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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江湖摧花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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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昭想起晚宴对花葙域问道:“今日,你可知,戚希留为何对汤奎冷言冷语?”
花葙域静下心来细细思忖道:“影流门虽不像虎即堡那般明目张胆地依仗着鸾镜之盟,但影流门门主金娄山与史致的关系,使影流门实际上一直与鸾镜之盟交好,也很是忌惮鸾镜之盟。这次金娄山派汤奎前来,是打着向素知先生讨药的名号,而并不是在敏感时期站队到鸾镜之盟这边,那么,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他的到来,就是为了金娄山来探探,神宗秘典在鸾镜之盟这个消息的虚实。”
将细节联系起来,就很能解释为何今日戚希留的异常,叶明昭直言:“的确如此,戚希留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对汤奎和颜悦色。但是,当众给汤奎难堪,就是要向外人道,鸾镜之盟与影流门不合,也是警告了影流门这个闲人别妄想染指鸾镜之盟的事。”
“可是影流门也不是善流,怎会罢休?”花葙域想到其中如此弯弯曲折,不免郁闷,却也想到昨日慎南提到的一点,“金娄山与史致是亲戚,当年不知他是否有参与夜阙庭的事。”
叶明昭一如既往的大局在握的样子:“金娄山自然有份,不过当初也只是一个小角色。既然影流门扮作黑衣人,这么想拿到神宗秘典,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吧。”
要嫁祸一个人并不难,尤其是当叶明昭和慎南联手的时候。
很顺利的,将黑衣组织是影流门的事坐实,汇报给傅水,透露给戚思远。傅水当然不能放任影流门能瞒过所有人建立一个新的组织,如此的发展,在江湖盟的讨伐下,影流门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几乎在江湖中销声匿迹。
花葙域与叶明昭这段时间一直为影流门的事四处奔走,又加大了练功了的强度,忙碌中,一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
花葙域每每记起慎南对自己说,金娄山在十七年前也参与了夜阙庭的事,便想,除去金娄山也算是叶明昭报仇的一部分,即使欺骗了他,但是和叶明昭想做的事依然殊途同归。这样她的心,似乎就会安定些。

当影流门气数已尽,花葙域避开眼线,主动找上慎南:“我已经照你的话去做了,指认了汤奎就是黑衣人,并联合叶明昭对付了影流门,你要撤回去七遇山上的人马。”花葙域艴然不悦地对着慎南。
慎南兴致勃勃把玩着花葙域的身上挂着的花结道:“自然,我是个守信的人。”
花葙域知道,自己只是与虎谋皮,如今的无奈之举,日后终要把这份气找回来。
“解药。”花葙域腾出手摊开对着慎南。
慎南停下手中戏耍的花结,优哉游哉地说:“现在不能给你,要是你一转头就将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叶明昭,我岂不是白费心思?”
花葙域知道慎南没有这么容易就会将麝斛的解药给他:“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别急,只要事成之后,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慎南合起花葙域的手说道。
花葙域忿然不平问:“怎样才能算事成?”
“神宗秘典到手。”慎南说的干净利落。
秘典在叶明昭手里,他真要到手,便是要去叶明昭处抢,叶明昭是万万不能将神宗秘典交给慎南的。花葙域心底蔓延出绝望,如同海水扑面而入,淹没她的身体。想到从七遇山下来入得江湖,时不时都是暗中受人欺辱,奈何无力保全自己,受制于歹人,更别提保护叶明昭了,心里溢出羞愧的浪潮。她终有一日要变强,将这些人对她做的事加倍讨回来,自己也不会再变成叶明昭的累赘。
慎南看花葙域哀毁骨立的模样笑道:“又不是说不给你,怎么是这个样子,我想,有了叶明昭的‘帮忙’,这一切都会来得很快的。”
花葙域不能将心中所思告诉于他,只能吞下心中悲愤,瞪着慎南道:“我预祝你早日成功!”

黑衣组织的“告破”,让傅水喜上眉梢,虽还没有查到神宗秘典的事,但是,能在大家对江湖盟产生质疑时,解决了一桩大事,也算是挽回了些许面子。
影流门的衰败,也连累了虎即堡,本来两派就是暗中同气连枝,如今一方式微,另一方自然受到影响。史致并非愚钝之人,此番干戈,耀光堂堂主叶明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自己与耀光堂素来不要好,今后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鸾镜之盟这段时间一直遭到非议,就算是再三澄清与神宗秘典无关,江湖众人也并不信服。戚思远令人查消息的操纵者也未果,全盟上下除了戚希留都是一脸烦闷的样子。
鸾镜之盟长子戚希卿对着一脸风轻云淡在屋中作画的弟弟道:“希留,如今鸾镜之盟受人非议,你倒是好个闲情雅致。”见戚希留手执画笔,认真仔细地勾勒着画中人的眉眼。
书房中,挂满了戚希留这将近一年来的画作,有的是绯衣少年提着河灯站在巷口,有的是绯衣少年失落地坐在长廊下望着街道,有的是绯衣少年头戴花环肆无忌惮地欢笑,有的是绯衣少年愁眉苦脸在房中喝药的样子……绯衣少年是杏面桃腮、掩映生姿的同个模样。
戚希卿蹙眉冷眼,弟弟的画中皆是同一个小公子,怎么看这画中人都透着股阴柔之气,模样倒是俊俏,像极了那些小倌。弟弟虽为人不羁、流连风月,但据他之前了解,戚希留只爱女色,何时好上了男风?要是戚家二公子,昏了神喜欢上了男人,这等家丑如何遮得。出言劝道:“希留,平日风流便罢,男色可是万万要不得。”
戚希留停下作画的手,抬眸瞟了一眼戚希卿,笑道:“戚二公子我只爱美人。”
虽听戚希留如是说,但他笔下的依旧是那个绯衣少年,戚希卿仍要说话,门外陶渊进来,对戚希留附耳几句,戚希留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手指轻叩桌面,表情凝重。
戚希卿等着戚希留告诉他发生何事,等了良久却为听得戚希留发言,他早已重新作画。他素来了解弟弟,陶渊是戚希留的留月骥之人,而留月骥又是弟弟的亲卫,情报只收予戚希留一人,若是戚希留不肯说,他也问不出什么,如果是大事,自己的亲卫也会回报,见得戚希留安心作画,自觉无趣,便离开了。
留月骥一直有暗哨在叶明昭和慎南所住的别院附近,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一个月,二人将影流门击垮,的确做的利落漂亮。影流门早就对鸾镜之盟有不轨企图,少了一个无用的棋子也没什么损失。只是方才陶渊来报,说虎即堡史致对影流门失势颇有微词。耀光堂被叶明昭控制后,对鸾镜之盟的依赖越来越少,早有独立的打算,虎即堡在此时就显得更加重要。鸾镜之盟不能放任叶明昭发展,父亲对叶明昭也讳莫如深,此人一定并不简单。虎即堡和耀光堂在同一地方,本是互相牵制,但是依照现今发展的势头,虎即堡远不如耀光堂,恰逢史致表兄金娄山的倒台,更是对他一个打击,的确该去一趟安抚史致。

收拾完行李,花葙域与叶明昭即刻就要返回耀光堂了,黑衣组织的事基本告一段落,但神宗秘典一无进展,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况且派两个江湖盟细堂的入堂人在沥都府盯着鸾镜之盟也并非好事,只能暂时让叶明昭和慎南各自回去,等神宗秘典有进一步消息再做打算。
离开前一夜,慎南端坐在花葙域房内,闲适地喝着茶道:“这是抑制麝斛发作的药,先服下。”
花葙域接过,道:“能制多久?”
慎南歪着头仔细思考一番道:“不久。”
花葙域药卡在喉间,这不久是多久?
“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个时候死的。要麝斛发作前,我自然会将这药送到。”慎南好心说道。
花葙域不语,睇着慎南喝茶。
慎南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道:“金娄山的事上,我可是帮了叶明昭不少忙,他也算又报得了一仇。话说回来,叶明昭对神宗秘典的兴趣可不比我差,戚思远如今也定是对神宗秘典的事一追到底。之后的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花葙域冷哼一声:“有趣的事不止这一件。”
慎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颇为赞同的点头。
花葙域笑意更深,眉眼间露出的少女憨态,让慎南一愣,他今日花葙域这般兴高采烈就是因为这茶水?
回到房内,他突觉头晕,眼前的物什都在摇晃,重叠出几层光影。他自然知道她在他喝的水中动了手脚,但这点点迷药本无伤大雅,可是正巧,今天盘踞在他体内的旧疾竟然会发作。
人渐渐站立不稳,体内有一道力量抽光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像是深陷泥沼,越抵抗越沉重,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倒下睡去。
花葙域算算时间觉得药效发作差不多了,便一溜烟奔至慎南房内……

大花在路上

花葙域算算时间觉得药效发作差不多了,便一溜烟奔至慎南房内。
花葙域给慎南放的迷药是她当初在七遇山上炼制的,这是她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七遇道长无法理解花葙域,她对医理心思缺缺,但对那些三教九流的东西兴致勃勃,像什么迷药、j□j、泻药之流的制作过程了如指掌,并且在药效上有了很大提升。
花葙域确定慎南被迷倒后,从偏屋搬进来方才她弄晕的均衡教派的一个样貌清秀的小子,将二人同放在床上,散开二人衣服,帮他们摆出撩魂的姿势。担心这迷药只能让内力深厚的慎南昏迷一会儿,花葙域对着水加重了药量,保证慎南喝下去的药量足以让他昏睡到第二日清晨后,望着两位男子并躺于床上,恩爱有加的模样甚是满意,离开前敞开大门,等着天亮出发回耀光堂前看场好戏。这世上,会下毒的不止慎南,还有她花葙域。
对着毫无反应的慎南唾弃道:“哼,叫你猖狂!你不是武艺非凡、心机深沉么,还不是着了我的道,我在七遇山上,除了七遇七式,最学有所成的,就是下这迷药了。这次非得让你受点罪不可。告诉你什么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正巧,我花葙域两样占齐了。”
天蒙蒙亮,花葙域就神采奕奕地起身,整理好包袱,叫起叶明昭招呼着要回耀光堂。走前,出于礼貌,自然是要与慎南告别的,耀光堂一众人来到慎南的院子,见到的就是昨日花葙域精心布置的男色销魂拥睡图。至此一来,均衡教派慎南好男风的消息在江湖上传开,沦为一时笑柄。
这一路上,花葙域一直精神焕发,算是在离开沥都府前小小还击了一把,虽然不能算将慎南对她的欺负都讨回债来,但依然能让她心理平衡不少。

慎南启程回均衡教派,对发生的流长蜚段恍若未闻,只是原本那日与他同塌而眠的弟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师兄,有信到。”
慎南接过信封,低头看了几眼,若有所思片刻,眸光穿透纸背,如散开的水滴重新聚集成一汪湖泊,眼波定在遥远的南方,唇边带起的笑意像是餍足的一只猫那般自得,对手下人道:“回沥都府。”

戚希留和叶明昭等人是一前一后到达了启颍镇,戚希留为得是虎即堡史致而来,他虽想与花葙域叙旧,但依虎即堡和耀光堂之间的局面,他实在不能大庭广众下去拜访耀光堂见她,派陶渊讲口信转给花葙域,与她约了个时间,但他足足等了一天也不见花葙域现身,直到夕阳西下,仍然痴痴等着。
花葙域接到陶渊的口信,她不会去见戚希留的,抛开叶明昭与鸾镜之盟的纠葛,也许她有可能和生性洒脱的他做朋友,但是,她与鸾镜之盟迟早有一场硬仗,此时与戚希留再有来往也只会为自己带来困扰,不如不见。
戚希留就在与花葙域约定会和的地方等了一夜,天色泛青,人如一棵早已盘桓在此的树一般不曾动摇。
陶渊常伴戚希留,也没见过少爷对哪位姑娘像花葙域那样费尽心思,他知道少爷待花葙域是不同的。从他近一年前,在那晚酒宴上,少爷利用她做虎即堡和耀光堂纠葛的挡箭牌,起初的少爷是有意结交她与叶明昭,想招纳二人为鸾镜之盟效力,之后随着与她的交往,少爷对她的关心越来越重,虽然口口声声道不过觉得花葙域这个人有趣,可少爷为此引起的兴趣却久久没有衰退,甚至在知道花葙域中毒后,二话不说将解毒圣药净浊送给她,净浊在这世上不过三株。但明眼人都知道,花葙域心上人是叶明昭堂主,看似多情的少爷,却有痴情的执着。
陶渊几次想上去叫回戚希留,却迟迟没有行动,直到他手上接到信鸽送来的密保,才将紧要的消息,报告给戚希留。
戚希留听到陶渊的汇报,勃然变色,立即起身道:“回鸾镜之盟。”

花葙域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练武,香汗淋漓却坚持着舞动手中的断绫,她如同碧波上泛舟的仙子,断绫就是她身下悠悠而起的水纹,一起一伏间带起无边凌厉。
收起绫缎,惊疑不定地问叶明昭:“怎么会这样?”
叶明昭也不敢断定此事为何在这个时候发生,难道隐藏更深的敌人一直操控着这一切。“明日我们便启程去江湖盟。”
这一路上,关于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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