榻上。如此辛苦为哪般呢!宫里的称呼,忌讳,行礼,宴席,服饰,要学的东西都可以在大学单独开门课了,短短三天要让她学完,当她是天赋出众的天才么?自然是记不住的。
整暗地里抱怨着,忽听外面传来开门声。这厢房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吗?这时候已经很晚了,还会有谁来?她翻身坐起来,警觉地往外看去。
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近房间,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她起身去开了门,却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那张脸!她使劲地关上门,却被他一把顶住,既然关不了门,索性不关了,转身往榻上走去。
不料她刚一转身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语气里满是不悦地说:“你学了几天礼仪,连基本的礼数都没了?” 
“什么礼数?你也不用为难管事的姑姑,我这人记性不好,手脚也不协调,再怎么教也成不了贵族,让你失望了!”冷西琴回头冷冷地看着他,虽然手臂被抓得生疼,但她咬牙忍着,偏不让他看见她的狼狈。
他把她拉到了跟前,威胁道:“别和我较劲,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如果你非要和我较劲,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屈服。”
她眯了眯眼睛,冷然笑道:“对于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来说,你的所有方法都没有意义。”
程子衿思考了一阵她的话,忽然转变了态度,刚才的戾气已经收敛殆尽,嘴角反而挂上了一丝微笑:“你说的对。腿还疼吗?”
对于他的转变之快,着实让她暗暗吃惊,她已经无法猜出他现在想什么了,不敢贸然接受他的关心,淡淡地说:“托你的福,腿还没断。”
程子衿嘴角抽了抽,不由说道:“才那么两下,腿怎么会断的……”
“你还想说什么?我今天练了一天站姿,不想再站了,我要睡觉了。还有,你们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她高高地扬起下巴,尽量展现出自己的气势。
程子衿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由忍俊不禁,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虽然长相有些相似,但是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她的大胆直白和高傲,真令他耳目一新。他放开了她的手,分明看见她悄悄地揉着手臂,显然是刚才自己手上的劲太大捏疼了,她却不肯吭一声,这点倒和自己性格有点相似。“好吧,你睡吧。”说完,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厢房。
冷西琴看着他离去,不由暗暗奇怪:他专门来一趟,就是为了问她腿还疼么?
洗漱完毕,刚躺下没一会,忽然又听见敲门声,心下不由有些气恼:都站了一天了,晚上都不让人好好休息,一会敲一会敲的是做什么呢?心情很不好地翻身起来去开了门,不料门刚一开,一个软绵绵的人就顺势倒了进来靠在她身上,可是来人体重不轻,加上毫无准备,竟然被压倒在地上!
“喂,你是谁啊?干嘛啊?”起初以为是喝醉了的酒鬼,正要发火,突然觉得手上摸到了什么湿湿的温热的液体,忙使劲把那人推开,抽出手来,借着月光一看,好像是血啊!
她心里发毛,打算起身去桌上摸索火折子,却不料被那人一把抓住脚踝:“别走……听我说……程府已经被禁军包围了,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能……出去,你……速速将这信笺交与程三郎,不、得、有、误……”说完,那人剧烈地咳嗽起来,自己慢慢爬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倚着门坐着调息。见冷西琴还愣着没动,那人不由着急了:“速速送信,切莫耽搁!”
冷西琴醒悟过来,接过信问道:“那你呢?你是谁啊?”
“程三郎看完……自知……”那人说话的声音渐弱,只怕是要昏过去了。
“好,你别急,我马上去……”说完,冷西琴心里打鼓一般越过那人,揣着信跑了出去。
可这半夜三更的,人都睡了,她对程府也不熟悉,上哪找人去?情急之下,跑到隔壁厢房使劲敲门,敲了半天没动静,估计是没人。不得已,只能继续往外跑,哪里有路往哪里走,朝着光亮的地方跑,遇门就敲,终于敲开一处院门,出来了一个小丫鬟,本想叫她去送信的,可小丫鬟看了她几眼,竟然也欺生,推托自己要照看主子,给她指了路让她自己去。
待冷西琴跌跌撞撞地跑到程三郎住的院子时,差不多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手刚伸出去敲门,忽然想到那张戾气的脸又缩了回来!踟蹰了一会,上前敲门,敲好半晌才听得春红慵懒的声音:“谁呀?这半夜还来做啥?”接着一阵拖沓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来,春红揉着惺忪睡眼,满脸不高兴地伸出头来。 
“半夜三更的,你来做什么啊?给我们三郎送好事也不用这么急呀!”这丫头牙尖嘴利的,当真句句不饶人。
冷西琴取出信笺递给春红,正色道:“你不用想得那么龌龊,不是谁都瞧得起你的三郎,你把这个交给他就行了。”
春红接过纸条,看也不看,把头缩回去,“碰”地关上院门,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后,便又寂静无声了。
冷西琴怎么会知道,春红一回头就把信笺扔在了门后,嫌弃地吐了口唾沫,便心安理得地回去睡觉了。
冷西琴站着等了半晌没动静,便不再管那么多,转身往回走。程府被包围,那些禁军要做什么?往回走的时候经过院墙边,忽听院墙外传来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这声音……怎么如此像军队行进的声音?
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她看了看墙边那棵老核桃树,应该挺容易爬的,便走过去,试探着爬了上去。
待爬到院墙高度时,由于人比较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躲在茂密的枝叶间,往院墙外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差点把她吓得摔下树来!
只见院墙外除了立着一排站岗一般的人,还有一队一队的兵勇每人抱一捆干柴整整齐齐地向院墙靠近,把干柴靠墙放好就退出十米外,后面来的队伍便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不一会儿,院墙上的柴禾越堆越多,守在外面的人也越来越多,用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来说也不为过!
百思不得其解的冷西琴决定就蹲在树上看个究竟,突然,不知是谁放了一个烟花,冷西琴正惊讶难道唐朝就时兴放烟花祝寿了,就见站岗的士兵点燃了靠在墙上的柴禾,后面的兵勇则取出背着的弓,箭上全部绑了什么东西,各自取出点火的东西一点就着,点燃后立即把这燃烧着的火箭往程府里面射,霎时间四面八方火箭飞舞,程府上空如漫天流星雨坠落,令人不寒而栗。
冷西琴一见那些人弯弓朝向这边就知道不妙,当然不会傻傻地蹲那里等别人来射自己,赶紧从树上往下溜了几步,躲在弓箭射不到的地方,感受着隔着一道墙壁传来的热度,心脏急促地跳得无法抑制,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现在这情况,再蠢的人都知道这是出大事了。
正惊疑害怕着,突然听见墙头一阵响动,只见无数挠钩爪子似的东西被外面的人丢上来卡在墙头,接着便见无数黑影翻过墙来疾奔向各院落,其中一个人简直是与蹲在树上的冷西琴对面交错,几乎吓破冷西琴的胆!她只能紧紧地抓住树干,避免掉下去,此时心内的恐惧无以言表,从小到大都是在和平中度过,哪见过这样的场面。
顷刻间,这些禁军像蝗虫一样掠过,所过之处,无一活口。宅子各处都着了火,一时间,宅子里哭喊呼号声交织成一片,已然成了人间炼狱。对于冷西琴来说,这场景是何等震撼,何等揪心!
火势越来越旺,禁军全部撤离把守在程府外,看样子没打算离开。
冷西琴待在树上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声响吸引了他们的注意,那恐怕就分分钟变成箭靶子了。
火势迅速蔓延过来,冷西琴感觉到那滔天热浪几乎要将自己席卷了,浓烟渐渐飘了过来,她暗道不好,一旦浓烟呛喉,肯定会忍不住咳嗽,到时肯定会被发现!回忆起以前代课时学校组织的火灾逃生演习,赶紧从树上下来,趴在了树下。
其实她本想躲花丛里的,但是想到这么猛的火势,花丛必定更容易着火,自己可当不了邱少云,所以还是这光光的石板地面安全。
一边抬头观察情况,一边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叫程三郎的怎么样了,这么多禁军,恐怕凶多吉少了。
不管怎么说,他把自己从官奴带出来,至少自己的身份好像提升了一截,心底还是有些感激的,虽然这人有点讨厌,但是看起来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就这样被朝廷剿了,心内的震撼令她难以平静。
正提心吊胆地胡乱揣测时,忽见一个人提着一柄剑从火海中踉踉跄跄地一路跌撞着过来,身上还背着一个人,看那样子似乎随时都会摔倒下去!
这边院墙和建筑物之间隔着一个很大的水池,因此是整个宅子里唯一还没被火烧到的地方,这时候从宅内出来的人,按理说应该是程府的人吧?
想到这里,她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招手一边轻声叫道:“喂……”
那人一愣,随即警惕地放下背负之人,冷西琴只觉得眼睛一花,仿佛变魔术似的,那人瞬间抵达自己面前,寒气逼人的长剑已直指自己咽喉!
一见这情形,冷西琴的心猛地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发软,若不是故作镇定地强撑着,估计早就吓得瘫软下去了。不过待她看清楚来人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乱蹦的心才回到了原位,安稳地跳着。
而此时,程子衿也认出了冷西琴,长剑颓然脱手,整个人已脱力跌坐在地,无力地说:“去……把我母亲扶过来……”
冷西琴看他痛苦地捂着肋下,似乎是受了伤,便不再多说,赶紧跑过去把刚才被程子衿放在地上的中年妇人扶了起来。
程母体弱,体重不过百斤,此时已陷入昏迷,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烟雾呛的。她费力地把程母背在身上,吃力地走到程子衿跟前。
放下程母,冷西琴轻声问:“现在怎么办?”
程子衿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吃力地说:“他们会待火灭后进来清理这里,你去那边砍些粗壮的花藤,编成绳子……” 
“做什么用?”冷西琴问道。
程子衿睁开了眼,缓缓吐出两个字:“逃命。”
冷西琴不再多说,捡起他的剑便奔向那一片还没烧着的花园,挑了根粗藤,抡起长剑便砍,一边砍一边暗叹:“真是英雄末路啊,可怜这斩妖除魔的宝剑,如今还不如菜刀好使。” 
不过宝剑不愧是宝剑,比自家切菜的菜刀可锋利多了。
此时花藤上的荆棘刺得手脸生疼,尤其是那些鞭伤,虽说上了药,此刻一使劲也挣得生疼,但性命攸关的时候,这些原本在平时都要疼出几滴眼泪的伤便成了小意思了。
费了半天工夫,终于砍下来一堆花藤,费劲地拖到院墙下说道:“花藤太硬了,编不了绳子。”
程子衿吃力地伸出手捻了一下那花藤,果真是老藤,但这样更好,不用编就可以用。他指向老核桃树下的那口井,说:“把井绳绞上来,把这花藤设法和井绳绑在一起,待会我们就躲下面去。他们也许会填井,赌一把吧……”
冷西琴依言把那井绳绞上来,这才明白他为何要叫自己砍花藤,因为那井绳最多能承受一百斤吧,可光她一个人就有130斤,到时恐怕不用禁军动手,三人直接掉下去淹死了。
绑好花藤,程子衿挣扎着走近井口,在冷西琴的协助下,把母亲固定在花藤上,缓缓放下井去,这才让冷西琴也下去后,自己把剑往草丛里一扔,也下到井里去了。
女人就是女人,都危急时刻了还不忘舒适,花藤都被她弄成了秋千,三人坐在秋千一般的花藤上,双脚浸泡在冰凉的井水里,既担心花藤断掉,又担心被人发现,冷西琴觉得这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得自己胸闷气紧,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死里逃生
一宿不敢合眼,也不敢说话,外面的大火可能快灭了吧,因为在井里能听见地面上疾奔的脚步声,冷西琴紧张得不由自主地双手抓紧了程子衿的手臂,双脚在井水里泡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却一动也不敢动。
程子衿只好一手揽着母亲,一手揽着冷西琴,母亲虽然醒转,但气若游丝,能不能撑得过去还未可知。
突然,嘈杂的脚步声骤然接近井口,接着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砰”一声坠入水里,溅了三人一身水,接着那东西浮了起来,赫然是一具尸体!
冷西琴咬紧了牙关,把程子衿抱得更紧。恐惧已经占据了整个大脑,此时已经想不起来什么男女之别了,能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程子衿感受到她的紧张害怕,便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希望能给她些许安慰。
感受到程子衿的镇定,她心里略微好受了些。
一具接一具的尸体被投进井里,渐渐地井里的空间越来越狭小,冷西琴费力地挪动着自己的脚,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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