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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江湖摧花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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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如果我不在了,我也愿意帮您好好找找。一有消息,就告诉你。”花葙域不敢停顿,说道,“你杀了我,不过转瞬的事,留着我却还有大用。”
“有用?你能查的事,我定也能查到。”他显然对花葙域的条件不感兴趣。
花葙域态度缓和道:“我还有一个很大的用处,可以拿我牵制叶明昭。”他们处处针对花葙域,难道会对叶明昭没有企图么。如今叶明昭已是耀光堂堂主,又是江湖盟细堂的入堂人,早已不是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了,要动他其实不易。
他显然对花葙域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剑柄落落一笑:“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花葙域颇为赞同地点头。
“不过神宗秘典的下落你真是以为在戚思远处?”他依旧对神宗秘典耿耿于怀。
花葙域嘴硬:“是的,当年师父便是这么说的,原来这神宗秘典可能不在戚思远那儿。”
“哼,”他嘲讽一声,“不论在谁手中,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花葙域稳定心神说道:“其实神宗秘典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堂堂夜阙庭为何会在一夜倾覆。”
他闭口不语,眸光变幻几分,道:“十七年的旧事,不算太久,耀光堂堂主不是正查着么?”
她当然知道叶明昭一直未曾放弃过对夜阙庭灭门的追查,但一直未有头绪,查到的,就是些零碎大家早已知晓的信息,鸾镜之盟伙同耀光堂、虎即堡,配合着夜阙庭内鬼灭了叶家,可这内鬼究竟是谁,叶明昭多方查探,无法弄清楚,当年这个你内鬼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如此举重轻重的人,在夜阙庭灭口后凭空消失了。
花葙域见他没有松口的意思,不再多做追问,目送他旁若无人的飘然远去,不禁打了个寒颤。

花葙域第二日并没有把昨晚有人到访的事告诉叶明昭,那人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她也不想让叶明昭为她担心。
沥都府黑衣人的事让叶明昭念念不忘,当初两次下手抓走花葙域,又对神宗秘典大感兴趣,这个组织到底是何人领导他一直未能查清,这种在掌握之外的事,令他烦闷。
几日过后,江湖上再次传出神宗秘典的消息,如今矛头一致指认神宗秘典在鸾镜之盟。这样的消息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纷纷对鸾镜之盟的看法有些暧昧,叶明昭索性将计就计,派人再次牵扯出十七年前夜阙庭灭门与鸾镜之盟有莫大关系。
这样一来,鸾镜之盟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受到了各方人士的关注,大家不仅想知道当年夜阙庭灭门的秘密,更加对神宗秘典有兴趣。如今,鸾镜之盟的一举一动都无限放大到各路人马眼中。
这甚至还惊动了江湖盟。傅水先前派去查神宗秘典的叶明昭因耀光堂出事没有继续,后派慎南却也查不出什么结果,现在事情又喧嚣尘上,傅水再次派出叶明昭和慎南继续调查此事,而戚希留因身份敏感,不适合再参与。

叶明昭坐在前往沥都府的马车上,初夏的蝉在道路两边吟唱,午后的燥热涌动在车马内。花葙域素来怕热,只着真丝薄纱窝在马车一角,因为高温使得双颊晕上红色,睡梦中,随后又扯散了些许衣领,精致的锁骨随着她绵长的呼吸起伏,嘀咕一声翻身而睡,半露出圆润的香肩。
叶明昭本坐在窗边看书,听到花葙域的响动,自然将眸光转向她处,见得如此香艳场景,顿时脸颊飘上可疑的红晕,本想把眼光移开,但见到她光影下清晰可见的流过脸庞的血管,竟是看痴了。
花葙域自是不觉已走光,闷热的天气即使在睡梦中依然能感受到,蛾眉轻蹙,人一动转手压住了一边叶明昭的衣服下摆。年已十六的花葙域因常年习武,身材已出落得丰姿冶丽,不经意初露的绰态,另叶明昭的眼光更加沉了几分,耳边鼓动的蝉声渐渐飘远,所有的感官都落在她的身上,书上的字都已变得模糊,索性扔下书卷,手小心翼翼地将她耳边碎发撩开,怕惊醒了熟睡的花葙域。
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照入奔驰的马车。叶明昭身上的火热却不退去,他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她宛若桃花的脸庞。睡梦中,花葙域感到有什么正轻柔地拂过她的脸,动了动眸子,睁开眼正对上叶明昭错愕的表情,他没想到花葙域没有预兆地醒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将手收回,就尴尬地停留在她脸上。
叶明昭居高临下地望着花葙域朦胧双眼,她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不觉心跳加快,躁动的频率引着他找到她的丹唇。
叶明昭脑海中有一把火烧成一片,没有闭紧的双眼看到花葙域娇媚的五官也有几分动情之色,双颊更加滚烫,听到她口中轻唤:“明昭……明昭……”那一声声绵延婉转的低吟,魅惑诱人,这把火烧的更胜,不自觉地伸手将平躺的花葙域揽入怀中。
花葙域已从模糊的睡意中脱离出来,叶明昭的靠近,就像是一团热浪汹涌而来,随着吻的加深,沉浸于这股温存,慢慢闭上了眼睛。
叶明昭眸光带着丝丝懵懂的情。欲,手从她腰间抬起,本能的摸索着探入花葙域的薄衣内,炙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婀娜细腰,皓如凝脂的触感传遍他全身,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不似男人粗犷,手中握着如丝般的滑腻,他想要更多,手继续向上探去更为神秘的地方。
身体之间的接触让花葙域的体温陡然升高,细密的汗水渗出,点缀着秀丽的脸庞。贴近她的热气越发强盛,一直燃烧着她的理智。叶明昭体内腾出陌生的急切,带着想隐忍破土而出的涟漪,将热切的吻流连于她火热的眉心、眼角、下颚、颈项。
马车的晃动下,叶明昭放弃支撑的手肘,一个翻身将花葙域压在身下。花葙域不喜肚兜,一直身着的是自制的小内衣。光洁的小腹来叶明昭的安抚下覆上淡淡的粉色,手指在花葙域身体上来回游走,微颤着挑起她的内衣,触上了她胸前最隐秘的地方,手如坠糯软的海绵,撩人神思的美好感觉阵阵袭向他们。
衣服凌乱,呼吸渐重,两人虽都感到热度,但都迫不及待想朝对方靠近,响在耳畔的沉重喘息声让他们的意识逐渐恍惚,清明也慢慢挥之而去……
车内风光无限旖旎,马车却煞风景的在此时停了下来。涂川的声音恭敬的响起:“堂主,沥都府到了。”
涂川的禀报让唤回了二人的理智,叶明昭抽回缠绵的双手,正襟危坐,但通红的脸颊泄露了他的秘密。花葙域侧卧在角落,双眼迷蒙地扶了扶衣服,坐正,理理凌乱的发丝,心像是被大浪洗刷,每一寸都酸胀着,深呼一口气,不敢看叶明昭,先一步走出马车。
这次,傅水准备了套别院为叶明昭和慎南休息办公的住所,慎南早到几日,已在别院等候叶明昭。
花葙域此时换上了丝质女装,随意挽起的发髻带着几分慵懒下了车,优雅闲适地对慎南点头致意。叶明昭随后与慎南打过招呼后,正式带着几名耀光堂弟子和花葙域住进了别院。
自从马车内的缠绵过后,花葙域和叶明昭单独碰面时,叶明昭都会闪过红晕。就算是平时沉静的涂川也看出了不正常,好几次想提起,都被叶明昭怒视瞪了回去。花葙域倒是自如多了,但是每次见到叶明昭的反应,也都会偷乐上好久。
一晚,慎南将叶明昭叫去,回来时叶明昭浑身酒气,眉眼间尽是未散的怒意,独自回了房。
随后,花葙域找到一同前往的涂川关心询问道:“堂主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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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花葙域找到一同前往的涂川关心道:“堂主这是怎么了?”
涂川沉吟半晌道:“堂主他……”此时叶明昭从房中开门出来,身上已换过一身干净的浅蓝色外袍,斜立于门口,对涂川道:“你先下去吧。”
花葙域静等叶明昭告诉她具体经过,叶明昭移步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往房间走去,用耳语告诉她:“这院子四周都埋伏了很多暗卫,平日说话当小心些。”
花葙域心领神会,乖巧的同叶明昭进了屋子,叶明昭声音冷然,缓缓道来:“今日,我见到戚思远了。”
戚思远是当年夜阙庭灭门的罪魁祸首,如果当初不是他觊觎神宗秘典,联合了耀光堂和虎即堡侵占夜阙庭,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案。
花葙域安慰地拍了拍叶明昭的肩膀问道:“今日,你和慎南去了哪儿?”
“傅水发来消息,说会有一个知情人现身,我和慎南便去紫金阁等,却意外见到了戚思远。”叶明昭强压心头愤恨道,“可能是戚思远也晓得了知情人的线索,也来候着的。”
花葙域忙问:“人等到了吗?”
叶明昭摇摇头:“根本没有人来。”
“傅水的消息有误?”花葙域猜测。
叶明昭却不这么认为:“傅水和戚思远从不同渠道都得到了这个消息,说明这个消息的确存在,我们等的人却未现身,兴许是发生了意外。”
人没有等到,这个未知的知情人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到底是何身份、他又知道多少情报皆引人遐想。
叶明昭提醒花葙域:“慎南此人不简单,这几日我与他共事,他表面越是和气,底下越不简单。他参与到神宗秘典的事中来,也不是傅水故意为之,这其中定是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花葙域想起自己与慎南在澜济州梧桐树下的一面之缘道:“均衡教派早前很少插手江湖中事,地处西边,直到这几年才崭露头角,慎南更是教中佼佼者,在细堂比武中,功夫卓群,这段期间又积极在江湖游走,仔细想来的确有不寻常之处。”
“我已派阅鸣司查均衡教派了,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叶明昭叮咛道,“沥都府并不太平,这几日,来了好多武林中人,他们大多都是秘密而至,大抵是要做什么隐秘之事。说穿了,其实就是为了神宗秘典而来。”
“你也要当心些。”花葙域不禁担忧,神宗秘典在叶明昭身上的事,只有她和公轻宋知道,二人自是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叶明昭是夜阙庭后人的身份,有心人一查都可知晓,但是去查的人全不希望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他的身份大白天下,那就注定要将夜阙庭旧事翻出来再做定夺,不论是当初罪魁祸首的鸾镜之盟,还是掌权的江湖盟都不希望这样的烦事再在如今局势混乱的情况下提出来。现今想着除掉叶明昭也不容易,杀了叶明昭虽能一了百了,将夜阙庭的事埋入黄土,但是如何堵住关于神宗秘典的悠悠之口。神宗秘典是夜阙庭的家传之宝,在敏感的时机下叶明昭有了闪失,江湖中人对神宗秘典的兴趣将会更浓郁,对鸾镜之盟的局势只会越来越糟糕。众人都期待江湖盟能查清神宗秘典的归属,傅水的压力也可想而知。

夏日闷热的夜晚,花葙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披上外衣,踏月而行。外院,有一池河塘,荷花尚未开放,只露小角,荷叶却已将河水铺满,舒展开的叶子盎然绽开,像一个个绿色的漩涡,给夜晚平添生机。
花葙域玩心大起,轻点而上,落于荷叶之上,粉色外衣随着温柔的夏风飘荡在池塘中间,水面清圆,满目星辰从夜幕披落,她如同散入荷间的点点灵气,巧笑嫣然间细声念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岸边却传来一阵笑声,花葙域被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动,脚下一滑,如同断翼的鸟儿,偏向塘中倒去。
一片黑影闪来,接住花葙域坠落的身体,灵活地连动几个翻身,翩然落于河塘对岸。
“为何见你,你都站不稳?”慎南低沉的声音响起。
上回梧桐树上不慎跌落,就像今天,若不是他突然出现,她怎么会频频失手。花葙域谨记远离慎南的教诲,离他三丈远,冷淡地说:“谢过慎南公子相救。”转身往回走。
慎南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走花葙域,拉住她的手腕俯身调侃道:“为何见你,你都要躲?”
有一道光闪过花葙域的大脑,这个说话的语调……花葙域缓缓转过头,惊疑不定地盯着他。整这个人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像是有什么粘住脚步,不肯挪动半分。
慎南的脸离得极近,楚楚眉目,竟似带着三分幽怨之色。但花葙域神色越来越惶恐,慎南的表情却随之结冻,渐渐不复方才宁人气息。
“你……你……”花葙域甚至开始结巴。
慎南转动花葙域手腕,刺痛感让她六神回归,惊惧地低呼:“你就是黑衣面具人!”
他并不打算否认,坦然承认:“是。”剑眉星目飞出凌厉的气势,今晚若不是碰见花葙域在此,他也本打算找上她。
怪不得当时觉得黑衣面具人声音有些熟悉,武功又如此不凡,原来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均衡教派慎南。
慎南清喝一声,提起花葙域飞向河塘,稳稳落在荷叶之上,轻功可见一斑。
荷叶淡淡香气窜入心脾,花葙域惴惴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他为什么今日要表明身份,要矢口否认也不是难事,她不知他到底有何计划。
“我们来谋个事儿吧。”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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